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什么事？”

    “我怀疑，耿直新的文员李云雀身份有问题。”

    “有问题？有什么问题。”徐晓蕾道。

    “我见过李云雀，虽然相貌十分平庸，不过，身体却有幽幽香气，这种香气，我只在你身上闻到过，特别的好闻。”

    “那有什么的，长得平庸，就不能有体香了？”徐晓蕾道。

    “我就没看到哪个长得丑的，身上味道那么好。只有你这么美的，才配得上有这般的体香。”

    “你是怀疑她易容了？”

    “有可能，不过我没有看出来。”

    “你都没看出来，估计不会是吧。”徐晓蕾道。

    “我也不是神仙，什么都能看出来。只不过这一回，没较真罢了。”

    “樱子，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我是想想探探，这个李云雀到底是什么路子，留着，还是抓了。万一抓不好，牵出一条线来，就不好了。”

    “上级组织没有跟我联系，派人到营川了。按理说，不会是我们的人。”徐晓蕾道。

    “你们的人，也没必要惦记耿直啊。如果不是你们人，那十有八九是军统那边的了。”

    “自从宁二哥和小仙姐走了之后，军统来了三波人，都被你剿灭了。如果他们来寻仇的话，你要小心了。”

    “军统那帮人，行事张扬，不用我抓，自己都能冒出来了。

    当年，要不是你和耿直极力为他们掩饰，宁晓锋和赛小仙早就被我发现了。

    这一次，派个小姑娘来倒是有些出乎我意料，估计是要色诱我们耿大少爷吧。”

    “那你还不把她抓起来？你就不怕耿直被勾引走了？”

    “我是故意不抓的，就是看耿直会不会忍不住，上了这个李云雀的床。”中村樱子道。

    “万一他没经受住考验，怎么办？”徐晓蕾道。

    “他一个男的，就算没忍住，也没吃到什么亏，有什么怕勾引的。只要不被人色诱，反而来杀我就行。”

    “那何必冒这个险呢？早些把隐患排除掉，不是更好吗？”徐晓蕾不解道。

    “我要是现在抓起她，发现了她是整容的。她一句为了这份工作，故意扮丑的，我就不好审了。”

    “樱子，我第一次知道，还有你不想审的？”

    “我也是女人，知道一旦女人被抓紧刑讯室意味着什么。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双重侮辱。

    所以，如果遇到是女叛党，通常我是结束她的生命，不会带到审讯室的。”中村樱子道。

    “樱子，难为你了。

    有的时候，我想过自己一旦被抓进刑讯室会怎样。严刑拷打，我有信仰，会挺过去的。

    不过，被人侮辱的滋味是我受不了的。”

    “所以，我要时时刻刻保护你。谁要敢动你一下，我就杀他全家。”中村樱子挽着徐晓蕾的胳膊道。

    ……

    营川，瑞昌成客栈。

    在满铁火车站忙了一下午，徐浥尘和赵晓雪终于走完流程。

    回到客栈，天已经全黑了。

    进到屋里，只见白娉婷正在屋里等候。

    关上房门，白娉婷问道:“师兄，你们的事办好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