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讲诉了两个故事，一个是《人在囧途》，另一个则是《天才枪手》…

    这俩都是沈林跟宁昊共同碰撞的想法！

    好吧，其实是沈林提议，邢爱那觉得不错，可以做…

    《人在囧途》不说，《天下枪手》的题材随处可见，但你不能触及教育圈，所以，定下了雅思考试！

    雅思考试有一个“时差作弊”的方式在全亚洲流传——利用不同国家开考的时差，提前获得同一套卷子的答案。

    《天才枪手》针对的就是这个…

    教育部再怎么有闲工夫，应该也没空关注雅思考试。

    “不止喜剧，我们还有几部犯罪题材电影，可惜导演太少了…”

    徐争还在纠结呢，沈林已经走开了——机场来了不少他的粉丝。

    他现在对粉丝比对谁都亲热。

    废话，人家真金白银支持你。

    跟粉丝打交道，沈林摸索了一点经验，反正就是签名、合影，然后叮嘱他们赶紧回家…

    他又不是炮辉，擅长草粉！

    不仅没法草粉，事实上，他有憋了一个月了！

    ——《石头》宣传剧组唯一的女性就是何喵…

    两位女演员都没参与宣传，俞妃鸿首度担任制片人的《我爱你再见》开拍，她既是主演，又是制片人，忙得很；吕亦则进组《天外飞仙》…

    ……

    酒店，一群人围坐在宁昊的房间，回忆《石头》拍摄时候的趣事。

    是真的在回忆，不是那种采访时候绞尽脑汁想的所谓趣事。

    “我第一次看道黄博，觉得他真没有礼貌…”

    “我当时在人物里，我演个混混嘛，肯定得没礼貌！”

    “沈林你第一次进剧组啥感觉，丑男大集合？”

    沈林笑了笑：“《石头》虽然是荒诞、黑色幽默，但内在逻辑很到位的，不可能找郑亦健演黑皮吧，我也不可能演小军，这个麦克都是我让宁昊改的帅一点，他觉得现实里不可能有大盗长得那么帅，太惹人注意了！”

    “我听武哥说，姜闻也想来的？”

    “嗯，我给拒绝了…”

    “为啥？”

    “他来了，听谁的？咱这戏能顺利拍下去吗？”

    “那倒是…也就路川那样的能受得了姜闻…”

    “路川也受不了，听说他都哭了！”

    “他哪天不哭，我们中戏教授评价路川，就两字装逼！”

    一群人越扯越起劲，很快就扯到了《无极》…

    “我是真没想到那么大的导演会这么小气！”

    “既然是做电影的，就多少应该有点心理准备去迎接别人的评价，花了那么大一笔钱，拍了商业片，还不愿意听到差评！”

    “…这点跟阿谋比起来差的太远了！”

    “阿谋还是很有涵养的！”

    “这个事我们私底下说说就行，”沈林插嘴：“刚刚陈姨给我打电话，让我尽量不要提《无极》，这个电影不只是陈导的作品，还是中影的政绩…”

    “拍的不好，还不让人说了？”

    “他也就只能堵一下我们的嘴了，网上一堆人骂《无极》，怎么不去搞他们？”

    “其实《好莱坞报道》、《综艺》已经刊登了对《无极》的评价…都在骂烂片，用的是‘exceptionallyfake’字眼，就是异常虚假的意思…”

    “《无极》在好莱坞上映了？”

    “人家要冲奥的，当然要在影院点映一两轮…”

    出现了尴尬的空挡——这帮人之所以围坐在宁昊的房间，其实都在等首日票房，但谁也不说。

    徐争想了话题：“宁昊，你下一…”

    然后沈林的手机响了，一群人都看向他，沈林也第一时间接通，听到一串数字后，若无其事挂断手机，坐下，给自己到了半杯红酒，抿了一口，夸道：“这酒不错诶！”

    一串流程结束，已经过了五分钟，他问：“看我干吗？来，接着聊！”

    “聊你妹啊，快说，多少？”

    沈林本来还想吊一吊胃口，但看到一群人都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也就不隐瞒了，正要说话，宁昊已经接到短信，后者直接念了出来：“北京地区，首日160万，上海148万，深圳138万，广州132万，武汉，98万，杭州88万、重庆69万，成都60万，苏州、南京、西安、太原…首日总票房18万！”

    “哇！”

    首日破千万，而且还是1200万，这个成绩排名年度第二，仅次于《无极》的15万…

    《无极》的首日成绩是70%排片+黄金场90%排片换来的，《石头》的首日排片只有35%…

    “大家赶紧睡吧，明天提起精神…”

    宁昊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一脸幽怨的沈林…

    ……

    第二天，也就是12月31号，上海的首映发布会，剧组受到了记者、媒体的追捧：

    “首日破千万，我觉得是观众给面子，愿意看喜剧电影，愿意给年轻导演、年轻创作团队机会…”

    “对的…我们也看了网上很多人对《石头》的称赞，其实《石头》远称不上完美，观众宽厚…”

    “我们也听说了，《石头》确实借鉴了盖里奇的多线叙事，但我们绝对没有抄袭，电影的元素毕竟有限，电影叙事手法要么单线要么多线，事实上，黑泽明导演的《罗生门》是公认的第一部多线叙事电影…”

    “谈不上致敬，我们也不认识盖里奇，致哪门子敬？”

    “电影当然不止讲故事，但现在的问题是好多导演他们不愿意静下心来讲故事嘛…”

    反正诸如此类的车轱辘话。

    跑完上海站，不行了，必须的分兵！

    于是沈林、徐争前往杭州、南京、苏州、武汉；宁昊则带着黄博、王龙正、徐争去深圳、广州，长沙；姜伍、刘华还有巨兴茂前往成都、重庆…

    元旦三天假，必须要在三天内释放完观众的观影热情！

    最快时间让《石头》风靡全国！

    ……

    五天时间，飞快过去，宣传真的比拍戏还累！

    即便已经削减了工作量，但早晨的飞机，下了机便马不停蹄的跑两三个影院跟观众交流，然后接受媒体采访。

    等全部结束，已是夜里十点半。

    不能结束，还得马不停蹄坐车前往邻近的城市或者坐飞机去其他城市…

    这么密集的曝光，当然有好处，《石头》连续五霸占票房榜榜首，截止元月四号，《石头》上映五天，累计票房破6500万！

    同期其他电影，《无极》首周票房高达7452万元，八天破亿，15天票房1.37亿，然后《情癫大圣》上了，首周末1500万…

    如果没有《石头》搅局，这两部电影肯定能再收至少超过2000万！

    可惜，《石头》上了，以42%的排片霸占了大盘78%的成绩。

    沈林看了下大致报道，冲徐争点头：“行了，过亿妥妥的了，走，下去吃点东西！”

    “…我真走远，时隔五年演一部电影，票房居然破亿了！”

    “哈哈，”沈林笑了笑，然后想起了《人在囧途》还有《天才枪手》，旧事重提：“你觉得这两电影哪个更适合你发挥？”

    “…我还是喜欢《人在囧途》…林子，赶紧过来！”

    “怎么了？”

    “有个网友说《石头》抄袭《两杠大烟枪》，还贴上了对比图！”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