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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千禧大玩家:正文卷 205 欲成神机,必先自宫

    孙红军,此时此刻,恰似彼时彼刻的罗老师,看着陆飞在他面前摆出一个陶瓷马克杯、保温杯、红酒高脚杯,渐渐地意会。

    这特么不就是低中高三个档次吗?

    “陆总,明明是小杯、中杯、大杯,为什么要改叫中杯、大杯、超大杯?”

    “喝过星巴克吧?”

    陆飞看到他点了下头,“在消费星巴克,仅仅3块,就可以从中杯升级成大杯,很容易让人觉得划算,占便宜。”

    说话间,他毫无保留地点出代表各大杯的产品特点,切割产品的刀法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中杯的mp3,无疑是衬托更加平衡、性能更全的大杯,存在明显的短板,所以走价格优势,靠销量盈利。

    但中杯必须比小商贩卖的同价位mp3要好,却也不能喧宾夺主,抢走大杯的风头。

    大杯才是强势发力的水桶机,各方面相当出色,无短板,有亮点,甚至有性价比机皇的潜质,推动品牌塑造,稳固中端,冲击高端。

    但单靠“大杯”、“中杯”还不够,否则就成小米,永远脱不了中低端性价比的帽子,一辈子吃不到高端的品牌溢价,对华为羡慕嫉妒恨。

    而超大杯,就为这个而生。

    不是堆砌硬件,而是展示自个的实力,把价格的天花板上探得更高,再反衬一把大杯的性价比,中杯的廉价。

    “总之定位,决定价位,大杯赚钱,中杯赚量,超大杯赚价值。”

    “还能这么卖?”

    孙红军瞬间醍醐灌顶,“陆总,我们是在性能架构上做加减乘除?”

    “不光是性能,还有功能,这一块相当于附加值。”

    陆飞给“超大杯”划伤一个基本的红线。

    音质上,顶配用飞利浦音质解码芯片,要追赶索尼、飞利浦……

    功能上,录音、移动U盘、多语制、复读等,从“音质为王”,说到“彩屏为王”。

    孙红军张大嘴巴,跟随至圣先师·陆老爷的思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mp3后续系列产品的灵感,接二连三地从大脑里冒出。

    卧槽,陆老爷,还说你不懂mp3?

    他急不可耐地问道:“陆总,彩屏时代之后,我们该怎么做?”

    “人无我有,人有我新,人新我优,人优我转,我在中关村发现一款叫mp4的视频音像播放器,爱可视制造出来的,大有前途。”

    陆飞拿起保温杯拧开盖子,喝了口水,“我们自己绝不能把逻辑单纯地圈定在只卖音乐播放器上,那等于自己给自己套金箍,不是吗?”

    “陆总高见!”

    孙红军眼睛闪烁精光,连连答应。

    “不管中杯、大杯、超大杯,采购NADA闪存一定要东芝MLC、三星SLC混搭。”

    陆飞提醒了一句,像三星这种既当裁判,又下场当球员,对没有核心技术的厂商,完全是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华为、HTC都吃过三星的亏。

    旗舰手机采购三星的屏幕,恰恰在销量与日俱增的时候,三星防止打击到自己品牌,总会在供应上故意卡壳,导致产能上不去。

    孙红军欣然同意,这是商业常识,国际厂商在关键零部件的选择上,?般都会有?供和?供,甚?还会有三供。

    陆飞问:“最终的成品,要多久出来?”

    孙红军仔细地琢磨了一会儿,慎重地给出回答,算上确认切割的3种方桉,一个半月到两个月,也就是9月底、10月初。

    “我给你们时间,但要注意品控!”

    陆飞颔首,这回飞购网“双十一”的重头戏,最优先级就是lmusie。

    …………

    在研发中心埋头切割中杯大杯超大杯时,生产中心也提上日程。

    哪怕不考虑引入NADA闪存生产线,陆飞也不会把mp3的生产全部打包给代工,因为维修、研制等等,同样需要大量的工程师、熟练技工。

    国内大部分的MP3工厂集中在羊城的番禺、莞城,要么鹏城的宝安、南山区。

    孙红军实地考察,发现建厂成本,没有想象得高,40万,就可以盖一个日产量在1000台的MP3工厂。

    临时租一栋厂房,月租6000块,雇佣几个技工、几个学徒工,人力成本6万,采购成本22万左右,还能保留8到10万的流动资金。

    他在汇报的建厂方桉里,把总投资定在200到300万,足够创立一个月产12万到15万台的工厂。

    陆飞定了个300万,前期投入的500万,一下子霍霍得剩下不到150万。

    他既不找IDG、凯雷资本等风投机构融资,也不需要质押手头的新狼、网艺、亚马逊、茅台等股份。

    这个pra-a轮,陆云的七里香投了!

    现金奶牛,有的是钱,10%,1500万。

    像索尼起步阶段,盛田昭夫就从自个开酒厂的盛田家族里拿钱注资,要保证有一支家族势力,搁在古代,就是保皇一族。

    工厂竣工最快要10月中旬,第一批mp3就可以大部分代工,小部分自产。

    七八月,本来是大学生爽歪歪的日子,陆飞几乎没有几天清闲,偶尔忙里偷闲。

    时间一晃,暑期结束,从大一升到大二的第一个学期。

    陆飞规规矩矩地来中戏点了卯,坐在偏僻的角落里,旁边的严昆、柳大海等人三言两语,半句离不开《奇迹》。

    教室,同样乱糟糟,七嘴八舌,都在讨论临近的教师节,该准备什么礼物。

    陆飞随了份子,便起身离开。

    穿梭校园,走向校门口时,突然一道熟悉的靓影从余光里掠过。

    “学姐?”

    “啊,阿飞。”

    高路喘着气:“对不起,我有急事,先走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爸爸生病,我要马上去医院。”

    陆飞道:“哪个医院?我开车送你吧,这个点出租可难打。”

    高路想了想便同意了,坐上他的车,报出是医院的地址,在西城的一家二甲级。

    蹬蹬蹬~

    走廊里响起一阵急促琐碎的脚步。

    陆飞戴上口罩,紧跟着高路,穿梭在医生病人之间,就见急诊走廊和留观室里已经挤满了病人。

    “社区医院的条件不行,还是到大医院看看才能放心。”

    “大夫,我爱人的床位还没有吗?”

    “护士,诶,护士,我爸什么时候能住院!他得了胃出血,医生说必须尽快入住消化科……”

    人满为患,其中不乏苦苦等待转入病房的重症病人,床位早早占满,一个萝卜一个坑。

    “爸!妈!”

    高路从摆在走廊的塑料椅上,找到痛不欲生的高爸,还有又急又无奈的高妈。

    “妈,爸得了什么病?”

    “急性阑尾炎。”

    高妈心疼不已,“跑了好几家医院才确诊,可现在没床位,不能马上手术,这叫什么事。”

    “啊~”

    高爸几乎不想说话,整个人几度虚弱,从右下腹到右腰半侧灼痛难忍,疼痛越来越严重。

    “爸。”高路不由紧张,眼眶微红。

    陆飞皱了皱眉,扫视了一圈,看到不少老人躺在自购的折叠椅,打着点滴,脸色发白,陪伴的家人忧心忡忡,难过地诉苦。

    “等了半个月,什么时候能住上院?”

    “现在急诊都快挤爆了,连没有临时床位都没有了……”

    “谁要床位!”

    忽然间,一个号贩子推着一个病床,竟然沿走廊叫骂。

    众人纷纷翘首,问道:“多少钱?”

    “5000块,价高者得啊。”号贩子露出得意的笑容。

    “五千,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啊!”

    “你们这些黄牛党伤天害理,连床位都炒,我爸没床位住不上院,都是你们害的!”

    离谱的高价,瞬间引得群情激愤。

    高路纠结再三,看到高爸痛苦难耐,轻声央求道:“阿飞,你能不能借我5千?我、我以后拍戏,慢慢地还你。”

    陆飞虽然厌恶号贩子、黄牛党,但眼下没有更快的方法,点了下头,“学姐,我借给你。”

    高路投以感激的目光,大声喊道:“我买了!”

    “小姐,是你要买床位吗?”

    号贩子眼前一亮,嘿嘿发笑。

    “我出6000!”

    然而不过几秒,走廊深处传来一个男声,接着一个金链子大汉出现,大步流星。

    号贩子眉飞色舞,“嘿幼,小姐,这位出6千,你要不再抬抬价?”

    高妈恼道:“哎,明明我们先要的。”

    “不好意思,价高者得。”号贩子笑眯眯。

    “对不住,对不住。”

    金链子大汉抱着歉意,双手合十,“我家老爷子胃出血,快不行了,这个床位我无论如何都要拿到,就算开到1万,我也跟。”

    号贩子催促说:“小姐,你还要吗,不要就归这位。”

    高路死死咬住嘴唇,进退两难之时,肩膀被轻轻地拍了拍,回眸一看。

    陆飞正打着电话,笑容满面:“谢谢孔哥,改天请你吃饭。”

    说完铁青着脸,冲号贩子骂道:“要你吗。”

    “嘿,你怎么说话呢!”号贩子生气道。

    就在此时,动静惹来医生。

    白大褂从急诊室走了出来,吓得号贩子顾不上争吵,推着车跟金链子大汉而去。

    他走前撂下一句狠话:“在这医院,特么没人再卖你床位,我说的!”

    陆飞正眼不瞧,上前找到医生。

    医生带着疲倦的声音说:“现在需要急救的病人很多,抱歉,请稍等一下。”

    “那能不能转院治疗?”陆飞问。

    “转院?”

    医生一怔,拿起病例和各种诊断,看血常规、腹部B超检查、尿常规等等。

    “血象、B超等检查都没见异常,奇怪,不像是急性阑尾炎,如果是,也不算太严重,应该可以。”

    “有没有风险?”陆飞再问。

    “24小时以内做手术,是最理想。”医生怕担责任,说的模棱两可。

    陆飞道了下谢,转头说:“学姐,我在北医二院找到床位和医生,你要愿意的话,我们直接上那儿。”

    顷刻间,医生一懵。

    走廊里的病人们纷纷呆住,诉苦的都不说话,就连号贩子和金链子男人都止步。

    北医二院?

    眼泪在高路眼眶里打转,她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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