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剑之敢死营:正文卷 第112章 敌人来了
陈山河的演讲被原原本本的记录下来,然后送到了总部。
顾秋干的,他太想让总部认同陈山河了,他甚至还认为自己跟陈山河的工作应该调换开来。
陈山河更适合干营教导员或者政委。
因为陈山河虽然说话不是很严谨,但是,听着很提气很热血,顾秋感觉比自己还要专业。
顾秋听进去了,老百姓也听进去了。
后来统计人口,开始分种子的时候,极其配合,所以分配起来速度快的很。
李云龙听到消息之后,专程快马从新一团团部跑过来,亲眼看着陈山河将8万斤的玉米种子分到每一条村的村干部手上。
8万斤啊!
就这么在他眼前被分出去了。
他也从不相信,开始变成相信。
陈山河忙得很,他忙着分配任务,看到李云龙来了,打声招呼,然后继续安排工作。
李云龙来看了一眼,确定了玉米的产量是真的后,打了声招呼,喝了两壶凉开水,又快速的离开了。
因为他们都很忙。
收完了玉米,种完了冬小麦,在山西地界快要入冬了。
只要一入冬,天气凉起来,那就该是鬼子扫荡的时候了。
所以他们现在忙得很。
各种工作都要注意到,一个疏忽可能带来的就是巨大的损失。
比如陈山河,他现在安排着战斗小组进驻各村,去指挥当地训练民兵,指挥他们带着村民演练地道战术思想。
让顾秋以及几个指导员教他们如何给村民做工作。
“你们被派出去任务很重,村民老百姓的思想工作要做,民兵的训练工作也要做,还有地道战的战法,也要带着乡亲们一起训练。
要练无数次,等他们熟悉到一听到鬼子要来的消息,马上能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到地道里面进入临战状态。
一句话,要让老百姓看到并且感觉到地道战的作用和威力。
而且地道不只是要在村庄里面挖,也要扩展到田野里,扩展到山上。
因为种了冬小麦之后,就算老百姓们全部躲进了地道里,但鬼子找不到老百姓也会破坏田野里种植的冬小麦。
虽然快冬天了,也破坏不了什么,但理是这个理!
明白吗?”
陈山河仔细的吩咐他们。
差不多50名被派出去的骨干人员,一起站起来,大声保证:“营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送走了他们,陈山河才继续回到地图跟前。
顾秋坐到身边,看他皱着眉,知道他担心的是啥。
“放心吧!
大有乡里的鬼子有人盯着,其他乡镇通往大有乡的路也都有人盯着,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不用超过30分钟,咱们这里就能接到消息。
接到消息我们在应对就是了!”
话音刚落。
门外就快速跑来一个通讯员。
“报告营长,教导员,榆社县方向有消息树倒了,但倒的只有一棵树不是三棵树一起倒。
根据消息树倒的情况推断,来的只有一个排的人马!”
听到报告,顾秋马上站到电话跟前,榆社县方向,五六公里处有明暗哨,都通了电话,10公里处有消息树。
而现在顾秋等的就是明暗哨卡处的电话,具体是什么人有多少人,如果看到,肯定会第一时间电话回来报告。
顾秋等着电话,陈山河也没闲着。
他在地图上扒拉,榆社县,那是小鬼子的地盘,难道来的是小鬼子?
如果是小鬼子的话,按理说放消息树应该是放两棵树。
因为如果只放一棵树,那是一个排的兵力,或者一个排以下。
但如果是鬼子,小鬼子一般长途跋涉,最起码一个小队起。
小鬼子的一个小队比一个排人数要多,54人,战斗力又强。
光是人数就已经差不多有晋绥军两个排的兵力,再加上战斗力怎么说也得足足两个排啊!。
所以,陈山河给消息树定的规矩是,如果是日军,按一个小队以及以下算。
日军的一个小队等于晋绥军的两个排,所以如果是放消息树的话,碰到日军那肯定是放两棵消息树。
现在只有一棵树被放倒,那么,就只能是两个答案,一个是晋绥军,一个是中央军。
他们跟中央军没有交流,可是跟晋绥军又起过冲突,并且消灭了一个团。
这些人,要来他这干嘛?
从地图上看,榆社县方向,很明显不是,因为榆社县已经落入了日军手中,既然不是日军,那就不可能是真的榆社县来人。
既然不是榆社县来的人,那只能是再往北一点,那有个地方叫辽县,目前为止辽县的县城是晋绥军358团掌控着。
未来,如果历史不变的话,在辽县的郊外,有一位大人物会牺牲在那,从此辽县就改了名字了。
那么如果是那个地方来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晋绥军358团楚云飞派来的。
果然就在陈山河有了猜测之后,电话响起来了。
顾秋还没拿起电话,陈山河已经有了猜测,来的一定是骑兵,最起码是骑着马的。
否则他们不可能那么快从10公里开外赶到五六公里处的哨卡。
所以,这次来的一定是晋绥军358团的大人物,可能是方立功。
“什么?358团团参谋长方立功?”顾秋拿起电话一听,听到前面哨卡传回来的消息,顾秋回头看向陈山河。
因为上次就是方立功把消息带回去,把药带回去之后,才会引来一个晋绥军的近卫团对根据地发起进攻,目的就是要抢夺这个药。
所以这次晋绥军358团这个参谋长方立功,想要再来就得看陈山河的意见是什么了。
陈山河能有什么意见?
他大方的很,反正又不是他吃亏。
“让他来的,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方立功很快到了,毕竟他带着一个警卫排的人都是骑着马的。
陈山河和顾秋迎出来,看的方立功下马,远远就笑着过来了。
“方长官,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一边说一边对着方立功敬礼,毕竟是上官,既然明面上说自己是一个营长,哪怕没有人承认,自己封的,也要遵守这个上下级规则。
方立功赶紧回礼。
“陈营长,方某是给你送钱来了!”
陈山河看着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鼓鼓囊囊的样子,笑了。
“方长官进院再说!”
然后领着方立功就进院了,顺便也明白了他来的想法和意思。
因为,这明晃晃的金条和红纸包着的大洋,就这么摞在他面前。
金条全是大黄鱼,一根一根的摆在他面前。
白花花的大洋,全是100一筒子,被红纸这么包着,从30来个警卫排成员身上拿出来,堆的跟小山似的。
方立功非常认真的解释。
“陈营长,你们这有这种神奇疗效的药品这个消息,并不是我们故意散播出去。
因为我们也担心,你们这有这种神药的消息被别人知道了,别人强取豪夺也好,拿钱买也好,会将我们的份额全给弄走。
因为按照逻辑来说,就算我们想故意泄露消息,也得等我们的份额到手之后再去干这种事。
更何况,我们根本就不会有人会做出这种事儿来,消息的泄露只是意外!
我这么说,不知道陈营长信还是不信?”
“方长官,这个我肯定是信的,但是你的来意,请恕我无能为力!”
陈山河苦笑的看着他们。
“方长官,不是我不卖,确实是这个药,现在不多了,目前为止,我手上也只有一箱了!
一箱也就百十来瓶,在我没有搞到新货源之前真不想出手,有钱都不想!”
……
“可是,在这之前不是有三箱的吗?”
虽然话已问出口,但方立功也明白,果然是被人先下手为强了。
陈山河苦笑说:“八路军最近跟鬼子拼的有点狠,伤员比较多,我就上交了一部分!
救治伤员去了!
所以自己就留下了一箱,以备不时之需,自用的,肯定不能卖了!
毕竟我们也要打鬼子,也是会有人受伤,或者阵亡的。
阵亡了就不用药了,但受伤的呢,总是需要药品消炎止痛,所以这一箱药我们拿来自用也就罢了!”
方立功满脸失望,但他还是没有放弃。
毕竟这样的药,哪怕不能弄多了,弄上个几瓶以备不时之需也是好的。
最主要是他们这些当官的或者家里人,有什么病,也好药到病除不是!
所以刚想退而求其次,让陈山河匀几瓶出来,却没想到还没开口呢,陈山河就有点犹豫的说了一句。
“不过,卖点给你也不是不行,最主要是不知道下次还有多久才能搞来下一批药。
现在越发的少了!
只有这么点,如果分给你一半,那不能保证在我们这点药用完之前就能搞来新的药品!
麻烦啊!”
一看表情,一听语气,方立功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跟谁玩聊斋呢?
还是直白点吧!
“我加钱!”
一句加钱,让陈山河的思绪飘向远方,他想起自己没有穿越之前看过的一篇电影。
那篇电影里有一个加钱居士,他说出来加钱二字,可比眼前的方立功要气派的多。
如果加上很润两个字……
不对,超纲了,超纲了,思绪飘的太远了。
陈山河的出神,让方立功误会,他以为是对出价不满意。
于是直接开口说出自己的价码:“一瓶药,在40根小黄鱼的基础上涨价一半60根小黄鱼!
一瓶药60根小黄鱼,买完我们带来的这些钱!
虽然不多,但买下四五十瓶还是够的!”
陈山河很无奈,他苦笑看着方立功:“方长官,你觉得咱这地界,就算给我金条大洋,我能花得出去吗?
别说这些药,我想自用,就是我现在很多药,但是我要交易肯定不会交易钱,金条大洋算个啥?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
就算要交易,我也得冲粮食还有枪支弹药去啊!
你说对吧?
再说,咱这个交易啊!
就跟集市上做买卖似的,我去年在集市上买了一头小牛犊子,回去养肥了,然后今年拉到集市上去卖。
我买小牛犊子的时候花了40块大洋,可是我养成大牛牯了,你就只给我涨20块大洋,这生意很难做呀!
你说对吧!”
方立功很无奈,这是碰到奸商了。
“那你说个数!”
看达到了目的,陈山河才笑的说:“40根小黄鱼,那是我从别人那里拿货的价格!
拿到手翻一翻才是利润,我并没有翻两番或者三番,只是翻一番而已!
所以,一瓶药,本钱翻一倍吧!
不过,不收金条,不收大洋,收粮食,或者炮弹!
你也知道,我从小鬼子那缴获了一门山炮,九四式山炮!
75毫米口径,跟你们阎长官仿造的民三十六式山炮一模一样,而你们358团装备有不少民36式山炮,足足一个炮营。
既然一个炮营的炮,我没要你炮,就只要一点炮弹。
高爆榴弹也可以,高爆穿甲弹也行。
我用我仅剩的药品换你们匀我一点炮弹,不过分吧!”
陈山河缴获自日军的那门山炮,由于炮弹不能自造,所以越用越少。
他早就想着,什么时候想办法弄回一些炮弹,没想到,现在机会来了!
但是这种大事儿,很显然眼前的方参谋长是没有权利决定的。
只是陈山河硬是不接受金条和大洋的交易,让他碰壁了。
陈山河提出来交换粮食或者山炮炮弹的事情,他做不了主,只能回去询问楚云飞的意见。
既然谈不拢了,方立功也并没有逗留,而是快速的离去,策马扬鞭好不潇洒。
就是白跑了一趟。
“辽县在东北边,可是他们非得往榆社方向走,有点问题啊!”
顾秋对方立功等人行进和来时的方向,提出自己的疑问。
陈山河笑着跟他说:“虽然辽县的县城是358团占了,可是别的地方,也并不全是358团的地盘!
现在阎长官的晋绥军掌握能掌握完全的县城也就十几个,其他的都是日军占一半,然后晋绥军占一半,这么零零散散的地方也有二十几个不完整的县城。
辽县往南走会经过别人的地盘,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那是什么道理?
不想让晋绥军其他团的人知道,难道就不怕鬼子拦截吗?
他不知道,楚云飞不是个吃闲饭的,占据了辽县之后,对于自己人以及日军随时变动的防御态势,时刻关注着。
正因为如此,方参谋长的小股人马很轻松地可以在日军以及晋绥军的防御态势中淌出一条路来。
但如果周围全是晋绥军,他就很难做到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来到陈山河这里。
毕竟。
陈山河曾经干掉了阎长官的一个近卫团,而且是全军覆没。
所以如果让别人知道楚云飞的358团跟陈山河的敢死营有生意上的来往,肯定说出去是不好听的。
哪怕晋绥军现在所有的大人物都想跟陈山河来一场交易,但并不妨碍他们鄙视别人去跟陈山河交易。
……
大有乡,镇子城门口,一个连的伪军,一个小队的日军正往外开出,不知道想去干啥,反正总之是要出城去办事儿!
然后。
一个连的伪军走过的路面挺好的,况且就离大有乡那个城门口真的不算太远,所以他们走的很嚣张。
没成想,刚出了城大概不到一里的地方,日军刚刚到达一个岔路口,然后一声轰然巨响。
这是一场非常剧烈的爆炸,甚至可以比拟三个迫击炮炮弹同时炸响的威力。
甚至威力更大。
造成的结果是,11个日军直接马上没了性命,然后,其他躺倒一地的受伤日军。
最可气的是,那一个连的伪军傻愣愣的回头看,居然一个都没受伤。
然后他们的反应真的很慢,那些遇到袭击的日军没有受伤的没有死掉的,都在爆炸的那一刻,马上一激灵的翻身扑倒在地,或者翻身滚落旁边的沟里。
而他们呢?
只是傻傻的回头看,然后看到日军在做战术动作的时候,他们才手忙脚乱的想起,遇到袭击要做战术动作,要规避攻击,要想活着就必须要躲好。
可是当他们刚趴下来,又一声震天巨响,在路两旁的路沟里响起。
可能敌人已经预测到他们一旦遇到袭击,肯定会有人滚落到路沟里,所以敌人就在路沟底下埋了好几个地雷。
日军躲避爆炸做出战术动作滚落入沟底下时,刚好踩中,然后螺旋升天。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在地雷爆炸之后,将会迎来更猛烈的袭击。
但是很显然他们想多了。
“我们发动地雷战,就是要在敌人意想不到的时间,意想不到的地点,意想不到的情况下踩中地雷。
让他们寸步难行,感觉处处都有地雷,每一个地方都不安全。
要让他们哪怕是走一步,也要让工兵上前探测是否有地雷!
这样的话,他们无论是打算往哪里进军,都只能是缓慢而龟速!
这才是我们地雷战的目的!
而且地雷战,作为不对称战争的一种,需要的人并不多,有时一个人也可以,两个人更好,三个人作为一个小组,那简直就是最棒的组合!
你们也不需要有太多的太大的战果,哪怕你们埋下一颗地雷,只炸死一个日军,用一颗地雷去换一个小鬼子的命,那也是值得的!
如果每一个地方只需要三个人组成的作战小组去埋设地雷,那我们的地雷将随时可以在这片区域的任何一个地方将小鬼子给炸死一两个!”
陈山河正在带学生,他身后有人,在听他讲解,这是他挑出来的三四十个学生。
教会了他们,然后他们再去教会其他人。
只需要一个人教会三四个,然后再教会三四个,整个营三四百号人就全都教会了。
打仗难吗?肯定难。
难在没有武器,难在信仰不够坚定,难在不知道为谁打仗,难在不知道怎么打仗。
这就是这个国家被一个小小的日本欺负的抬不起头的原因。
他们不知道为何而战,不知道如何去战斗。
这对陈山河来说,战斗真的不难,难的是如何教人去战斗。
所以他在教,在他身后的战士们也学得很认真。
这种你在课堂上说1000遍,不如真正的带他们到实地去真正实操一遍。
所以陈山河带他们来了,一人走了好多个地方,甚至别的镇,别的镇上的碉堡炮楼也都带他们去了。
战果最大的就是眼前的这一次。
让他们亲眼看见一个小队的鬼子在地雷的袭击下,那几颗超级威力的地雷,带走了十几个日军的生命。
十几个日军,有多难打。
他们这些人不管是以前做土匪的,还是以前当过伪军的,又或者是从八路军西团李云龙派过来那30多个人,都知道小鬼子有多难打。
可是现在,仅仅需要挖个坑埋点土,数个12345,然后等鬼子过来的时候一拉弦,得嘞……
几个大威力的地雷,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恰当的时机爆炸,就造成了十几个日军的伤亡。
原来仗也可以这么打的。
“我们可以完全不接触,在敌人不注意到却又是必经之路的地方埋上地雷,设置触发式引信还是拉发式引线,只等着敌人一来,把地雷给弄爆炸就行!
这很难吗?”
他身后的战士们齐齐的摇头,这不难!
挖个坑埋点土,数个12345,有什么难的?
拉完弦,甚至不用回头看爆炸,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除了教战士们埋地雷。
陈山河还给一些战士发了镐头,一些战士发了铲子,去到一个村子就叫那个村子附近的老百姓,出来把公路一些关键点全给挖断,把一些桥,该拆的都给拆了。
冬天快到了,鬼子快扫荡了。
但是陈山河知道历史上这一年的12月底,在鬼子扫荡之前,晋绥军会跟他们隐形的合作。
小鬼子会让晋绥军自己先向八路发起进攻。
等晋绥军进攻完了之后,小鬼子才会在晋绥军退去后,默契的接着对根据地发动扫荡。
所以把路挖断,把桥给炸断,不管是鬼子还是晋绥军,都要把他们拦在外面。
就算是拦不住人,拦住汽车以及马拉大车也是次要的,最主要是重型装备,路断了运不过去。
有重型装备的敌人和没有重型装备的敌人是不一样的。
等度过了难关,再重新建呗!
所有的路,一些关键的地方全让陈山河给挖了。
然后留下人远远的监视着大有乡那个镇,还监视着从其他地方进来的路,一有点风吹草动,马上叫人通知。
但是,有一句话,叫财帛动人心。
他防范的再严密,他表现出来的实力再强,在利益面前,终究是拦不住贪婪的人。
十一月二十几,天上下的小雪,陈山河跟战士们,帮老百姓把刚收完上来的红薯运往地窖以及地道,却突然看到通讯员快速奔来。
“营长,敌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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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坛第一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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