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忍界搞咒术回战:正文卷 第三十一章 归途
就算飞段做出多么厌恶慎司的举动和言语,也证明不了什么。
因为系统的判定是不会骗人的!
在带着飞段又一次回到米拉·彭的庄园后,慎司便开始清算这回的收获。
首先是与飞段的羁绊值,就像突然间打了金坷垃一样,噌噌的往上涨。
飞段越是表现出不情愿的样子,羁绊值增加的就越多...
就是那种明明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类型。
简称口嫌体正直!
于是慎司与飞段的羁绊值第一次突破了四百大关,来到了401点!
和上一次比,累积起来足足增加了150点!
离完成第二阶段的任务也只差不到一百点了,眼看胜利在望。
要是早点掌握刷羁绊值的方法,他也不至于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勉强将羁绊值提升到100点。
当然,羁绊值这种东西注定是一开始和越往后比较难提升。
前者是需要建立一种关系,完成0到1的突破...嗯?怎么哪里怪怪的,算了不重要。
后者则是需要达成一种升华,从一种关系过度到另外一种关系上。
就好比每个人都有朋友,但说是生死之交,有吗?能有几个?
所以这个羁绊任务注定是个大坑!
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个问题,慎司再一次拿出了斩首大刀开始研究了起来。
不是研究刀,而是研究系统的新功能。
得亏他以防万一,提前把斩首大刀给要了过来,不然得猴年马月他才能发现系统居然还有咒具转化的功能?!
只是这个‘特殊武器’是什么意思?
是材料特殊,还是本身具备特殊的力量?亦或是其他什么东西?
他把房间里的东西挨个摸了个遍也没能再引起系统的兴趣,就只有这把斩首大刀,似乎具备了转化为咒具的潜能。
那么问题来了,以此类推的话,其他六把忍刀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潜能?
七星剑,红葫芦那样的六道忍具呢?
啪、啪!
慎司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脸,想的太远了。
他现在连咒具化一把斩首大刀的‘钱’都没有,还贪心的瞎想啥啊,先凑齐五千咒魂值再说吧!
没过多一会儿,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
“抱歉,打扰阁下休息了。”
打开门进来的居然是回来后就说要去休息的米拉·彭。
慎司愣了一下,对方突然间过来找他,肯定是又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
难道说...他拜托裁缝把飞段的嘴给缝上的事情败露了?
“有事?”
米拉·彭似乎有些忧心忡忡,眉头紧皱的道:“那两具尸体...不见了。”
“嗯?不见了?什么意思?”
慎司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尸体是指什么,然后就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刚刚我派去收敛尸体的人回来了,说是一开始还很正常,可等他们把尸体运到地方之后一清点,却发现那两个凶手的尸体却突然消失不见了,偏偏还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怎么不见的。”
“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所以就赶紧过来告诉你了。”
慎司思索了一下,然后想到了一种可能,问道:“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米拉·彭苦笑了一声,“不外乎那么几种情况,要么是有人故意偷走了尸体,要么是有人说谎,总不能是尸体自己跑了吧。”
“说不定真是尸体自己跑了呢?”
慎司若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啊?这...”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好。”
“那我就放心了。”
米拉·彭松了口气,越发庆幸自己当初做的决定。
如果没有邪神教派来的这两个人,他可能会死的很难看。
这也让他越发的重视慎司与飞段,只是不论他许诺多少好处和利益,这两人全都不为所动,这就让他很难受。
难道信仰邪神的人全都无欲无求吗?
怎么可能!
这个问题若是让飞段来回答,那答案肯定是米拉·彭给自己送来祭品,而且越多越好。
这就是世界观价值观的不同,造就的差异性。
简单来说就是米拉·彭拥有的东西,他们看不上。他们想要的,米拉·彭又给不了。
双方压根就不是一路人!
。。。。。。。。
第二天,趁着飞段还在养伤,慎司独自离开了一趟,到了晚上才回来。
很令人遗憾的是裁缝在战战兢兢地给飞段缝合好手臂后(旁边有医生指导),最终还是没敢把这个凶神恶煞的光头的嘴巴给缝上...
第三天也是一样。
直到第四天的时候,飞段的一身伤已经全部好的七七八八,甚至还长胖了一圈。
于是慎司提出离开。
这一回米拉·彭没有再挽留,因为他知道这不过是白费力气而已。
不过以后他这边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棘手问题,完全可以再通过邪神教寻求帮助,代价无非就是一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钱财物资罢了,他是真的不在乎。
只要他还活着一天,这些东西就永远不会缺!
一艘满载的大船缓缓起航...
与此同时,波之国偏僻村庄的一间小木屋内。
一名面容清秀姣好的少年正在动作轻柔的给床上躺着的男人喂药。
“咳咳...”
男人身材高大,但是身上缠满了绷带,面色也很是苍白,气息微弱,一看就是得了重病或者是受了重伤。
“那个家伙没有再来吗?”
少年喂药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带着明媚的笑容道:“我的毒已经解了,再不斩大人的伤也开始好转。除了那个人以外,没人知道我们躲在这里,我们以后完全可以隐姓埋名的在这里生活。”
“我不甘心!”
男人在沉默了一瞬后,还是击碎了少年的幻想。
“下次再遇到那个光头,我不会输。还有那个夺走了我的斩首大刀的家伙,绝不饶恕!”
“邪神教...我记住了。”
少年眼神中的忧伤一闪而过,随后又露出温柔,“是,一切都听从再不斩大人的,该张嘴吃药了,啊~”
男人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些许的羞恼,但斥责的话还没等说出口,就被苦涩的药汤给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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