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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酒厂的薪水小偷哒:正文卷 392 就决定是你了,安室透

    假话?假话就是他看见了安室透一脸懵逼的样子属实是非常幸灾乐祸……啊不是,属实是非常可怜他。

    要说实话吗?

    那南凌只能说自己演的很开心。

    没有什么能比调戏主线人物还好玩,没有!

    尤其是调戏安室透……那就是好玩程度加倍。

    ——主线里面的重要红方人物就这么几个。赤井秀一就不说了,那个人太过无聊,不管自己怎么搞事他永远都是一副沉静的面瘫脸。至于柯南?平时调戏太多了已经不敏感了。

    只有波本。平时见面不多,对于自己的行为也有着足够有趣的反应。随时能保持新鲜感。

    “怎么?吓到了?”南凌退后一步,神情恢复了正常,“别愣着了,波本,虽然你愣着的样子也很好笑,但是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做出一个有效的沟通。”

    安室透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刚刚整个人几乎是紧贴在墙上,后背全都湿透了。

    “我真是看不懂你,查特。”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再度开口,“你的所作所为可称不上忠诚。”

    “啊,忠诚。”南凌挥了挥手,随意地说道,“忠诚是个很复杂的东西。那位先生和这个组织也不能相提并论。”

    确实不能相提并论。他对组织的态度只是单纯的看戏,看看它最后究竟会怎么被毁。对于那位先生嘛……就是想敲碎他脑壳的程度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只对那位先生忠诚,而不对组织忠诚?”安室透越说越觉得离谱,“恕我直言,我看不出这两者间有什么区别。”

    “你想要我和你说实话。”南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要求别人做什么事之前,自己要先做个榜样吧。”

    安室透毫不示弱地盯着他,“这一点我自认为已经做得足够了。”

    “足够了?你还是先回答我这个问题吧。”南凌懒洋洋地靠在墙上,“今天你为什么来找我说这些?”

    “我以为以你的智商应该已经想明白了。”安室透毫不留情地挖苦。

    “是啊,我只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而已。”南凌声音轻快,“满足一下我小小的愿望都不行吗?”

    安室透皱了皱眉,“你非得让我把话说明白?”

    “说明白又有什么不好?”

    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

    “互相握着把柄的我们,应该是最好的合作对象。”

    南凌点了点头,“嗯哼?”

    “但是你却三番四次地利用我。这并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安室透的眼神冰冷了不少,“杀掉金巴利,又利用FBI转移翠鸟……难道我们并不是平等的合作关系吗?”

    “哟,你记仇啦。”南凌笑得很开心,“真是不好意思啊波本,我忘了我们是共犯呢。”

    安室透轻哼一声,“还真是毫无诚意的道歉。”

    “怎么会,我可是真心实意地在跟你说对不起呢。”南凌的双眸中划过一道暗光,“如今波本你也掌握了我的不少信息,我真的很害怕啊。”

    安室透一时间分不清他是在认真说这话还是只是在开玩笑。

    “那就说说吧。”南凌半眯着眼睛,声音乍听之下十分放松,然而带给安室透的威胁感却是一分未少,“你想凭借什么来威胁我?这不就是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吗?”

    “你说得可真难听。我怎么可能威胁的了你啊。”安室透状作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带了些调侃,“金巴利事件之前我们是平手,难道事件之后就不是了吗?”

    南凌歪着头看他。

    “虽然被你知道了我和公安的合作,但是你不是也被我知道了翠鸟的事吗?”安室透摊了摊手,脸上露出了游刃有余的微笑,“我相信,无论是我们两人中的哪一方占据优势,都会被另一人所防备。那么现在这种局势,岂不就是最好的合作前提吗?”

    南凌没忍心告诉他自己这边的优势简直是比天高比海深。

    不说别的,光是把诸伏景光拉出来,这位就得当场傻眼。

    ——不过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让安室透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发小呢?

    南凌在内心露出了恶魔笑意。

    计划是这样的——先让赤井秀一猜到个大概,然后顺势让柯南也知道一点。等到机会合适,贝尔摩德那里也可以透露一丁点信息,灰原哀虽然不认识诸伏景光,但是让她知道也不是不可以。红方剩下那群人还有谁来着?工藤夫妇?阿笠博士?毛利父女?都可以告诉嘛。

    最后的最后,就是组织的覆灭了。

    南凌觉得到那时候才是真正成熟的时机。

    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诸伏景光还活着的人——就决定是你了,安室透!

    “没错,确实。”他忍着笑意说道,“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安室透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半晌才缓缓开口,“在今天以前,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今天以后就不这么想了吗?”南凌骤然凑近了安室透,那双灰色的双眸近在咫尺,正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安室透被迫往后仰了仰头,语气却依然漫不经心,似乎自己提到的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看样子,你对那位先生仍然很忠心啊。我可从来不知道这件事。”

    “你不是也有事情瞒着我吗?”南凌放轻了声音,视线往下飘到了安室透的脖子,那里的动脉正在一跳一跳地彰显生命的活力,“什么给自己留后路……你其实,是想完全摧毁组织吧。”

    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安室透就感到自己的脖子传来一阵针尖似的疼痛。

    但他并不想轻易示弱。因此尽管南凌出口的话甚至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停跳了一拍,他脸上的表情依然无可挑剔。

    “我?摧毁组织?你是在说笑话吗?”安室透垂眸看着南凌,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我承认我并不忠诚,但是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他说着说着甚至笑了出来,“我承认我留后路的习惯可能并不十分光彩,但是正因如此,我这种人又怎么会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呢?”

    “小人为皮,君子为骨。”南凌轻声说道,语气是难得的认真,“波本,我看人很准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