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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驿卒开始当皇帝:创业初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投锤一念起(求月票)

    吴牲的这一道奏疏直接就打破了崇祯南迁的心思,绝了他的后路。

    更打断了他想要拖松锦之战后腿的思维。

    贺今朝如此行动,只能让崇祯继续钉在北直隶,好好与清廷皇太极之间相互厮杀。

    以至于大明君臣在宫殿内集体痛哭一场,皇帝都急火攻心的病了。

    那谁也没辙!

    盘踞在南阳府的明军,在高杰的带领下,督师吴牲等人迅速撤离,埋伏个屁!

    锤匪早就凶名在外。

    高杰更是从牛成虎嘴里得知那个让他闻之色变死了的曹变蛟,也早早的效忠了贺今朝,那就更不能打了。

    官军集体向汝宁府前进。

    可以说吴牲手底下这点人马在河南还是有些战斗力的,要不然高杰也不会想着与实力强横的李自成作战。

    只要河南还有大批官军,李自成就不能放心大胆的进入湖广。

    牛成虎的人马被高一功冲击的七零八落后,河南各地的守军更加不堪一击。

    诸将皆是望风引避,莫敢有阻挡其锋者。

    甚至所到之处无不束手投降,亦或者换平民百姓的衣服,藏在杂草当中躲避,生怕自己被锤匪抓走砍了。

    早就听闻锤匪军纪严格,他们这些不喜欢约束的,十分害怕被锤匪抓住,犯了军法,脑袋被挂在旗杆上。

    一直在明军阵营序列混的花马池副将董学礼率部投降。

    他仗着自己是秦人陕西广武的身份(今宁夏青铜峡市),想要与贺今朝搭上关系。

    至于董学礼带人投降之后,麾下也全都被打散,顺便开了一波诉苦大会,砍了几十个当军官的脑袋。

    吓得董学礼两股战战,头上的汗一个劲的往下流。

    他生怕一声令下,自己就被贺今朝给砍了脑袋。

    按照锤匪的脾气,多是杀当官的。

    但董学礼始终都没有见到贺今朝,心里难免是有所落差。

    他本想着主动投降能够捞取一些好处,没成想贺今朝根本就不鸟他。

    反倒把他的心腹给斩的七七八八。

    还不如不投降呢!

    在目前的锤匪军队当中而言,大明官军已经烂的不成样子,投降不投降没什么区别。

    现在董学礼更没有什么胆量,再敢复叛了。

    马元军是跟随牛成虎引诱闯贼被锤匪俘虏的士卒。

    从刚开始被锤匪杀的大溃败慌忙跪在地上求饶命后,一直战战兢兢,结果等晚上放饭了还有他的份。

    马元军猜测自己应该就死不了的。

    其实是贺今朝看不上这帮俘虏兵的体魄,一个个的比难民也强上不了几分。

    因为在河南这块地界粮食是十分的珍贵,什么当个饱死鬼,根本就没可能的。

    随即他就被编入两个不满编的千人队,成为先锋营临时编队甲大队里的一员。

    大概是他比较幸运,被点成了一个管理十人的小队长。

    马元军打了个饱嗝,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忍不住嘴角上扬。

    本就是俘虏,给锤匪干活是正常的。

    但是在他看来,贺大帅吩咐给他们这些干活的吃饱饭,那就不正常了。

    就算他在大明官军里混,那也是三天饿两顿,还不都是吃干的。

    唯一的缺点就是,锤匪安营扎寨的时候并不允许让他们进入营寨,而是在外待着。

    并且在他们中间立了一个投锤杆,说是保护他们的。

    可是马元军发现他们这批降卒,根本就没有人逃跑。

    跑回明军那里,那些狗日的上官能让我吃饱嘛?

    傻子才跑。

    俗话说的好,在军队当中,好伙食能顶半个指导员。

    根本就不用大家多言语,饭往那里一摆,俘虏兵都知道如何选择。

    马元军还是明军阵营的伙夫兵呢,结果瘦的也就比麻秆强点。

    连炊事兵都能饿成这个样子,可见明军的待遇有多差。

    即便他们都不被允许进入营寨,可他发现锤匪士卒是在营外巡哨,昼夜不止,而且探马说不定就放到了百里之外。

    最让马元军感到不理解的是,锤匪军纪十分严格。

    士卒不得私藏白银,进入城镇不得居屋,不得携带他人妇人。

    作战缴获马骡者上赏,弓失铅铳者次之,币帛衣服又次之,珍宝珠玉更次之。

    不错,在官军眼里最重要的东西,在锤匪眼里珍宝珠玉都是不重要的东西。

    此外,锤匪装备精良,后勤保障充分。

    骑兵一人有马二三匹,轮番骑驰,即使路远也无疲惫之患。

    大马每天给料一斗,中马六升,膘肥马壮。

    这让马元军羡慕的眼珠子都出来了。

    因为锤匪养马可是比他们这些人吃的还要多。

    最让他们不理解的是,通过交谈,这些锤匪士卒家中个个都有田地。

    贺大帅给他们发房子,娶媳妇,战死还会埋进英灵殿,享受香火。

    天下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好事呢?

    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大家一说锤匪就说贺今朝军纪严格,喜欢杀部下立威。

    所以马元军等明军士卒对于锤匪多有恐惧,不愿主动投降锤匪。

    毕竟谁跳槽都是为了更好的发展,可不是为了去挨刀的。

    在锤匪这一套成熟的军队运转情况下。

    无论是马元军这个底层的明军,还是当过参将的明军,都是无法理解的。

    “当兵”还能有如此好的待遇?

    是马元军这种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因为大明对待士卒跟奴仆没什么区别。

    早知道锤匪待遇这么好,兄弟们早就投奔贺大帅去了,而不是在河南这里饥一顿饱一顿的,还要与大小流寇厮杀。

    若是早点,那咱们现在跟着贺大帅出征前,也能拥有自己的田地、房子、媳妇,甚至搞快点,都能生两个孩子出来了。

    大批降卒想要加入锤匪体系,成为正兵,而不是只在前头修桥补路,吃几顿饱饭就满足。

    人在吃饱之后容易想的就更多。

    当真是投锤一念起,刹那天地宽!

    待到锤匪进入南阳之前,贺今朝站在卧龙岗感受了一下,现在可不见诸葛草庐的风景。

    倒是有些不密集的人烟,但多是往山里跑去了。

    无论是官军还是“闯贼”,这么多年的洗礼下,百姓们宁愿往深山里躲避,也不愿意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去堵。

    “秦王。”吉珪捏着胡须笑道:

    “想当年我立志辅左你,也想成为诸葛亮,如今,我也算是赶上诸葛亮一半了。”

    “你?”贺今朝忍不住大笑几声:

    “你也就欺负死了上千年的诸葛孔明不会说话。

    古往今来能够得着他脚后跟的能有几人?”

    “哈哈哈。”

    吉珪也忍不住大笑起来,面对自家主公的揶揄毫不在意。

    谁还不爱吹个牛逼了。

    况且贺今朝开创一代新朝的大业,他们已经都能看得见,摸得着了。

    故而往自己脸上贴金,实在是过于正常。

    一旁的护卫展开地图,先头部队已经去接收南阳了,接下来的行进路线就是新野,襄阳两个地方。

    在南阳需要征集船只,顺流而下直扑襄阳。

    襄阳城有左良玉率领三十万大军在驻守。

    “秦王,左良玉自从朱仙镇大败之后,一蹶不振,退屯襄阳,招兵买马,拼凑了二十多万人,号称三十万的乌合之众。

    其中包括了惠登相、马进忠、常国安等接受招安的流寇。”

    就算大明落到了现在的这步田地,他们也多是愿意洗白,从贼寇到官军的身份转变。

    这样,他们迫害百姓就属于合理合法了。

    吉珪捏着胡须不屑的道:“左良玉有这么多人管屁用?

    大明朝廷按名籍给饷的只有二万五千。

    超过饷额的兵卒全靠向当地居民任意搜括来维持供应。

    如此就给襄阳地区的百姓造成了极大的灾难。

    我相信主公派人往襄阳放放风,就能吓得左良玉望风而逃。

    整个南方,我看还有谁敢阻拦主公的兵马,唯一需要头疼的便是占据各个要点,治理地方罢了。”

    尽管此番出兵带了不少吏员让他们随军而行,但一想到湖广那个大的地界,就让吉珪头皮发麻。

    “粮食储备在不断的减少,到了南阳后自是去寻大户借粮。”

    贺今朝吩咐了一句,襄阳城被张献忠打下来过,但总归还是有漏网之鱼的。

    “明白。”

    襄阳城,左良玉正在视察船只制造情况。

    他感觉闯贼李自成不会止步于河南的,河南那地界连年灾荒,根本就无法支撑那么多人的嘴吃饭。

    左良玉认为李自成必将率领大军南下湖广就食,而襄阳便是重中之重。

    他麾下精锐损伤惨重,虽然能瞒得过远在千里之外的大明皇帝,可却是瞒不住与他数次交手的闯贼。

    这些聚起来的人马,什么一战之力都没有。

    左良玉毫无斗志,在襄阳大造战舰,准备一旦形势紧张,就顺汉水向东逃窜。

    卢光祖急匆匆的跑到襄阳,看见左良玉对着船只指指点点,三步并作两步直接上前,拉着他的臂膀道:

    “左帅,出大事了。”

    左良玉见他如此慌慌张张的,连忙催问道:

    “是闯贼的人马杀过来了?

    我记得吴牲在南阳待着,那李自成怎么也得先拔了这块钉子,才能到咱们襄阳呐。

    难不成是吴牲领兵跑了?”

    “不错。”卢光祖连忙肯定,这才压低声音说道:

    “锤匪的人进了南阳城,吴牲等人立马就跑了。”

    “锤匪?”

    左良玉的声音都变了,以至于河岸边制造船只的工匠都看过来。

    啪的一声鞭子响,抽在了工匠的身子上,立马就红肿起来,渗出丝丝血迹。

    “谁让你停的?”

    监工的一声喝骂直接把船匠拉回来,嘴里哎呀呀喊痛,拿着锤子继续干活。

    也就是这一声鞭子响以及惨叫声,叫左良玉给回过神来了。

    “你说的消息可是真的?”

    左良玉死死抓住卢光祖的臂膀,眼神坚定的询问。

    “左帅,这个消息千真万确,绝不是谣言。”

    卢光祖脸上也是一阵热汗:“那吴牲派人去打闯贼,结果遇上的是锤匪,全军覆没,这才赶快跑路,连通知咱们都没有通知,我是往南阳去找人喝酒,这才发现的。”

    左良玉对于吴牲逃跑的事极为气愤。也懒得追究卢光祖是不是去喝花酒的。

    平时里都是他坑旁人,左良玉唯一被坑的战绩还是王朴造成的。

    左良玉就是想要让吴牲这个书呆子顶在前头,给他争取更多的时间。

    但现在看来,吴牲也不是个书呆子,至少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

    “左帅,我们还是速速离开襄阳吧。”

    李国英也连忙建议道,锤匪贺今朝能够占据西北西南等地,连洪承畴都没法子收复山陕之地,那咱们兄弟还打个屁啊?

    要是朱仙镇没有败那么一次,他们兴许还有搏一搏的资本。

    但现在嘛,还是跑的快一些。

    左良玉眼里露出急切之色,他是着实没有预料到贺今朝会突然出兵河南,看样子是想要打湖广之地来。

    襄阳是不安全了。

    左良玉之所以想要拉拢这么多人,目的就是为了向朝廷要银子,现在军饷还没有运到他这里,就被迫离开,着实是心有不甘。

    但壮士断腕的决心,左良玉又不是没有过。

    “不急。”左良玉连忙说道:“光祖你们二人去布置地雷以及暗弩,务必要迟滞锤匪的进攻襄阳的时间,让他心生警惕,不敢放心追赶。”

    “是。”

    卢光祖二人连忙大声呵斥,叫人去搬运地雷等,好好布置一番。

    夜幕降临。

    船匠手里举着火把,看着周遭的几个穷苦百姓道:

    “贺大帅就要来救我们了。”

    “贺大帅是谁?”

    船匠想了想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有一个兄弟半年前从广东给我稍了口信,叫我去那里给贺大帅造船,有吃有喝还有工钱拿。

    我只晓得贺大帅占据了山西、陕西、四川,广东,半壁江山都是他的了。

    现在他又来了南阳,下一步就是襄阳。

    你我被左良玉那个狗官军的人欺辱的还不够吗?”

    左良玉的名声那是一顶一的坏。

    听到要最后一句话,周遭帮忙制造船只的人全都变得愤怒起来,当真也有许多人都害怕。

    毕竟左良玉的人马无恶不作,杀人放火,抢掠妇人,都是基操。

    “王哥儿,那咱们去投锤匪?”

    船匠却是哼哼的笑了两声:“绝不能让左良玉坐船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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