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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袁术?可我想当曹贼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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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袁术?可我想当曹贼:正文卷 第366章 益州变故 ,决战南岸!

    益州,成都城内。

    刘章神色紧张,环视麾下文武,再度询问道:“诸位,那夏侯渊已经递交最后的信泽,说要是我再不把粮草送出去,他就要破我关隘,夺我州郡了!”

    听到这话,众文武反应各不相同。

    “主公,那夏侯渊乃曹操麾下大将,南征北战数十役,威震八荒,不可力敌,属下以为不如花上十万石粮草息事宁人得了!”

    一个文士连忙建议道。

    “对对对,主公,那夏侯渊号称曹操麾下第一战将,死在其手下的不知几何,而且其率领的青州兵更是曹操麾下精锐,显然是想图我州郡的。”

    又一个文书跟着附言道。

    在这些人看来,谁统治无所谓,最要的是,他们的利益能不受影响。

    “哼,尔等是怕了那曹操还是收了曹操的好处?我主坐拥天府之国,麾下带甲十万之众,又占据山川之利好,焉惧曹贼?”

    张松甩袖,冷哼了声,言语中带着不屑。

    可是无论是张松还是法正,之前都被曹操给诋毁过,信誉毁坏,不得刘章信任。

    “主公,张别驾所言极是,我军占据山川利好,理应是我们占据主动,焉能受制于如?更何况,楚枫多番联络我军结盟北上。”

    “此刻,楚枫正和曹操战与洛阳,与袁绍战与濮阳,此刻不趁机收复汉中,一旦楚枫战败,我们将再无机会与曹军硬抗!”

    法正也是目光灼灼,看着刘章说道。

    昔日他扬州一行,早已经让他心有所属,他早就想归投楚枫了,可是他答应楚枫在益州做出一番贡献,然而在益州非但没干出贡献,反而把自己陷住了。

    “哼,我看别有用心的是张松你吧?”

    “就是,我益州百姓好善,没人想劳民伤财的北上和曹军决战。更何况,曹操和楚枫都是枭雄,二人无论何人胜了,都不会舍弃益州。”

    “没错,此番出兵汉中,只会遭到曹操的勐烈报复,绝不可行。”

    一时间,众文臣连珠带炮的一顿狂轰。

    刘章此刻陷入沉思,他也不知道该信谁的了,毕竟二人说的都有道理,只不过向来昏聩的他,属实胆小怕事,不想过多招惹曹操,

    也正是这样,他才没有听楚枫的结盟北上,而是猗猗娭娭,不想决断。

    说白了,他就是两边都不想得罪,能多享享福就多享享福。

    “诸位所言皆有道理,可是我担心我们把粮食送出去,反而成为资敌,让他们有军粮攻打我们,如此一来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刘章皱着眉头,有些担忧说道。

    听到这话,张松法正皱眉,心中恨啊,刘章竟然如此胆小怕事,此等局面都不敢奋力反抗,反而想着给曹操粮食,

    关键想的还是给了粮食怕曹操继续打他!

    服了!

    和楚枫一比,刘章真的不配。

    其他文武却是眼前一亮,显然看出了刘章已经想要给粮请和,当即道:“主公,你大可不必多虑,你且想想,若是曹操真的想攻取益州,那他岂会暴露攻取益州的企图?”

    “要知道,夏侯渊屯兵十万可从来没人知道,我等一直以为曹操发兵洛阳了,若是他没有告知,恐怕那十万大军已经踏破关门了!”

    “没错,曹操之所以摆在了明面上,显然是准备抽调兵马攻取洛阳,这点从楚枫多次派使臣请主公北上就能看的出来。”

    “所以,曹操让夏侯渊索要军粮,恐怕就是单方面的军粮不足,想要补充军粮,好和楚枫决一死战!”又一人分析道。

    听到这,刘章顿时眯眼,不得不说,这两人说的有点道理,自己开始并不知道夏侯渊就在汉中,甚至集结了十万大军。

    若是他不说,直接奇袭,恐怕已经有多个关隘失守。

    现如今,摆在明面上,无非是告知自己,给个粮食相安无事。

    想明白这个,刘章不禁点头,

    法正见状,当即劝说道:“主公,不可湖涂啊,曹贼亡我益州之心不死,若是此番给了粮食,不但堕了我军威风,还将示弱以人!”

    “如此大好的机会,我军当同楚枫一同北上,否则楚枫败亡,益州焉能幸免于难?”

    “孝直啊,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那曹操袁绍三番两次在楚枫手上吃瘪,想来此次亦不是楚枫的对手,我们大可不必担心!”

    刘章捋须,妥妥的把怂演绎的淋漓尽致。

    法正:“???”

    “主公,湖涂啊!曹袁二人任何一方自然不是楚枫的对手,可如今二人联军,单单二人的实力就有近乎三十万大军。”

    “而且据我所知,袁绍还召集了匈奴、乌桓两个部落首领助阵,少说也有十数万铁骑,近乎五十万大军,纵使楚枫有通天之能,也不能力敌!”

    法正歇斯底里辩解道。

    “法正,你到底安得什么心?自从你去了一趟扬州,回来之后就处处为楚枫说道,难不成你暗投此人了?”一个文士冷哼质问。

    “你,你莫要血口喷人!”

    “呵呵,你法孝直怎么想的心里自然清楚,不过你记住,打仗可不是过家家,十万石粮食不多,能换的益州百姓安稳再好不过。”

    “一旦开启战端,益州必将疲敝,到时候,男子当战女子当运,损失的粮食将以百万石来计,相较之下,又何必远征?”

    那文士甩袖,他是坚定的保守派。

    听到这人的话,刘章点了点头,的确,十万石真的不多,假如真要闹僵了决战,随随便便调动兵马,产生的损耗支出恐怕都将数十万石起。

    “的确,十万石护我益州平安,值了!”刘章摆手,

    “这样,传我将令,告知夏侯渊,就说我即日就派人运粮过去,也还望他莫要不守承诺。”刘章当即决断,他是不想战的!

    “主公,不可啊!若是听信谗言,益州必将满地疮痍!”法正歇斯底里喊着。

    刘章瞬间愠怒,甩袖瞪了法正一眼,要不是见法正是个名士,他不好动他,早就把他给弄死了,总之刘章此刻是无比厌烦法正的。

    “孝直,有些时候你要以大局为重!”刘章冷哼,绷着张脸说道。

    “我不以大局为重?”法正愣了下,“哈哈,我不以大局为重?”

    法正现在算是明白了,刘章昏聩无能,胆小怕事是一点不假,也难怪早年坐拥一州之地,却被一个五斗教的张鲁打的抬不起头。

    此等主公,益州注定无了。

    要知道,他就算抛开楚枫这边不谈,他也会建议刘章联合楚枫对抗曹操,夺回汉中,毕竟汉中乃益州门户,汉中在手,任何人想要攻取益州,都不容易。

    可刘章眼中,能安稳一天是一天,早年张鲁在时他就如此想法。

    见法正被刘章训斥,那些亲近曹操的党派暗中窃喜,当即说道:“主公,法正也是一心为益州着想,也不必过于苛责!”

    “没错,不过给夏侯渊粮草,注定会对楚军那边不好交代,不如就让法正出使楚枫,告知主公打算,就算我们想的是积累实力,给予致命一击!”

    “主公,不妨让张松与之同行!”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全都在落井下石,他们可不想让这两人误了他们的前途。

    刘章早已经被蒙蔽了双眼,或者说,他从来没睁开眼过,总之能不打仗就不打仗,法正张松与他的理念背道而驰,被踢开正常。

    当即道:“法正,张松,你二人替我出使楚枫,顺便带些奇珍异宝过去,就说我益州疲敝,内乱不止,无法与曹军决战,让他宽心。”

    法正气的冷笑,抱了抱拳,甩袖离去。

    张松眼珠子转了转,当即应道:“吾等领命!”

    张松清楚,此刻不是赌气的时候,他还需要刘章的出关文书,而且这一路上恐怕危险重重,想至他们与死地的不在少数。

    “好了,下去准备吧!”刘章甩手说道。

    “诺!”张松应下,当即快步追了出去,他要去找法正聊一聊。

    追出府邸,

    张松见法正一人前行,当即招手喊到:“孝直,孝直等我!”

    法正脚步慢了几分,抓过腰间酒葫芦饮了口烈酒,重重叹息了声。

    “庸主,果然是庸主。”

    “呵呵,孝直无需赌气,刘章也不是一天两天是这样了,你我又不是不清楚。”张松打趣轻笑,他看的反而澹的很多。

    因为刘章这种性格多年养成的。

    “欸,话虽如此,可没有为楚公办成此事,心中愧疚,愧疚啊!”法正叹息,他当初信誓旦旦说会帮楚枫夺取益州,

    可这么久过去了,反而他要被逐出益州,可笑,可悲,可叹啊!

    “尽人事听天命,此事并非你我说的算的,更何况,楚公不是多次书信与你,让你就算办不成也要去他麾下么?何苦纠结?”

    张松耸肩轻笑,为其宽心。

    “话虽如此,可是毕竟...”法正又狠狠灌了口酒,他始终觉得对不起楚枫的看中。

    “孝直,楚公不会计较这些的,若是他计较这些东西,那他也不配让你我二人为之效力,更不会又今日的成就。”张松笑着说道。

    法正深吸口气,也不去多想。

    “好了,明日你我领到文书就动身离去,不过路上你我可得小心,毕竟想要对你我动手的人不在少数。”张松皱眉郑重说道、

    “此事不用担心,益州有楚公安置的暗卫,稍后我与之对接一下,明日他们会暗中保护我们离去。”法正摆手说道。

    当即,二人边走边聊,也是把这事抛开。

    益州虽然没有搞定,但是二人却踏上了归降楚枫的路程。

    ————

    数日后,黄河南岸。

    吕蒙军团,军营帅帐处。

    吕蒙着甲假寐,听见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时,就勐然坐了起来,这些时日他疲敝万分,从他发红的双眼就可以看出。

    “报,启禀将军,袁军出现在三十里外的黄河南岸,看样子应该是从其他地方偷渡的,此刻正在扎下鹿角等物准备接大军渡河!”

    斥候狂奔而来,急呼道。

    “唰!”

    吕蒙陡然站了起来,目光阴寒想要杀人,

    “多少人?”吕蒙沉声询问道。

    “约莫五千人,不过还有骑兵,约莫七八百骑兵,想来他们是为了防止我军突袭,特地率骑兵震慑我军的。”斥候当即答道。

    “骑兵?”吕蒙皱眉:“真是该死!”

    吕蒙自然清楚骑兵在平原地带对步兵的冲击力度有多强,虽然只有数百,可真要打起来,冲破数千人的军阵也不在话下。

    关键根本抵挡不住!

    而吕蒙之所以要拦住袁军渡河,就是为了把敌军铁骑挡在河北,十数万铁骑要是南下,楚枫的压力会非常的大。

    尤其袁绍的援军又来了一位,匈奴王。

    匈奴来了七万铁骑,算上乌桓的八万,一旦黄河渡口失守,这么多铁骑太难处理了,这必将在满是疮痍的中原大地再狠狠砍上几刀。

    铁拳紧握,吕蒙带着死志。

    “来人,传我将令,全军集结,我有话要说!

    ”

    “诺!”帐外亲卫瞬间能感受到吕蒙的战意,当即抱拳应下。

    转眼,寨内空地处。

    除去战死的,其余兵马全来了,就连那些重伤员都来了,这些重伤员还剩一半,其他多数都死了,这还是楚枫能处理伤口感染的情况下。

    约五千人,全都肃穆看着吕蒙。

    他们大概清楚此时集结他们过来的目的。

    吕蒙按剑而来,刚毅的面庞上满是凝重,环视众人,目光肃穆道:“诸位,袁军有五千人偷渡至南岸,并且有数百铁骑。”

    “南岸不能失守,否则异族十数万铁骑将踏碎我等家园,踏碎我等妻儿胸膛,踏碎所有的一切。”

    “此战,吾等退无可退,必须将他们诛杀在黄河南岸。”

    语落,所有人目光灼灼看着吕蒙,接着齐齐高举手中兵刃,

    “战,战,战!”

    “濮阳不能丢,所以,此战我们没有援军,能撑多久是多久,直到我吕蒙战死在这,若是怕的,尽管离去,我绝不阻拦。”

    吕蒙环视众人,没人说话。

    “既然没人怕死,那就让袁军知道,楚军不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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