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的我实在是太强了:章节目录 第四百二十一章 能量窃贼
“棒梗,不是我说你,你们家就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你一个瘸子,脑子还反应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个德行,还想让人家尤凤霞当你棒梗的媳妇,棒梗,你死了这条心吧,人家尤凤霞跟了许大茂的了,还给许大茂生下一个儿子。”
“别跟我扯这个贾家不能绝户,扯淡,你们贾家不能绝户,我们何家就能绝户?我何雨柱被你们贾家弄得成了绝户!!”
棒梗直接社死当场,他想过傻柱会说一些使得自己难堪且下不来台的话语,但是没想到傻柱竟然当着四合院一干众人说了这么一番使得棒梗都要无地自容的话语。
你是瘸子。
你是傻子。
你配不上尤凤霞。
句句诛心,字字杀人,算是将棒梗那点可笑的自尊心理给彻底的踩在了脚下,棒梗一直不敢正视自己是个瘸子的事实。
傻柱的话化身成了一双灵巧的手,将包裹在棒梗外面的那些虚幻的伪装物好似剥蒜瓣一样的剥开了。
把一个自卑的棒梗清晰的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棒梗抬起头,怨恨地盯着傻柱。
怨恨的眼神,带着对傻柱的诅咒表情,恨不得将傻柱生吞活剥的狰狞,全都精准的映入了傻柱的眼帘。
傻柱自嘲的笑了笑,这就是傻柱打小看好逢人就夸的棒梗。
妥妥的白眼狼。
棒梗见院里的大人叫自己傻柱,他也跟着叫,是带有瞧不起和挤兑的心态,自己给他带东西了,棒梗嬉皮笑脸,没有东西,立马翻脸。还有小当和槐花,她们也不待见自己,她们长大了,管自己叫傻叔,意思不就是说傻柱柱傻啦吧唧吗?
小铛和槐花的内心可能确实也是这么想的,她们吃着傻柱的,穿着傻柱的,拿了多少好处心里没数吗?
叔都不肯叫一声,非得在前面加个傻,不就是觉得傻柱是傻子吗?
在那个物资匮乏没什么油水的年代,贾张氏居然能吃得肥头大耳,不这不就是托了傻柱的福嘛。
上上下下都不要脸,去傻柱家里拿东西说的好像拿她们自家的东西一样轻松,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只能这么说。
上梁不正下梁歪。
棒梗能成为白眼狼,小铛和槐花变成了忘恩负义狼,和贾张氏的纵容与秦淮如的不管教有很大的关系。
可惜。
就是这种自甘堕落的行为,却在当时的傻柱眼中是有爱的表现,傻柱逢人就夸棒梗懂事。
昔日的那些夸赞言语,现如今却变成了一根根锋利的针,直直的扎在了傻柱的身上,将傻柱变成了刺猬。
打脸如此。
简直看爽了一干众人,包括许大茂在内。
许大茂发现傻柱这张臭嘴还真的带着几分毒舌的味道。
刹那间。
许大茂瞪圆了自己的眼睛,宛如见鬼了一般的瞪着不远处的傻柱。
真没有想到。
傻柱今天直接掀翻了他傻柱与贾家友谊小船的桌子,居然算起了昔年的那些旧账。
许大茂眯缝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对于傻柱跟贾家算旧账的行为,许大茂不是十分的理解,他猜测有可能是傻柱真的要跟贾家三头白眼狼决裂,也有可能是因为傻柱被逼急了,听说傻柱浑身上下一分钱没有,赊油饼都没有赊出来。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更何况是傻柱这个狗熊,还不要了自己的脸面。
莫不是傻柱在故意借题发挥,为的就是索要钱财。
如果是的话。
傻柱可就不在是傻柱了。
许大茂支起耳朵,正欲好好听听傻柱如何与棒梗为首的贾家白眼狼组合算账,便察觉到自己的身旁好像多了一个人。
侧脸看了看,许大茂脸上泛起了一丝怪怪的笑容。
那个柿饼脸的小寡妇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许大茂的跟前,瞪着一双迷离且不解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傻柱与贾家白眼狼算旧账的大戏。
这并不是引起许大茂怪笑的原因。
引得许大茂发笑的根结,是许大茂突然发现柿饼脸小寡妇的注意力刚开始聚集在了傻柱的身上,但是随着傻柱指着棒梗鼻子大骂棒梗不是个东西,索要傻柱历年给棒梗花销欠账事件的进行,柿饼脸小寡妇的注意力渐渐的从傻柱身上转移到了棒梗的身上。
惊喜。
诡异。
这就是柿饼脸小寡妇在看到棒梗时候眼睛中涌出的第一情感表达。
许大茂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菜鸟小白。
身为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尤凤霞四个人的丈夫,许大茂太清楚男女之间的那些情感事件了。
一旦遇到了,就算十二级大风也不能阻止。
这是棒梗的春天来了吗?
许大茂当场将这个想法给打消了,相对于棒梗的春天,许大茂更相信这是命运的昔日轮回。
不是不报。
只不过时候未到。
时候到了,你躲也躲不过,避也没法避。
因为老天爷在一笔一笔的给你记录着。
真是因果报应。
当年秦淮茹身为寡妇,带着棒梗三白眼狼及贾张氏一老不顺眼四人,可劲的算计傻柱,将傻柱算计成了绝户。
谁能想到二十年后帮着傻柱出气的竟然不是傻柱本人,也不是傻柱的亲人,而是一个与傻柱没有一丝一毫血缘关系,并刚刚搬入四合院的柿饼脸小寡妇。
许大茂太清楚柿饼脸小寡妇的那个眼神了。
就好像猛兽看到了猎物。
这是打起了棒梗的主意,将贾家棒梗当做了目标。
也是。
就柿饼脸这幅尊容,也唯有打棒梗的主意了。
秦淮茹昔日带着棒梗、小铛他们吸血傻柱。
柿饼脸小寡妇带着一儿一女两拖油瓶欲盘算棒梗。
这结果万一被秦淮茹给知道了,不知道秦淮茹会有什么感想。
是感慨命运。
还是自认倒霉。
四合院的这场大戏,真是越来越有看头,越来越有狗血循环的那个报应。
许大茂怀着极大的兴趣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驱赶出脑海,聚精会神的看起了傻柱与贾家白眼狼算账的大戏。
傻柱的嘴巴。
一如既往的惹人讨厌。
或许也是在算计棒梗。
许大茂总感觉柿饼脸小寡妇会适当的出手。
当然。
这仅仅就是许大茂的自我猜测,还没有得到具体的印证。
不过许大茂确信小寡妇出手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傻柱怼呛棒梗的话语原来越过分,也越来越让贾家白眼狼感到难堪。
“棒梗、小铛、槐花,你们仨个人就是三个没有良心的组合,刚才槐花这个忘恩负义的狼还怼呛我傻柱,说我傻柱为什么不给棒梗娶媳妇。”
“我记得槐花你之前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你说我傻柱姓何,棒梗姓贾,我们不是一家人,让我们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这句话四合院里面的老少爷们都听到了。”
“那么我现在将这句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你槐花,棒梗姓贾,是贾家的种,我傻柱姓何,我们不是一家人,我傻柱凭什么给棒梗娶媳妇?莫不是棒梗是我傻柱的种?你们真要是这么说,我傻柱也无话可说。”
“人要有良心,就你们贾家这个白眼狼的良心,我傻柱脑子进水了才会给棒梗娶媳妇,槐花,你不是担心你们贾家绝户嘛,那你给你哥棒梗说个媳妇呀。”
“像棒梗这个瘸子,脑子反应还有点慢,一般人真的不好找,要花大价钱才行,你奶奶贾张氏临死前可说了,说棒梗的媳妇必须要好,还的是城里户口,要超过尤凤霞,不知道是我傻柱疯了,还是你们贾家人疯了,就棒梗那个德行,村里的都不好娶,还想找个城里的,下一辈子的吧。”
“别急,慢慢来,咱们慢慢算,反正你们贾家已经跟我傻柱撕破脸皮了,你们看我傻柱没有了利益,不能给你们挣钱了,所以你们把我傻柱给赶出了贾家。”
“既然是这样,我们之间的那些昔年旧账它也得算一算,放心,我傻柱可不是空口白牙的瞎说,我有证据。”
傻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发黄的记事本,打开后照着上面的那些数据一一念叨了起来。
“四合院的老少爷们都给我傻柱做个见证,棒梗,槐花、小铛,你们听好了,这些都是你们小时候从我傻柱手中拿走的钱,至于以什么方式拿的,怎么拿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事情这些钱都是你们从我傻柱这里拿的。”
“棒梗八岁那年,说要吃肉,从我这里拿走了五毛钱,第二天说要吃雪糕,又从我这里拿走了一毛钱,一个月之后,棒梗找到我傻柱,说是他妈秦淮茹让他来我傻柱这里拿学费,一共是两块五毛钱,当时一共拿走了三块,说另外的五毛钱要给棒梗买作业本和铅笔,十二月六日。”
许大茂听到这里,下意识觉得有些蛋疼。
十二月六日那天。
可不就是四合院里面躲不过的偷鸡梗。
棒梗偷走了许大茂的一只鸡,最后在秦淮茹的哭诉之下,舔狗傻柱承认鸡是他傻柱偷得,还赔偿了许大茂五块钱。
“棒梗你偷走了许大茂的一只鸡,屎盆子是我傻柱抗的,赔偿也是我傻柱出的,一共五块钱,许大茂丢鸡的第二天,你棒梗偷了三大爷家的花生米。”
闫阜贵插了一句嘴,“我说我买的花生米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没了,合着是棒梗你小子偷得,闹得我闫阜贵还找二皮蛋的麻烦。”
“三大爷,别急,棒梗的事情多了去了,别说偷你三大爷的花生米,就连二大爷的烧鸡棒梗也没放过,秦淮茹知道这件事之后,又朝我哭穷,从我这里拿走了四块钱,第二天中午,棒梗你从我这里拿走了一毛钱,晚上你带着小铛和槐花从我这里拿走了……。”
不算不知道。
一算吓一跳。
万没有想到,贾家这么些年零零散散的从傻柱手中拿走了那么多钱。
好几千块。
“棒梗,我傻柱不像你们贾家这么无情,我傻柱还念及某些旧情,零头我不要了,你给我一个整数,五千块就行,可不是我傻柱在讹诈你们,而是我傻柱将我傻柱应该得到的钱财拿回来,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物归原主,这叫物归原主!”
“只要我傻柱拿到这五千块,我傻柱跟你们贾家在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就算你们贾家跪着求我傻柱,我傻柱也懒得搭理你们贾家,尤其你这个白眼狼,还想娶媳妇,做梦去吧,你跟我傻柱一样,一辈子绝户的命,我傻柱绝户,你也得绝户,你奶奶贾张氏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从棺材里面跳出来。”
棒梗两只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他很想扑上去揍傻柱两拳。
傻柱见状,轻藐的一笑。
跟我傻柱犯浑,棒梗你还差点,就你一个瘸子,我傻柱打你十个。
“棒梗,怎么着?想打我?来来来,你打我傻柱一个试试,真不是我傻柱小瞧你,之前是秦淮茹在,我傻柱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不搭理你,秦淮茹不在了,还想让我傻柱给你面子,就你这个德行,配我傻柱给你面子?”
傻柱索性将自己的脸故意朝着棒梗伸了伸,其用意无非是在刺激棒梗,说棒梗不敢将他傻柱怎么样。
“来来来,我把脸伸给你,你打我一个试试,棒梗,别不敢啊,你拳头都攥在了一起,别让老少爷们小瞧了你。”
“呸,老子傻柱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将老子傻柱我怎么样,还想打我,反了你了,来试试,看看是我傻柱厉害,还是你棒梗厉害,棒梗,别杵着不动了,来来来,跟我傻柱过过招,让我傻柱这个后爹教教你什么才是打架。”
傻柱继续将自己的脸朝着棒梗伸去,伸到一半的时候,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做的不妥当,迈动步伐的朝着棒梗挪进了两步距离,他自己的手也指向了傻柱自己那张欠抽的脸。
“朝着这里打,你要是个男人,你就打我。”
说时迟。
那时快。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傻柱稳操胜券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突然从看戏人群当中冲了出来。
电光火石间。
人们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音。
定睛再看。
发现傻柱被打了,打傻柱的人却不是棒梗,也不是小铛和槐花,而是那位刚刚搬进四合院的小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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