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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就是这样子的:正文卷 第七百七十七章 陛下,我是你四叔啊

    一番物理说服,赵言也虽然依旧不信,但迫于形势,点点头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错把正人君子当成了女干佞小人。

    陆北抹去拳头上的血渍,摇了摇头表示理解。

    没点固执己见,哪来的大乘期修为。

    赵言也摸了摸鼻青脸肿,自愈的同时,留下了陆北送给他的疤痕:

    见此,陆北少有地停下大道理,没有执意让对方低头认错。

    没办法,他太稀罕白毛了。

    孤山城外,赵方策欲自爆坚守国门。一个个赵家英魂历历在目,让他痛恨老朱家不争气的同时,对赵家予以了高度评价。

    再有便是玄陇血战妖族一步不退的决心,不论从哪个角度而言,对人族的贡献都不可磨灭。

    将心比心,陆北深信自己在玄陇的位置,早就脚下抹油跑路了。

    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爱谁谁,反正他顶不住。

    因为没有,所以敬佩,陆北决定再给赵言也一次机会:

    赵言也很是硬气,咬牙道:

    陆北眼前一亮:

    轰!!!

    虚空第三次惊爆,陆北风轻云淡走出,旁边是鼻青脸肿的赵言也。

    因为赵言也的脑袋真的很值钱,陆北决定让他体面点,免得货还没出手就贬值了。

    陆北推崇道。

    赵言也瓮声瓮气,说话还有些漏风。

    不,这叫做人通透。

    一段商业互吹后,赵言也表示人老年纪大,远不如年轻人体力持久,准备先行一步。

    没走成,被赵方策拦了下来。

    赵言也:

    臭小子,你知道族叔我伤得有多重吗,我差点被他当场打死!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赵言也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但见赵方策脸色无比凝重,还是决定听听皇帝想说些什么。

    此时,陆北已经划破虚空离去,赵无忧小尾巴似的紧随其后。

    赵言也皱了皱眉,忆往昔峥嵘岁月,当场开启了老人家喋喋不休的回忆模式。

    或许是伤势太重,他的回忆模式满满的跑马灯风格,还有些记不住事儿,含糊其辞,加入了一丢丢自我美化成分。

    简述一下,那年妖族猖狂,有一帝八王血脉的大妖族长亲赴景越国前线,人族修士惨走生死擂台,无一而活,赵言也和姜素心联手才将对方逼退。

    赵方策:

    生死擂台一对一单挑,为什么你能和姜素心联手

    玄陇帝少言寡语,打小就不喜欢废话,心存疑虑也没有表示出来,静静等待赵言也的跑马灯走完。

    赵言

    也唏嘘一声而后无奈道:

    赵言也轻咦一声,诧异道:

    一声惊雷炸响耳畔,赵言也身躯摇晃,神志不清,半晌都未从冲击中反应过来。

    赵言也摸了摸已经愈合的伤口,不朽剑意余留刺痛,喃喃道:

    赵方策沉声发问。

    赵言也眼眸一寒,须发飘扬。

    赵方策对视不让半分,金龙之气护体,定声道:

    场中气氛凝重,工具人卅一、卅六顶着无边压力,口鼻溢血依旧死死立在赵方策身侧。

    终究是年轻人体力更好,眼光更犀利,赵言也主动退让,低头道:

    赵方策:

    望着满头白发,而不是银发的族叔,他一声长叹,此事作罢。

    赵言也抹去额头汗水,说了些天赐贤帝,玄陇无忧之类的恭维话。

    半晌,没能等来商业互吹。

    赵言也抿了抿嘴唇:

    提到钱,赵方策立马警惕起来:

    赵方策斩钉截铁,不留丝毫余地。

    陛下,我是你四叔啊!」

    赵言也:这话你对陆北去说,看他言不信。

    赵方策嘴角勾起,因为疤痕,一张帅脸无比狰狞。

    赵言也恍然大悟,伤疤超级加倍,笑容更加狰狞;

    -----

    静室,陆北望着尾随而入,顺手关上房门的赵无忧,歪了歪头道:

    不懂!

    赵无忧摇头,深吸一口气来到陆北身前,踮起脚尖,睫毛轻颤递上香吻。

    唇剑相碰,一股热意席卷全身,蒸得她腰酸腿麻,浑身上下使不出半点力气,险些站立不住。

    陆北抬手遮住口鼻,眨了眨眼,望着近

    在咫尺的娇颜,暗道不愧是他,浑身都是甜头,手背都是香的。

    否则,白毛不会吻得这么忘我。半晌后,赵无忧双手捂脸,颓然坐在坐榻角落,一副被玩坏了的灰白。

    得知自己鼓足勇气的一吻,俱都献给了陆北的手背,她就是这副与世无争的模样了。

    陆北不然,笑声就没停过,捏起一撮银发在赵无忧耳畔扫来扫去,吹着风道:

    陆北张口就……想想还是算了,抬手附上,揉了揉巴掌印大小的挫伤面。

    这一疗伤,就是一盏茶。

    眼瞅着伤口面积越来越大,已经扩散到了胸口,陆北及时止损,停下了这次失败的治疗。

    坐榻上,赵无忧软若无骨,目光迷离大口喘气,只觉云飘雾绕,魂在哪都不知道了。

    陆北拍了拍脸,按住肩膀摇了好几下,才把魂叫回来,看着脸红低头的赵无忧,好笑道:

    赵无忧在坐榻上坐立不安,换了几个姿势都格外难受,最后并起双腿,跪坐在陆北面前才好了些。

    陆北笑着点点头,拾起坐榻上的蒲团,直接扔到了地上。

    赵无忧眼皮跳了跳,很懂规矩走下坐榻,忽而肩上一紧,稀里糊涂被按回了原位。

    陆北错身走过,盘膝坐榻,闭目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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