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布鲁斯才皱着眉头说：“你也会不知道吗？还是说，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在编故事。”

    “故事？不，当然不是故事，那是发生在哥谭的历史。”

    布鲁斯继续追问道：“既然是历史，为什么你会清楚，1922年的事情，你应该还没出生吧，任何档案馆、图书馆也不可能记录这些隐秘，除非是法庭自己。”

    达米安顿时警惕地摸向背后的武器，气氛一时有些紧张。

    “哈哈哈哈……”

    “蝙蝠侠，你果然多疑成性，在你心里，从来不会相信任何人，对吗？但我偏偏要告诉你，我所说的皆为事实。”

    关于蝙蝠侠父母死亡的真相，裘德确实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虽然按照正常逻辑思考，猫头鹰法庭应该就是最大嫌疑人，但可惜呀，DC的编剧都没给出答案，裘德自然也不想忽悠苦大仇深的布鲁斯。

    “证据呢？我该如何相信你的话。”

    “没有证据，你只能遵从你的内心，信或者不信，你会有自己的判断。我说的对吗？布鲁斯……韦恩。”

    裘德突然叫破了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即使是布鲁斯韦恩，大脑也宕机了一下。

    “你不用否认，很多事情只是没人去联想，但只要将诸多线索串在一起，蝙蝠侠的人选就没剩几个了，而布鲁斯韦恩恰恰是最符合条件的那个，偏偏你还如此在意托马斯夫妇的事情。”

    房间再次陷入沉默，不过这次的时间要长的多，过了好一会，布鲁斯突然摘下头套，露出了面罩下的真容。

    他起身伸出手道：“重新认识一下，布鲁斯韦恩。”

    裘德还没说话，旁边的艾薇和布莉姬特已经吃惊地大叫起来。

    “有没有搞错，哥谭首富竟然是蝙蝠侠，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达米安见状也摘下头套笑着说：“确实，一个是流连于明星酒会的花花公子，一个是守护哥谭的黑暗骑士，任何人都会吃惊。”

    艾薇靠近布鲁斯，在他的手臂和胸前拍了拍，确定是真人后，嘴里继续发出惊呼声。

    布莉姬特则伸手想要捏达米安的脸蛋：“小家伙，你又是谁？”

    达米安有些厌恶地打开她的手：“询问别人之前，也该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摘下你的面具！”

    布莉姬特双手叉腰挑衅地道：“我遮着这张脸自然有我的理由，你确定想看吗？”

    “当然，三个人之中，唯独没有查到你的任何信息，他们两个我都知道。”

    “好吧，满足你，小家伙。”

    布莉姬特说着摘下面罩，那张严重烧伤溃烂、看了能让人做噩梦的脸显现出来。

    达米安想了很多种情况，却也没料到声音还算可以的小姐姐脸竟然如此恐怖。

    他也是那种没心没肺不在乎别人感受的性格，很干脆地说：“我想，你还是带上比较好。”

    “怎么？你被吓到了吗？”

    “不，只是感觉有点恶心。”

    “嘿，这太伤人了！”

    布鲁斯扭头瞪了熊孩子一眼：“继续刚才的话题吧，关于我父母的事。”

    裘德则直接掐灭了他的幻想：“我真的不知道，我能确定布鲁斯就是蝙蝠侠，但不能确定你父母到底是死于意外还是蓄意谋杀，我不想骗你。”

    布鲁斯还是不想放弃：“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我虽然不知道，但如果你能得到某些道具，或许就能查明你父母真正的死因。”

    “什么道具？”

    “莫比乌斯之椅或者时间宝石，不过两者之中我更推荐莫比乌斯之椅，只要能够坐上它，你将成为全知之神，而时间宝石你未必有能力操纵。”

    裘德说出的两个道具名字，别说布鲁斯韦恩，在场的其他人全都没听说过，不过感觉还是挺高大上的。

    布鲁斯拿不准裘德说的是真是假，心想有机会可以问一问其他人，超人、哈尔这些经常探索外太空的人可能知道。

    “明白了，继续说说法庭吧。”

    “猫头鹰法庭中的人其实你都认识，甚至还很熟悉，布鲁斯。”

    “什么意思？”

    “法庭的成员和你一样，都是哥谭的名门望族，只不过他们存在的历史更加悠久，或许在哥谭市成立之初就已经存在，鲍里斯家族、约翰逊家族、隆巴顿家族等等，这几个名字是不是很熟悉？”

    “他们都是法庭的成员？”

    “没错，你可以去核实，不过你们后来崛起的哥谭四大家族应该都没有加入，或者说被排斥在外。而且你知道吗？你曾找到过他们的聚会巢穴之一。”

    布鲁斯心头一震：“是那个古堡？”

    “不错，你儿时调查过那里，不是吗？只不过那时的你被蒙蔽了，你还不如现在这般强大。”

    布鲁斯往沙发上靠了靠，片刻之间他就得到了如此多的信息，还是困扰了他很久的关键性情报，即使是心性足够坚定，一时间也有些难以置信。

    “你所说的我会去调查，现在告诉我阿卡姆的事情吧，那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说到这里，布莉姬特和艾薇全都激动起来。

    “藏着什么？让我告诉你，是实验，恐怖的人体实验，我变成这样全都是那里的功劳。”

    “还有我，他们给我注射绿色的液体，让我变成了一株仙人掌。”

    达米安在艾薇身上扫了扫：“可是你看起来很正常，女士。”

    艾薇怒道：“那是因为裘德救了我，他调配出了基因药剂，我才能恢复原状。”

    达米安看向裘德：“情报显示你仅仅中学毕业，没想到还是个科学家。”

    裘德打了个酒嗝，摆摆手指说：“错，是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牛顿、达芬奇都要在我面前俯首称臣。”

    “呵呵，醉鬼！”

    布鲁斯又继续询问了阿卡姆深处的进入方式，表示会去调查清楚。

    这时，万能腰带的指示灯突然亮起，布鲁斯摁下按钮，一副全息投影照射出来，屏幕上的人是一个身穿蝙蝠战衣的女人，从露出的皮肤能判断，还是个年轻的姑娘。

    “怎么了？蝙蝠女。”

    发现布鲁斯竟然摘下了头套，蝙蝠女愣了一下，不过也顾不上这些，语气着急地说：“紧急情况，双面人、泥脸、疯帽子、杀手鳄这些家伙一起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