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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我的时代:章节目录 第二十六章、不讲道德礼仪的新衣服

    一帮人奔跑在街道上,频频惹得路人关注,待发现屁股后终于没人追的时候,汤皖就近在路边找了个台阶,一屁股坐下去,连地上脏与不脏都懒得理,背靠在墙根上,大口喘着粗气。

    其他人见状也都席地而坐,都是平时没有运动量的人,乍的一猛跑,这会都觉得双腿特别沉,只想着好好休息一番。

    一小会后,终于缓过来了,汤皖想到刚刚跑出北大的狼狈一幕,不由得心生好笑,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结尾收场,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

    孟邹眼见着左右无人,指着包里的演讲记录,便抱歉道:

    “感谢这几日的相伴,我得赶紧连夜去天津,沪市催的急!”

    众人也都知道,已经是月末,得赶紧校对稿件,好在新的一期《新年轻》上刊登,于是也不多做挽留!

    眼瞅着孟邹不见了身影,见着钱玄要说话,汤皖顿时一激灵,赶紧止住,心累道:

    “今天不谈文言与白话,我现在一听脑子就疼,等今日过后,再谈!”

    感到了着脚脖子传来的酸楚感,想顺手拿捏几下,低头的一瞬间就看到迅哥儿新衣服的腰部位置炸开了个大口子,捂着嘴笑道:

    “豫才,你这新衣服款式新颖,用料讲究,尤其显得精神抖擞,哪里买的,我也想买一件!”

    迅哥儿通过这些日子与汤皖的接触,早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立马察觉到哪里不对,站起来四周打量,就发现了衣服的腰部破了,随即脑子一转,神戳戳的道:

    “我这件衣服,要说来历,那就大了去了,乃是孤品。我有次在乡下行走,偶遇了一个方外高人,他见我面相骨骼惊奇,实乃人中龙凤之姿,一时欣喜非要送我一件衣服。”

    用手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十分得意的继续道:

    “我见实在推脱不得,只好接受了人家的好意,没想到今天倒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这衣服善解人意,知道我热,就主动破开一个口子,好让我消除燥热,清凉解暑!”

    一帮人顿时被迅哥儿的表演所震惊了,接着便是哈哈大笑,纷纷向那道口子看来,只见汤皖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手抓着那道口子边缘用力一扯,众人只听见“哧”的一声,口子扩大到了胳肢窝。

    “我看你这衣服还是不够体贴入微,怎么能光让腰部凉爽,让胳肢窝独受燥热呢?不如索性让我来教教她,如何真正成为一件善解人意的衣服,豫才不介意吧?”

    汤皖指着破到胳肢窝的衣服,苦口婆心道。

    “皖之,你教的好,是该让这衣服知道最起码的道德礼仪,不能因为跟腰亲近,跟胳肢窝离的远,就专门给腰开后门,长此以往下去,这衣服不成衣服,人不成人!”

    钱玄大有把衣服撕到肩膀之势,义正言辞道。

    迅哥儿一看这两人唱双簧,赶紧闪到一旁,捂着胳肢窝,推辞道:

    “诶,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反倒是让你们见笑话了,不过这衣服也就今天刚穿,想来时间还短,怕是还不知道道德礼仪为何,容我回家在慢慢教导!”

    汤皖背转身子,强忍着笑意,哀惜道:

    “既然如此,那我等也不方便插手豫才家事,还望原谅刚刚鲁莽之举,实在抱歉!”

    迅哥儿倒是一副深明大义,连忙道:

    “见外了不是,要是我见了这事也是忍不住要出手的,合乎道理礼仪便是大事情,不必自责!”

    汤皖和钱玄相互对视一眼,便已然明了,然后拔腿就跑,独留迅哥儿一人,捂着胳肢窝,暗道失算:

    “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大抵要找回场子的,来日方长!”

    随即挥手叫了个黄包车,等到家换了件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看搭在衣架上破衣服,自言自语道:

    “我大抵要找回场子的,当许早不许晚!”

    于是弯下腰,从床下搬出两坛酒来,对着酒坛子,严厉训斥道:

    “你衣服兄弟刚让我丢了面子,晚上你得替我找回场子,否则便以后拿你当夜壶用!”

    汤皖和钱玄又跑了一路,转个弯便看不见豫才,于是两人都停了下来,双手衬着膝盖,相顾无言,唯有爆笑。

    汤皖忍俊不讥道:

    “豫才这回吃了个哑巴亏,怕是要找回场子了?”

    “他是铁定要的,不然晚上睡不着,我猜他等会就得到你家!”

    综合考量之下,汤皖觉得以迅哥儿的心性,肯定吃不了过夜亏,大概率晚上就要支起摊子开干的,于是道:

    “赶紧回家,想办法晚上治治他!”

    一路小跑到东交民巷,走进小院,汤皖才感觉到了一丝心安,这西装穿的实在是紧巴,领带也缠的脖子疼,跨进房间,赶紧换了一身便装。

    钱玄已经在厨房里生火烧水了,见汤皖出来,扯着嗓子喊道:

    “皖之,你赶紧想个法子,我总感觉豫才来者不善!”

    汤皖以一个极为舒服的姿态躺在躺椅上,双手枕着头,舒缓的吐着气,看着泛红的天际,陷入了沉思。

    脑海里像放电影般的想起了今天下午北大的一切,乌泱泱的人员,哗啦啦的掌声,辜老爷子的大气魄,以及自己的狼狈逃窜!

    这一切的一切在脑海里不断的此起彼伏,交替上演,让自己的心脏变得忽快忽慢。

    根本就没注意到钱玄在说什么,只是呆呆的躺在那,像是睡着了一样。

    待钱玄提着一壶沏好的茶走过来,才发现睁着的双眼,疑问道:

    “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迷,喊你都听不见!”

    这才把汤皖拉回到现实,反问道:

    “喊我干嘛?”

    “赶紧想个办法,豫才晚上肯定有准备,今天是个大喜日子,得好好安慰安慰他!嘿嘿....”

    看着钱玄一脸的天真烂漫,汤皖为之一顿,心头过一遍,已然恍然大悟,原来这货打着驱狼逐虎之意,竟干起了合纵连横的勾当。

    于是拍了拍胸脯,假装热乎的回答道:

    “莫慌,一切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