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我有一只沙奈朵:章节目录 第一百〇六章 当龙遇上玛力露丽
竖起的三根手指重新弯曲,明理的右脚猛然一跺。
只听轰地一声,苍黑色的咒力瞬间鼓胀开来,伴随着右脚带来地力道直透地面。轰入地下。
那一瞬间,恍若大地摇晃,被明理放在一边的牛奶面包也跟着荡漾开来,晕染出一圈圈的波纹。
而在波纹荡开之前,又是一声砰,拦路的男管家便已身不由己地倒着踉跄,一连退了十几步才勉强停住。
原本红润的气色转为苍白,嘴角边血色混合着唾液止不住下流。
明理踏出去的左脚与递出去的右拳缓缓回收,眼睛习惯性地眯起:“老爷子,有时候听听年轻人的话,同样不是坏事。”
要是让东京校的人知道,居然有人敢空手近身拦明理的路,还让他先出手,非笑掉大牙不可。
你以为你是常驻圣盾术的五条悟?
明理最强的地方在于他的爆发力,超级真新人的体质搭配咒力的增幅效果,蓄势待发的一击就算是把天赋全点在体魄上的禅院真希挨上一发也不好受,更何况是体魄不如她的人?
不过,男管家作为当主夫人最信赖的助手,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即便身遭重拳,依旧很快调整好呼吸,站稳脚步。
脸上虽有惊讶,却无慌张。
“少爷以为自己赢定了?”
“不需要以为,事实如此。”
爆发的咒力虽已收敛,明理的气势却是愈演愈烈,如同大日中天。
气色不佳的男管家却是毫不畏惧:
“少爷,有没有感觉到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我知道你在等什么,说起来最早带我进入咒术大门的就是你。”
越是大家族,父母越少亲力亲为的带孩子,更多的是由侍者承担起照顾,启蒙职责。
作为正妻生下的唯一嫡子,在判明没有继承到咒术之前,那真是倾注了两家所有的资源。
能用一级咒术师,绝对上一级,再次也得上个准一级,你要是个二级,都不配做宪纲少爷的老师。
而这位男管家便是其中之一,正儿级咒术师,也是加茂宪纲母族的最重要的顶梁柱。
为了给看着长大的小姐撑腰,才随小姐一起来到加茂家。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作为加茂宪纲的引领者。
“可能连你自己都不记得了,你对我说过你的术式是毒,不巧,我还真不怎么怕毒。”
说话之间,明理右脚再跺,一个闪身出现在男管家之前,速度之快竟是连他这样的一级咒术师都有些应接不暇。
不过这一次,明理没有再出拳,只是伸手按住他的肩膀。
“看在小时候的份上,我才对你手下留情。别太小看前辈啊,老人家。”
男管家眼神变幻,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解开术式,体表早已布满毒素,连周围的空气都带上了毒的成分。
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哪怕是一级咒术师也该撑不住了,可明理依旧像个没事人。
“少爷是如何做到的?”
说话的同时,毒术式已然解开,不管明理说得是真是假,他都能在倒下之前把罪魁祸首锤死。
遇到能完美克制自己的对手,就如龙系遇上玛力露丽,任你本事通天,也只能认栽。
“可能我的身体里也混着精灵的因子吧,这方面的抗性非常高。当然,你要是继续这么持续下去,说不定我就倒了。”
明理微微一笑,实话实说。
这不仅是超级真新人的特性,也是训练家的共性。
能不能肉身抗十万伏特,明理没试过。不过精灵一般意义上的招式技能,训练家都能耐受的住。
小刚刚收服不良蛙的时候,腰子上挨了多少次毒击,也就是麻了麻,很快便恢复正常。
不过抗性高不代表完全无视,技能够强力的话,超级真新人也扛不住,比如超梦超梦超梦。
只可惜,这番大实话,却没有人相信。
“少爷,请不要开这样的玩笑。”老管家的脸沉了下来。
传统家族,名节比天大,如果明理不是夫人和老爷的儿子,那就是百死莫赎的罪过。
明理对此却是没所谓:“合理猜测啊,谁规定生孩子就必须是人和人之间的事?加茂家不是已经出这样的例子,一百多年前——”
“宪纲!!!”
贵妇人一反常态,声色俱厉地打断了明理的说话,那是加茂家有史以来最大的丑闻。
“叫我明理谢谢。还有,有些事不是不说出来,客观上就不存在,这可是你们说的。”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最是让人无话可说。
任你是当主夫人,还是老牌一级咒术师。
占尽上风的明理也没了继续摇唇鼓舌的意思:“最后给你们提两个醒。希望你们没有自作聪明地派人去东京,不然只能竖着过去,横着回来。不要误会,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不会随便杀人的,我只是让他们永远为噩梦所困,无休无止。”
“Q组织的诅咒师——?”男管家闻言,目现奇光。拜尔和克昆最后还是交给了京都方面,为了解除两人身上的“诅咒”,咒术联盟请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他这位毒系专家。
明理呵呵一笑。
当主夫人声音尖锐,那是她心中最大的刺。
“你当真要为了那个女人——”
“说话注意点,那是我妈。”明理偏偏喜欢让这根刺扎得更深一点,“第二点,你做的这些事,那位当主大人知道吗?虽然很久没见了,但个人感觉,他比你谋定后动的多,也聪明的多。如果知道你们背着他,做多余的事,又或者他已经料到了你们会做多余的事——现在正看着你们呢。”
当主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如果有谁能压当主夫人一头,非当主莫属。
明理四十五度角抬起头,仰望天空。
这一瞬,他真的感受到了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默默注视着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座古老的宅邸中。
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总是袖着手,无言地注视着一切。
曾是孩童的少年耸了下肩,带着决绝的脚步背对视线,大步向前。
视线的主人,不知身在何处的中年男人合上双目,低声叹息。
无人知晓他的真实想法,沉默得像是一座山。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