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盗墓团伙跪请出山:第一卷迷魂帝王冢 第三十二章机关坑人,神屎救命
机关开启,大家都不由凑了上去。
墙体被放倒在了地上。
里边是深邃漆黑的通道。
通道不大,就是一扇卧室门那么宽大。
通道里空空荡荡,表面上并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
大家伙收回目光过后,相互间对视了一眼,又齐刷刷看向蹲在墙角抽着烟的苏阳。
“我也去蹲一个!”郭兴说着就朝苏阳走。
王应、肖忆均、屈银川满脸的黑线,下斗前才拉了,现在又拉?
不过苏阳都在拉,大家也不好说什么。
王应摸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都3:22了。
他将手机揣回兜里,再朝机关开启的通道里看了一眼:“但愿在鸡鸣之前能把金摸了!”
这时肖忆均递来一支烟,王应接着叼在嘴上点燃抽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王应三人烟都快抽完了,蹲在一起的苏阳跟郭兴还没完事儿,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苏老大,你那天罡狂刀跟谁学的?”
“祖传的!”
“你祖上什么都会,应该来头很大吧!”
“一般般吧!”
……
突然间!
‘咔’的一声异响,让所有人全都一愣!
闻声看去,‘咔咔’的声音再次响起。
再闻声一看,只见放倒在地上的墙体竟缓缓的往上立!
“轰!”
一声巨响从即将被墙体关闭的通道中传出。
所有人全都色变!
王应、肖忆均、屈银川急忙冲到还没闭合的通道口一看,只见通道里竟然已经坍塌!
“怎么回事?”跟苏阳蹲在一起的郭兴忙问。
王应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冷汗淋漓,心砰砰直跳!
三人再看向蹲在一起的苏阳、郭兴,要不是他俩蹲屎的话,那大家十有八九已经都进通道去了!
这要是进去了……
“咕……”三人都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王应结结巴巴的道:“里……里边塌了!”
苏阳的表情瞬息万变!
虽然已经猜到里边塌了,但听到王应说,苏阳心里还是后怕不已。
要不是自己的一泡屎,估计自个儿这一群人都得交代在那里头!
“如此看来,先前那票人当中的那个高手十有八九就是这个机关上的了!”苏阳猜测着道。
“苏老大,咱俩这泡屎可是救命神屎呀!”郭兴感叹着道。
苏阳看了郭兴一眼,想了想,冲王应道:“你再按一下机关的开关!”
“哦!”王应赶紧跑到开关边蹲下摁了一下开关。
“咔咔咔……”
异响骤起。
大家闻声看去,只见高台右边,紧贴着高台的一块门大小方形的墙体被铁链吊着斜倒而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还能开个通道出来!”
“卧槽,这特么是要坑了一波又一波的节奏哇!”
“这机关也太特么坑逼吧!”
“难怪之前那批人被团灭了。”
郭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这个机关开启的不是正确的通道,还得找机关了?”
王应、肖忆均、屈银川相互对视了一眼,又开始四下寻找了起来。
约莫3分钟时间。
‘咔’的一声异响突然从地面响起!
‘咔咔’的声音再次响起,那放倒在地上的墙体缓缓的往上立!
“轰!”
一声巨响从即将被墙体关闭的通道中传出。
所有人都不禁朝着缓缓闭合着的通道口看去。
“牛掰!”郭兴满脸的疑惑,“嘶,到底是什么人布下的这么厉害的机关呢?”
“这个机关,开关是将一个个陷进机关逐一开启,避免处理了一波盗墓的,又来一波盗墓的,我怀疑,设计这个墓的人是张道陵!”苏阳猜测着道。
大家都纷纷将目光朝苏阳投来。
王应思索着道:“应该就是他了,阴阳路迎合迷魂凼,汉章帝跟张道陵是同一个时期的人物,而且相传这迷魂凼又是张道陵布下的。”
“传闻是这样说的,张道陵云游到瓦屋山,跟当地的羌民一起创立了五斗米教,因为五斗米教迅速壮大危及到了东汉朝廷,于是朝廷出兵镇压五斗米教,绞杀五斗米教的教众。”
“为了抵抗朝廷,张道陵就选中了瓦屋山作为藏匿兵器的地方,有一次站正还将朝廷的官兵引进了迷魂凼,跟教众合力一起布下八卦迷魂阵,将朝廷的官兵全部都困死在了迷魂凼里!”
“而且,张道陵在瓦屋山还有降蟒蛇的事迹,留有张道陵降蟒沟的遗迹!最后,张道陵也是在瓦屋山归仙!”
王应呼出了口浊气:“现在看来,张道陵设下迷魂凼,并不是要抵抗什么东汉朝廷,而是在保护这个墓,汉顺帝的墓!如果真的有那场战争,应该就是汉顺帝跟张道陵演的一出戏了!他一直留在瓦屋山,极有可能也是为了守护这个墓!”
大家伙都赞同的点着头。
“这之前并没有张道陵布置的墓被出现过,就算知道是他布置的,也没办法按照他手法去破解机关……”苏阳说着从右耳上取下夹着的烟,冲王应、屈银川、肖忆均道,“你们还是赶紧找吧!”
“你们还拉呀?”肖忆均愕然问道。
苏阳翻了翻白眼:“我特么的也不想呀,都怪死胖子,带那么多辣条跟干脆面,弄得老子都上火了……”
“我就是客套问了你一声,你就把我所有的辣条、干脆面都给吃了,你还好意思怪我?”郭兴郁闷道。
说着,郭兴一愣,皱着眉头看着肖忆均:“我说肖二娃,你特么的几个意思?要不是我们这泡屎咱们估计已经交代在这儿了好吗?你不感谢我们就算了,居然还嫌我们拉久了?有你这样的吗?”
王应、屈银川、肖忆均相互间对视了一眼,都满脸的无奈,继续寻找了起来,
苏阳、郭兴也都四下张望着。
忽地。
苏阳的目光从梯台晃过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赶紧将目光定格在了梯台上:“真正的通道,会不会是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