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京开始的地窟求生:章节目录 第106章总感觉已经和您见过很多次了(求星期五首订)
“通过控制鬼姬,让它们直接组建出一只荣耀舰装轰炸小队么……可是就算这些鬼姬的灵魂是人类,她们在恢复之后也未必愿意帮助我们吧。”
林安澜思索了两秒,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不,或许你说的对,本来就是一群盘中餐,就算不愿意帮助我们,大不了再‘回炉重造’就行了。”
“你……能让我们脱离这残缺的状态,重新恢复全盛时期的形态吗?”一声虚弱的声音响起,那倒了一大片鬼姬的海面上,有一个身影缓缓的从海中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看起来和人类无比类似的少女,漆黑的长发、闪烁着红光的双眼让她有些引人注目。
不过比起少女冷肃的面庞,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双手上戴着的镣铐,以及镣铐后面所连接着的半机械半人性奇异生物。
她像是一只猫咪一样谨慎,在用视线确认了林安澜他们没有攻击它的打算,这才努力的从水中走出来,向着几人前进。
让阿格尼斯有些奇怪的是,在她身上,阿格尼斯无法感觉到面对鬼姬们的压迫力。
之前还在深海巢穴之中逃不出来的她,每次想要出去时,都会被那群鬼姬们盯上,它们身上充斥着对自己的憎恶,但是有因为某些原因,没有第一时间对自己发起攻击。
而只有在面对北方栖姬时,她才不会有那种浑身被寒气给充斥的不安感。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相信了林安澜的话,选择和那个小萝莉一般的鬼姬进行沟通,最后顺利的逃脱出去。
难不成这只鬼姬也和小北方一样,属于鬼姬当中的鸽派?
看她那副模样,似乎想要和他们一行人交流,不过,没有林安澜的同意,她也不会傻到贸贸然去和那个鬼姬搭话,只是继续暗中观察着她的行为。
“你们……能够帮我们挣脱出深海化的宿命吗?”
随着少女走到一行人面前,林安澜这才出声说道:“很罕见……你们鬼姬绝大部分看上去能够说人话,但实际上一举一动和野兽毫无差别。”
这并不是林安澜的恭维,鬼姬这个种族在绝大多数时候都如同疯狗一般,喜欢用自己那狂躁的火力一遍一遍的清洗大地。
虽然有一小部分人会被鬼姬们的美色诱惑,但更多的人都很清楚的认识到,这是一群毫无底线的敌人,是活人之敌。
他摸了摸自己下巴,开始思考自己当初风评变坏,是不是因为奴役了一群在早期给幸存者们留下了无数阴影的鬼姬们,所以连带着别人对鬼姬的恶意也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等会,不会有人以为自己会对这一群鬼姬们下手吧,这下阴冷而潮湿的鬼姬们可不是什么合格枕伴,围在自己身边,大热天空气都能下降十几度。
不会真有人以为自己会喜欢一群尸体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他多看了几眼站在自己面前,满脸倔强的鬼姬,如果没记错,这个家伙似乎是叫战舰水鬼。
这一眼看过去,姣好的身材被黑色长裙包裹,那苍白的皮肤虽然看的有些奇怪,但看久了还觉得听白皙的,而且这身上被镣铐锁住的感觉,总让人有一种说不清的色气。
带着一点点监禁所带来的堕落感,尤其是战舰水鬼的眼神看上去无比的凌厉,配合上那被人强行控制的的感觉,又多了些许微妙的征服感。
有一说一,现在看来这群鬼姬确实资本雄厚,话说当时自己为什么对于鬼姬们完全没有感觉呢?
然后林安澜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开始操控鬼姬的那个时间段,因为死灵法师的职业特性,貌似他已经彻底完成了对自己的精神阉割,从而完全摆脱了荷尔蒙对自己的影响。
只不过,因为完全无法察觉到鬼姬们的魅力,自己好像莫名其妙的陷入了“不知鬼姬美”的怪圈之中。
现在用着一副活人的身体,他瞬间懂了!
好家伙,这帮崽种看不起他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他拿捏着一帮美少女?
hetui~
他似乎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前世那帮满脑子只有邪典的不知道算不算朋友的崽种“幸存者们”。
天可怜见,死灵法师完成了精神阉割,在现在的他看来本来就已经很悲惨了,结果在面对自己同伴的时候,貌似还当成了好色之徒。
反正林安澜是想不出来有什么比这还要悲伤的戏码了,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前世那帮盟友们脑子有病。
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死灵法师是什么个情况,结果竟然还羡慕嫉妒恨。
好吧,他承认,作为一个被卓尔精灵开发过的好S之徒,他也很羡慕嫉妒恨。
也许是林安澜奇怪的视线实在是太过于突兀了一点,那只战舰水鬼瞬间就感觉到了林安澜的注视。
她手上的镣铐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同时自己的视线也瞬间与林安澜对视而上。
被发现了的林安澜倒是好不慌张,若无其事的说道:
“我怎么能相信你们会成为我们的助力,毕竟在我看来,你们甚至都不算我的同胞,解决了你们的问题,你们又有了其他新的心思,这样做我还不如将你们清理干净了,造福我的同胞。”
这么近距离观察一只战舰水鬼还想不被发现本来就不现实,既然被发现了林安澜也没有隐藏下去的意思,非常直白的道出了自己的心思。
眼见林安澜一下子就将自己的真实目的给暴露出来,阿格尼斯表情也紧张了起来,身上的舰装已经就绪,只要这只鬼姬做出攻击的行为,阿格尼斯随时都能够做出反击。
然而那只战舰水鬼在听到了林安澜话后,并没有像普通的鬼姬们一样第一时间表现出敌意与恨意。
反而是微微低头,轻声的叹息:“您相信吗?在见到您的那一刻,我总感觉我已经和您见过很多次了。
可能是在我们还‘活着’的时候,也曾经在您麾下效命的缘故,若非如此,就算是拼着自毁,我也不会尝试与您进行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