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才成仙,请问还有救吗?:正文卷 第二百二十三章 再遇邋遢男子
此时,公爵布莱恩像是察觉到什么。
伸手接了片不断落下的花瓣雨,身体化为烟雾消失在大殿中。
……
荆棘城堡。
“返回九州的日子快要来临,你做好加冕亲王的准备了吗?”希诺听到来声冷漠开口。
血河内那道生息正在慢慢壮大,不超过半月就能孕育出一名不亚于伯爵的人族。
待嬴政性命稳定后,返回九州的日子也即将到来,血族废了那么大功夫就是为了借着此次的势替他加冕亲王。
布莱恩思索一番有些迟疑,“您确定计划真能成功吗?”
想要强行突破亲王桎梏就只能用命来填,恒夜大陆不宜做此事也没那么多血族,九州是再合适不过的场地。
而希诺听到这话却是咬牙,“就算不能成本王亲自动手也会把你推倒鲜血长河上游,加冕亲王势在必得。”
锡德已陷入无限的死亡之中,恒夜大陆议院四大长老之一关于血族的那把位置空缺出。
假以时日必然是要有人顶替上,可放眼血族五大氏族除了他自己外无人能够顶替。
若有朝一日他真的坐上这把位置,布莱恩便成为了在氏族间游走的亲王,接替他曾经的位置。
很快了……嬴政很快便会醒,再撑撑……
希诺心底不停地对自己进行劝诫。
长眠期即将到来,不是人人都像锡德那般有着通天本事能够与血族根本抗衡。
困倦席卷眼皮。
仿佛有钩子钉在皮肤上,准备将其拼命拉扯下。
……
埋骨沙海。
楚渊站在原地看着面前那道流光辗转的入口。
堪比界域大小的大门横在眼前。
光是从远处看就能知道这并非凡物,上边有着晦涩的字眼以及悠久的上古符号。
可是此处只是神域边界,关押不知从何处抓来的战败界域生灵,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楚渊不理解但也没再深想下去,神域作为有着漫长历史的界域,入眼可见处五一不是古董。
只要他愿意深究基本走两步路就得停,但凡愿意滥竽充数找个本命法宝也十分简单。
但是楚渊不愿意,他有着自己的要求从而迫使脚步不停往前而不是在原地滞留,亦或是转头看向早已过去的时光。
之前浑身脱力早已无心留意身边风景,今日再见才知成为万界之首不是没有道理。
当双脚再次踏进熟悉的领地,楚渊早就又变换了一副容颜。
乌发齐耳,面色暗黄,五官长得十分平淡再穿着粗布衣,好似路上随便抓个人八个都长这样。
外貌与身形完美融入当下场合。
只是他却不想在此地停留。
目前大道之气稀薄,灵气确实要比九州稍微浓郁一些,但也只有这么一些。
光是这样还不足以让楚渊动容。
街上到处都是在干活的修士,有道身影站在中心截然不动,目光眺望远方。
那时中央神域的方向,只要能混入其中想要快速突破到登仙就是几日光景的事情。
灵气充裕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已是九州千百余倍不止,要是再随意找两件古物分分钟就能重返九州与妖族正面对抗。
但问题也就出现在此处,楚渊一点也不愿意凑合,境界一共就这么些,他也就活这么一回却要不停凑合那还修个什么仙,不如躺倒当咸鱼好了。
修为法宝他都要,鱼和熊掌皆兼得。
楚渊顺着声音鼎沸处摸索而去,直到抵达那刻才发现这是条小巷子,里边尽是杂七杂八的摊贩。
喋喋不休之音不绝于耳。
“真是难以想象,神子居然屈身镇守北海,诡异事情年年有,今天尤为甚之。”
“看来是被上次北海一事伤得太深,非要把心底这口气给出了不可。”
“关键是谁能想到呢,身为太阳神居然也载倒在那名人族手上…倒是个棘手的家伙。”
“那人叫什么来着,楚……”
“楚渊!”
听到自己的名字在他人嘴里说出,楚渊条件反射地抬头差点说了句叫我干什么。
当意识到现在处于何方界域,顿时清醒过来。
主动离开巷子不再迈进。
这些信息不是他想要的,楚渊都没想到自己竟有名到这种地步。
要知北海地界乃是神族核心区域,那处灵气和这完全就是天壤之别。
不过也幸好没去,神域神子都镇守在那,现在去怕不是直接就撞到枪口上被人逮个正着。
就在楚渊离开巷子准备往神域中央靠近,身后突然被人拍了一下,“真……真的是你吗……”
“是你!”楚渊颇为惊讶,他转头便见到上次在茅屋中给他解释诸天战场为何物的邋遢男子。
双方见面就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般,激动的心情都写在脸上。
只见那名男子急忙上前抓住楚渊的手,“你这些时日来过得还好吗?”
“当……等等,你是怎么认出在下的身份!”楚渊话锋一转冷声质问。
他已经变了相貌压抑住生息,根本不是常人能够发现的程度。
而此话脱口而出的同时,那名邋遢男子脸色瞬间变得阴郁无比,“没想到还被你发现了破绽也怪本座疏忽。”
“今日你重返神域又是想干什么……昔日北海和太阳神两件事闹得够大了。”
楚渊努力地稳定身形不让自己露怯,心中却还是为这一通说辞而震惊。
为什么眼前之人知道他重返神域,甚至能够透过伪装准确无误地认出身份。
“你,是谁?”平凡的相貌盖不住那身锋芒,面对楚渊都质问男子也是耸耸肩,“本座是谁对你而言并不重要,只需知道暂时不会加害于你即可。”
就在这边陲之地。
楚渊捕捉到了浓烈的大道之意,而源头正是从眼前这位身上散发出。
光是从对大道的掌握程度就能看出,那张邋遢的面貌下藏着的身份注定不简单。
此刻,既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两人对峙的景象在他人眼中,无非就是一个苦工和叫花子不知道在争些什么硬是杵在街道上道路。
至于什么大道气息,压根捕捉不到,空气中唯有浅薄灵气在走动。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