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忍术做东京魔神:章节目录 第四十章 咔嗞
台下的秘书也同样被突如其来的情况闹得满头雾水,不过愣了几秒钟后他立马站出来为高木志末解围。
“不好意思,无关人等还请离开。”
他和司机两人左右准备夹击向五十岚正义。
但五十岚正义根本就没有搭理,此刻他的眼中只有高木志末,五十岚正义站在台下轻轻一跃就跳向台阶上。
虽然两个地方高度差并不算太大,但也有至少一米半的高差,五十岚正义就像是蜻蜓点水般轻松跃上,这份轻松写意看得秘书稍稍一滞。
简直就像是那些武侠片里的高手一样——秘书喜欢看武侠片和日本传统的剑戟片。
说来也是有些可笑,他明明经历过不少黑暗的事情,却也会对行侠仗义的侠客、武士浪人抱有幻想。
不正义的就该得到惩罚,正确的就应该得到伸张。
“犯了错误就鞠躬,鞠躬不行就下跪。”
“如果是集体犯得错误,就集体的鞠躬,集体的下跪。”
“像你们这样的家伙,从来就不是出自真心实意的道歉,而是为了道歉而道歉。”
“我们知道你们是在装模作样,你们知道我们知道你们是在装模作样,我们知道你们知道我们知道你们是在装模作样!”
“但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又怎么样,这个社会、国家、世界的话语权、资源都掌握在你们这些蠹虫的手中。”
“我们必须要听着你们自我感动的垃圾话语。”
“我们要忍着恶心的看着你们的表演。”
“你们不光要殴打我们的身体,还要殴打我们的灵魂与精神。”
“捂住我们的眼睛,塞住我们的耳朵,还要我们为你们鼓掌。”
因为戴着塑料袋头套,五十岚正义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
但这并不妨碍他越说越是激动,从小到大,他从未有像现在这样直抒胸臆的时候。
或许有,像是小学时为了班里被欺负的同学挺身而出——结局是他也被人逮住猛揍了一顿。
只是和激动的五十岚正义不同,被正面臭骂的高木志末现在有的只有无尽的尴尬已经怒火。
“……”
他嘴唇发白哆嗦,太阳穴鼓鼓的,明显是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只是现在他不能发作,再怎么草包,高木志末也知道他现在可是被不知多少架摄像机对准着的,一举一动都被关注。
“这位先生……”高木志末尴尬的笑着,“我想您可能误会了什么,我的确是真心实意对过去犯下的错误而悔恨,要是能够赎罪的话……”
即使对面是个戴着头套的便态怪人,现在也要保持笑容,虽然高木志末在心里,早就想把面前的这个家伙杀死一百次一万次了。
“想要赎罪?”
五十岚正义歪着脑袋,头套一晃道:“赎罪的话就不要用鞠躬道歉这种方式了。”
“真的赎罪,就拿出真的行动出来。”
“你切腹吧。”
他说的情真意切,掷地有声。
但听在其他人的耳中,却令人大脑一时间都短路了。
切腹?
虽然的确是非常有日本特色的一个词,但如今的社会这么一个有年代感的行为也就只有在大河剧上才能看到了,日本最近一次的公众人物切腹事件还是三岛由纪夫的自杀。
而且在当时的人看来,三岛由纪夫的切腹也是妥妥的傻子行为。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是世界各国放诸四海皆准的道理,不然切腹自杀什么的也不会在当年得到宣传。
“……”
“…………”
五十岚正义的话语槽点太多,多到一时间高木志末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一定是个神经病了。
不管是高木志末还是台下的记者们,都是一样的想法。
“怎么了?不敢切腹道歉吗?”五十岚正义丝毫不在意自己在别人眼中是否是一个小丑的形象。
因为他心中清楚,自己所言所行都是发自本心,一举一动皆是正义。
其他人之所以认为自己是小丑,只是因为不了解自己。
这不怪他们。
只能怪,这个社会的正义被埋没的太久了。
大家行走在黑暗中,都忘了光明才应该是世界的常态。
被神明看中所赋予力量的自己,就是撕破黑暗的正义!
台下的秘书和现场的安保人员爬上了台子,向着五十岚正义抓去:“这里是发言会场,请你立马……”
“既然你不敢用死来偿还自己的罪恶,那就让我来代替那些被你毁了一生的人,代表这个社会公序良俗的正义来将你审判!”
说着,五十岚正义将双手伸入怀中的口袋中。
“咕叽,咕叽。”
他右手的嘴巴伸出舌头,卷入一团黏土咕叽咕叽的咀嚼着。
“!!”
看见五十岚正义的手伸入怀中,高木志末一下警觉起来。
刺杀!
匕首刺杀!
五十岚正义的行为一下让人想起了掏出匕首进行刺杀的前奏,在日本政坛上也发生过袭杀案——像是激进的山口二矢将胁差刺入了浅沼稻次郎体内。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但现场的记者们除了开始的时候惊讶了一下,随后又立马露出了狂热的表情,认真的看着五十岚正义的行为,期待着真的是用匕首刺杀的惊人一幕。
如果真的是这种事情,那可就太有节目效果了。
别的不用说,名古屋事件的热度立马就能被刺杀的风头盖过去。
但让人失望的是,那怪人却没有从怀中掏出匕首,而是手上抓着什么东西……因为有一定的距离,所以肉眼看不清到底是什么。
“接受正义吧,高木志末!”
五十岚正义将手中的东西向着前方抛飞出去。
这下离得近的人倒是能看清了。
五十岚正义扔出去的就是一团小土块,像极了小孩子用水和泥出的恶作剧。
“什么鬼东西。”
高木志末眉头紧蹙,下意识的拿手开始阻挡。
可更让迷惑的事情发生了,在扔出了这个土块后那塑料袋怪人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只是站在原地,双手合起,大喝一声:“咔嗞!”
咔嗞?
没来得及细细琢磨这个咔嗞是什么意思,高木志末的眼前便被白光所笼罩。
白光?
还有,怎么忽然感觉全身好疼?
就像是,要被撕开了一样。
“啊,是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