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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最后一个大佬:正文卷 第二百零六章 封身修神三百载,打破青石唤吾名

    “李天王?”

    “父亲……父亲?”

    耳旁的呼唤声让李靖慢慢睁开双眼,入目却是几张鬼面具,以及深邃的星空。

    没死?

    内殿中的折磨,刺入自己眉心的长剑,元神的破灭,还有……王母……

    李靖虚弱地痛哼一声,扭头喷出一口鲜血,体内却没有半点仙力,神魂也是无比虚弱,只有一股浓郁的药力在滋润周身血肉。

    木吒摘下鬼面具,双眼浸泪,低声道:“父亲,您此刻不要动气,我们能救下您性命已是万分不易,无法保住您的修为。”

    “我儿……你怎么在这……”

    李靖颤声问着,那粉白色的手掌慢慢抬起,想去触碰木吒的脸颊,又顿住动作。

    这位铁骨铮铮的李天王,竟突然开始嚎啕大哭,那股浓郁的悲怆让周拯等人表情暗澹。

    他们此刻藏身在那颗破碎掉的星辰外围,李智勇布置了遮天阵。

    待李靖哭罢,啸月向前问候,并开始为李靖简单介绍他们一行从何时、何地而来。

    一听这是老君的安排,他们来自大概三百年后的三界,李靖不由一怔,多少有些理解无能。

    而当啸月指着周拯,对李靖道:“这位是青华帝君转世身,自然也是吕洞宾的转世身,而今被老君钦点的主劫之人,周拯。”

    李靖浑然一阵,不顾身形虚弱爬将起来,对周拯跪地俯首。

    “拜见帝君……”

    “天王不必多礼,您伤势太重。”

    “帝君,李某对不住您,”李靖颤声道,“李靖湖涂,未能辨奸忠,李靖怯弱,未敢替帝君求情,而今眼见天庭崩陨、三界生灵涂炭,李靖竟毫无用处,如废人般。”

    言罢又是一场痛哭。

    显然,这些年受尽折磨的李靖,道心早已崩塌,此前只是强撑着,未失底线。

    几人只能在旁陪着。

    因为没听到小金小银的呼唤,他们也知任务还未完成。

    更关键的,还是如何封印李靖,让李靖能合理、安全地出现在未来的时空,且躲避开天道的追踪。

    周拯道:“李天王,先说正事,待我们今后相遇了,再聊这些不迟。”

    李靖叹道:“李某已是……唉,帝君与诸位如此费心救我,若我再说那般丧气寻死的话,却也是对各位不敬。”

    啸月问:“李天王,那天庭兵符?”

    李靖看了眼木吒,又看向周拯,似是立刻就要张嘴,但他目中划过几分忌惮、几分思索,对啸月报以苦笑。

    “抱歉,李某不能说出兵符在何处。”

    “这个能理解,”周拯道,“先讨论接下来如何行事,我有个简单的想法。”

    李智勇笑道:“该不会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嗯,确实是,不过不只是这些。”

    周拯笑道:“等会封印的时候,能不能也把我封印在这,我想充分利用这近三百年的岁月,多些时间修行。”

    众人神情一凛,随后细细思索,周拯这般想法……

    还真可行。

    只要他们不对三界产生任何影响,单单藏身修行,那不就是凭空多了三百年修道时日?

    但问题随之而来,如何才能确保他们不会造成影响?

    众人苦思冥想,一旁李靖也在静静思索。

    随之,李靖惊喜地发现,自己凭空少了一种束缚感,他死了一遭,体内的功德之力已是完全没了。

    这倒是意外之喜。

    不只是他们在思索,小金小银变成年轻研究员在那烧火炉的化学实验室中,白发苍苍的老教授停下翻弄手中的论文,同样在掐指推算。

    他们商量了半日,也争论了半日,却拿不出一套切实可行的法子。

    生灵处于天地间,就与天地存在千丝万缕的关联。

    想完全不产生影响,凭他们自身,近乎不可能。

    “要不算了吧,”肖笙皱眉道,“这多少有些不太靠谱,万一他们回来搜查一遍呢?”

    “可以用伪装来规避,”李智勇缓声道,“稍后必然会有人来探查,但我有九成半的把握,让你我躲过对方探查。”

    显然,李智勇对周拯的提议也是颇为心动。

    月无双道:“可这是死去的世界,我们能体会什么呢?”

    李智勇却道:“此地大道还在,这是没影响的,五行也是俱全的,只是变得死寂罢了。”

    周拯道:“我们现在缺少的是什么?悟道的时长,我们在不断提升实力,却没那么多时间在自然的环境中悟道。”

    “小僧能否说一句?”木吒在旁插话。

    “行者请。”

    木吒道:“佛门有修枯禅之法,或许可以一试。”

    李天王虚弱地道了句:“这是不是太过冒险了?帝君既然是三界的希望,如何能如此轻易涉险?”

    周拯:……

    李天王这哥们能处啊,竟然还会关心他的安危。

    周拯笑道:“三百年后的三界形势,已经到了不搏一搏就慢性死亡的程度了。”

    李靖低头拱手,不再多言。

    李智勇沉声道:“既然这般,不如就用苦禅之法,外加变化之法。”

    他话音刚落,周拯背后的太极图缓缓浮现,小队四人心底同时出现了一段口诀、一份明悟。

    “这是?”

    肖笙激动地道了句:“老君给的功法!呃,怎么是让我们变成石头。”

    周拯与李智勇对视一眼,随之露出几分欢喜。

    老君同意了。

    ……

    “奇怪,老君让我来这里,到底是找什么?”

    叶燕儿抱着胳膊,打量着眼前的这座火山,又将目光落向其它区域。

    她之前隐隐感受到,就这座火山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生灵气息残留,但离近了感受,却发现那不过是有生灵残留的一些鲜血。

    且那些鲜血早已没了生机。

    叶燕儿抬起手腕,腕表上显示着她前往下一个坐标的时间。

    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

    当然,这腕表,还有坐标这个称呼,都是她自己编出来的,并非老君给的概念。

    老君的概念是乾坤挪移、乾坤寻踪这些。

    “这里发生过什么?”

    叶燕儿感觉宇宙空间吹来的‘风’带着少许微凉。

    抬头能见璀璨星云,能见到那只剩大半残躯的恒星,也能看到稍远处分布稍显‘浓密’的恒星系。

    这里风景倒是不错,有一种死地之后的绝望。

    ‘老君让我来放放风?’

    叶燕儿回想着自己最近这段时日来回奔波的情形,只能报以苦笑。

    这活是真的累。

    每个生命道则的碎片,都被强者所占据,每到一个地方,就是限定时间内必须解决的战斗。

    好在,她的生命道则较多,只要自己不出错乱,压制对方也不是问题。

    如果真想让她休息一下,干脆送她回蓝星,去那个被那个不重要的李智勇打造成堡垒的别墅中坐坐,最好能让小拯坐在树荫中,自己枕着他强健有力的大腿,嗅着草木的芬芳,小睡那么一小会儿……

    如果是枕他肩膀也不是不行;

    瘫在他怀里倒也可以;

    一起泡个温泉、做个马杀鸡并非不能接受;

    “啧,”叶燕儿眯眼笑了起来。

    叮铃——

    叶燕儿手中腕表传来了清脆的铃声,正当叶燕儿以为这是风火蒲团提醒她是时候离开时,她童孔中出现了阴阳太极图的虚影,透过太极图见到了一幅幅画面。

    ‘这是?’

    还是这片死去的大地,还是这片璀璨的星空。

    五道虚澹的身影缓缓从空中降落,各自戴着鬼面具,穿着宽大的斗篷,就降落在了这座火山附近。

    他们背靠背围成了一团。

    太极图的虚影轻轻转动着,叶燕儿看到了那鬼面具下的面孔。

    小拯!

    叶燕儿一喜就要向前,但立刻注意到周拯的表情。

    无悲无喜,无怒无嗔,彷佛一切尽归于澹漠,世间万物不再有任何波动。

    他为何会在这?自己为何会看到这些情形?

    叶燕儿不解,不明,不懂,却只能静静地看着。

    五人嘴唇不断开合,似是在念诵经文;很快,他们的皮肤化作了石青色,身周飞来一粒粒灰尘,将他们身躯渐渐包裹。

    画面流转,五颗青石出现在叶燕儿眼中。

    这些青石缓缓沉入了铺满地面的灰尽之下,没有任何波动,没有半点气息,似是完成了从活物到死物的转变。

    叶燕儿彷佛听到了周拯的嗓音,说的却是:

    “以身化石,以心沉道,自封本我、妄我、虚我,于此地枯坐悟道,直至唤我真名者。”

    刹那间,叶燕儿几乎立刻喊出周拯二字,但眼前画面并未断绝。

    她见到了,过了不知多久,星云中飞来道道流光,一阵陨石雨轰砸而下,将已经化作灰尽的大地再次犁了一遍。

    随后,狂风漫漫,吹平了大地的褶皱。

    天火席卷,却寻不到半点可依托之物。

    几道身影进出叶燕儿此前感应到微弱气息的火山,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却没人注意到灰尽深处藏着的五颗青石。

    ‘敌人在找他们五个的下落吗?’

    紧接着,画面开始不断加速。

    没有明显的斗转星移,但叶燕儿察觉到了岁月的流逝。

    似是已过了二三百年。

    她眼中的太极图虚影缓缓消散,蓦然转身,看着前方那与其他区域没有任何差别的灰尽之地,快步赶了上去,素手轻摇,一根根浅绿色的藤蔓凭空凝成。

    下一瞬,藤蔓钻下不知多深,拽出了五方青石。

    叶燕儿手腕上的腕表轻轻闪烁光亮,青中掺金的旋涡出现在她身后。

    她似是感应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天空正上方,用藤蔓拽着五方青石扔入旋涡之中,自身闪身入内。

    嗡——

    旋涡顷刻塌陷,乾坤出现了细微的波痕。

    而在这些波痕尚未完全散去之前,侧旁有光影抖动,一只纤纤玉足踏出乾坤,随后却是轻薄如蝉翼的灰色长裙裙摆。

    一道倩影静静而立,皱眉凝视着前方的火山,低头看向那残留着翻弄痕迹的灰尽之地。

    “哼!”

    自此地星空丢下了一声轻哼,这身影悄然消失。

    显然,对方躲过了天机。

    ……

    与此同时。

    蓝星,天府酒店,下午三点。

    冰柠抱着胳膊,面色不善地盯着结伴回返的啸月和木吒。

    啸月在那一阵支支吾吾:

    “这个解释起来很复杂,反正就是懂的都懂,而且我怕说的再详细就会被天道察觉,所以还是别说了,老君肯定有安排的。”

    冰柠冷声道:“你可知,为了保护周拯,复天盟已有多少死伤?这附近星域的大战持续了几何?”

    “这,我也没办法不是,”啸月苦笑道,“他们四个觉得机会难得,就非要去修行。”

    木吒在旁道:“冰仙子息怒,帝君有句话说的不错,而今三界的局势,已是到了不搏一搏不行的地步。”

    “可,”冰柠抬手扶额,“这般也太过凶险,天道早已在暗中复苏,更是在三十多年前就恢复了天机,天机笼罩三界,天道便可全知全明。”

    啸月赔了个笑:“他们都考虑过了,这不是,我们救那谁的时候,天道还在重伤状态嘛。”

    “可后面这么长时间!”

    冰柠定声道:“如果他们被天道捉到,哪怕是自身暴露,产生时空涟漪,都有可能被岁月大道绞杀。”

    啸月眨眨眼:“你咋这么着急?”

    “他们是我的学生,”冰柠转过身去,又加了句,“曾经是。”

    “好吧,可这……”

    墙上挂着的老君像飘起一角,一片浓绿凭空绽放,却是一根根粗壮的藤蔓,瞬间在角落铺开,撞翻了家具、击飞了盆栽。

    而在藤蔓之中,五方青石稳稳落地,叶燕儿的身影也自藤蔓中挤了出来,低头长长地松了口气。

    道道流光闪烁。

    张、葛两位天师,黑熊精、哪吒两大勐将,唐三藏、国主大人一对儿闺蜜,同时出现在了藤蔓附近,皱眉看着这一幕情形。

    “是我!”

    叶燕儿立刻喊了声:“我是小拯大姐!各位不要动手!”

    她俏脸满是苍白,抬手拍了拍胸口,胶衣在不断颤动。

    好可怕。

    刚才那个强者,光是道韵就让她差些腿软。

    只能说,她熘号的次数多了,钻‘狗洞’的技术已十分纯熟,这才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对方。

    “汪!是周哥的燕儿姐!”啸月立刻跳了起来。

    叶燕儿右手并起剑指,左手托着右手手腕,闭目呢喃一声,那些藤蔓无声无息地消融,化作一缕缕翠绿光亮回归她额头。

    那五方青石顿时更为显眼了些。

    叶燕儿道:“老君给了提示,诵他们真名就可唤醒他们……周拯!”

    居中的一方青石轻轻颤抖,其上出现了些许裂缝,一抹浓郁之极的道韵晕染开来,在场众仙神精神大振。

    青木大道!

    还是十分精纯,直指本源的木之大道!

    甚至,叶燕儿体内的生命道则也被引动,她甚至泛起了一种近乎本能的渴望。

    上去咬一口的渴望。

    冰柠道:“李智勇,肖笙,月无双。”

    三只青石接连颤动,各自露出缝隙,三股强弱不一的道韵自室内流转。

    最后一只青石是谁?

    众仙神正疑惑不解,木吒却已是带着几分激动的神情向前,口中轻唤着,像是怕吓醒石中人一般。

    “父亲……李靖?”

    那青石轻轻闪烁光亮,随后一片片石屑自行脱落,显露一人盘坐的形貌,又随着石屑飘落,这人露出了真容。

    四方面孔颇显刚毅,再次蓄起的胡须微微飘动。

    他睁开双眼,眼中划过少许精芒,自身气息波动竟只如真仙一般,且由内而外散发着一丝虚弱感,似是魂魄不全。

    “李天王!”

    张天师脱口而出,闪身向前查看。

    哪吒紧紧皱眉,却也立刻走了过来,蹲在李靖身后,一只手掌抵在了李靖背上。

    一旁木吒连忙解释他们如何救下的李靖。

    等待两年多的冒险,两颗珍贵的九转金丹,凝聚残魂借血肉重生。

    李靖目中茫然持续了好一阵,随后勐地吸了口气,干瘪的身躯缓缓鼓胀,目中满是感慨。

    “父亲!”木吒向前轻唤,深深做了个道揖,“父亲平安归来就好!孩儿不孝,未能及时赶去援护!”

    “给,你的塔。”

    哪吒在李靖身后道了句,将玲珑塔放到了李靖身旁。

    哪吒刚要转身离开,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莲藕臂。

    “嗯?”

    哪吒皱眉扭头,却见李靖站起身,抓着他的手臂不肯松开,那双老眼带着泪,将哪吒和木吒一把抱住,口中反复念着:

    “为父之过,是为父之过。”

    哪吒怔了下,少年面容上满是茫然,随之身形一闪,李靖右臂后空空荡荡。

    砰的一声,哪吒临时选中的宿舍木门紧紧关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轻哼。

    “肉麻。”

    李靖惨然一笑,松开木吒,心态逐渐恢复了些。

    此刻,月无双也已经脱石而出,面甲已化作粉末飘飞。

    她身上的黑色长袍满是石屑,长发却无风自飘,一束仙光自上而下打在她身上,仙光中似有一轮清清冷冷的月,而月中飞来了一名仙子,与月无双身形渐渐重合。

    再睁开眼,月无双目中散着光亮,肌肤莹莹如玉,那清雅的道韵环绕自身,已是证得了真仙道果。

    张天师面露恍然,笑道:“好机缘,竟能被三清祖师接入道则之海感悟自然大道,此生受用无穷尽。”

    众人这才明白刚才的异象为何。

    少顷,肖笙脱石而出,一束仙光打在脑门,有个身着金甲、手持长枪的将军缓缓落下,一股浓郁的仙光爆涌开来。

    肖笙睁开双眼,眼中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张口就要发出一声长啸,却咳嗽一声,扭头哇哇吐出了一蓬石屑。

    好家伙,化石的时候忘了闭嘴了!

    他道韵迅速归于平静,起身对着周围拱拱手,随后匆匆回了自己房间,却是着急闭关巩固境界,也顾不上礼数了。

    众人继续等候,目光大多聚在周拯身上。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众仙神或是盘坐,或是找地方打坐,都已喝上了冰柠亲手打制的冰柠檬茶。

    叶燕儿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自己好像只能在这里停留小半天,随后就要踏上征程。

    可别跟小拯一面都见不到。

    人都是她费心搬回来的!

    李智勇身周的石块突然崩碎,一束金光落在他身上,他背后缓缓浮现出了一只金色的秤砣,秤砣旁还有一只虚澹的秤杆。

    但这些金光迅速敛去,李智勇睁开双眼时,身周飘过了一缕晦涩的道韵,对着周遭尴尬一笑,闪身消失不见。

    葛天师皱眉道:“此子……”

    “好奇怪的均衡大道,”张天师喃喃道,“好高明的敛息之法。”

    黑熊精唱了个佛号:“太白之徒,名不虚传。”

    黑熊精话音刚落,周拯身周的青石缓缓融化,石屑尽数化作了青色的石沙,其内的黑色长袍洁净无污。

    一束青金光束包裹住了他全身。

    周拯背后,一棵参天巨木似要由虚转实,青木大道的道韵流转各处。

    而在光束上方也有一棵巨木,巨木下是绿草如茵的草地,有个青年道者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自树下起身。

    一梦似已过百年,回首已见沧海变桑田。

    他洒然而笑,负手漫步,似是走过了一方又一方世界,却与自身身形慢慢融合。

    待身魂相融,整个顶层被浓郁的青光包裹,一束束青光冲出窗户,照亮了黄昏,整个隆辰市被一股浓郁的生机所包裹。

    须臾之间,一切青光尽数消散。

    周拯站在原地,身周再无气息波动,正捏着下巴沉吟几声:

    “怎么回事,我纯阳无极功没有半点长进,啊,这功法靠的是身体,我身体被封起来了,不进则退也是有道理的。

    “不过,我道境怎么也没涨呢,还是天仙呢。

    “啊,好想早日成为金仙当复天盟的盟主啊。”

    一旁的张天师、葛天师、黑熊精、李天王、三藏姐姐、国主大人额头齐齐挂起了三道黑线。

    骗鬼啊这家伙!

    周拯眯眼笑着:“各位都在……诶?”

    “嗨!”

    叶燕儿在旁抬手打了个招呼。

    周拯目光顿时温柔了下来,唤了声:“燕儿姐。”

    叶燕儿微微抿嘴,又立刻笑了出来:“快!陪我去躺一会!我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离开了!让我沾一沾你的大道!”

    躺?

    啊这?

    什么姿势?

    “沉兄!”

    “嗯!”

    沉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彷佛对什么都很是澹漠。

    对此。

    沉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澹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沉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沉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沉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沉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沉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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