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霍格沃茨做卷王:正文卷 第二百五十章 灭爸
对于小巴蒂·克劳奇的阿尔萨斯行为,路易斯算是记得清清楚楚。或
这小子算得上是霍格沃茨第二孝子,至于为什么不是第一……那第一孝子肯定是伏地魔啊。
有伏地魔这个黑魔王兼小巴蒂·克劳奇的顶头上司专美于前,小巴蒂·克劳奇也只能屈居第二了。
不过话说回来,也怪不得伏地魔能得到小巴蒂·克劳奇的崇拜,毕竟伏地魔可是父仇者联盟的灭爸级人物,严重怀疑小巴蒂和他爹不对付是出于对伏地魔的拙劣模彷。
向我华丽的父王发起叛逆……不是……
英国人的传统文化了属于是,根儿找到了。
有邓布利多的带路,几乎是一瞬间,路易斯便和邓布利多瞬移到了学校门口,小巴蒂变成的穆迪正在和老巴蒂热切地交谈着,仔细听了两句,应该是小巴蒂正在骗他爹出去一下。
毕竟这里人多眼杂,用不了阿瓦达。或
老巴蒂正在听假穆迪的忽悠,冷不防看到了正在向他们走来的邓布利多,随后他立刻扔下假穆迪,向邓布利多走去。
装成假穆迪的小巴蒂注意到了父亲的动作,顺着他走的方向看去,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恐的神色。
他想跑,却被邓布利多用魔咒打翻在地。
这下轮到老巴蒂错愕了,他皱着眉头回头看了一眼假穆迪,不解地问道:“怎么,阿不思你和阿拉斯托有仇?”
“噢,那倒不是。”邓布利多挥动魔咒,施加了一道幻形咒——他在出手之前先一步用魔法引开了同学们的注意力,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在幻形咒的作用下,假穆迪的身体渐渐消失。
“好了,我们先回到校长室再说。”邓布利多止住了老巴蒂的诉说欲,用魔咒带着隐形的假穆迪回到了校长室。或
……
来到校长室的老巴蒂连坐都没坐,等到门关上那一刹那,他立刻大声说道:“我儿子,小巴蒂·克劳奇,他逃跑了……”
“慢慢说,天塌不下来。”邓布利多扔了一个镇静的咒语。
随后,小巴蒂的身体渐渐显形——复方汤剂的药效到期了,现在的小巴蒂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老巴蒂错愕地看看地上昏迷的好儿子,又看看邓布利多,惊讶地问道:“他……他变成了阿拉斯托的样子?噢,那一切就说得清了,我还以为你和他闹了什么矛盾呢。”
说着,老巴蒂使劲儿地摇摇头,好像脑袋不太清醒一样:“我说刚刚的时候怎么觉得那么别扭,总有一种违和感,原来这个阿拉斯托是假的。”
“抱歉,这或许是夺魂咒的后遗症。”他又说道:“事情有些复杂,让我整理整理再和你们说。”或
路易斯看着可怜的老巴蒂,要不是这次他发现的及时,老巴蒂的下场可不太好——他会被自己的儿子用魔咒杀死,变成一块儿骨头,埋在了海格的小屋前。
海格:怎么什么玩意儿都往我屋子那埋啊摔!
“没事的,巴蒂。”邓布利多适时地为老巴蒂递上了一杯冰鲜柠檬水,老巴蒂接过柠檬水,吨吨吨地痛饮了几口,随后又用手抵着额头,似乎是被柠檬水冰得够呛。
半晌之后,老巴蒂才慢吞吞地说了一句:“有点太凉了,阿不思。”
“是你喝的太着急了。”邓布利多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要着急,我们时间有的是——你在霍格沃茨很安全。”
这flag可不太兴立啊,校长。
老巴蒂缓了一会儿,才幽幽地说道:“在魁地奇世界杯结束之后不久,小矮星彼得和伏地魔突然出现在我的家里,当时,我们家里只剩下了我们父子俩。或
伏地魔说,他需要一个忠诚的追随者帮助他重掌大权,所以他才选择了我的儿子,伏地魔轻而易举地将我的儿子从我的监禁中解救出来,在这之后,他们还给我施了夺魂咒,强迫我像往常一样继续在魔法部工作,借此来掩人耳目……”
“他们的计划是什么?”邓布利多问道。
老巴蒂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我也不知道,他们从来不会当着我的面议论这些。”
邓布利多点点头,低头写了一段话,把纸递给福克斯,对它说了一句去叫斯内普。
片刻之后,斯内普拎着一瓶液体,龙行虎步地走进了校长室。
他满脑子想着诶嘿,来活了。
需要用到吐真剂的,往往是抓到了食死徒中的死硬份子,斯内普并不介意给他们喂上一点儿小药水,让他们开心开心。或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穿着疯眼汉穆迪行头的小巴蒂,在他身边的地上,那只疯眼还在地上抽筋儿一样地转动着。
“小巴蒂·克劳奇。”邓布利多给斯内普介绍道,“你应该和他很熟悉,西弗勒斯。”
“我当然知道他。”斯内普笑得有点让人毛骨悚然,“伏地魔最忠实的走狗,哈……真是讽刺。”
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老巴蒂,阴阳怪气完全是冲着这老头去的。
不多时,小巴蒂·克劳奇幽幽醒转,他看着熟悉的霍格沃茨校长室,又看看邓布利多,再看看自己的父亲,一边舔着舌头一边阴恻恻地笑着。
斯内普人狠话不多,走上去掰开他的嘴,强硬地灌了几滴吐真剂进去。
小巴蒂还想非暴力不合作,可惜斯内普是什么人呐,那可是跟黑白两道的大魔王都混过的男人,想掰开一个死硬份子的嘴巴那还不是手拿把攥的?那手劲儿之大,差点把小巴蒂的下巴捏脱臼了。或
过了一会儿,邓布利多问道:“姓名?”
“巴蒂·克劳奇·小。”小巴蒂不甘不愿地如实回答道。
“你们是怎么对付穆迪的?”邓布利多进度飞快地问道。
小巴蒂纠结抗拒了一会儿,还是诚实地说道:“我和虫尾巴,就是那个小矮星彼得一起闯进了疯眼汉穆迪的家里,趁他不在的时候在他家里埋伏,又趁他不备偷袭并且绑架了他。”
“为什么这样做?”邓布利多目光炯炯地看向了他。
“伏地魔听说了霍格沃茨与布斯巴顿还有德姆斯特朗准备在今年举办三强争霸赛,于是就让我用复方汤剂变成疯眼汉穆迪的样子——他知道穆迪是你最信任的人,所以一定会让他参与到三强争霸赛之中,所以我就用魔法箱子装着穆迪一直携带在身边,利用他的毛发做一些复方汤剂。”
吐真剂还是狠啊,小巴蒂吐露真相那叫一个竹筒倒豆子。或
其实小巴蒂直接叫伏地魔的代号并不奇怪,已知小巴蒂是目前已知的少数几个称呼“伏地魔”,而不是“黑魔王”或其他称呼的巫师之一,在原着之中,他在第三项任务结束后对哈利直接说出了伏地魔的名字,同时他也是已知的唯一一个这么做的食死徒。
有种说法是,小巴蒂把伏地魔看作是某种父亲的形象,他狂热崇拜伏地魔,愿意为黑魔王牺牲和付出一切。与此同时,他也知道伏地魔是混血,可他不在乎,这与食死徒信奉的纯血统至上有些矛盾。
“那你的魔药是哪儿来的?”斯内普突然问道。
小巴蒂用一种看傻哔的目光看着斯内普:“当然是从你的魔药办公室里拿的,你这笨蛋。”
瞧瞧,瞧瞧,不愧是食死徒,瞧瞧这个词儿用的,“拿”……
你怎么不说这是窃呢?
斯内普脸上浮现了一段儿阴云,路易斯注意到了他古怪的神色,低声问道:“教授,您是不是怀疑到哈利的身上了?”或
听到这句话,斯内普慢悠悠地回头,不怀好意地瞪了路易斯一眼后,又把头转了过去。
他的意思十分明显,不会说话就别说!
“那你潜伏在霍格沃茨有什么目的!”邓布利多要再加上一句是谁指使你的,你的动机是什么,味儿就对了。
“伏地魔要我相机行动,尽量把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儿,也就是哈利·波特的名字投进火焰杯——他知道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年龄不够,一定不会通过火焰杯的年龄限制,所以他让我这样做。”小巴蒂非常顺畅地说了实话。
“他这样吩咐的目的为什么?”邓布利多悠然地问道。
“伏地魔知道一个古老的魔法,可以使人死而复生,只要有人的灵魂的话。”小巴蒂的一句话,就让邓布利多,格林德沃与斯内普齐齐地变了脸色。
不奇怪,邓布利多想复活阿莉安娜,格林德沃也是这么想的,而斯内普——用脚后跟去想都知道,他除了莉莉还会想着复活谁呢?或
“是怎样操作的?”斯内普下意识地扑了过去,用手揪住小巴蒂的衣领子,急切地问道。
小巴蒂却缄口不言,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咒语是咋回事儿。
“好了,别难为他了,他也不知道。”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心想是不是得活捉汤姆,给他来点吐真剂之后再噶了他呢?
路易斯在边上听了半天,看到三人若有所失的样子,便笑呵呵地说道:“父亲的骨,无意捐出,可使你的儿子再生……”
三人瞬间抬头,看向了路易斯。
“仆人的肉,自愿捐出,可使你的主人重生……”
“仇敌的血,被迫捐出,可使你的敌人复活……”或
路易斯说完,便笑着说道:“我想明白了,复活仪式的地点一定是埋着伏地魔他爹的墓地,仆人的肉……我想应该是虫尾巴被自愿地捐献出来,至于仇敌——这就是为什么盯上哈利的原因了。”
“众所周知,伏地魔最大的两个仇人,一个是邓布利多校长,另一个则是哈利,我想如果他能打败邓布利多校长放点血的话,他就不会这样偷偷摸摸地绑架哈利了……”路易斯摊摊手,阴阳了一句伏地魔。
“这咒语有效吗?”斯内普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他也在计划着……父亲的骨头,去挖莉莉的祖坟;仆人的肉……自己就委屈一点儿当莉莉的仆人也没啥,仇敌之血——吗的,放他伏地魔的血去!
说到这里,斯内普的神情已经从思索转化为了恶狠狠。
就是不知道伏地魔的血算不算是四级仇敌之血(bushi……
“不看广告。”路易斯大手一挥,老神自在地说道。
“那看什么?”斯内普迫切地问道。或
“看疗效!”路易斯哈哈一乐,低头踢了小巴蒂一脚:“说说看吧,你刚才出去想干什么?”
“当然是把老巴蒂骗出去,然后把他做了!”小巴蒂阴邪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老爹,丝毫不在意刚才自己的灭爸言论。
老巴蒂听到这里,喉头一哽,飞起一脚踢在了好儿子的脸上,哆哆嗦嗦地指着他痛心疾首地骂道:“逆子!逆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
“畜生。”路易斯帮老巴蒂说道,“生块约克郡布丁都好过生你这个闸总……”
小巴蒂被踢得有点懵逼,他吐出一口血,邪笑着看着自己的好老爹:“那你呢?我的好父亲,你这些年可曾把注意力用在我和母亲身上?你的脑子里只有你的升官发财,对我们母子俩不闻不问,你真的就尽到了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老巴蒂被哽了一下。
“但凡你把一点关爱用在我的身上,我会成为一名食死徒吗?”小巴蒂歇斯底里地吼叫着,这种话他按理来说是会一直藏在心底,根本是不会说的,可现在在吐真剂的作用下,却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或
老巴蒂被吼的哑口无言。
“好吧,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你现在还是犯法了。”路易斯踢踢小巴蒂的肩膀头子,“但我们现在并不想把你交给摄魂怪——”
说到这里,小巴蒂的眼睛亮了一下。
如果可能的话,没人愿意面对摄魂怪,哪怕是食死徒也是一样的,再死硬的份子,在面对摄魂怪的时候都是柔软脆弱不堪一击的。
那种直接攻击灵魂的滋味儿,小巴蒂是不想再尝试任何一次。
“当然,并不是出于对你的怜悯,而是你还有一点用处。”路易斯说着,看向了办公桌后坐着的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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