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 523 杯酒授职权
“好,好,好呀……”黑柴扯起嘴角,勉强答应。
他已经在张国宾的笑容、殷勤、察觉到几分不妙之意。
可阿宾的理由充分,态度热情,令人找不到半点拒绝的理由。
“那就这样定了!”
张国宾挥手讲道:“晚上,我派车去接您。”
“好。”
黑柴已经做好准备,一定要拉苏爷出来玩。
当晚。
旧金山,北滩会所。
苏爷举着酒杯,磕磕巴巴的讲道:“张生,这里是旧金山最顶级的一间夜总会,女郎们都受过专业培训,不仅身材,技术一等一的好。”
“只要钱给够,她们什么都肯做,在这里没有人格,只有钞票。”
张国宾双手撑在栏杆上,站立在二层VIP包厢门口的走廊处,望向台下满是抽烟,喝酒,飞叶子的客人。
场内,灯光不算特别灰暗,中间的舞台区采用射灯,带人一种亮眼的时尚感。
他吸了一口雪茄。
“苏爷经常来吗。”
苏叶尬笑道:“呵呵。”
“常来。”
“常来。”
实际上,他也是头一回来,只是提前做过功课,演戏要演全套嘛,多姿多水的退休生活,当然得是日夜操劳。
这时,一排泳装女郎踏上秀台,一位位登上展示区,其中有黑有白,也有华裔,平均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统一裸足不穿鞋子。
从头到脚,细致到一个脚拇指头,都可以在台上看得一清二楚。
女郎们还会撩拨长发,叉腰挺胸,扬手飞吻。
尽力展示着身材、容貌。
张国宾捏着雪茄,回头望道:“阿公,钟意边个?”
黑柴讷讷道:“都还不错。”
“那得!”
张国宾打出一个手势,挥手道:“全要了!”
打靶仔提着一个黑色皮箱,干脆利落的打开,挥手把一大把美金洒向T台。
“张生说了!”
“这个台子上的全包夜!”
打靶仔大声喊道。
“哗啦啦!”
几万美金如雨一般飘荡,洒落在泳装女郎的身上、脚边。酒吧里响起一阵狂叫,强大的财力与高调的作风,展现的是实力!
夜场里的顾客根本不敢多嘴,生怕惹到什么毒枭,富豪,齐齐都是看戏心态。
许多人鼓掌欢呼。
夜场经理马上上台,拍掌让台上的女郎下来,下一批女郎再重新登上舞台,开夜总会的永远不怕妞不够用,大不了打电话去别的场子调,只会害怕顾客太少。
张国宾,黑柴,苏爷回到包厢里,阿昌,细苗在旁陪座。
酒吧经理带着一排二十名洋妞进场,每位洋妞都换了衣服,有美联航的空姐制服,有水手服,有OL,有黑丝,白丝,肉丝,金灿灿的珠宝内衣,各种款的高档内衣,不怕客人看花眼,就怕客人看腻!
二十名洋妞直接把宽大的包厢挤满,每个人身边都挤着两位性感鬼妹,火辣洋马,更多的洋妞占不到座,只能拼命玩里面挤。
恨不得把老板们当场生吃!
张国宾无所顾忌的搂过一匹金发洋马,洋马穿着空姐制服,用竹签插着水果送入他口中。
他张口把水果吃下,腿上还坐着一位穿着珠宝内衣,浑身闪闪发光的华裔靓女,内衣通体由珍珠制成,缀有金色亮片,让人看起来神圣不可直视,宛如雅典娜下凡。
可雅典娜就算真的的下凡,不好意思,一样要给金钱下跪。
苏爷坐在一黑一白两个鬼妹当中,动作非常拘束,完全是个欢场初哥。
黑柴倒是左拥右抱,上下其手,可眼底还是带着害怕。
张国宾接过洋马递来的酒杯,举起酒杯敬道:“阿公,苏爷,钟意身边的马子吗?不钟意再叫一批进来!”
“钟意。”
“钟意。”
黑柴,苏爷连忙举起杯子:“阿宾,多谢。”
“不用谢啦,你们支持我当选洪门山主,该谢的是我,苏爷,我让兄弟打了一百万美金到你账上,就当作平时出来玩的开销,钱不够花,再揾我要。”
张国宾讲道。
苏爷苦笑:“不够啦,我们支持你,又不是为了钱,往后不用再给我打钱。”
“苏爷客气了,阿公,听闻你退休以后,最钟意玩小洋马。”张国宾喝了口威士忌,问道:“如果,今夜的洋马不够靓,不够辣,或者不够嫩!”
“同我讲!”
他拍拍胸脯:“我给你换!”
张国宾张嘴要吃右边女郎递来的水果,一不留神却咬到腿上靓女的一颗珍珠,连忙收回头:“唔好意思,吃错地了。”
“雅典娜”身体敏感,抿着嘴巴,动作却大胆火热:“先生,就是这里!”
“我给你咬。”
张国宾大喜。
黑柴则道:“够靓,也够嫩。”
“阿宾,你心情很好啊。”
他开始侧旁敲击。
张国宾道:“上位大公堂主,马上又是洪门山主,兄弟在侧,长辈在前,大家都是平平安安的,我当然开心呀。”
“呵呵。”
黑柴笑道:“以往,你可很少来欢场,今天,还是请我一把老骨头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同我讲?”
阿公人老成精,张国宾矢口否认:“没有!”
“当然没有!”
“只是觉得阿公年纪轻轻,老当益壮,提前退休未免太过可惜。”
苏爷目光闪烁,心头明白,黑柴却装着糊涂,出声说道:“我一个金盆洗手多年的老骨头有什么好可惜的?”
“只好后辈有出息,我就老怀欣慰了。”
张国宾直说道:“我想请阿公出山帮我!”
黑柴连忙拒绝:“不可!”
“万万不可!”
他又觉得太急躁了,放缓语气叹道:“阿宾啊,我也很想助你一臂之力,可是一个五十几岁的老骨头混江湖又有什么用呢?”
“江湖上,早已没有我黑柴的姓名,我的退休生活就是遛遛鸟,晒晒太阳,含饴弄孙,平生足矣。”
“最多再玩玩洋马,解解馋,其它的事情,干不动喽。”
他又做出一幅捶胸顿足的样子。
张国宾把玩着酒杯,笑道:“这样啊!”
“行吧,今夜挑几个洋马回家,算是我一个作晚辈的心意。”
黑柴咽咽口水:“几个啊?”
“三五个总要!”张国宾道。
黑柴急忙拒绝:“太多了,太多了。”
“两个!”
“少一个都却点意思。”张国宾笑道。
黑柴鼓起勇气:“阿宾,实不相瞒,我现在都是玩素的,点到即止!”
张国宾惊讶道:“阿公,以前你同我讲,你常是一人双骑,日夜兼程,和义上下都流传你龙精虎猛,为国争光!”
“个个都是视你为偶像,希望老了能做黑柴,现在你同我讲,你玩素的?”
他一口把酒饮尽,愤恨道:“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黑柴把心一横:“年初我生了一场大病,玩不动了!”
“OK!”
张国宾说道:“那我回头都就跟马王,元宝他们讲,阿公在国外被洋马给欺负了,可怜我阿公一世英名啊!”
黑柴不怕阿宾用钱,用权威胁他,更不在乎什么江湖名声。
可是老骨头也要脸啊!
在国外给洋马骑到报废,消息传回去,江湖同门怎么看他?
别说落叶归根,回去扫墓都害臊。
“阿宾!”
“你到底想怎么样!”黑柴气道:“有种拿枪出来,叫一群洋马算怎么回事!”
张国宾摇摇头:“你是我阿公,我最敬重的长辈,我点会拿枪指你呢?就问你一句话,洋马!”
“你到底要玩几个!”
黑柴攥紧拳头,布满褶皱的老脸阴晴不定。
包厢里,照亮他面孔的射灯移开,他的五官重新没入黑暗之中,只见他半晌后,长长叹出口气:“我一个不都玩!”
“说吧!”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苏爷,阿昌,细苗目光在二人间徘徊。
张国宾挥挥手让腿上的靓女起身,再拾起桌面的一杯酒,迈步走到黑柴面前。
只见他端着酒杯突然单膝跪地,举起酒杯讲道:“义海晚辈张国宾,请阿公担任洪门山主之位,替天下洪门兄弟坐镇山堂,主持公义!”
状师昌,东莞苗,打靶仔等人连忙跟着跪地,大声喊道:“义海晚辈邹永昌,苗义顺……恳请阿公担任洪门山主之位,替天下洪门兄弟坐镇山堂,主持公义!”
“哗啦!”苏爷吓的打翻酒杯,站起身不知所措,黑柴面色沉着,目光扫过众人一圈,语气玩味:“看来你早就做好打算,要让我当这个洪门山主咯?今夜,怕是我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张国宾高举酒杯,大声喊道:“宾年幼,不胜其职,洪门体大,关乎祖宗传承,洪门百万兄弟正需一位德高望重,胸怀宇内之人领导,寻遍天下仅阿公一人而已,请阿公恕罪!”
“若阿公不弃洪门百万兄弟,且饮此杯,就任一届山主之位,替兄弟们指明前路,创造未来。”
“阿宾无以为报,愿能鞍前马后,侍奉阿公终身,待阿公百年之时,披麻戴孝,扶棺出葬,年年清明祭扫,持子侄之礼!”这番话听起来刺耳,可其中份量却是极重,有未来的洪门山主披麻戴孝,扶棺出葬,鞍前马后,侍奉终生,何止是荣华富贵,可以讲是世代之福。
因为,从今以往,张国宾就算是黑柴的半个儿子,跟黑柴的子孙后代都是一家人,有着道义上的兄弟关系,需要关照他们一生一世,往后张国宾的家族也将跟黑柴家里成为世交,互相扶持。
阿昌,细苗等人双眼都是热泪盈眶,都被宾哥的情真意切所感动,以忠义换真情!
黑柴却是冷冷一笑:“听说过杯酒释兵权的,还是头一回见杯酒授职权的,不就是要我一个老头子给你打工吗!行,把酒呈上来,老子喝!”
他抖了抖袖口,一副赴死之态,跟喝毒酒一般,表现的极其之英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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