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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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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正文卷 第32章伪君子起了坏心思

    在场众人都无语了。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真的喝多了。

    一个把院当了家,说要睡觉。

    一个把易中海当成了许大茂,可劲的揍了一顿,完了还找了一块压酸菜的石头,说他担心许大茂着凉,要给许大茂添床被子。

    紧急关头被人拉住了。

    因为傻柱搬着石头奔着易中海去了。

    也怨易中海。

    傻柱不打你了,你倒是赶紧起来呀。

    伪君子继续在地上躺尸,继续让傻柱将他当成了许大茂,差点把石头当被子的盖在易中海的脑袋上。

    制止了傻柱,费了一番口舌,傻柱回了屋。

    许大茂被刘海中指挥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抬死猪似的抬回了后院许家。

    现场看戏的街坊及挨了傻柱一顿打的易中海也准备各回各家,却意外的见到了连夜登门的王主任。

    一方面有夜幕的掩护。

    另一方面是官迷刘海中趁势迎了上去。

    王主任也就没看到易中海的惨状。

    “正好你们三位管事都在,街坊们也在,我宣读一份区里的文件,根据上级下发最新文件,截至到1946年12月30日之前,无重大过错且没有对国家、集体、居民造成重要损失的个人,因家庭原因在日伪手下讨生活,组织对其过往一概不追究。”

    担心听不懂。

    王主任还用大白话说了一遍。

    “用咱们的话来说,你不去日伪开设的工厂里面干活,你全家就得饿死,不管是直接奴役,还是间接奴役,只要没做对不起国家、集体的事情,没有造成别人重大损失,不追究这个责任。”

    四合院的人瞬间陷入了狂喜。

    院里的人,包括何大清、易中海等人在内,都在日伪时期给这个日伪打过工,真要是依着汉奸罪论处。

    四合院里面剩不下几個人。

    最近这段时间。

    院里的人全都提着小心的讨生活,唯恐一不小心就被扣上这个汉奸的帽子。

    何大清的离开又加重了这些人对自己前途的误猜。

    有些人脑洞大开的猜测何大清是因为这个身份的问题不得不逃,还有人猜测何大清已经死在了逃亡的路上。

    真相或许只有何大清一个人清楚。

    王主任的这几句话,算是将四合院居民脑袋上那座压的众人喘息不过气的无形大山给搬走了。

    “老人家万岁!”

    呼喊声响了起来。

    王主任紧急制止了众人的欢呼。

    还有事情要宣布。

    “还有一件事,你们三位管事大爷记住就行,应上级部门要求,区里及街道会在近期开展这个三反活动,具体一点就是增产节约,反对贪污,反对浪费,反对官僚主义,咱们院里就涉及其中一条,不能浪费,你们三位管事多一个不能太官僚,别的事情没有了,我去隔壁大院。”

    王主任离去后。

    沉思了片刻的易中海,开口朝着闫阜贵和刘海中道:“老闫,你是前院的管事大爷,前院你负责,老刘负责后院,我易中海负责中院,咱们每个人职责到位,明天或者后天咱们三个碰头开个小会。”

    闫阜贵爽快的同意了。

    心有不甘想要趁机开个大院大会的刘海中。

    盘算了一下这个赞成比例,貌似他会以一比二输掉这场表决,便也违心的同意了易中海的请求。

    三位管事各自忙碌去了。

    ……

    次日。

    清晨。

    喝多酒难受的傻柱,把何雨水喊醒且目送何雨水离开四合院后,迎头碰上了要去轧钢厂上班的伪君子。

    眼尖的傻柱一眼看到了伪君子脸上的伤疤。

    心思一动。

    四合院里面敢跟易中海这么豪横的人好像真没有。

    但易中海脸上的这个伤疤。

    又必须要有一个解释的理由。

    “一大爷,晚上一大妈揍你了?”

    易中海五味杂全的看着问他脸上伤疤来源的傻柱,心情不知道怎么描述了。

    “柱子,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真的记不住了?”

    傻柱想了一下。

    真没有印象。

    “我就记得我喊着三大爷他们去吃饺子,半路上说六必居是卖咸菜的,三大爷担心饺子不地道,转道去了旁边的一家小饭馆,别的真不记得了。”

    痛苦的表情在傻柱脸颊上浮现。

    手也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柱子,你怎么了?”

    “难受,恶心的厉害。”

    闫阜贵就喝了一两白酒,剩下的酒都被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分喝了,一个人差不多喝了一斤二锅头。

    不难受才怪。

    易中海心疼的可不是傻柱喝酒难受。

    他是心疼自己。

    傻柱喝多了酒,什么都不记得了,包括暴揍易中海这件事在内。

    哑巴亏不吃也得吃。

    易中海有气也不能跟傻柱撒。

    跟醉鬼一般见识。

    伱跌份。

    更何况易中海还有盘算傻柱让傻柱帮养老的打算。

    “柱子,你可得少喝点酒。”

    “一大爷,不是少喝点酒,是这个酒必须要戒。”傻柱一脸苦相的说着无数醉酒之人说了好多遍却依旧会食言的老话,后与易中海一前一后的走着,“一大爷,等等我,咱们一起去上班。”

    “柱子,虽说没有提成学徒工,但是咱也不能灰心,不就是一年时间嘛,咱能拖得起,你跟雨水的吃喝不用愁,有一大爷在,饿不着你们兄妹两人。”

    易中海打着什么主意。

    傻柱门清。

    无非欺负傻柱不知道何大清邮钱这件事。

    迟了。

    前天晚上一大妈无意中说漏了嘴。

    傻柱故意拿话戳着易中海的心窝子。

    钝刀子割肉。

    疼死人。

    “一大爷,等过不下去的时候,我肯定要找您,现如今不用,老头子不是过了年要邮钱吗,咱先花老头子的钱。”

    易中海的脚步就跟被人焊在了地上。

    顿在了当地。

    一脸震惊的看着傻柱。

    何大清邮钱的事情,傻柱怎么知道了?

    易中海有借何大清钱卖好傻柱的想法,傻柱都知道了真相,易中海还怎么把何大清的钱说成他自己的钱!

    难道傻柱起了疑心?

    想想作罢。

    把怀疑的心思放在了何大清的身上。

    “柱子,昨天王主任来了,他跟我说你爹给日伪做过私宴,身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