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三国之开局就是貂蝉:章节目录 第六十七章 :怕不怕方天画戟
刁禅按住贾诩伸向腰带的手,“文和,咱商量一下,肯定有别的办法。”
“没有别的办法了。”贾诩抚摸着刁禅的脖子,“主公难道不想解决身体的燥热吗?”
脖子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刁禅的眼神有些迷离,他意乱情迷地说道:“想。”
刁禅使劲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他抓住贾诩的手,“文和,我能自己解决的,这样对你牺牲太大了。”
“没事,为了主公。”贾诩从刁禅身体上起来,伸手松开自己的腰带,“我愿意付出一切。”
贾诩解开自己的腰带,再度将手伸向刁禅的腰带。
解开刁禅的腰带后,她伏在刁禅身上,不断亲吻着刁禅的脖子。
酥麻感不断冲击着刁禅的大脑,他喘息着,“别在这里,呼,去床上。”
“好。”贾诩抱起刁禅的腰,慢慢向床上走去。
走到床边,贾诩将刁禅扔到床上,然后不断亲吻着刁禅。
正当贾诩想要进一步发展的时候,院外响起吕布的声音,“蝉儿,蝉儿!你没事吧!”
贾诩没听到吕布的声音,她正用嘴一点点将刁禅的衣服挑开。
刁禅听见了,他用力将贾诩推开。
贾诩一愣。
刁禅指着门外,喘息道:“吕...吕布!吕布来了!”
话音刚落,房外脚步声越来越近。
吕布的声音响起,“你们跟过来干什么!出去!”
郝萌说道:“主母,大人怎么了,为何这么着急?”
吕布语气有些急促,“我给蝉儿喝了永安药铺的补药,却忘记将安神丸交给蝉儿,你们快出去,没我命令,谁也不要进来。”
“什么?”郝萌惊讶道,随后过了好一会,才不情愿地开口,“是!”
贾诩面色阴沉,她咬牙切齿,“吕布,坏我好事!”她气得都要吐血。
刁禅喘息着,“快...快躲起来,不能让吕布发现你,不然你死定了。”
贾诩看了一眼,有些迷离的刁禅,面色一阵变幻。
随后她下定决心,“主公,得罪了。”
贾诩穿着鞋子上了刁禅的床。
刁禅惊慌道:“文和,你想干什么,吕布就在外面。”
贾诩没说话,她将刁禅搬到床上,搂住刁禅的腰,随后用被子盖住刁禅和自己。
刚盖上,吕布推门走了进来,她看到房间内杂乱一片,还看到刁禅的衣服碎片,她大步走了进来,嘴里呼喊着:“蝉儿,你没事吧。”
药效越来越强,刁禅的意志越来越模糊,他有种灵魂即将出窍的错觉,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摇晃起来,他迷离道:“我没事。”
贾诩的呼吸不断喷吐在刁禅的胸膛上。
似梦似幻的感觉加深了。
吕布听见刁禅的声音,快步往刁禅床前走去,看着脸颊红润的将要滴出水的刁禅,她先咽了咽口水,随后一点点接近刁禅。
随着吕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刁禅感觉贾诩的呼吸都变得缓慢了不少。
这也让刁禅清醒了不少。
在吕布即将靠近的时候,刁禅呵斥道:“吕奉先,你给我站住,别过来,你为什么要喂我喝那种东西。”
吕布站在离刁禅床边十步开外的地方,一脸委屈的说道:“蝉儿,你误会我了,我给你喝那个药,是因为你身子有些弱,我这是为你好。”
贾诩的手不断在刁禅身上游走着。
刁禅惊呼一声,没想到贾诩居然如此大胆,难道她不怕吕布的方天画戟吗?
吕布听见刁禅的惊呼,上前跨了一步,关切询问道:“蝉儿,怎么了?”
刁禅将手伸进被子里,死死按住贾诩不老实的手,他对吕布说道:“别过来,我还能怎么了?这还不是你那什么邪药害的。”
吕布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懊恼地说道:“蝉儿,这药我忘记给你,你吃下这个,你就会好多了。”说完她向床边走去。
贾诩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刁禅的手臂。
刁禅顿时感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眼看吕布即将到床边,刁禅担心贾诩被吕布发现,他大喝一声,“站住,你别过来。”
吕布脚步一顿,她以为刁禅生气了,低着头,沮丧地说道:“蝉儿,我真的是为你好啊!”
刁禅用手捏住贾诩的舌头,对吕布说道:“我知道,我现在有点不舒服,你将药扔过来。”他喘息了一下,“你先去忙今晚的事,等我好些了,我就去找你。”
“蝉儿,我...!”
贾诩不老实地咬住刁禅的手。
刁禅大吼一声,“出去!”
吕布摆手,“好好好,我出去,蝉儿,你别激动。”她将药扔到刁禅身上的被子上。
刁禅眼神迷离的看着吕布一点点往门口走。
贾诩听到吕布即将走后,她像八爪鱼一样将刁禅死死勒住,将手伸向刁禅的裤子。
刁禅按住贾诩的手,小声对贾诩说道:“你给我老实点,吕布如果发现了,不仅你要死,我也活不了,你要想和我一起死,你就继续吧。”
言罢,贾诩老老实实当起了八爪鱼。
吕布走到门口,她回头看了刁禅一眼,随后一脸沮丧地走出了房门。
刁禅听门外脚步声越来越微弱。
他深深呼了一口气,他伸出手,拿起被子上的药盒子。
他刚拿出手,贾诩又不老实了起来,不断伸手乱摸,“主公,给我。”
“给什么给!”刁禅用尽浑身力气挣开贾诩的束缚,从床上滚了下来,随后打开药盒,将葡萄大小的药丸吞了进去。
这药丸一股榛子味,满好吃的。
贾诩从床上坐起来,眼睁睁看着刁禅将药吃下,她看着刁禅,水汪汪的大眼睛渐渐湿润,“主公,我不明白,我哪一点比不上她吕奉先!”
刁禅神志越发清醒,他慢慢走到衣柜,将衣柜打开,取出一件上衣,他头也不回地对贾诩说道:“你贾文和当我是什么?”
贾诩一愣,她坐在床上,有些手足无措。
刁禅毫不避讳地将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一件裤衩,然后将坏掉的衣服扔到衣柜里,他穿着衣服,声音平淡,“你答不上来吗?”
“主公,我...!”贾诩低着头。
“我来帮你说吧。”刁禅穿起里衣,“人尽可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