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神庭证道途:章节目录 第二百一十一章 八年发展(求订阅)
三十二年,看似很长,对于这个时代的很多普通人而言,便是一生。可神仙长生久视,哪一个不是以年为日,正是因此,才有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说法。简单来说,并不是天庭和人间的时间流速不同,而是仙神和凡人的时间观念不同。
三十二年,不过弹指一瞬。可敖臻却要在这短短时间内,让大秦国力强大到能够抵挡天庭征伐,甚至是反攻天庭的程度。这简直难如登天,不,比登天还要难上无数倍。
天庭是三界中枢,统御三界亿万年,积攒的底蕴深不可测。三界无量生灵,无不以羽化飞升,名录仙籍为荣。能够修炼成仙者,哪一个不是天纵奇才!
网罗无数天才,天庭的强大可想而知!不过天庭再强,敖臻也只能迎难而上。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悲催的故事。
敖臻深深看了九鼎一眼,他明白破局的关键便在九鼎之上。若他能够完全掌控九鼎,抵挡住天庭攻伐的可能性极大。毕竟神话世界,真正决定胜负的往往是顶尖强者。
而九鼎中积蓄的海量能量,却足以让敖臻踏入当世顶尖强者之列。到那时,面对天庭的征伐,战而胜之几乎不太可能,但全身而退应该问题不大。
返回咸阳宫后,敖臻清点了一下秦国几百年积累的家底,结果却发现国库内奇珍异宝寥寥无几,甚至还比不上他穿越时所携带的宝物。
原本那些宝物对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即便全部被时空长河摧毁,他也不甚在意。可对比秦国的底蕴后,那批宝物的珍贵程度直线上升,敖臻心痛无比。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可事已至此,徒之奈何?敖臻只能从头开始,一点点积累底蕴,一步步将大秦发展壮大。对于敖臻来说,这是一款真实的帝国养成游戏,难度地狱级。
一个国家想要强大,那么人口必不可少。只有人口基数足够大,才能诞生更多的人才。只有拥有足够的人才,大秦才能踏上发展的快车道。
而想要发展人口,粮食至关重要。只有拥有足够的粮食,才能养育更多人口。粮食产量想要增长,粮种是关键。水利还有耕种工具同样不可或缺。
因此,敖臻将改良粮种作为首要之事,增加粮食产量刻不容缓。有乾元洞天改良粮种,培育灵粮的经验,花费一定时间,敖臻有信心培育出适合这方世界的优秀粮种,甚至是灵粮。
粮种的培育需要花费不少时间,但是制造、推广水车、曲辕犁之类的农耕工具却是简单至极。敖臻亲自带领秦国工匠制作出水车、曲辕犁等工具,并讲解演示一番。
水车以及曲辕犁的玄妙顿时让文武百官无不叹服。哪怕秦国粮食产量稳居六国之首,但灌溉难,耕种效率底下的问题严重影响秦国的土地开发程度。
而水车的出现,让灌溉的难度大大降低。而曲辕犁的出现,更是极大的提高了耕种效率。要知道,无论是水车,还是曲辕犁对于这个时代的农业而言,都相当于是降维打击,对农业发展的助力简直不可估量。
由于这两样农具乃是敖臻发明的,所以被世人称之为“秦王车”、“秦王犁”。而且这两件农具乃是秦王亲自发明的,秦国大司农以及那些底层官员自然要大力推广,这是政治正确。
随着秦国官吏的大力推广,短短时间内,秦王车和秦王犁传遍整个秦国疆域,亿万百姓都受此恩惠。一国之君关心农桑之事,甚至为他们这些蚁民研究农具,如何不让亿万生民感动!
更不用说,敖臻为了让秦王犁的效率更高,耗资亿万从山东六国购买耕牛百万,低价租于百姓使用,同时在秦律增加了“禁屠牛诏”。这些措施,无疑让敖臻更得民心,成为秦国百姓心目中当之无愧的圣君。
同年,敖臻在咸阳郊外圈地千顷,建造一所太学。为了建造这所太学,他借助禹王九鼎之力,以地皇补天之术,改易方圆万里地脉风水,让学宫风水仅次于咸阳宫,堪比顶尖洞天福地。
就连太学的建筑布局便是敖臻亲自设计,并征调宫廷匠师数百,士卒数万,耗时三月方才建造完成。这所太学由于是秦王亲自督造,所以学宫的规格完全是按照宫城规模建造的。
这个时代,对于私人住宅规格、高度,都有些严格的限制。就像吕不韦哪怕权倾朝野,但是府邸规格依然逊色宫城一筹。这便是这个时代的规则,若有人蔑视这个规则,那么事后必然受到剧烈反噬。
因此,太学初建就声明远播,受到整个大秦文武官员的重视。这份重视在敖臻亲自担任太学大祭酒后,达到巅峰。无数的公卿贵族都希望自家子弟能够太学就读,若能得大王赏识,那无疑是一步登天。
对于公卿贵族子弟的求学,敖臻是来者不拒。不仅如此,敖臻还将太学入学门槛调到极低的程度,通过入门测试即可入学。甚至若有一技之长,也可以酌情收录。
有了学生之后,自然不能缺少老师。敖臻下令让朝中大臣兼职博士讲师,不定时给这些学生授课。同时,下诏邀请百家宗师,前来太学担任博士,教授学生百家学说。
天下有识之士,皆知秦国一统天下乃是大势所趋。太学是秦王亲自督造,并担任大祭酒,这是何等重视。对那些有心大展宏图之辈,乃是绝佳的跳板。
太学竣工不过月余,诸子百家皆有宗师前来学宫担任博士。百家宗师同时在太学内讲学,宣扬各自流派的思想。不同的思想碰撞,难免会引起一番争辩,甚至引起了一场群架。
敖臻借机大发脾气,并在太学中央立一经台,供太学士子辩论之用。在敖臻的有意引导下,将太学的士子分出三六九等,引起众士子的良性竞争。
一家之学集大成者,如邹衍、韩非、尉缭这些智者,被敖臻赐封为太学祭酒,享上大夫之禄。
精通一家之学,能够学以致用,并能够传道受业解惑者,被赐封为太学博士,享中大夫之禄。
太学院士子,经台辩论累计胜出九场者,则被赐封为太学生,享下大夫之禄,太学生只有三千之数。满额之后,再想成为太学生,不仅要累计胜出九场,还要挑战一名太学生,胜出后直接取代对方的名额。
随着太学祭酒、太学博士、太学生的待遇传遍诸国,顿时引起巨大的轰动。一时间,只有自认为怀才不遇之人,便想百川归海一般朝着咸阳而去。
在这样的乱世之中,凡事能够来到咸阳的士子,基本上都有可取之处。跋山涉水看到咸阳,其中的艰辛绝对不简单,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栽下梧桐木,引得凤凰来,这便是敖臻耗费巨资建立太学的目的。果然,他这一步棋走对了,大量人才的到来,让秦国的发展进入了高速阶段。
消耗的钱粮也十分之多,为此敖臻发明精盐、酒、琉璃、香皂等各种物品,以此收敛钱财,供秦国快速发展之用。
次年,秦国境内大丰收,粮食亩产倍增。这一年,敖臻下诏“多生令”,鼓励百姓多生多育,对于多生的百姓予以一定的赋税和劳役减免,极大的激发百姓的生育热情。
由于古代产子困难,婴幼儿存活率低,敖臻下诏召集秦国名医,集无数名医智慧,编撰出育儿经,阐述保胎、安胎、养胎、生育、育婴之理,增强新生儿的成活率。
为了让育儿经能够流传天下,育儿经全文以图文并茂,哪怕目不识丁之人,也能够根据图画看懂育儿经。敖臻为此发明了活字印刷术和造纸术,刊印了大量育儿经。
由于产能有限,育儿经无法人手一册,但是在敖臻的要求下,至少每村必须有一本育儿经。掌控育儿经的乡老,必须要召集适龄女子学习育儿经。
活字印刷术和造纸术的出现,让敖臻彻底的打响了在士族之中的名声,无数士族对他歌功颂德。
而育儿经的出现,更是让敖臻再次收获大量民心。在民间,甚至有不少百姓将他称为圣皇,立下生祠祭祀。
又一年,天下大旱,数月无雨,河流干涸,庄稼都快要旱死。敖臻见此,召集太学士子数万,传授部分地皇补天术玄妙,让这些士子能够寻找到地下水脉,凿井开泉,以活百姓。
同时,敖臻下诏,所有遭灾百姓赋税、劳役全免。官府低价租借种子、农具给百姓,帮助百姓渡过此劫。借助旱灾哄抬粮价者,一律予以斩首,连坐三族。
这次旱灾虽然让不少百姓损失惨重,但是死伤并不多。敖臻的连坐诏令,数万太学士子的监督,地方官员、豪强自然不敢无视,全力配合,方有如此奇迹。
经过这次旱灾之后,敖臻在大秦的声望可谓是如日中天,深受百姓拥戴,愿意为他赴死的百姓绝对难以计数。
无尽的信仰愿力源源不断的朝敖臻汇聚而去,然后被乾元天经炼化,转化为敖臻自身的法力,不断增强敖臻的底蕴。虽然这些年不断有信仰愿力传来,但是从来没有这般庞大、纯粹。
不过,敖臻不仅没有丝毫高兴的情绪,反而内心一阵发寒。紧接着,便是无尽的怒火冲天而起,恨不得将焚然整个天穹,将天庭诸神全部焚烧成灰。
原来在这方世界,风雨雷电,旱涝瘟蝗均是天庭牧民的手段,是天庭诸神的权柄所在。天庭诸神为了获得人族的纯净信仰,不断的操控天气万象,丝毫不顾及亿万人族的生死存亡。
或许,在天庭诸神眼中,人族只不过是提供信仰愿力的工具,又有谁会在乎工具的想法呢?需要的时候,拿来一用;不需要了,就扔在一边,任其自生自灭!
这一刻,敖臻对于天庭失望至极,对于建立人道神庭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强烈起来。哪怕他如今已经转化为真龙之体,但在他的心中,他始终是个人,其次才是踏入大道的修行者。
作为一个人族,敖臻的立场天然就站在人族这边,自然对天庭牧民的手段感到不满。不过,他心中虽然十分不满,但面对天庭的强势,也不得不暂时隐忍。
当然,隐忍归隐忍,可敖臻却不会坐等天灾到来,然后疲于应对。相较于被动防御,他更喜欢主动出击,将威胁消除于萌芽状态。
经过一番思索之后,敖臻发现旱涝瘟蝗是人类繁衍生息的最大敌人。一旦出现旱、涝、蝗之灾,便是饿殍遍野。瘟疫之灾,更是死伤无数,足以让一国元气大伤。
为了解决旱、涝之灾,敖臻下诏大修水利,建立了三横八竖的运河系统,让大秦境内的大型水网练成一体,使得大秦对旱、涝之灾的抵抗程度极高。
为此,敖臻征调十万士兵,并特意推演出一篇功法,力士炼体诀。力士炼体诀乃是一门修炼肉身力量的功法,最玄妙之处在于将劳作与修行结合在一起。
修行此功法者,越是辛勤劳作,修行速度就越快,力量增长越多。为了强化肉身,增长力量,那些士卒可是拼命劳作,短短三年间就完成了运河的挖掘,堪称奇迹。
对于蝗灾,敖臻专门建立了一个捕蝗使,创造了一门玄功捕蝗功。修行捕蝗功的人能够靠吞噬蝗虫,抵御蝗灾来增强修为。自有捕蝗使后,大秦境内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蝗灾。
在这个时代,瘟疫是最可怕的灾难,更是天庭瘟部的神职范围。敖臻即使能够推衍出吸收瘟疫修行的功法,恐怕也挡不住瘟部的瘟疫。
毕竟术业有专攻,对于瘟疫之道,他绝对比不过瘟部神灵。因此,敖臻只能召集一众医师,推衍出瘟疫治疗之法,使得大秦百姓不受瘟疫之苦。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