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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春秋不当王:郑志(一)——软饭硬吃 第671章 不过是一桩好的买卖

    第671章 不过是一桩好的买卖

    荀跞也是心领神会,与赵鞅是笑道:

    “中军何谈言谢?实在是客气了。这本是荀跞作为首卿应该做的,赵大夫只管做自己的事情便是,绛城这边,一切都有荀跞在!”

    赵鞅又是一番好话说尽,荀跞也已知晓其来意,于是荀跞也不妨是直接卖起了人情:

    “昔日赵大夫的一番举荐谦让之德,荀氏至今也不敢或忘啊。绛城之事,赵大夫只管放心便好。”

    这时,赵鞅就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他一个躬身作揖,是继续言道:

    “对了!在下还有一事相商!”

    荀跞不由奇道:

    “哦?却不知是何事?”

    赵鞅言道:

    “这次赵氏和中行氏之间的争斗,若是我赵氏侥幸得胜,那在下还想要向大夫‘保举’一人!”

    赵鞅将‘保举’二字是咬的极重,显然是另有其意。荀跞闻言,不禁是侧目道:

    “哦?不知中军是要保举何人?”

    赵鞅神神秘秘的说道:

    “梁婴父!在下认为此人颇有大能,可担六卿……!”

    其实,要说这梁婴父,乃是荀跞的宠臣。

    本事也就稀松平常,但是因其深受荀跞的喜爱,乃是荀跞为数不多的心腹之人。

    而如果梁婴父能够位列六卿序列,且是将中行氏取而代之。那毫无疑问,他们荀氏在晋国的话语权也会得到大幅的提升!

    荀跞一听,不由是为之一愣。

    显然赵鞅如此说,就是为了投其所好。而这,也无疑是让他有些心动。

    “梁婴父?……不过是我荀氏的一个家臣,如此……可行?”

    赵鞅神妙莫测的一笑。

    “只要在下侥幸获胜,届时六卿必将出缺!既如此,让梁婴父来替大人分忧,又有何不可?”

    其实,赵鞅这一句话里,却还潜藏着另一番话。也就是说,如果是中行氏和范氏获胜的话,那他们一定会扶植邯郸氏上位。那么,他们荀氏也将在这场斗争中是一无所获。

    荀跞也绝非泛泛之辈,他怎会听不懂赵鞅的言外之意?

    他听得赵鞅所言,不由亦是心中大喜,但表面上却是完全看不出来,只是说道:

    “呵呵,那就要看梁婴父的造化了!”

    荀跞说是“看梁婴父的造化”,实际上,这等于是在跟赵鞅说:“看你的了”。

    赵鞅也是浅笑一声道:

    “那……荀大夫就请静候佳音吧!”

    赵鞅这才放心的告辞而去。

    他现在已经很是笃定,荀氏在这一场晋国的内乱中,一定会在那隔岸观火。

    今天赵鞅的这一番所为,其实就是在和荀氏交换条件。

    荀氏只需要保护好晋侯,作壁上观,在他离开绛城奔赴晋阳这段时间里能够不出乱子。这样,他就能够放开手脚去做事了。否则,他不免终究是畏首畏尾,顾虑良多。

    而荀跞所换来的,则是给自己的宠臣梁婴父换来了一个公卿的爵位,好让他们荀氏在晋国的话语权得到提升!

    赵鞅回到府邸,便立刻想去寻找李然。

    刚到李然居住的小院,但见褚荡站在外面,手持长戟,双目圆瞪,一副警戒的样子。

    赵鞅开口问道:

    “褚荡,先生可在?”

    褚荡点了点头:

    “在的,赵将军请进!先生已经等候将军多时了!”

    赵鞅当即进入,却见范蠡站在内厅门口,范蠡迎接过来,在赵鞅耳边低声道:

    “先生已经请来了韩大夫,魏大夫,还有梁婴父和范皋夷二位大人!”

    赵鞅对此也是明白李然的用意,朝范蠡微微一笑,表示知道了,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冠,便是步入内厅。

    范蠡也跟着进入,除了他说的那些人之外,阳虎也在其中,李然见赵鞅来到,当即说道:

    “将军回来了?”

    赵鞅一一打了招呼,最后对梁婴父说道:

    “梁大人,赵某刚刚已经见了你家主公!”

    梁婴父拱手道:

    “赵中军突然召见在下,却不知是有何要事?”

    赵鞅表现的十分热情,并是拍了拍梁婴父的肩膀:

    “确是有件大事相商!如今,我赵氏和中行氏的大战已经日渐分明,甚至旦夕之间就会一触即发。不知……二位可曾听闻过一二?”

    梁婴父却甚是尴尬的笑了笑:

    “这个……在下实是不知啊……”

    赵鞅却淡然道:

    “呵呵,这也难怪。毕竟,此事与荀氏无关。所以你不知道也很是正常。但是……我赵氏如今危如累卵,出逃绛城只怕是迫在眉睫了。而我赵氏恐怕是只能是选择出奔去往封邑晋阳,才能保全我赵氏一族了!”

    梁婴父眼前也是不由得一亮:

    “哦?事情都已经到了这般的田地了?”

    赵鞅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又故作姿态是凑上前去小声说道:

    “在做的各位,都是我赵鞅的可信之人。所以有些话,也就不瞒大家了。其实……事态确是已经万分危急了!”

    梁婴父闻言,不由是踟蹰了片刻,又问道:

    “承蒙赵中军信任,只是……赵中军所言之事非同小可,在下既为荀氏之臣,回去之后也自当一五一十的将此事告之主公才是……”

    赵鞅点头道:

    “婴父作为荀氏家臣,也理应如此!不过,我方才已经见了伱家主公,并对此事也是直言不讳!”

    梁婴父闻言,不由是松了口气:

    “哦!原来如此……那……请问赵大夫此番找我等前来却又是所为何事?”

    赵鞅却不由是微微一笑:

    “梁大人……不知你可想过要自立门户?”

    梁婴父闻言,也是不禁大吃一惊:

    “这……我梁婴父深受家主厚恩,无以为报!若是自立门户,岂不是对主公大不敬?此事……万万不可!”

    这时,还未等赵鞅开口,李然却亦是突然笑道:

    “呵呵,婴父不必惊慌!此事倒也谈不上什么大不敬。倘若……连荀大夫都能允许,那婴父……岂不是杞人忧天?”

    梁婴父回过头去,一脸莫名的看着李然。他毕竟也不知李然和赵鞅这话中的真假到底如何,所以依旧是慷慨言道:

    “在下如今在荀氏待得好好的,自立门户之事……还请二位不必再说了。”

    李然和赵鞅,听得梁婴父之言,不由是相视了一眼,并是立刻双双发出了一阵大笑来。

    他二人这一阵大笑,却是直接看懵了梁婴父和范皋夷。

    只见赵鞅是略略收了笑意,并是继续言道:

    “婴父若是不信,尽可回去之后,向荀大夫当面提及此事!”

    “只不过……此事毕竟攸关我赵氏存亡,也关系到婴父的前途!所以……还请婴父千万要替本卿保密!万不可让旁人知晓了去!”

    梁婴父急切说道:

    “还请赵中军放心,在下只会与家主言说。除此之外,绝不会与其他任何人提及此事!”

    赵鞅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如此甚好。范大人,那我们再说说你这边的事吧!”

    范皋夷被请到赵氏府邸,本来就不知道是什么事,这时候有点懵,听了赵鞅和梁婴父之间的对话,心中多少也有些忐忑。

    毕竟他如今知道这等机密的事情,他作为一个外人,而且还是范氏的人,那身家性命岂不是要危险了?

    范皋夷连忙说道:

    “不知赵中军找范某前来,却又是所为何事?还请赵中军示下……”

    这时,只听赵鞅却是旁敲侧击的问道:

    “倒也无事,只是……在下曾听闻,范大人对如今范氏宗主是颇有不满?不知……可有此事?”

    范皋夷闻言,便立刻是摆手道:

    “啊?并无此事,并无此事啊!”

    赵鞅听了,却不禁是微微一笑,并且是故意叹了口气:

    “哦?若是这样的话……那范大人便且请回吧,只要大人不泄漏今日之事,本卿可以保你安然无恙!”

    范皋夷听得赵鞅如此说,他毕竟不是一个愚笨之人。他深知如今赵鞅让他知晓了这么急要的事情。赵鞅又怎么可能对他真的放心得下?

    范皋夷想到此处,当即是吓得跪拜在地:

    “赵大夫,我现在离开,只怕也无法活着到家吧?”

    赵鞅却是淡然道:

    “大夫何出此言?大夫既不是对范吉射不满,那么你我之间也就无有瓜葛了,大夫可请自便。”

    范皋夷听得赵鞅如此说,却是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随后,他又想起了当年他自己是如何被范吉射给欺负的。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范睾夷想到这里,他索性也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是一个稽首,并是与赵鞅言道:

    “不瞒中军!皋夷其实……对范吉射早已是怀恨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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