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从就职德鲁伊开始:德鲁伊之心 第六百一十九章 东京汴梁
看着船家在他面前比划的尖刀,灵青只将拂尘一甩。
那船家便觉得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向自己脖颈处扎来。
他像个小丑似的,一手乱扎,然后满脸惊慌的左闪右躲。
最后没奈何的被自己手臂将刀子架在脖子上。
一脸惊恐的叫道:“好汉爷爷饶命,好汉爷爷饶命!
是小的有眼无珠,还望恕罪,还望恕罪。”
“往日里可有这般求你的?”灵青看着他问道。
船家面色一变,也不答话,只是一个劲的求饶。
“饶了你也行,只是要给你个报应。”灵青一挥手将他放了。
那船家闻言大喜,跪在船板上磕头如捣蒜,连声道:“只要好汉爷爷能饶我性命。
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未断奶的孩子,小人……”
“行了,你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孤家寡人一个,哪来的那么多的亲戚?”灵青打断他道。
他跟扶摇子论道一番,也不是没有半点收获的,至少这相面望气之术,也学了些皮毛。
能够看得出眼前这人什么个境地,家口如何。
一番话直说的船家呐呐不语,不过灵青也没有要杀他的意思。
先不说如今这世道,真要是遇到这般的人就杀的话,灵青恐将会杀的血流成河。
就说他自学道迄今,除了在南疆那次之外,所杀的人一掌都能数得过来。
彼时是他们命里该着,有此一劫。
在这方世界,灵青不打算轻易的杀生,只不过自也没有放任他继续作恶害良人的道理。
当下以法术禁了他的心,令他从今往后只有做些善事才能混得个果腹。
其实见了孙二娘,并传了她《泥犁镇业术》,着她杀生修行之后。
灵青就想着,如今这番世道,犹如炼狱一般,孽海滔滔、罪业满盈。
那干脆是否能以恶止恶。
当然,他自己是不会亲自动手的。
而是想着将着似罡煞魔星、眼下的黑心船家、山上剪径的强人、杀人放火的好汉这般人物。
给他们传个敛恶聚业的符箓,下个穿心剜骨的禁制。
让他们将世间的罪业收束起来,然后就着这场大劫,一发的荡平涤净,还这世间一个朗朗乾坤。
然而,他终是因心有顾虑而未成行。
正所谓,遵循天理即为善,为气所动即为恶。
这个想法乃是他观此世境地,有心无力之下,自暴自弃式的想法。
是否遵循天理暂且不说,绝对是灵青心中动了意气,方才有了这个想法。
如此,便是善事,做出来也是恶的。
于他修行而言,有害无益。
最后,灵青决定,若是不能将这法子前因后果想的通透了,绝不再提。
只在遇到恶事时,便出手管上一管。
既然荡魔天尊、九天玄女、张天师、扶摇子、光明寺的老僧,这些人物已经定下了劫数。
那便先顺着这场劫数来。
真要有了什么法子,与这些人商议过了,一致觉得能行,那再改了天数不迟。
灵青与船家下了禁制后,着他依旧载着自己送到开封府。
然后给了他足数的船资,又将那禁制告戒了他一遍后,上岸离去。
那船家看着手中的银钱,一时百感交集。
这钱足够他过十余日快活日子了,但灵青的告戒依旧在耳旁。
日后他须得做足了辛苦才能混得个果腹,可见这银子在他手里呆不久。
但让他给出去,那必然是不肯的,
“罢,且试上一试,万一那道人诈我呢?”心中一番天人交战后,船家心一横,将钱揣在怀里,摇橹便往回反。
为了不空载而归,他又拉了几人,其中有个带着孩子的妇人,看着十分的潦倒。
他一心以为自家的破财之灾将会应在两人身上,一直小心戒备。
往日里的买卖也不敢做了,只想着若是此行无事,那再重操旧业。
谁承想,他中途停船歇息,想要在河中打条鱼时,怀里的银裸子滑落,落在一头大鲤的嘴里。
那鱼以为得了吃食,一甩尾巴,打着旋消失不见了。
只余下船家看着手上一条,仅够他一餐而食的小鱼,张了张嘴欲哭无泪。
下游处,有一个员外,平日里乐善好施,又喜好钓鱼。
这一日又带着渔具打算钓一条黄河鲤打打牙祭。
不一会,就见杆沉漂动,稍稍熘了一会,勐地一扯杆,钓上来一条三尺长的大鲤。
他哈哈一笑道:“正好,老爷今天开了个利市,勾来了一条大鱼。”
说罢,让小厮将大鲤提了,往家而去。
待得杀鱼时,听得庖厨说鱼肚里有一角银子,给他送来了。
他拿在手里掂了掂,约莫有半两左右,能买得近百斤大米了。
“可巧,正要开一次粥蓬,做一场善事,今次得了这个好兆头,便多开两天。”
仆从们听了均赞其慈悲。
灵青上了岸边往开封而去,那里是如今大宋的首府。
满朝的文武都在其间。
他要去看看,如今这朝廷上下,到底到了个什么地步。
走了不多时,灵青便见着远处有一座城池匍匐在平原上。
虽比之现实中的一、二线城市多有不如,但到底汇聚了一朝的国运,繁盛至极,又精美至极,号称人间仙境。
灵青睁开洞真法眼看去,只见那城池之上,一条通天的气柱伫立,其上盘着一条五爪金龙。
四周有祥云缭绕,八方射千条瑞气。
端的是花团锦簇,烈火烹油。
然若是细看下去,却能见着,那气柱金黄之中透着一丝猩红黑紫。
那五爪金龙的皮下乃是一条幽暗狰狞的毒蛇,正借着龙气大肆的搜刮着万民的心血。
“这便是扶摇子所说的幽虺么?”
灵青只看了一眼,便没有再继续看下去,生怕触动了那条毒蛇。
那赤须龙怎么也是一条天龙,而这幽虺能与其争锋并将其杀死,怎么也不是现在的灵青可以对付的了的。
他收敛了身上的气息,随着来往的人群往汴梁城内走去。
一路上有一熘骆驼队,上面负重累累,驮夫挥舞着马鞭,熟练的驾驭着驮队,显然是经年的熟手了。
周围河道纵横,一条舢板拴在岸边的树兜上,几家农院错落的分布在四周树丛中。
离着城墙远远地,就有不少这般的农户,四周全没城墙遮挡。
而人们也不觉有什么不妥,可见其安逸。
主干道上,车水马龙店铺林立,围着一个个货运码头起了一条条街道。
四周街道如蛛网般四通八达。
汴河内船只往来,首尾相接,川流不息,有的载满货物让纤夫拉着逆流而上,有的停靠在码头上,正紧张的卸货。
一座座横跨两岸的木制桥梁,精美异常,彷佛艺术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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