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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砍三国之御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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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砍三国之御寇:安得倚天抽宝剑 183、八阵

    当王政和王熊回到方才遇袭的地方时,亲兵队长也已等地急了,见回来的队伍突然多了一大批百姓妇孺,也是吓了一大跳,跑到王政跟前道:“将军,这些是?”

    “打了胜仗自然便有俘虏,有何稀奇?”王政笑了笑道:“这些人接下来会为我军服役五年,你去安置一下,还有,有受伤的弟兄马上医治,咱们得快点走出这片虎啸林。”

    “喏。”

    亲兵队长答应一声,转身便去传令,而一旁的王熊听到这话后,看了眼人群中的乔婠,此时带着一个纱笠的乔婠正在婢女的随侍下安静地站着远处,那个婢女正是当日和那汉子跑来刺探的“阿花”。

    犹豫了会,王熊还是跑到到王政身边小声道:“将军,这些百姓倒也罢了,不过这女子也跟咱们一起的话...”

    王政听出了王熊话里的意思,虽是一介女流,不过乔婠武艺之高实在有些骇然听闻,遍数天军恐怕也只有王政和黄忠能稳压住她,如留在队伍中,交予其他人看管可是个极大麻烦。

    但王政也不敢就这么放她一走了之啊,虽然自家已将当日徐州一役的始末以及乔蕤的真正死因告诉了乔婠,但对方到底信了几分还是要打个问号的。

    想到这里,王政侧目问道:“王熊,那你的意思是?”

    王熊想了想,像是鼓足勇气道:“为将者不可妇人之仁,以将军如今权势,再是美貌的女子亦是俯仰可取,这女子既敢冒犯将军,以末将的意思,还是干脆做了个了断,以绝后患!”

    王政闻言叹了口气,王熊虽没明说,不过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指他因乔婠的姿容出众而动了恻隐之心。

    而最关键的是,王政心里清楚王熊猜对了。

    虽然没有造成实际的伤亡,原因更是出于误会,可若是这乔婠是一个男人,或者姿容普通,王政还会去犹豫对方到底信不信他的一面之词,已没有了仇恨之心?

    自家麾下的陈皎,一旦有可能威胁到王政的安危时,他不都当机立断地选择了宁杀错,无放过么?

    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更表现出来极大的威胁,王政却会在内心里以“不知者无罪”为她解释,更表露出截然不同的宽容和大度,说白了,不就是因为这是个大美女么?

    还是个有名的大美女...王政在内心里悄悄地补充道。

    王政已从那些百姓口中得知,乔婠还有一个姿色全不输她的妹妹名叫乔嫱,其实已约莫猜出来乔绾的另一个名字了。

    江东人,颜值甚至还要胜过同为大美女的糜贞一筹的顶级美女,竟还是一对姐妹花...还能有谁?

    只能是曹植在《洛神赋》中所言的“江南有二乔,河北甄宓俏”!

    乔婠必然就是未来会嫁给孙策的大乔,而那个因兵荒马乱走散的乔嫱,自然便是周大都督的官配小乔了。

    一位青史留名的顶级美女,王政思忖再三,的确有些狠不下心辣手摧花啊。

    想到这里,他也回头看向乔婠,她脆生生地站在远处,仿佛弱柳不胜凉风的娇弱,让王政都差点产生错觉,刚才和自家一场恶斗的强敌另有其人。

    似是感应到了王政的注视,乔婠也微微抬起了头,望了过来。

    大乔美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王政用视线无声地传递着讯息,虎目在乔婠修长的颈脖上轻轻掠过,下次,我绝不会留情。

    他在心中说道。

    “王熊...”王政扭头吩咐道:“传令下去,出林后大军改道,先去舒县。”

    这话声音有些响,边上的一些士兵都被王政的话惊动了,王熊亦是愕然:“将军,咱们不是去解临湖之围么,怎地...”

    “之前本将为袁公计,自不可让战火燃于境内,务必御敌于门外,那么临湖便不可丢,哪怕为此浮出一些代价。”

    说到这里,王政顿了顿,面上浮出嘲讽的笑容:“如今么...嘿,孙策自然是要打的,但临湖却已不是那么重要了,不如先去舒城,以此为据点,待吴胜那路汇合之后,再做计议。”

    王熊一时没听明白王政话里的意思,却已不敢再问,只是担心地道:“那黄将军?”

    王政道:“安排一队铁骑兵去临湖传讯,让黄忠带着残兵弃城退回舒县。”

    “喏!”

    ......

    进入舒县时,已近黄昏。

    天军到达城门时,城中早已涌出了一群人来等在门后,当先一骑正是舒县的县君周晖。

    和王政并马入城时,作为周瑜的从兄周晖表现很是亲热:“王州牧名满天下,今日一见如此年少英杰,可谓不负此生也,哈哈。”

    王政笑了笑道:“周君取笑了,本将成事只不过是机缘巧合,何足挂齿,相反,周君不仅出生名门,更秉承父志为国出力,将来必乃国之柱石也。”

    他早听周尚说过,知道周晖乃是太尉周忠之子,而周忠在献帝东归洛阳时死于李傕之手,也算的上是为国尽忠了。

    “本将此番为助袁公平叛而来,如今皖城、居巢皆已陷落贼手,舒县已成两军对垒的前线,大战在即,咱们务必携手共进才是。”

    “王州牧所言甚是。”只见周晖大笑道:“如今天下纷乱,逆贼横行,吾等自当戮力同心,以报君恩。”

    或许是因为父亲带来的底气,抑或是见过了太多世面,在面对王政这位一方豪雄时,周晖的表现十分潇洒自若,远胜同为县君的贺宏。

    王政也笑吟吟地,不过心中却是有些疑惑,自己如今的身份可不仅是一个州牧,三军主帅,更已被周尚认为是庐江周氏的主公了,怎地看这周晖的态度,似乎全然没有考虑这一点般?

    王政当然知道如今尚在扬州,他和庐江周氏的关系自然不便挑明,而周晖作为袁术的属官自然也不可能行什么大礼,定什么尊卑。

    但关键是这厮表现的也太随意了吧...

    难道是他还没收到周尚的传信吗?不应该啊。

    到了县府,周晖将舒县地位最高的武将县尉陶泽引见给王政,作为曾经的庐江首府,舒县的兵力自不算少,统军的陶泽年纪虽只有三十出头,但整个人都焕发出一股精明的气息,其手下的十几个都伯人人面带勇悍,看似不像庸碌之辈,

    单论士气军容,似乎比起周瑜统领的合肥军还胜过不少...

    王政一问之下方才得知,原来便在不久前,陶泽刚率军击退了孙策军的一波进攻,在舒城,居巢,襄安以及临湖四处重镇相继失守的影响,这一战打破了孙策军在庐江境内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神话,可谓提气之极,振奋人心。

    这样的情况下,舒县城中的将卒们自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王政亦不免夸奖几句,等将城内情况大致了解之后,周晖说今晚要在县府为王政接风洗尘,让王政先去使馆休息一下,王政自无不允。

    一座郡治城的使馆自然不小,却也容不下几千人的天军,所以除了王熊、乔婠主仆以及几个亲兵之外,其他人都被安排在了军营歇息。

    宿了几日野外,再次看见软塌自然分外亲切,王政也觉得累了,软甲也没脱倒头便向床上倒去。

    刚躺了一会儿,门外突然响起了亲兵的声音:“将军,王都尉说这使馆有温泉,可要去洗洗?”

    王政哑然失笑,这哪里是问他是否要去洗温泉,明明是这些人想去,可若是自己这个天公将军不带头的话,恐怕他们未必敢去,于是便眼巴巴来央求了。

    打开门一看,果然发现门口的几个亲卫人人跃跃欲试,庭院内的王熊更是一脸兴冲冲地,明显有些迫不及待,想了想道:“兄弟们这一路也辛苦了,去泡泡温泉也好,我去换件衣服。”

    “喏!”

    .....

    在温泉洗净了,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人也觉得神清气爽。天将黄昏,周晖派来的马车已停在来仪馆门外。坐了车来到周晖的县府,里面已是灯火通明。

    王政和王熊跳下马车后,紧接着带着头盔的乔婠也一跃而下,没办法,乔婠的武艺太强了,未免走脱了她,王政能做的只是尽量让她在自己身边,即便是这样重要的会议,也要强迫她坐在一旁旁听。

    但乔婠终究是个女子,有些时侯王政同她在一起是非常不方便的,很多场合她也不适合出席,如何处理她确实是个麻烦事,幸亏现在正逢战事,王政便让她重新带上头盔便是。

    虽然有些场合若不摘下颇为失礼,不过料来也没人敢在王政面前挑这个毛病。

    他们一行人踱步走进,亲兵上前递上名刺,迎宾的立即高声传道:

    “汉厉阳侯领徐州牧,王将军到。”

    声音虽响,却很清亮,一点也没有声嘶力竭之感。

    里面已经坐了不少舒县的文武将官,王政一走进去,周晖率先站了起来,登时像接到命令一样,其余人全都齐刷刷地站起。

    周晖迎上去道:“王州牧,请这边坐。”

    他给王政留的自是上座,王政笑了笑抱拳道:“县君太客气了。”

    周晖笑道:“论公,王州牧乃是上官,职远尊于吾,论私,又亲率大军来援扬州,可谓义气深重,我江东父老人人感恩不尽,自当以大礼相敬,来,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舒县的酒和合肥的又有不同。

    合肥虽身处江东,其实却是南北交融之地,舒县却是彻彻底底的南方城市,由于土地相当肥沃,粮草历年出产甚多,自古以来便多酿酒,度数虽不及后世,在当世却称得上浓厚了。

    王政体质过人,又是喝过高度酒的穿越者,自是无妨,至于乔婠滴酒不沾,只是默默坐在一旁,王熊和几个亲兵却是喝了几杯便身体发热,竟已隐隐有了醉意。

    这时周晖拍了拍手道:“有酒无乐,不成欢宴,且让乐舞队上来娱宾。”

    王政只道周晖叫上来的会是一些歌舞姬,谁知门开处进来的却是一些身着甲胄,手持枪盾的士兵,这些士兵个个都长得一般高矮,身上的铜甲也磨得金光耀眼,看上去并不是实用的甲胄,唯一不同的是盔缨分黑白二色。

    正在诧异,周晖对王政道:“王州牧,如今身逢战时,在座大半又是行伍中人,吾虽是文吏亦不敢纵情声色,这舞队乃是从军中操练之法变出,以示欢宴犹不忘练兵之意,王州牧见笑了。”

    一边的乐队用的已不是丝竹了,一个光着膀子的汉子击了三通鼓,那些士兵应节起舞,互相击刺。他们的手法相当熟练,虽然并不实用,但看着明晃晃的刀枪你来王政往,看得人也有些心惊。

    这等舞蹈带着杀伐之气,与王政之前所看的那等女乐靡糜完全不同,其实反而更得他心,登时来了兴趣,当即放下酒杯,凝神细看这金戈铁马的风采。

    他们人数不多,步法则随着鼓点变幻,虽然只有二十来人,酒席当中这块空地也不大,但这舞队交错穿插,变换队形,夷犹如意,隐隐地似与兵法偶合。如果不是他们的动作太过整齐划一,几乎可用在战阵上了。

    有点意思啊...

    王政隐隐看出一些门道,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却见周晖捋着短髯,脸上颇为自得,登时心中一动。

    这时王熊突然凑了过来:“将军,乔姑娘说此乃八阵舞,相传为管仲变化古法所作。”

    王政闻言一怔,八阵舞?那不是卧龙所作的么?

    而且诸葛亮现在还是个小屁孩吧,怎地现在就出来了,还是在一个无名小卒的手里?

    这他却是不知了,八阵由来已久,在三国时期之前便已存在,而八阵图则是由诸葛亮推演兵法所成。

    纵观《唐太宗李公卫问对》全书,可发现八阵图的发展和改进的全过程:

    黄帝《握奇文》里有战法谓五阵,握机阵,丘井之法,其后周朝的姜尚据此创立太公阵,然后是战国的齐国名将司马穰苴,又据此创造五行阵,随后管仲重新整理太公兵法,创出八阵,诸葛亮改为八阵图,韩擒虎创九军阵法,最后则是李靖的六花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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