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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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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正文卷 第199章聋老太太死了

    大院大会结束。

    许大茂两口子便陷入了一种诡异的迟钝状态。

    易中海、聋老太太、秦淮茹三者之前的狗血事情,在最大限度的冲击着两口子的认知,尤其以娄晓娥表现的最为震惊。

    大户人家出身,打小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她,从没有想到现实社会中会有这般狗血的伦理事情发生。

    绝户的师傅和徒弟媳妇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还有了血脉的延续。

    更为惊诧的事情。

    寡妇的婆婆一口咬定没有这种事情。

    这种自带绿帽子的作风。

    娄晓娥想不明白。

    心中也泛起了一丝澹澹的后怕,后悔自己与聋老太太接触太深,刚才的手撕大戏,让娄晓娥这个傻白甜依稀明白了一些事实。

    如易中海的为人。

    再比如聋老太太的为人。

    一个为了香火,盘算起了徒弟媳妇。

    一个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私欲,朝着照顾她多年的易中海下了手,一点往日的情面都不记。

    白眼狼般的忘恩负义。

    吓得娄晓娥浑身泛起了无数鸡皮疙瘩。

    易中海照顾聋老太太几十年,都没有喂熟聋老太太,自己这小身板,估摸着更不够聋老太太塞牙缝的。

    突然明白了聋老太太与自己接触的原因,其目的就是娄晓娥娄家千金的身份。

    脸上涌起了一丝澹澹的自嘲。

    在人人都厌恶嫌弃娄晓娥娄家大小姐身份的同时,却有聋老太太为吃喝算计着她的身份。

    对此。

    她也只能无奈了。

    目光望向了对面的许大茂,心中又是一股苦涩的情怀,她与许大茂的结合,可不是为了爱情,而是利益的纠葛。

    娄家看中了许大茂普通城市平民的身份,想通过联姻这种办法,冲澹娄晓娥及娄家的身份影响。

    许大茂之所以娶娄晓娥,是冲着娄家姑爷的虚名及娄家庞大的产业所致。

    一个图名。

    一个为利。

    这也是娄晓娥有时候泛起对于莉羡慕的原因。

    傻柱不是许大茂。

    许大茂也不是傻柱。

    她很想知道许大茂为什么发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殊不知。

    此时的许大茂,在思考棒槌。

    严格的说。

    棒槌的事情给了许大茂一丝小小的提醒。

    在自己不能生养的情况下,又不想落个易中海这样的下场,提前准备养老之事,便也被许大茂提上了日程。

    四合院人多嘴杂。

    这是事实。

    可谁规定娄晓娥就一定要住在四合院内。

    去娄家住一年,回来的时候带个孩子,对外宣称是许大茂的后代,四合院内的这些人也只能相信。

    定了定心思。

    将目光望向了娄晓娥。

    见许大茂这么专注的看着自己,娄晓娥的内心深处,却有一点小小的慌张,错以为许大茂看破了她的心思。

    脸一红。

    “大茂。”

    “蛾子,别喝那么多药了。”

    娄晓娥一震。

    她很快回过味来。

    晓得许大茂口中的药,具体指的是什么。

    嫁入四合院一年多。

    被无数人指指点点,尤其贾张氏,指桑骂槐的骂着娄晓娥,说娄晓娥是不下蛋的老母鸡。

    身为女人。

    不能生孩子。

    堪称世界上最大的悲哀。

    她开始各种求医问药,就连偏方都试了一遍,将自己闹的苦不堪言,整日与药为伴。

    骤然听闻许大茂让她别喝药,本能性的泛起了疑惑,许大茂的父母因为娄晓娥婚后未能给他们生下大胖孙子,对娄晓娥诸多看不上。

    看过因为不能生育被离婚女人的凄惨遭遇。

    娄家的千金小姐,这本身就不是什么好名声,否则不会嫁给驴脸男许大茂,这尼玛要是在背上不能生孩子被人家赶走的帽子。

    等待娄晓娥的命运,也只能是死路。

    “大茂,你是要跟我离婚吗?我吃药,我一定可以治疗好疾病的,一定可以为你生下大胖小子。”

    许大茂心中一痛。

    他的原因。

    碍于男人的面子,不敢把实话告诉娄晓娥。

    笑了一下。

    伸手摸了摸娄晓娥还略带婴儿肥的脸颊。

    “蛾子,瞧你这话,我可没有跟你离婚的意思,我要是跟你离婚,就傻柱那张破嘴,指不定将我损成什么样子,我的意思,别喝药了,闹的你天天受罪,我当丈夫的怎么也得心疼心疼。”

    娄晓娥的心中。

    闪过了一丝暖洋洋的味道。

    结婚一年多。

    第一次从许大茂的身上感受到了作为丈夫的责任。

    如此一来。

    她更不能停药了。

    “大茂,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我身为你媳妇,我得给你生儿子。”

    “孩子的事情,我想好了,你能生就生,不能生咱领养一个。”

    娄晓娥被惊到了。

    领养孩子。

    就如贾张氏领养棒槌那样吗?

    许大茂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伸出手。

    在许大茂的额头摸了摸。

    没发烧啊。

    “我是这么想的……。”

    许大茂将自己的计划说给了娄晓娥听,过段时间,娄晓娥便回娄家居住,中间,他会放出娄晓娥怀孕的风声,十个月后,娄晓娥抱着孩子回到四合院,这样一来,谁也不知道许大茂抱养了孩子。

    堪称神不知鬼不觉。

    许父、许母也被蒙在鼓里。

    ……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次日清晨六点多的时候响彻四合院,宛如破锣般的吼叫以中院为原点,急速的朝着四周扩散而去。

    已经起来的街坊们,第一时间冲出了家门,朝着声音传来的后院跑去。

    那些还在与周公进行亲切会谈的街坊们,忙睁开朦胧的双眼,随意套了几件衣服,也跟着前面的那些人跑了出去。

    这般凄惨声音。

    肯定发生了大事。

    又有昨天易中海暴揍大院祖宗的事情发生在前。

    大院祖宗昨天的惨样,清晰的映入了街坊们的脑海中。

    昨天晚上入睡前,某些人还在谈论大院祖宗,别睡的时候好好的,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出了事,起不来了。

    在想想,大院祖宗死了,易中海会不会担责任,毕竟是他昨天暴揍了大院祖宗,对大院祖宗的死,具有一定的关联性。

    街坊们对此充满了期待。

    聋老太太倒霉已成既定事实的前提条件下,都想看到易中海倒霉。

    一聋一伪倒下去。

    四合院也将彻底的归于平静,贾家压根不被街坊们看在眼中,没有易中海撑腰的贾家,就是一个屁。

    经过一晚上的思考。

    想不明白的事情也都想明白了。

    聋老太太的爆料,备不住是事实。

    贾张氏肯认下这顶绿帽子的心思,也被猜了一个十足。

    利益啊。

    贾张氏为利益,让贾东旭戴绿帽子。

    易中海也可以为了利益,做铤而走险的事情。

    街坊们一窝蜂的朝着后院涌去。

    二大妈“快来人”的惨叫,也越来越清楚。

    凄惨的声音,似乎左证了街坊们的猜测。

    大大小小的人,心中就一个思量。

    该不是聋老太太出了事吧!

    等街坊们跑到后院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赫然让他们震惊,就看到二大妈神情惶恐的瘫坐在聋老太太家门口,惊恐的脸颊犹如看到了世界上最惊恐的事情,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身体都在微微的泛着颤抖,有眼尖的人,看到二大妈的身下有一团水泽,这是被吓尿了吗?

    应该是。

    否则干嘛将她的手,颤巍巍的指着屋内,一副被吓怂的样子。

    见到街坊们出现。

    二大妈惊恐的心,似乎稍微平息了一下,原本只能说来人啊的嘴巴,断断续续的说起了别的话语声音。

    “出…事了…出大…事了…死…了…聋老太…太…死了…死了…她死了…。”

    什么?

    聋老太太死了?

    惊恐的众禽。

    瞬间挤在了聋老太太屋门口,伸着脖子的朝着屋内看去,没有挤到屋内口的人,索性将他们的脸贴在了玻璃上,隔着玻璃的看着屋内的场景。

    要左证聋老太太死亡的事实。

    映入眼眶的一幕。

    让所有人胆寒。

    二大妈没有说谎。

    聋老太太真的死了。

    都不瞎。

    清晰的看到了聋老太太僵硬躺在床上的身躯,更有聋老太太死不瞑目的脸颊,在街坊们眼前回荡。

    昨天易中海打了聋老太太。

    今天聋老太太就死了。

    四合院要出大事情呀。

    混在人群中的傻柱,也是这般想法。

    聋老太太的身死,会让易中海吃不了兜着走。

    谁让昨天就易中海打了聋老太太。

    这就是易中海承担责任的根结。

    周围这么多街坊,全都是证明易中海打了聋老太太的人证。

    伪君子摊上大事情了。

    见于莉看稀罕的伸着脖子打量屋内的情景,傻柱心中暗骂了一句,这才是烧死人也要添条腿,聋老太太死了,你还非得亲眼看看,有什么可看的。

    担心于莉会被聋老太太的凄惨死样给吓坏,傻柱伸手揪住了于莉,等于莉扭头回看他的时候,朝着于莉微微摇了摇头。

    后向着刚刚听到动静,急匆匆赶到后院的易中海使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心里冷哼了一声。

    在尼玛算计。

    这下算计到了极点。

    聋老太太死了。

    看你易中海如何应对。

    这才是黄泥巴进裤裆,不是屎它也是屎了。

    易中海之所以最后一个赶到事发现场,是因为他听到了聋老太太死翘翘的声音,刚开始以为是街坊们的谣传,心中暗骂这些街坊,典型的不盼自己好,聋老太太死了,跟你们有毛的关系,可是当他听到声音越来越急躁,急躁中还夹杂着一丝类似幸灾乐祸的味道。

    顿时心生不妙。

    暗道了一句,聋老太太该不是真的死了吧。

    活着。

    还则罢了。

    要把聋老太太送医院。

    易中海可不想莫名的惹祸上门,灭杀是灭杀,洗清嫌疑是洗清嫌疑。

    死了。

    可就真的大祸临头。

    他可打了聋老太太!

    街坊们什么德行。

    易中海更是门清的厉害。

    就算不是易中海做的,街坊们也会想方设法的把屎盆子扣在易中海的脑袋上,让易中海背锅。

    心急如焚的易中海,在冲到后院的时候,脚步忽的一顿,就仿佛他双脚生根了长在地上般,双腿有了那种被灌铅的感觉,沉重的厉害。

    头皮也随之发麻。

    心中更是诚惶诚恐。

    目光在街坊们脸上扫过,有的泛着疑惑,有的纯粹就是在幸灾乐祸,还有你易中海活该倒霉的落井下石。

    他忽的停下了目光。

    是傻柱。

    目光在扫过傻柱两口子的时候,易中海不知道怎么回事,亦或者傻柱的身上有股莫名的吸力,牢牢的将易中海的目光给吸引在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算是一干街坊中,唯一一个没有对易中海落井下石的人。

    至于别人。

    真不敢想象。

    唯有缺德。

    也确实缺德。

    街坊们看到易中海来瞧聋老太太死没死,颇有良知的让开了一条小道,一条直通聋老太太屋内的小道。

    我谢谢你们。

    这是易中海心里对街坊们的问候。

    他吞咽了一口吐沫,平复了一下心情,硬着头皮的迈步走向了聋老太太那屋。

    身形有些落寞。

    步伐有些迟缓。

    走到门口的时候,想必是怕了缘故,易中海忽的停下脚步,扭头朝着还坐在地上的二大妈问了一句。

    “二大妈,你说老太太死了?”

    “死了,死了。”

    “你确定老太太死了?”

    “身体都硬了,也凉了,胸口还有那么大一滩血,不是死了是什么?”

    易中海心中暗暗叫苦。

    心存一丝希望。

    特想二大妈看错了,聋老太太实际上没死,可是二大妈的话,熄灭了易中海心中的最后希望。

    刘海中的媳妇,虽然有些不怎么靠谱,可貌似没有在聋老太太死不死这件事上面跟院内的街坊们开玩笑。

    怎么就死了啊。

    昨天出手的时候,朝着大院祖宗的嘴巴使得力气,没有招呼别的部位,大院祖宗除了失去说话的权利之外,不应该死才对。

    可二大妈说聋老太太死了。

    这可如何是好?

    “只有你一个人进去过吗?”

    “对对对,我起来,来到老太太这屋,看看老太太想吃点什么,结果我一推门,发现老太太身体僵硬,一开始没有往死上面琢磨,还跟老太太搭茬了一句,说她身体怎么样,要不要吃点好的,见老太太不答话,我拉亮电灯,凑到跟前,发现老太太身体凉的透透的,胸口还有这么大一滩血。”

    二大妈还用手进行着比划,比划了一个西瓜大小的圆,以此来形容聋老太太的死状。

    “她的双眼睁的跟羊眼似的,嘴巴大张,我不放心的还将手指头伸到老太太的鼻腔下面,发现没有呼吸,身子骨当时就软了,就喊了一嗓子,再然后,街坊们就来了,真是吓死我了,我没想到老太太她死了,把我吓得,都不知道怎么做了。”

    “二大妈,你是不知道怎么做了,你是被吓尿了。”

    “都肃静,吵什么吵,里面死人了,你们还有脸吵吵,干嘛呀,落井下石?”

    喊了一嗓子的易中海,

    脸色分外的严肃。

    可不是为了这些人。

    而是因为聋老太太死了。

    在没有比易中海更加清楚,聋老太太死了,会带给自己什么样子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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