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公叫康熙:正文卷 第1389章 委屈的九阿哥(打滚求月票)
皇子福晋们昨天来探望公主,下午到家,今天又过来,还不晓得外头消息。
不过大家瞧出宗室福晋嘀嘀咕咕的,晓得这其中有故事,也都心里好奇。
九阿哥跟十阿哥没有下旗,连带着两家平日里交际的宗室也只限于裕亲王与恭亲王府。
裕亲王福晋性子宽厚,眼见着大家反应,很为舒舒担心,找了机会,私下里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外头传得热闹,昨儿还有人专门到王爷跟前说这个。”
这个先河可不好开。
否则往后宗室里就不太平了。
爵位高的欺凌低的,嫡房侵占庶房什么的。
这自古以来,跟财沾边就没有好事儿,出了人命都不稀罕。
舒舒扶了裕亲王福晋的胳膊,道:“就是我们爷见家里酒楼生意好,想要开分店,正好十二叔的产业闲着,就打算先用着,回头找了差不多的置换过去。”
裕亲王福晋眉头舒展开来,道:“就晓得你们两口子不是那样人,只是人言可畏,还是抓紧找吧!”
舒舒痛快应了。
裕亲王福晋不是爱说话的,只问了这一句就放下此事。
这会儿功夫,其他福晋也陆续得了消息,晓得宗亲福晋们为何异样。
三福晋这里,是听简亲王福晋说的。
简亲王福晋算是跟舒舒关系比较亲近的宗室长辈了,只是迟了一步,没赶上跟舒舒说话,就问了同旗的三福晋,说了外头的传言。
三福晋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道:“哪个穷酸编排出来,这也太瞧不起九阿哥了!加起来不到五千两银子几处产业,就值当侵占一回?是不是忘了九阿哥的绰号是‘财神九’?平日里他们两口子散出去的银子,都有多少个五千两了,折多少铺子?”
简亲王福晋是出入九皇子府的,晓得两口子的日子,内里滋润着。
不差钱。
否则守着内务府,多少来钱的道道?
可是这几年御史弹劾来、弹劾去的,说的都是懒散,压根就没有提过银子。
这就是操守了。
真有短处落在外头,凭着九阿哥那破烂人缘,早就被人揭开了。
简亲王福晋也笑了,道:“是了,能编排出这话的,不是宗亲,应该是外头的人,八旗司里当差的,晓得这个,就以为跟穷苦百姓人家似的,鸡头歪脸地争那三瓜两枣……”
宗室这里,不少人买了小汤山的地。
等到打听一圈,晓得前后的差价,背后也将九阿哥骂成了“钱串子”。
这一买一卖的,九阿哥少说也赚着几十万两银子。
两口子富裕着,非要大张旗鼓的侵占弟弟产业做什么?
皇上也容不下。
三贝勒府这两年也没少被嚼舌头,三福晋去年还曾为此闷气了两个月。
眼下提起那些人,她讥笑道:“就是吃饱了撑的,但凡断了铁杆庄稼,让他们自己找饭辙去,嘴巴也就塞上了。”
简亲王福晋心里戚戚然道:“有的没的都能编出花来,我们爷还说呢,该管管了,要不风气就坏了。”
简亲王夫妇也是京城茶馆的热门人物。
简亲王是庶子出身,是简亲王系第三代王,却已经是第五位王爷。
他阿玛去世后,先是他嫡兄嗣王位,也是一位娃娃王爷,八岁袭亲王,十七岁病故。
然后是雅布的胞兄嗣亲王位,是三藩之乱时的将军王之一,却是屡战屡败,病故后被除亲王爵。
雅布这里就白捡了个和硕亲王,自有那眼红的,也是编排出不少故事,说是他谋害嫡兄、算计胞兄。
都是扯淡。
到了简亲王福晋这里,因是继福晋的缘故,也是背上虐杀嫡次子的恶名,天地良心,当时阿哥病殇时,她还没有入府呢……
五福晋性子腼腆,不怎么跟宗亲往来。
四福晋跟七福晋都是宗女所出,又都是下旗了,都有比较亲近的宗室女眷。
她们跟三福晋的反应差不多,听了就给驳了,而后说了一遍九阿哥的手松富裕。
到了八福晋这里,就是安王系的几位福晋跟夫人。
如今八福晋听劝,接受了安郡王福晋身边的嬷嬷,跟安郡王府恢复了往来,还主动去郭络罗家缓和关系,跟两个庶兄也有走动,因此几位福晋跟夫人也放下前头的不愉快,跟八福晋重新亲近起来。
八福晋没有像三福晋她们那样直接反驳,只觉得这个是谣言,蹙眉道:“谁胆子这么大,编排起皇子阿哥来……”
说到这里,她看着安郡王福晋,有些担心。
不会是佟家人吧?
九阿哥去年出京,捡到了隆科多的尸首。
大恩成仇。
如果是有良心的,应该感激;要是心歪的,就要埋怨九阿哥发现的晚了。
只是如今八福晋性子沉稳了,面上看不出什么来。
安郡王福晋就道:“不是就好,要是真开了头,那往后各支的日子就不消停了,内里就要乱起来。”
现在宗室传了几代,规矩都是门长贴补旁支庶房。
毕竟还有一支的公中产业在。
可要是以大欺小,那权势身份差得远了,弱小压根就没有法子反抗。
宗亲们关心此事,不是跟外头人那样看热闹,而是晓得其中的隐患,才格外留心,想要早些查证。
眼见着这些人,一会儿这两个更衣,一会儿那两个更衣的,太后也瞧出不对头来。
等到她更衣的时候,就叫上了九格格,道:“这又是有什么热闹?怎么大家都看你九嫂?”
九格格还真不晓得这个。
她早先在宫里,跟宗亲往来少;出嫁以后,又是新媳妇,公主府还没怎么对外交际。
今天席上也有留京的有爵宗女,只是大家座次隔着远,也没有说上话。
等到回到席上,眼见着气氛回转过来,太后更好奇了,就小声吩咐白嬷嬷,让她找机会问问舒舒。
白嬷嬷就找机会引舒舒出来,悄悄问了。
舒舒露出无奈,说了九阿哥心血来潮跟弟弟置换产业之事,最后还不忘帮九阿哥辩白两句,道:“九爷没从名下的产业直接置换,想着加些钱重新买几处,也贴补一二,您也晓得,十二阿哥这两年在内务府当差,极勤勉懂事,我们爷对这个小弟弟爱的不行,担心他手头紧,大婚以后腰杆子不直,早想着贴补了,可是还有哥哥们,也不好直接贴在明面上,才弄了这一出……”
白嬷嬷尽信了。
她这才晓得外头的话说的这么难听,代九阿哥不平道:“还是九爷平日里脾气太好了,叫那起子人蹬鼻子上脸,叫老奴说就该严查,追到跟脚,杀一儆百,往后旁人就不敢再编九爷的小话。”
舒舒道:“不好大张旗鼓,这万寿节后,又连着几位皇子的指婚,都是喜事。”
白嬷嬷没有说什么。
等到客人散了,就跟太后仔细禀告了一遍,道:“九爷心太实了,九福晋也好,换了其他人家,才不容丈夫这样贴补小叔子呢。”
太后才晓得原来是这个缘故。
老太太有些不高兴,道:“这是九阿哥遭了嫉妒了,要不然昨天早上的事儿,怎么半天就传遍了?造了口孽,佛祖都看着,没有好下场。”
白嬷嬷道:“奴才瞧着,九福晋也无奈,心疼九阿哥名声。”
太后:“……”
就算她不管闲事,也晓得九阿哥的名声也就那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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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花园门口,送走外客后,荣宪公主跟九格格都驻足,其他的皇子福晋也不好先走。
荣宪公主刚才在宴上也听了一嘴,就直接问舒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弄出这样的误会来……”
舒舒只好将对白嬷嬷的说辞重复了一遍,而后看着几位嫂子道:“不是我们九爷不知礼,非要越过哥哥们去照顾小弟弟,而是这两年十二阿哥确实辛苦,我们爷每天就去内务府半天,今年还老告假,十二阿哥那边却是全年无休,可是十二阿哥眼下学差事,也没有俸禄,我们爷就想着找机会贴补一二……”
跟白嬷嬷一样,大家都信了。
大家都晓得他们夫妻手松。
三福晋就道:“那些瞎话一听就不真,方才简亲王福晋与我说时,我直接就当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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