重生危情:半杯眼泪 第九十九章、何方高人
“现在还不清楚,我只是猜测,可能有人和我们一样,在查这一件事。”
杨允乐推测,很有可能是他们那一幢楼,因为没有搭乘列车而幸存的人,也和他们一样在寻找列车失事的真相。
况仔又开始倒腾起来,一边倒腾,一边抱怨:“没有照片,什么都没有,我倒是找到了一封信,不知道有用没有?”
况仔将信件递给了杨允乐,信件是3个月前的日子,只是一个简单的婚礼邀请帖,邀请的是杨晨极其夫人凌灵。
敏感地杨允乐又再一次注意到了名字。杨晨,他自己叫杨允乐。凌灵,凌晓灿也姓凌,这中间莫非有什么联系。
他再次将信看了一遍,发现了收件人地址,就是他们现在住的那幢楼,他们楼下的那个房间。
天哪!杨允乐的脑袋一下子炸开了,这几天都是在经历巧合吗?
就在杨允乐再次陷入沉思之时,楼下的警报突然响了起来,明显能感觉到有一波人冲上楼梯的声音。
门被一脚踹开,在杨允乐和况仔眼前的,正是那四个保安,他们神色严厉,带着询问的口气问道:“你们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一直不见你们出来。”
眼看保安就要走上前抓杨允乐和况仔,冬姨突然走了进来。
她摆了摆手手,镇定地说了句:“住手!”
冬姨虽然是盲人,但是看样子对这幢办公楼也相当熟悉,来去很自如。
“你们要把我请来的人怎么样?”冬姨对着四个保安呵斥。
为头的保安有些不理解:“冬姨,这是你请来的人?不过他们怎么说自己是咖啡店的呢?”
冬姨慢条斯理:“我本来打算带他们来帮我收拾一下杨总的办公室,但是临时有事。至于咖啡,是我叫他们这么做的,不然他们怎么进来。怎么,你们还怀疑我?”
保安似乎很害怕冬姨,没有在说话,反而转而对向了杨允乐和况仔,语气陈恳:“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冬姨请来的人,你们自便。”
说完就离开了。整个过程杨允乐和况仔没有插上一句话。
冬姨大概是听见保安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了,她转过头来就像能看见杨允乐一样,沉默了一小会儿。
“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不要问我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
杨允乐怀疑冬姨可能不是真盲,他掂着脚尖,轻轻走到冬姨面前,用手在她的眼前挥舞了一下。
“我很小就因病瞎了,你不要试了,我眼盲,但是心不盲。”冬姨感受到杨允乐在试探他。
杨允乐有些疑惑冬姨为何知道他们在这里,又恰巧在这里帮助了自己:“冬姨,冒昧地问一句,你和这个杨晨杨总是什么关系?”
冬姨面无表情,似乎并不想理杨允乐。许久才默默地说:“我是碰到了徐紫,她告诉我你们来这里了。快回去吧。”
其余的问题,冬姨一概没有回答。
况仔拉了拉还盯着冬姨看的杨允乐:“乐哥,走吧,先回去再说。”
杨允乐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究竟,就跟着况仔走出了门。出门之前,杨允乐还刻意回头看了冬姨一眼,他听到冬姨似乎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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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况仔问个不停,想知道冬姨是哪位高人,为何保安如此听这个老人的话,还是个盲人。
但杨允乐并无心理睬,他甚至觉得自己似乎和这件事情也有关联,但是关联在哪里,现在还看不出来。
“你们回来了?看到冬姨了没,我告诉她让她带你们进去。”徐紫一脸笑盈盈地迎了上来,像极了当初那个在杉岛的小丫头,大概她是知道自己的父母没有放弃她,所以心情这么好吧。
杨允乐点点头:“我们见着她了,不过徐紫,你知道冬姨在列车所是做什么的吗?有什么职位?”
徐紫笑了笑,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她呀,什么都不是。只是是杨总的保姆。所以她说话也比较权威。”
原来是这样,这样就说通了为什么保安对她有敬畏,也说通了为什么杨总的办公室被打扫得整整齐齐。
杨允乐看了看凌晓灿,发现自己先顾着问问题了,赶紧走过去抱了抱她,轻轻吻了一下额头:“晓晓,久等了。”
凌晓灿红着脸没有说话,似乎眼神里面都充满了甜蜜。
“你们这样做不对哦,不保护小动物,不爱护单身狗。”况仔故意把头一扭,做了一个生气的动作。
杨允乐冷冷回了句:“少废话。徐紫,你见过那个杨总没有?”
徐紫摇了摇:“没有没有,听说是一个很神秘的大人物。好像没有人见过。除了冬姨吧,不过冬姨是个盲人,就算见过,应该也说不出一二三来。”
“怎么可能,他也住这幢楼,你们也会碰上一次吧?”
杨允乐认为这根本不可能,一幢楼,同一道楼梯,就算不会每周碰上一次,再怎么一个月也有机会碰上一次吧。
徐紫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表情很认真:“乐哥,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可能遇见过他们。他们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哪怕大夏天都是,感觉就像外星人似的。”
杨允乐恍然大悟,所以他们雇佣了冬姨,因为冬姨是盲人,根本看不清楚他们长什么样子。
凌晓灿朝杨允乐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想到了。
“徐紫,我还想给你说一件事。你的爸爸妈妈其实非常的爱你,我们偷偷溜进的那幢办公楼,就是以你的生日作为密码的。”
杨允乐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给徐紫说一说,毕竟遗憾是过去了,但是能弥补就弥补一些吧。
“什么?”这件事情似乎又惊喜了徐紫,她开心得像个孩子。
“谢谢你们!如果不是因为遇见了你们,恐怕我永远不会知道真相。我支持你们查案,我要知道我父母是受了什么威胁,才不肯与我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