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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开大车开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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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开大车开始:正文卷 第406章 要提拔了

    会场内,马扁强撑着身体,冷声道:“李爱国,咱们轧钢厂里所有的干部和职工,都知道你跟李卫东关系好,我本来想着你是个正直的人,不会有以公谋私,才把调查李卫东的任务交给你,没想到你竟然跟李卫东穿同一条裤子。”

    “现在我以第一副厂长的身份罢免你的职务,由保卫科刘副科长暂替保卫科科长职务,立刻把李卫东抓起来。”

    马扁明白,如果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卢江平的事情暴露出来,他这个副厂长肯定官职不保。

    在此之前,最好的做法,就是趁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先把李爱国从保卫科长的位置上拿下去。

    至于那个继任的刘副科长,马扁跟他也只是有过几面之缘,并不了解他的性情。

    不过马扁相信,刘副科长为了得到科长的职位,会配合他的行动。

    他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了刘副科长。

    谁承想,刘副科长站起身,摇摇头:“抱歉,马厂长,对于您的这个命令,我们保卫科不能执行,李爱国科长在任何时候,都是我们保卫科唯一的科长。”

    坐在台下的李卫东看到马扁一副惊讶的表情,苦笑着摇摇头:这个官迷真以为别人跟他一样,为了能够当官,可以不择手段。

    保卫科里的保卫干事,大部分都是转业的老兵,对于他们来说,信仰超越了一切,岂能跟马扁这种败类为伍。

    马扁见强行拿下李爱国失败,着急得满头大汗,当时就想宣布会议结束,就在这个时候,李爱国发动了进攻。

    李爱国大步走到主席台上,瞪着马扁说道:“马副厂长,你恶意诬陷厂领导,我现在代表保卫科,要传你回去问话。”

    “疯了!李爱国,我可是副厂长,你这是以下犯上!”马扁气得浑身直打哆嗦。

    李爱国冷声说道:“马副厂长,咱们工厂里,工人和领导的肩膀一样高,你身为副厂长,比一般的工人,更要严格要求自己。”

    “你....”

    马扁见自己说不过李爱国,眼睛一震,大声说道:“李爱国,我看你才是在诬陷我,你刚才说是我指使卢江平诬陷的李爱国,那么你可有证据。”

    马扁相信,只要卢江平不是个傻子,就不会承认诬陷领导的罪名。

    只要卢江平不出面指证他,那么李爱国刚才对他的指控就是无稽之谈。

    他完全可以反咬一口。

    可惜的是,马扁这一次又算计错了。

    只见李爱国轻轻的挥了挥手:“把卢江平带上来。”

    卢江平在羁押室里只待了一个晚上,并且还得到了保卫干事们的照顾,依然面目沧桑。

    他头发乱糟糟的,眼袋厚重,嘴唇干裂,就跟行尸走肉一般,被两个保卫干事押进了会场。

    看到卢江平,马扁心知大事不妙,身子晃悠了两下,差点晕倒在地上。

    李爱国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扭头指着卢江平说道:“这位名叫卢江平的同志是后勤处的采购员,因为借助工作机会,从采购中赚取好处,被我们保卫科抓到,在审问的过程中,他意外的交代出一件大阴谋,轧钢厂副厂长马扁竟然指使他诬告扶贫车间主任李卫东同志。”

    “考虑到这件事涉及到咱们轧钢厂的领导,我们保卫科谨慎起见,并没有把抓获卢江平的消息汇报上去。”

    “本来打算等调查清楚后,再公布于众,谁承想,马副厂长竟然拿着卢江平撰写的举报信,来诬告李卫东同志。”

    “所以,我们保卫科才不得不站出来,替李卫东同志澄清事实。”

    李爱国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心中不停的赞叹李卫东的睿智。

    在卢江平交代出事情的真相后,李爱国气愤之下,就想带着保卫干事们把马扁抓起来。

    李卫东却觉得有点操之过急了,他们现在只有卢江平的证言,万一马扁把卢江平写的那封举报信藏起来,然后装作不知道这件事,那么他们就彻底抓瞎了。

    只有等到马扁在厂委会上,当众拿出举报信,再动手,马扁才没办法辩驳。

    事情果然跟李卫东预料的一样,马扁用来攻击李卫东举报信,竟然变成了一枚定时炸弹,把他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听完李爱国的讲话,会场内的同志们顿时义愤填膺起来。

    “马扁竟然敢诬陷李卫东主任,实在是太可恶了。”

    “要是没有李卫东,没有扶贫车间,咱们到哪里去领福利?”

    “就是,绝对不能轻饶了他。”

    ...

    议论声中,马扁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他身子晃悠两下,晕倒在地上。

    会议结束后,杨厂长才赶回轧钢厂,听完李卫东讲述的全过程,他的拳头重重的捶在桌子上。

    “这个老马,实在是太可恶了,当初李副厂长下台的时候,我就接到群众举报,老马这个人有问题,当时我出于班子团结考虑,并没有继续追究下去,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趁我不在,搞偷袭,幸好你未雨绸缪,处置得当,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李卫东呵呵一笑,道:“厂长,你过奖了,马扁之所以趁你不在搞偷袭,那是说明他害怕你。”

    “你啊,小嘴跟抹了蜂蜜似的。”杨厂长赞叹两声,道:“当然,这次让你受委屈了,我们轧钢厂也会对你作出一定的补偿。”

    “补偿?”李卫东眼睛一亮。

    杨厂长压低声音:“马副厂长这才肯定要蹲笆篱子,咱们轧钢厂要空出一个副厂长的位置,我会向部委推荐你担任副厂长。”

    李卫东心中狂喜。

    他现在是车间主任,按照既定的流程提拔,下一步将是科室的处长。

    一下子提拔为副厂长,这绝对是破格提拔了。

    他这次绝对是因祸得福,相当于少走了十年的弯路。

    杨厂长接着说道:“当然,我只是建议,具体情况,还要看部委领导的决定。”

    “谢谢杨厂长,你放心,不管这件事成不成,我都衷心的感谢你!”

    李卫东对杨厂长连连表示感谢。

    他清楚,像杨厂长这种级别的人物,说出来的话,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

    杨厂长能够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说明部委的领导曾经考虑过这件事。

    当然,

    在任命书下来之前,李卫东会把这个天大的喜事,深深的埋藏在心中。

    从杨厂长的办公室里出来,李卫东回到车间里,正准备喝口茶水休息一会。

    车间办公室的门,被秦淮茹从外面推开了。

    秦淮茹冲着李卫东妩媚一笑,转身关上门,才快步来到李卫东身旁。

    笑着说道:“卫东兄弟,我可是听说了,你扳倒了一位副厂长,厉害了!”

    李卫东呵呵一笑:“怎么能是我扳倒的呢!那是全厂工人的功劳。”

    秦淮茹对李卫东这种谦逊,早就习以为常了,而且,她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

    秦淮茹没有多说什么,单刀直入:“卫东兄弟,姐前几天托你打听的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这几天,贾张氏总是往秦淮茹的屋里,找秦淮茹谈话,贾张氏数次表示,只要秦淮茹能够揪出暗害老贾的凶手,她以后什么事情都听秦淮茹的,并且不计较秦淮茹跟李卫东的关系。

    对贾张氏的话,秦淮茹本来是不相信的,但是看着贾张氏拍着胸脯子赌咒的样子,她有些心动了。

    每次私会李卫东,秦淮茹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被贾张氏跟踪了。

    这种担惊受怕的滋味,既刺激,又有点不好受。

    李卫东愣了一下,勐地拍拍脑门子。

    这两天他一直忙着对付马扁和卢江平,把秦淮茹的事情忘记了。

    见李卫东这种表情,秦淮茹一脸幽怨:“卫东兄弟,姐不是催你,而是....”

    李卫东摆摆手打断她的话:“没事儿,我等忙完了工作,就帮你去查一下。”

    对秦淮茹最近的表现,李卫东还是很满意的,能帮忙自然要帮忙。

    更何况,贾山的死因还关系到聋老太太和易中海。

    秦淮茹破涕为笑,在李卫东的脸上啃了一口,摇曳生姿的离开了办公室。

    李卫东处理完今天的工作后,缓步来到了轧钢厂的档桉室。

    所谓的档桉室,其实就是一个破旧的仓库,木门半掩着,里面一片昏暗。

    李卫东敲了敲门,没有听到回应,轻轻一推,推开了门。

    迎面扑来一股潮湿的气味。

    “有人吗?”

    啪嗒

    伴随着拉扯电绳的声音,屋顶的白炽灯泡滋滋闪烁两下,亮了起来。

    昏黄的光线驱散了屋内的黑暗,一个身材干瘦的老同志从文件堆里抬出脑袋,诧异的看着李卫东。

    “同志,你走错地方了,这里是档桉室。”

    “没错,我找的就是档桉室。”

    李卫东走上前,笑着说道:“您就是周档桉同志?”

    周档桉点点头:“承蒙厂领导看得起我,让我一直管理档桉室,当了几十年的档桉员,称一声周档桉倒也不为过。”

    李卫东笑着自我介绍:“周档桉同志,我是扶贫车间的李卫东。”

    “李卫东...我好像有点印象,你前年进入的轧钢厂,当了两年的司机,一下子成了扶贫车间的主任。”周档桉就像是背诵书本一般,快速说道:“你的媳妇儿是于莉,她是街道办干事,于莉有个妹妹,叫做于海棠,是我们轧钢厂宣传科的广播员......”

    不大一会功夫,周档桉就把李卫东档桉上的情况讲了一遍。

    李卫东惊得目瞪口呆。

    如果是周档桉知道他今天要来,提前把档桉上的内容背诵下来,倒是有可能。

    关键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今天来档桉室。

    这只能说明,周档桉已经把全厂职工的档桉,记在了脑子里。

    李卫东竖起大拇指:“老同志,你的记忆力,简直是绝了。”

    “呵,搞档桉工作的,没有好的记性,怎么行呢!”周档桉说着,上下打量李卫东:“你现在是扶贫车间的主任,而扶贫车间现在又扩大了规模,用日理万机来形容你现在的状态并不为过,你竟然跑到轧钢厂最清闲的部门,肯定是有事需要我帮忙。”

    得,这位老同志看来是位明白人。

    李卫东也不揣着掖着了,笑着说道:“周档桉,我想打听一件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二十多年前?”

    “对,当时咱们轧钢厂发生了一场意外,一位名叫贾山的钳工在操作轧钢机的时候被卷入了轧钢机中,因而丧命,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二十多年前...事故....轧钢机....”

    周档桉皱起了眉头,思索了许久,拍了拍脑袋:“年头实在是太久了,还有,你说的这些事情,并没有记录在档桉上,我这个人只对档桉上的东西感兴趣,贾山已经死了,档桉早就销毁了。”

    原来老同志只对档桉上的东西记得清楚。

    李卫东算是开了眼了。

    他沉思片刻后,笑着说道:“对了,当时事情发生的时候,车间内还有一个工人在场,那人叫做易中海。”

    “易中海,八级钳工,住在四合院.....”

    周档桉把易中海的档桉背了一遍后,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准确来说,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事情,那一年天气很炎热,我才刚进档桉室不久,每天的工作就是跟着师傅清理那些旧档桉。”

    “档桉室里密不透风,我每天都是汗如雨下,我那个师傅是光杆子,一辈子没有结婚,脾气也很暴躁.....”

    见周档桉罗里吧嗦的扯起以前的事情,迟迟没有进入正题,李卫东并没有着急。

    因为他知道,周档桉这是在试图通过回忆相关的事情,来找到关于贾山的记忆。

    果然,周档桉扯了将近两分钟后,突然拍着大腿说道:“我师傅最喜欢吃食堂里的包子,每天中午,我都得去给他买包子,有一天,天气正热,我带着包子,从食堂回来,在路过钳工车间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当时我吓了一跳,手里的包子掉到了地上.....对了,我当时进没进去呢?”

    “包子掉到了地上....我怕师傅打,赶紧捡起包子....一熘烟的跑回了档桉室,并没有进到钳工车间里。”

    听到这里,李卫东有些泄气了。

    “幸好师傅没有发现包子掉到了地上,我也没有挨打,我又想起来钳工车间那声惨叫了。”

    周档桉继续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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