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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是五好太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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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是五好太子:章节目录 六十六章 包吃住吧

    那妇人看着两人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相必是赶了许久的路才来,也是沾了医者仁心,“我家相公外出就诊,过些时候就回来了,两位不妨等上一等,想来若是能为,我家相公定然不会见死不救。”

    说罢,趁着也没什么人,给两人倒了茶,还拿了些点心,交谈起来。

    闲谈之际,妇人明白了这是从京师赶来,专门来请自家相公治病,大为吃惊,暗自赞叹,小小年纪就能碾转千里,当真是勇气非凡啊。

    不过转眼间又觉得奇怪,想着京师名医无数,怎么专门来南京寻医,还是寻自己相公。

    自己的相公,也就是给这附近巷子的人看个头疼脑热,这名气,怕是出不了门前三条巷子。

    “我说小郎君,京师圣手无数,你怎么还专门来寻我家相公,一个无名郎中,你也不怕误了病情。”

    朱厚照摇摇头,笃定说到:“汪大夫乃是医学大家,我信他。”

    妇人掩嘴笑着,“好好好,你这小郎君话说的好听,倒是看起来比我还信我家相公的医术。”

    闲等到过程中,陆陆续续倒是也有人来抓药,妇人手脚麻利,只不过十来个人里面,往往也就只有两三人才囊中羞涩,递上数文大钱。

    没坐一多会儿,门外传来声响,妇人一边笑着说到“估计是自家相公回来了,让二人等等”,面出门迎接。

    等一个中年男子踏进屋内,妇人伴在一边,眉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朱厚照起身离桌,上前作揖行礼“小子见过汪大夫。”

    汪机这一路也听了自家夫人的讲述,对眼前少年的行径也是大为赞赏,还未等朱厚照说明来意,汪机先入为主:“小郎君客气了,小郎君此番前来的来意老夫知道了,老夫多谢小郎君的信任,只是老夫这里还有几个病人,这几日实在是走不开啊,也不知小郎君等不等得啊。”

    “那敢问汪大夫还要几日北上?”

    “三日,三日足以”,汪机斩钉截铁说到。

    朱厚照略加思索,再次作揖行礼,“那好,那就先谢过汪大夫了。”

    汪机连连说到不敢。

    不过,转眼间,朱厚照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个,汪大夫啊,这个,这个我们主仆二人在路上就花光了所有盘缠,这南京城也是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的,能不能,能不能在你们这打工,做些杂活,管一下吃饭住宿啊。”

    朱厚照觉得丢脸,但也没有办法啊,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没钱吃饭,没地方睡觉啊。

    汪机夫妇二人对视一眼,汪机然后说到:“即是这样,正好,我家夫人有时在铺子里忙的手忙脚乱,也得有人帮衬,平日里我出诊,也要个背着药箱的,不知二位可否愿意啊。

    先说好,只有粗茶淡饭,陋室一间,可不要嫌弃啊。”

    朱厚照和刘瑾连连点头,不讲究,不讲究,这般田地里,哪有那么多讲究的。

    汪机问了名字,刘瑾倒是无所谓,知道的人寥寥无几,怕是那刘瑯也不知道东宫掌事太监是何人。

    可朱厚照这倒是犯了难,无论朱厚照还是朱寿,这两个名字怕是大名鼎鼎,谁不知道,朱寿就是朱厚照,就是当今太子殿下。

    朱厚照急中生智,给自己起了个朱少海的名字。

    少海,古意就有太子的意思。

    汪机也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下,朱厚照这才知道,夫人姓田,家中尚有一子一女,都留在家里,二人刚来南京,所以才没什么名气,只不过在附近行医问诊。

    接着,田夫人忙着做饭,朱厚照则是和刘瑾搭把手,帮着收拾铺子。

    第二日,朱厚照留在铺子里给田夫人打下手,汪机则是带着充当药童的刘瑾走街串巷前去上门诊病。

    一日的功夫下来,汪机夫妇二人床上夜谈时,倒是汪机先是发现了不对:“夫人,你觉不觉得少海此人有些不同?”

    “相公这话从何说起?少海此人看起来倒也是忠厚老实,手脚也挺麻利啊,我看他对学医还颇有兴趣,日后说不得就接了你的衣钵啊。”

    田夫人心情不错,半真半假的还打趣两句。

    汪机却是摇摇头:“这个少海,十之八九是个假名。

    昨日我第一眼见那刘瑾,就看出来了,面白无须,那是个阉人啊。

    你想想,京师里能用阉人做仆的能是寻常百姓?

    你不知道,今日这刘瑾跟着我一同出诊,你猜怎么着,这刘瑾,居然识字,还能对着张员外家的对联点评一二,为夫约莫着,这刘瑾可能还读了些书。”

    这下子田夫人可是吓了一跳,一个下人还读过书,这可是有些匪夷所思啊。

    夫妻两人闲聊没有多久,很快也就睡去。

    夜深,早就城门紧闭的南京城外突然传来阵阵马蹄声响,听着动静人数不少,极不寻常。

    南京皇城里,刘瑯舒舒服服依在美人榻上,四个小太监该捶背的捶背,捏肩的捏肩,还有人专门喂着水果,刘瑾只需微微偏头,就有人接下果核,好不舒服。

    刘瑯眯着眼,太监做到自己这个份上,倒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虽是比不上北边的那位老祖宗权势大,可要是比起享受,自己这是丝毫不输啊。

    刘瑯自弘治九年奉旨来南京做了守备太监,虽说出京是一路风光,陛下钦赐斗牛服,也是司礼监外派,但刘瑯也明白,自己虽说是三千里外家臣,可这毕竟隔了三千里啊。

    两年下来,虽是吃喝受请,南京城里里外外谁不给自己几分薄面,可这心里对权势的火热,也就淡了,谁都知道,南京的司礼监秉笔,连北边一个随堂太监都比不上。

    但除了这以外,这可依旧是个肥差,养的刘瑯都乐不思蜀了。

    京师多危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万一得罪了萧敬,天知道自己有什么下场。

    还是南京好,有钱拿,又保险,这些个勋贵说话好听,自己还娶了一妻一妾,两个美艳女人,除了不能有娃,简直走上了人生巅峰啊。

    刘瑯正享受着呢,门却突然闯开,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跑了进来,跪倒在地,“祖,祖宗,来,来人了……”

    “我说小李子,你跟着咱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做事还这么没手没脚,咱家教你的,都忘了?

    来人,谁来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慌个屁啊。”

    小李子连连磕头:“祖宗,祖宗,小的明白了,明白了。”

    “好了,谁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来寻咱家,真是个没眼色的东西,也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刘瑯半眯着眼啐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