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NPC太强了:正文卷 第二百八十七章鱼饵与计划!
子菡仙子同样也使出了一口白玉小鼎,其中宝光吞吐,蕴含一股纯阳破魔之意,将周遭的魔头魔影斩杀。
至于李渔,腰间的极品灵器飞剑嗡鸣之声大作,分化出百道剑光来,部分剑光将自己护住,剩余的剑光将周围袭来的魔头尽数斩杀殆尽。
这些魔头各异,有的体型壮硕,浑身煞气腾腾,力大无穷。有的阴柔鬼魅般行迹莫测,神通阴毒狠辣。还有的干脆释放出毒气,喷出腐蚀性极强的毒水来,让人防不胜防。
不过无论这些魔物使出何等手段,李渔周身的剑光将他护持的点滴不漏。任由对方什么神通,我自一剑破之。
单是这般表现,已经深得剑道之中的“一剑破万法”的其中三味,神通战力已经不逊色于无定和尚,子菡仙子二人,让不少人暗暗吃惊。
不过李渔表面上看似平静,心里却很是有些震动。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他前世并没有听说过。
甚至李渔完全可以确定,今日之事,前世绝对没有发生过!比如这迷天七圣,等到游戏前期十几年后才第一次出现在玩家们的视线里。
这样想来,其中所透露出的一些东西,就比较可怕了!
“一只蝴蝶在某处扇动了翅膀,都有可能在数万里外的海域形成一股巨大的龙卷风?莫非,是因为我的出现,也导致一些事情发生了某些变化?”
李渔回想了自己出现在这个世界后的某些所作所为,一时间念头百般转动。
但他也清楚现在不是思索的时候,因此暂时把这件事放下,专心应付周遭袭来的那些魔头、魔物。
因为现在人设的缘故,他暂时还不能暴露身份,所以李渔只能施展附和自身人设的剑术。
当然,这些魔物虽然棘手,足以令寻常金丹都大感头痛,可对李渔而言却还不算什么。
他的真正的厉害手段,无论是天河剑典,还是混洞三仙印,亦或者是最为神秘的造化青莲,都尚未施展。
头顶那些绝顶金丹,乃至阴神们之间的交手,才是他所关注的!
迷天七圣此时已经与千机上人与青璇仙子交上了手。
千机上人犹如传说中的仙神,抓着一把金豆,只是一撒,这些金豆便迎风就涨,迅速化为一尊尊一丈多高,身披金甲,手持铁枪,威风凛凛的神兵。
每一尊都吞吐云气,拥有着如龙如象般的巨力,铁枪一扫,光芒爆闪,将那些来犯的魔头尽数扫灭。
其中的一尊神将,更是身高三丈,浑身古朴青铜灵甲,头戴牛角头盔,手持车轮巨斧,与一尊大魔战在了一起。
而他本人,则是身入一具自己所炼制的神通傀儡之中,与迷天大圣交手,每一击都震的整个环月岛剧烈抖动。
仅仅只是两尊阴神交手所散发的余波,就不知将多少修士和魔物碾碎。
就这还是青璇仙子与其他诸如陈清风等众多积年金丹刻意出手,帮忙挡住了大部分余波的缘故。
否则,两尊阴神的全力出手,绝对能将整个环月岛生生击沉。岛上的这些人也将会百不存一。
千机上人与青璇仙子固然都是阴神之尊,举手投足之间的力量足以改天换地,移山填海。
可迷天七圣也都不是吃素的,其中的迷天大圣与两人是同一级别的大能,至于其他六圣,也都是金丹中的资深、绝顶修士。
而且关键在于,七圣所布下的阵法颇为玄妙,再加上七圣所修炼的神通似乎有着某些联系,所以能够同时被七圣所催动,使得这门大阵发挥出更强的威力。
如此一来,七人合力催动大阵,禁绝方圆数千里内的虚空,道基之下,只能任其宰割,道基之上,才拥有几分反击之力。
哭喊声,哀嚎声,呼叫声,求救声其中夹杂着狂笑声,骨骼血肉被咀嚼的声音,和气管被切断的漏气声。
一时间,整个环月岛犹如陷入了末日一般,哀鸿遍野,一片惨淡。
再这样下去,在等三五个时辰,这些修士能活下来的恐怕根本不会剩下多少。
李渔和无定和尚、子菡仙子、贺晨、袁明等人合力出手,四人皆不是寻常修士,且配合默契,故此短时间内倒还无恙。
李渔一边击杀周围的魔物,心头难免浮现出一些疑惑:“这次的拍卖盛会,绝对不止千机上人、青璇仙子这两尊阴神。至少还有龙象禅师、白鹿散人等其他几尊阴神,为何这几人都没有出手?莫非出现了其他变故不成?!还是说,这些人另有其他计划?”
这样想着,之前的种种问题乃至更多的疑惑浮上心头。
比如连他区区一名道基都能事先察觉到异常,那些金丹绝顶,阴神大能又如何察觉不到?
比如明知道这落神钟碎片是一件宝物,为何宝象楼仍要拍卖此物?
比如落神钟碎片为何会对魔道有着超乎寻常的吸引力?
莫非,这次的拍卖会,本就是针对魔道的一个计划?是打算利用这枚落神钟碎片做鱼饵,勾出迷天七圣,乃至某些隐藏在更深处的人?
想到这里,李渔心底暗自震惊,有些战栗,甚至隐隐觉得自己很可能猜测到了一点事实真相。
轰!
远处,环月岛海岸边,几尊资深金丹共同祭出了一件宝物,以燃烧其本源为代价,终于将大阵打开了一道缝隙。
几人趁机迅速逃脱。
但这些人刚刚逃出大阵,就有一只苍白色的擎天巨掌按了下来,根根手指如擎天之柱,犹如碾蚂蚁一般,轻易将几尊金丹碾碎,连飞灰也不剩下半点。
“蚂蚁就是蚂蚁,就算蹦跶的再厉害又能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要死在老夫的手里!”
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自阵外传来,声音苍老干涩,却带着一股诡异的魔性,让人听了浑身不自在。
不少人见此,刚刚露出的喜色顿时僵在了脸上,整个人犹如被浇了一桶冰水,心里一阵冰凉,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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