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输就全点攻击力了:章节目录 第五百二十三章 现身
林素的表情严肃下来,眼睛紧紧盯着坐在旁边的金发男人。
“你到底是谁?”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他问道。
金发男人不答,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他,看得林素心里都有些发毛。
这个男人,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具尸体一样,令人感觉不舒服。
林素将感知牢牢钉在他身上,同时迅速往四周扫了一眼。
这一眼他就发现不对劲。
除了坐在左手边靠着窗边睡觉的赫卡蒂以外,机舱里其他的座位上都不见乘客的身影,整个机舱就是空的,除了他们这三连坐的三人。
一时间,林素眉头紧皱起来。
“又是梦.....?”
金发男人在这时开口,“你是这么想着的吧。”
林素目光放回到他身上,若有所思,“这算什么,幻术?”
“你凭什么认为,这里是在梦里,是虚假的世界呢。”
金发男人皮笑肉不笑的一歪头,“说不定,也有可能是现实,不是吗?”
“呵。”
林素不置可否的冷笑一声,伸手将飞机的窗户向上推开,露出窗外的景象。
他见到的并非是白色的云层和蓝天,亦或者是人来人往的机场,而是一个灰呼呼的仓库,有不少穿着蓝色工人制服的人在外头走动,搬运器材,有些甚至还在飞机外面的一个铁框架上进行焊接工作。
“飞机早在五个小时之前就已经降落了。”
金发男人说道:“不过,不是降落在预订好的伦敦机场,而是我们衔尾蛇的备用仓库。”
“机舱里的乘客呢?”
“全都处理掉了。”
金发男人一副不在乎的口吻,可林素越听表情越微妙。
“说起来,能办成这件事还要多亏了洛基那个家伙啊,要不是他研制出了对以太能力者的专用麻醉雾,还是无色无味最难察觉的那种,我们也没办法一下子控制整架飞机,把你绑到这里来。”
金发男人开始口若悬河的解说,林素却没什么兴趣,低头检查‘睡着’的赫卡蒂的状态。
他跟金发男人说了这么久,赫卡蒂都没反应,很明显她并不是睡着了,而是失去意识。
林素发现她跟金发男人说的一样,似乎是中了某种麻醉药物,在那种药物的影响下连体内以太的运转都变慢了不少,一时半会应该是醒不过来了。
检查完赫卡蒂,林素才看向身边的男人:“你做事还真是细致啊,连一个人中麻药的状态都模拟出来了,这究竟是构建出来的主观幻象,还是像构建游戏场景那样的建模呢?我猜应该是前者吧。”
“什么?”
金发男人微皱眉头,随后开怀大笑:“你不会以为,这里也是梦吧,哈哈哈哈,之前我让你猜不过是吓吓你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
“是么,可是我从醒来的那一瞬间开始,就知道这是假的啊。”
林素漫不经心的说。
金发男人的脸色一变,“你很自信嘛,但是自信过头就是自大了,你觉得呢?”
“或许吧,但是你构建出来的这个幻象世界,连我百分之七十的力量都无法承载,你要让我怎么相信你呢。”
林素如此说道。
下一瞬间,从他身上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滔天气势,透明白色的【气】如同海浪般层层叠叠的从林素身上平推而出,宛如瞬间形成的台风,激烈的狂风刮起林素的衣服,撕碎周围的一切。
金发男人脸色大变,“不可能,这股能量,不可能是——!!”
撕拉。
伴随着好似撕破纸张般的声音,周围的场景瞬间崩碎。
这一次,林素真正的清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解开安全带站起来,原本盖在他身上的毛毯自然掉落在地上。
但林素没有在意,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站在机舱走廊上的金发男人。
此时的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架小提琴,搭在肩头奏乐。
光是听到那诡妙的旋律,林素就有种眩晕感。
看来他就是用这种方法来催眠整座机舱的乘客的。
林素左右四顾,发现所有的乘客都沉沉的睡下,但全都面露痛苦,似乎正在梦里接受噩梦的折磨和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从梦中醒来。
就连林素身边的赫卡蒂也是一样。
“真是没想到,我的技能【幻梦幻音】,只让你沉睡了不到一分钟,真是惊人的力量。”
金发男人拉着不知名的小提琴曲,一边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林素。
林素注视着他,毫不犹豫的瞬间出拳,然而拳头却穿过了金发男人的身体,就好像他只是镜中水月一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没用的,我的专属技能——【幻梦幻音】的能力效果起效时,无论什么样的攻击都无法伤害到我,你不过是在白费功夫。”
金发男人优雅的说道,看上去从容不迫,对自己的技能很有自信。
林素目光深沉,“你是谁。”
金发男人宛如等待这个问题许久一样,露出高兴的笑容:“衔尾蛇,狐面,请多指教。”
林素双瞳一缩。
狐面?
那个,在北海道设计在他落脚的旅馆里埋炸弹,又戏耍了九头龙琢磨,在北海道掀起暴动的那个衔尾蛇军师狐面?!
作为一直隐藏在幕后的智囊,他居然站到了台前与林素见面,这是让林素意想不到的事情。
在前世的游戏剧情里,狐面从头到尾都不曾露出真面目,甚至不曾展现出自己的实战能力,五名主角也从来没有抓到过他。
对方偶尔现身时,也会变幻装扮,时而穿着休闲服,时而穿着古风长袍,但唯一不变的只有脸上戴着的妖狐面具。
林素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怀疑,这个人真的是狐面吗,按理来说,在扶桑活动的衔尾蛇核心成员,不至于会是一个西方人种吧。
“既然是狐面,为什么你没有戴面具。”
林素语气犀利的质问道。
狐面轻笑说道:“我只是想在人生的最后一点时间里,与自己的敌人坦诚相待罢了,这点自由我应该是有的吧?”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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