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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满四合院之无悔青春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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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满四合院之无悔青春:章节目录 第一百二十九章?哥只能帮你们到这【求订阅,求月票】

    听了李奎勇的培训课,三个女人拿着鸡蛋心满意足的走了。

    钟跃民抱着脑袋,痛苦的说:

    “奎勇,你身上是不是抹了药了,分明哥们儿才是更加英俊潇洒的那个人才对啊?可你看看这些个妞,这一天天的,看你的眼神都跟磁铁似……”

    郑桐也附和道:

    “这就是典型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你小子都有周晓白了,就别吃着碗里的,霸着锅里的了。这几个歪瓜裂枣,能不能高抬贵手,给哥几个匀匀?”

    却听蒋碧云在窗外骂道:

    “郑桐,你真是嘴里吐不出象牙,说谁歪瓜裂枣呢?”

    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几个人面面相觑,李奎勇无奈的扬声道:

    “蒋碧云,你们快回去睡吧,我这要讲鬼故事了,不太适合女生听,别再把你们吓着了……”

    窗外并没有人回应,李奎勇真讲上鬼故事了:

    “前不久,回南京探亲女大学生赵萍萍,搭乘一辆由北京开往南京的列车,对面是一名年轻英俊的军官,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就抵达了南京站,军官请赵萍萍到火车站附近的饭馆里坐一坐……”

    郑桐无聊的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吐槽:

    “这是个拍婆子的故事,哪里有鬼?”

    钟跃民道:

    “别打岔,好戏一般都在后面。”

    李奎勇继续讲:

    “吃饭的时候,军官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后拿出一封信,托付赵萍萍帮忙送到他在南京的家里,因为他自己有紧急任务要先赶回部队,所以先不能回家了,赵萍萍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钟跃民笑骂道:

    “艹,这是个傻妞!”

    李奎勇轻笑一声,语气变得阴沉起来:

    “第二天,赵萍萍去军官的家里送信,接待她的是一位老妇人,老妇人把信取出来读了一遍,然后热情给她倒了杯茶。赵萍萍喝了几口茶,又和老妇人闲谈几句,突然感觉眼前金星乱转,四肢发软,顿时一头晕倒在地……”

    窗外“啊”的一声,显然女生们还没走。

    “一桶冰凉刺骨的冷水浇醒了赵萍萍,她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被绑在一条腥臭不堪的剥人橙上,墙壁上挂满了血淋淋的人皮,老妇人站在她对面,阴恻恻的笑了笑,把那封信展开,却见信上只有一句话——送来第一百张美女皮,敬请查收!赵萍萍正要说话,忽然头顶一痛,一蓬热血中,感觉脸掉了下来……”

    尖叫声混杂着混乱的脚步声,三个妞魂飞魄散的跑了,李奎勇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就这点儿胆子,还跟我斗呢?

    郑桐颤声道:

    “奎勇,这故事太踏马吓人了,我这会儿眼睛一闭,就感觉赵萍萍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怼在我眼前,正往下掉呢……”

    黑暗中,李奎勇忽然从背后把手摁在郑桐头顶,吓得他“啊”的一声大喊,一个绷子跳到地上去了!

    众人乐的直打滚,郑桐委屈的说:

    “奎勇,你再这么吓唬我,我就搬到隔壁去了……”

    李奎勇道:

    “慢走,不送!”

    威胁不见效,郑桐又期期艾艾的爬上炕,他哪儿有那艳福,能睡到女生的窑洞里面去?

    就算有,那也得是李奎勇有!

    真是太过分了,凭什么那三个妞就那么信任他?

    李奎勇轻轻拍了拍手:

    “行啦,现在听墙根儿的被吓跑了,我说点儿正事。”

    等大家都凑过来了,他才压低嗓子说:

    “哥们儿给你们透漏点儿情报,以便你们拍婆子,别一天天跟个没头苍蝇似的,说出去都丢人!”

    钟跃民笑道:

    “得了吧你,说要紧的!”

    李奎勇道:

    “先说秦岭,她出身不太好,爷爷是匪军的大官儿,妈妈是民族歌舞团的演员,唱民歌的。这个妞非常不好拍,因为她是一反传统的女人,她憎恶相夫教子这种枯燥的生活,相反却比较中意那种在路上,永远都不停歇的感觉……”

    “这妞有病吧?”

    郑桐忿忿的说,听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居然内心这么违反传统,他就没来由就感到气不打一处来。

    李奎勇笑了笑:

    “所以,这妞你们几个都降不住,她喜欢新鲜刺激,就像钟跃民拍婆子一样,换着目标撩汉子,而且不会为此跟他结婚生子,就是这么自由,就是这么潇洒!”

    说着,拍了拍钟跃民道:

    “跃民,我觉得你跟秦岭倒是挺合适的。你俩本质上是一类人,都是如此放荡不羁爱自由,不过就现阶段而言,她比你看得透,也比你更理智,你可能玩不过她……”

    这话钟跃民不爱听了,什么叫“玩不过她”,谁还不是从什刹海冰场拍婆子专业毕业的,看不起谁呢?

    “奎勇,咱走着瞧,一个月时间,我把这妞拿下了!”

    李奎勇伸出大拇哥:

    “跃民,哥们儿敬你是条汉子!”

    话锋一转,又说:

    “这第二位,咱再说说蒋碧云,这孩子命忒歹了。父亲是大学教生物学的教授,母亲是和父亲同系的讲师,受家里熏陶,她从小就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运动刚起的时候,她还跟着老兵出去混,结果一回家,才发现父母亲已经被逼的服毒自尽,连封遗书都没留下……”

    郑桐叹息道:

    “物伤其类啊,这完全跟我一个路子!”

    李奎勇道:

    “郑桐,这妞也不好拍。因为家里这件事儿,她对高干子弟有了成见,觉得你们是八旗子弟、衙内,喜欢吹嘘父母的地位,目中无人,不学无术,虚荣浅薄,缺乏教养……”

    郑桐倒吸一口凉气:

    “都恨成这样了,那这难度还真不亚于秦岭!”

    李奎勇淡淡一笑,继续说:

    “最后一位,王虹。她的情况跟蒋碧云差不多,但她稍微幸运一些,父母都还健在。这姑娘没什么脾气,性格温柔,胆子也小,还有眼力见儿,如果你们是奔着结婚去的,我倒是建议拍她。”

    说到这,他忽然暴躁起来:

    “我在这巴巴的给哥几个拉红线,可你们也不能做出格的事儿,最好能管好裤裆里的那一坨。没有把握把人娶回家,就别动人身子,尤其是王虹,你们谁敢把她睡了,老子活劁了他……”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