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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是五好太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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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是五好太子:章节目录 一百零三 主动吃苦

    晾了张家兄弟半天,朱厚照装模作样看着奏章,半个字都没看进去。

    倒是张家兄弟两人,时间越长就愈发不安焦躁,颇有一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感。

    “本宫听说,这几日你们二人闭门读书?”

    上面飘来一句话。

    张鹤龄赶忙说到:“回殿下,臣………”

    “你以无爵位官职,哪里来的称臣。”

    朱厚照毫不客气的打断张鹤龄的话。

    张鹤龄一顿,张延龄打了个颤。

    “草,草民回殿下,草民与家弟这几日一直都在府里读,读圣贤书,什么事可都没有掺和啊,殿下,草民这些日子连府里都没出去啊。”

    隐约间,张鹤龄话音里带着些哭音。

    “好了,本宫又没有问罪,你们二人还能读圣贤书?读的进去?不觉得心亏?”

    朱厚照毫不客气的出言讥讽。

    不过对于张家兄弟这样的厚脸皮,说了也是白说。

    “言归正传,本宫今日诏你们进宫,乃是有事交代给你俩去做,如何,愿不愿帮本宫去做?”

    看起来像是询问,张鹤龄心里暗暗说到,我也得有种说不啊。

    哥俩能咋的?还不是只能说要为太子效犬马之劳。

    朱厚照点点头,交代了件事,倒是整懵了张家兄弟二人?

    “怎么,你二人不会?”

    朱厚照皱着眉。

    “不,不,殿下,草民会。”

    张鹤龄急忙解释道,这他哥俩怎么可能不会,最擅长的就是这种事了。

    “好,那就先下去吧。”

    事情说完,朱厚照也不再多说废话,下了逐客令。

    宫门口的门监太监看着张家兄弟大模洋洋的走了过来,心里冷笑,两个蠢人,到现在还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

    不过面上却一脸谄媚,小跑上前:“二位国舅看起来气色不错啊,虎虎生威,看起来有好事发生,红光满面啊。”

    张鹤龄斜眼一瞟,也不搭理,一副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跟着后面的张延龄也是鼻空朝天,气的门监牙根直痒痒。

    “哥,咱这样做,真的行不?”本是一脸老子天下第一的张延龄见四周没啥人了,凑到张鹤龄身边小声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也不知道太子搞什么幺蛾子,来人了,把气势拿出来”,张鹤龄也是心烦意乱,有些不耐烦。

    张家兄弟牛哄哄的回到府里,接着没几日,刚刚才除爵消停下的张家兄弟又开始飞扬跋扈,在京师里跳脱起来。

    无数人感叹,这就是记吃不记打的东西啊,勋戚没心没肺到了这等地步,倒也是少见啊。

    可奇怪的是,宫里却是一直都没有消息,有人恍然大悟,看来还是对张家兄弟心慈手软了啊。

    张懋和朱辅带着亲兵出京以后,点了一千精兵一路直扑河南,四五日的功夫,可算是到了河南。

    从京师的繁华到河南的一片末日景象,只用了短短几日。

    路边处处尸骨,不远处流民一眼望不到尽头,蜿蜒不知多远,朝着北边挪动。

    走近一看,流民门面黄肌瘦,看起来有气无力。

    打眼看去,土地龟裂,最令人骇人的,是一眼望去被剥去树皮的枯树。

    朱辅咂咂嘴,显然是有些吓到了。

    张懋擦了把汗,“怎么?吓到了?”

    “没有,没有,”朱辅急忙开脱辩解,“世伯,这么多的流民,官府如何不赈济啊。”

    “赈济?你瞎啊,没看见每隔二十里就有个粥棚?”

    张懋一顿鄙视,“别看那个粥棚小,就这,也是不容易,朝廷能做的,就是人人争取一口粥,吊住不死罢了。”

    张懋接过亲兵递过来的水壶,吨吨几口,抹了抹嘴,“幸亏今年夏天不热啊,老夫听说,宣德九年的那场大旱,天也热,朝廷救灾根本就来不及,就连这些救命的粥棚都没多少,往往整村整村的人都死绝了啊。”

    朱辅暗自咋舌。

    “好了,歇够了就动身,得先赶到开封再说。”

    很快,一行人马动身离去。

    到了开封府,亲兵递上公文,很快,河南巡抚高衡,左右布政使等河南府大大小小的官员,已经开封府内的藩王周王也派出长史来迎接两位国公。

    众人殷勤的将两位国公请到巡抚衙门后面,一阵寒暄以后,张懋也是个大老粗,单刀直问:“高大人,本国公与成国公奉监国太子钧令,特带精兵巡视河南,护送灾民北上,不知现在情况如何了。”

    高衡有些为难,但没有隐瞒:“张国公,朱国公,本官得了圣旨,一刻也不敢耽误。

    朝廷拨过来的八千石粮食本官全都拿来设立粥棚,各地的官员也都向当地大户富商募捐,得了些钱粮,但安置的百姓有限,不少,也就只能给口吃的送出境啊。”

    高衡心里感叹,若不是道圣旨,恐怕现在局势不知要恶化到什么样了。

    锦衣卫协同押送粮食,御史专门巡查,拨下来的粮食不说一粒不少,但总归是留下了大半。

    把灾民和官员考核挂钩,尤其是邸报最后那一句,还是让大大小小的官员有些害怕,不敢肆意妄为,多活了些百姓啊。

    可灾民毕竟太多了,粥多僧少,就是弱肉强食,这些,官府就是想管也是鞭长莫及啊。

    张懋听了出来,也不顾不上留下来宴请吃饭,只是说这路上灾民护送就交给他了。

    说罢以后,拽着朱辅就告辞了,带着一千骑兵就出了开封府。

    开封府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是一脸懵逼,这英国公看起来上心的有些过头了啊。

    世伯,这般着急做甚,吃了饭再走也不迟啊,侄儿这些日子可好久都没有油水了”,朱辅一路埋怨着张懋。

    张懋停下马,劈头盖脸骂道:“狗肚子存不了二两香油的东西,吃吃吃,少吃一顿会死啊。

    你在这多呆一会,就有百姓饿死,饿死了百姓,拿你去挖煤?”

    朱辅被训得一瘪一瘪,不敢反驳。

    张懋骂了一阵,语气缓和:“记住了,小子,你爹走的早,老夫和他是兄弟,,这声世伯也不能让你白叫,自然要教你怎么做事。

    做勋贵的,凡是陛下的话,无论是什么,再怎么小的事,都要全力以赴去做,一分的事,也要有三分的苦,殿下监国,形同陛下,你能怎么苦就怎么苦,明白了吗?”

    朱辅似懂非懂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