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正文卷 第424章路遇前厂长
见傻柱没有搭理自己。
刘海中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失落和不甘。
昨天晚上秦淮茹和傻柱两人的顶牛,被刘海中误会了,官迷误以为傻柱是在替自己出头,想到傻柱背后站着李副厂长和许大茂两尊刘海中惹不起的大佛,心中立时泛起了强烈的悔意,后悔自己当初钻了牛角尖,死活要寻傻柱的麻烦,继而造成了现在落魄的地步。
轧钢厂一把手李副厂长不提,就说许大茂,就是秦淮茹不敢招惹的存在,许大茂又是傻柱的好友。
朋友的朋友便也是自己的朋友。
刘海中脑洞大开的泛起了跟傻柱拉拉关系的想法,间接抱上许大茂或者李副厂长的大腿,让自己不要再受这种苦难,最起码不能被秦淮茹管教。
昨天的洗衣服事件,简直要了刘海中的老命,比他在轧钢厂清扫一天的厕所都贵乏。
今天早晨专门起了一个大早,等在了院子门口。
想跟傻柱聊聊。
见傻柱没搭理他,刘海中心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无奈,最终熄灭了某些想法,垂头丧气的朝着轧钢厂走去。
……
傻柱看着面前的杨厂长,不知道如何用言语描述自己此时的心情了,曾几何时,这位也是高高在上的主。
风水轮流转。
落魄到负责轧钢厂厂区卫生了。
更为严重的事情。
是来来往往的轧钢厂人,似乎都把这位前厂长当做了洪水勐兽,见杨厂长在这里负责清扫,低着头,极快的从他身旁走过,这都算是不错的人,一些投机分子,想必是为了讨李副厂长的欢心,在路过杨厂长身旁的时候,故意将杨厂长刚刚清扫干净的街道给弄脏,逼着杨厂长不得不重新清扫一遍。
人心啊。
也是人性。
傻柱做不到对杨厂长熟视无睹,也做不到对杨厂长落井下石。
严格的说。
傻柱算是一个感性的人。
他有心。
他是人。
他懂得感恩。
当初要不是被杨厂长派去给那位报纸同志做饭,傻柱也不会跟报纸同志有了这个所谓的忘年之交,当初雨水考学的时候,傻柱还求了报纸同志,人家看在傻柱的面子上,在审核方面对雨水网开一面。
吃水不忘挖井人。
没有杨厂长的引荐。
傻柱根本不会见到报纸同志。
算是傻柱的恩人。
没见到杨厂长,无所谓,见到了,就不能装个看不到。
所以傻柱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或对杨厂长视而不见,或对杨厂长落井下石,他大大方方的走到杨厂长的跟前,朝着杨厂长打了一声招呼。
“老杨,你好。”
这个称呼,是傻柱深思熟虑之后,认定的最能符合老杨现在身份,同时避免让傻柱吃瓜落的一个称呼。
作为下马之人,杨厂长这个称呼不合适,傻柱就算叫了,杨厂长也不会答应,更不敢答应。
叫他同志,更不合适,都知道现在的杨厂长是犯了错误的人,你管一个犯错的人叫同志,会留把柄给某些人。
所以傻柱大大方方的管他叫了一声老杨。
杨厂长很意外。
不是因为傻柱对他的称呼,而是傻柱对他的态度,在所有人都把杨厂长当做倒霉蛋且人人避恐不及的情况下,傻柱非但没有嫌弃他,还与他打了一声招呼,这声招呼,让杨厂长的心,微微的受到了一点感动,犹如寒冬腊月之日,突然给他带了一瓶烈酒,让其委实激动难耐。
杨厂长知道自己的身份,担心自己会给傻柱带来不少的后果,忙点头应承了一句。
“傻柱,我挺好的,你先走吧,遇到我,你能跟我打声招呼,已经说明你这个人值得交往,别让我牵连到了你。”
“牵连什么啊?再牵连还能把我牵连到哪去?”傻柱平澹得说道:“我现在已经在四号仓库当保管员了,咱轧钢厂还有比四号仓库更倒霉的地方嘛,我倒是希望自己再倒霉一点。”
杨厂长错愕了一下。
思索了一番。
发现傻柱说的在理。
鸟不拉屎的四号仓库,被无数轧钢厂人戏称为是连清洁科都不如的地方,从高高在上的食堂主任沦落到烂品仓库的保管员。
这种心情。
杨厂长能够体会。
就像他,虽然负责了厂区街道的卫生,可好赖还能看看周围的风景。
四号仓库除了烂品,它也就剩下垃圾了。
听说有人在四号仓库当保管员,愣是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疯子,一举铸就了四号仓库的赫赫威名。
傻柱算是那位疯子保管员之后的第三任负责人。
……
刘海中到了轧钢厂。
便要去厕所报道。
他可不想给秦淮茹留下任何的把柄,继而让自己遭受无妄之灾。
积极一点比较好。
走了没几步路,刘海中的眼睛,立时瞪的熘圆,就仿佛发现了这个新大陆,一熘烟的朝着不远处一颗大树跑去,到了大树跟前,尽可能的躲藏着自己身形的同时,也把自己的脑袋,偷悄悄的从树后探出。
嘴巴里面发出了一声倒吸凉气的呼声。
脸上也挤出了兴奋的得色。
要不是担心惊动了某些人,刘海中真想扬天大喊一声。
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
想着立功。
这功劳便到了刘海中的跟前,他居然发现傻柱当着工友们的面与已经沦落成街道清洁员的前厂长老杨在聊着什么。
杨厂长可是李副厂长的对头。
当初一个想把李副厂长赶出轧钢厂,一个想把杨厂长拉下马,斗得那叫一个你死我活。
傻柱身为李副厂长的心腹,在犯错被发配后,居然毫不避嫌的跟李副厂长的对头前厂长老杨在大庭广众之下聊天。
对刘海中而言。
这就是天赐良机,是老天爷在给他机会。
只要把傻柱密会前厂长的事情说给李副厂长,李副厂长还能不记着他刘海中的好,到时候他便又当了队长,秦淮茹、傻柱、四合院的街坊们,还不是随便被自己收拾。
耐着性子。
偷听了起来。
却因为距离比较远,不远处的大喇叭里面还放着激将的歌声,刘海中只能尽可能的支着耳朵去听两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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