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德天官:地风升,元亨,允升 五二五 帝君的道(感谢人生一茶几666的盟主!)
隆昌太子回到帝庭跟着帝君说了黄天的决定,甚至有些不理解:“父皇,此事我们做得太难看了吧,北方天纪洲不过刚刚打下来。”
帝君听闻黄天主动收缩,叹了口气:“你说北方天纪洲刚刚打下来,意思是九洲还有其他战功战果么?我告诉你,没有了,这场战争后,没有超品神王会真正打生打死,出大力气了。”
“为什么?不是说要建设永恒不灭宇宙么?”
帝君呵呵一声:“那是什么话,你也信。”
“当初朕为何非要探索混沌,找寻新世界,便是因为九洲气运不足以证道了,这才是趋使朕探索混沌多年的第一动力。”
“三代天帝遗志,永恒不灭宇宙,说到底,其实根本不是我们该想的事情,是少数几个人大道走到头了,于是强迫所有人完成他们想完成的事情,当初为什么会失败?天庭为什么会分裂?真是外界传闻的说好皇帝轮流坐,结果出尔反尔么?根本不是。”
“太阳星君这一合道返天,真是可惜的么?他是最坚定三代天帝的目标的,也是最想继承三代天帝遗志的,想做下一届天帝的。”
“你想想,五方天帝,是否愿意头上多一个大天尊?他们支持朕吞侵太微世界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神代太微五帝,格局还是什么?还是五帝治世,乃至他们获得了更大的权柄,哪怕朕拼死拼活,他们还是站在朕头顶。”
“娲皇娘娘跟地母娘娘呢?”隆昌太子听着震撼。
“他们就是希望我们拉车前行,自己坐在车架上观赏风景的。”帝君闷闷道:“若非我道果构建不全,若非匆匆证帝,何至于只是太乙散数。”
隆昌太子惊了,这里还有这种事情。
“我的儿,事情教人,那是一教就会,你要快些证就神王,相助父皇我完善道果。”
不同人看待问题的角度便是不一样。
帝君所见,太阳底下无新鲜事,没有那么多复杂,有的只是利益往来,证道,证的是自己的道,若是不够“唯我独尊”,如何证太乙呢?心念天下苍生,如何束一?
帝君道:“太阳星君道化得有些价值,往后的战事,估计还要再降一个层级了,只在天仙,天神层次罢。”
“三界鼎立之势,只怕还要持续许久,打持久战的时候到了,也是底层消耗最激烈的时候到了,这种情况会一直延续,直到下一个证道者出现为止。”
“那谁能下一个证道呢?”
“这谁又能预测呢?潜龙这么多,能变真龙的,只有一个,为王先驱者,大多是牺牲罢了。”帝君微叹。
隆昌太子点头,对战争局势又懂了几分。
“黄天既然愿意维持些许香火情分,那就按照他说的做,那三千里地亦叫天州,其余地方,便划入你帝朝,那是块富庶地方。”帝君道:“此外虚空宝船的流水线也让他带走,再送他一艘,这些是我给的,你再为你母亲挑一些,你自己挑一些,给他做饯别。”
隆昌太子点头,随即帮着选了一艘新的虚空宝船,又去太岳国库里面帮帝后娘娘挑了一件,从自己的收藏里面也挑了一件,这才去见了黄天。
黄天之处,已经开始收束人手,各处坊市,也交代他们准备和帝君他们派的人手交接,各处小门小派,家族,更是通知到位。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黄天不想让他们也跟着不知道,不清楚,惹出许多麻烦来。
又找了华阳子,说了自家要往镇星去的事情,拜托他帮忙看顾一二。
华阳子听说黄天只保留了三千里地,只和自家一般大,便有些心疼:“这般家业,也就如今赶上了,真是可惜。”
“是我主动让出去的。”黄天摇摇头:“家业也得守得住,守不住的叫浮财。”
华阳子想起南灵洲太华宗来,南灵洲的家业,不知道他们守不守得住。
交代了诸事,华阳子答应下来会帮忙看顾,叫黄天放了许多心。
而后就又见着隆昌太子回来,还驾驭着一艘新的虚空宝船,看起来十分气派,明显也是太阳星君自己炼制的。
“父皇说你没点家底带过去,在星辰上,不能服众,况且星辰之中,也有界河,星河,需要渡具,你自家训练的道兵,合适的也要带上去,好立稳脚跟,这艘虚空宝船相当于一个移动福地,也能彰显你的实力,财力。”
“这一件,是我母亲给的。”隆昌太子将一枚梳妆盒大小的东西递给黄天。
黄天接过,只觉得一沉,打开一看,原来是一盒先天息壤,中千级数,不过息壤一粒尘就能演化一片陆地,这么一盒,收集也十分费心思了。
“这太贵重了。”黄天直接拒绝。
“这是母亲的一片心意。”隆昌太子道:“你将来手上有世界,要提升本源,或者到了镇星,修炼什么神通,先天息壤都是极为有用的。”
“至于这个,则是我个人给你的,我们多少算是朋友,不算身份的桎梏,将来再见,也有个念想,不算太生分,尴尬。”
黄天看去,隆昌太子给的礼物更加珍贵,是一套旗帜,都是先天法宝,对应杏黄旗,水光旗,却是剩下的那三面旗帜,乃是焰光旗,云界旗,青莲旗。
“这次我主战,得了许多战利品,加上我们有太微世界的细作发功,因此牺牲也小。”
“我且记得你手中有两件旗子,跟这是一套,颇有些用处,毕竟你阵法造诣也不错,当初在洞天之中,还破了我儿时立下的阵法。”
黄天心心念念的一套旗子,这样收集齐了。
“你别有负担,这些只是战争的分红,本该就是你的,甚至更多也应该。”隆昌太子说道:“就这些了,本该亲自送你一程但想来,将来未必没有再见的机会,如此太过惺惺作态了。”
说罢,隆昌太子便走了,头也不回。
黄天收下东西,只暗暗道:“将来相见,或许各自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了。”
人总是会变的。
人在分别时总说常联系,是一辈子朋友,但过不了多久,只觉得陌生,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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