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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修真

我在秋斩刑场当缝尸人那些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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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秋斩刑场当缝尸人那些年:章节目录 第49章 今有键盘侠,古有道德帝

    最近几天,京城里朝廷拨款由同仁堂生产并给老百姓们发解药,所有被“疯人病”袭击受伤的人,务必来领药否则命恐不过三天,朝廷最后也没说真相,只说是一种瘟疫。

    几天下来,陆续有老百姓来领药,直到活死人病毒潜伏观察期过了,林寿不时用荆棘环看一看,干掉几个漏网之鱼。

    最后,京城的活死人彻底根除,十三号的计划彻底失败。

    林寿对于十三号的复仇计划,不讨厌,也不喜欢,只能说无感,若与他无关,他才不兴管,但奈何,利益冲突。

    十三号自己撞上了林寿这辆泥头车,把自己撞没了,果然,同行是冤家呀。

    另外……

    十三号死了之后,也留下了一大堆的谜团,那让尸体活动的特殊活死人之法,避开了走马灯的录像范围。

    所以林寿没法知道十三号死后的经历。

    他怎么变成有理智的活死人的?为什么他和爆炸客的身上都出了天字奖励?这天字奖励为什么和西方的异邦有关?甚至他来救六疾馆里的阴行传人有没有其他企图?

    这些都是谜。

    当然,林寿好奇心也没那么重就是了,他对这些谜团的答案并不感兴趣,多数和他无关,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十三号生前的走马灯里,他看见了个熟人,那人的模样到现在一丁点没变。

    那可是在一百年前……

    茶楼里,林寿听着书,给一号缝尸铺的瞎子老大爷,递了块桂花糕。

    “大爷,来块儿桂花糕吃,软着呢,甜着呢,您那牙口行的。”

    大爷憨厚一乐,接过去吃了,依旧少言寡语,又坐了一会儿,回去了。

    林寿看着老瞎子的背影。

    十三号的走马灯里,有他,如今,还有他,百年了,模样一点变化都没有。

    ……

    晚上,殡尸司。

    主簿和吏目们买上猪头肉羊眼肉拌个凉皮儿,叫上林寿来喝酒。

    今天和往日里有点不一样,他们的老板孙闲赋孙中郎,今天也在桌上,这不是什么公事设宴,就是私下里的私交聚会,这可是头一回。

    孙闲赋以前常听说他们玩,常念叨,今天这次终于借着这些天京城活死人的事忙完,有了个由头被主簿拉过来聚一聚。

    “你们是不知道孙大人当时在朝堂上那个威风的样子,抬着尸体上朝给万岁爷看,闻所未闻过啊,万岁爷都说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当时就斩立决,就这个,咱孙大人愣是不怕,敢拿起那尸体,往万岁爷的龙案上砸,听说咱上峰的礼部尚书大人,当时被吓的脸色都变了,怕惹出祸事被连坐砍头。”

    吏目一边喝酒一边吹,说的跟他亲眼所见过似的,实际上已经是传出来的不知多少手消息,朝上砸尸体还能活着出来,孙大人都快出名了。

    孙闲赋也喝了酒,满脸通红,感情他酒量不行,三杯就多,五杯就倒的量:

    “我还以为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我可能要被革职查办了,脑袋搞不好都没了,没想到,万岁爷居然没拿我问罪。”

    “万岁圣明,怎么可能不分是非呢,哎,孙大人,咱别说朝堂上的事了,你说说您回家之后,怎么跟夫人交代的。”

    主簿是懂事的,把话题拉到家常上来,可别让人说了他们议论圣上。

    一提起夫人,咱们孙大人可借了酒劲儿了,像极了酒桌上的好面子老男人们一样,开始吹牛说道:

    “她?咱老爷们干点啥还用跟她交代!我跟你说回去听见他家里的这么本事,那都尊敬的不行了!又给备茶又给备展布的……”

    醉醺醺的妻管严孙闲赋,这时候是有酒壮胆,开始胡说八道。

    林寿在旁边看着,小声跟主簿嘀咕。

    “实际呢?”

    孙闲赋那天下朝回来腿都软了,他都不知道当时怎么脑袋一热敢干这掉脑袋的事,回家都是主簿他们给抬回去的。

    主簿小声凑在林寿耳边说:

    “回去就贵搓衣板了,可惨了。”

    林寿一乐,他就知道,咱孙大人那家庭地位,也就在酒桌上能虚高那么一丢丢。

    不过听主簿说,虽然孙夫人当天一直黑脸吼孙闲赋来着,但当他们离开那前儿,还是从门外边儿听见夫人哭了,说没你我可怎么活!你怎么就敢干那事呢!……再母老虎到底还是恩爱的老夫妻,担惊受怕坏了。

    “你那尸体,都缝完了?”

    “啊,对啊。”

    林寿点点头,这是说活死人之夜的尸体呢,一千两百具尸体,全给他要来缝了,这几天都弄完了。

    “好家伙,你分别人点。”

    “那不行,都是我宝贝。”

    “你这不像是缝尸,像是要跟尸体洞房,这么爱拿去当老婆算了。”

    “那哪行,冰凉的。”

    “哈哈哈……”

    殡尸司里说笑间把酒言欢,逗着喝醉的孙大人,直到晚上各自夜醉而归。

    往后几天,又恢复了平淡的日常。

    当然了,京城的市井永远不会无聊。

    这天,林寿跑白事场时,碰到个事儿。

    街上有个上岁数瘸腿的大爷乞讨要饭,穿的一身破破烂烂,被地主苛征一辈子,看岁数大了干不动了,赶出来了,这岁数也没法干活儿了,只能沿街要饭。

    平日里有可怜他的呢,赏个铜板,不可怜呢,也不注意就完了,但今天却是来了这么一位,不知道闲的还是怎么着。

    身上穿的衣服料子看着挺好,不是一般人家,手里提笼遛鸟把着个小巧儿,走道外八字一步一晃荡,人那时候管这叫大爷步,走的有派头,豪横。

    人路过这乞讨大爷旁边,一指人:

    “你这人竟然在街上衣着破陋,有辱我大景国风,你这忒不道德,令你速去换一身上好的衣裳,再来乞讨,我朝应设律法,衣衫不好,不得上街乞讨。”

    旁边人都听出新闻来了,穿的起好衣裳还用乞讨?哪来这么一个糊涂主?

    这人谁呀?撇着大嘴一露他那腰牌,皇上御赐的,上面写着“道德”俩字。

    这是那位,道德君子。

    ……

    报个平安,另外真的千万不要熬夜,不再有上大学那会儿随便通宵都没事了,身体反应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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