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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爹不是曹操啊:正文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好想何晏

    “不行,这是我的宝贝!”

    “刚好!我要的就是你的大宝贝!”

    何晏和曹丕一番争夺后,曹丕不负众望成功拿到了装满汤药的酒葫芦。

    “这是什么?”

    曹丕打开塞子闻了一闻后皱起眉头:“好像是药?”

    何晏脸上赶紧出现慌乱的神色:“嘘!不要说出来!”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不然我一定说出去!”

    何晏跺跺脚:“不行!”

    曹丕难得抓到何晏把柄,整个人都笑的格外猥琐:“你要是不说,我就给爹拿去!”

    “别!”

    何晏急了,

    “其实……哎!”

    何晏皱着眉头:“告诉你你可不能说出去!”

    “放心放心!我嘴最严了!”

    “呵呵。”

    眼看曹丕被自己嘲讽后又要开熘,何晏赶紧上前一把拉住他:“算了!我告诉你!”

    何晏神秘兮兮的说道:“我斩将的事你听说了吧?”

    “何晏!你还敢在我面前炫耀?”

    “不是!你听我把话说完!”

    何晏指着曹丕手中的葫芦,之后朝着曹丕竖起大拇指:“这里面!好东西!”

    “喝了它,你连吕布都不怕!”

    曹丕露出狐疑:“真的?”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斩的陈兰?”

    何晏左右回顾,见四下无人,便悄悄凑到曹丕耳边说道:“你得答应帮我保守秘密!不然我的形象就全毁了!”

    “哦?”

    曹丕惊喜的盯着手中的葫芦:“真的这么神奇?喝了就能打赢吕布?”

    “真的这么神奇!”

    何晏拍着曹丕的肩膀:“不信你下次喝了它后去找许褚单挑,你绝对稳赢!”

    曹丕听到许褚的名字还是有点怂:“许褚?那算了吧……”

    “那去打张辽?”

    “不去。”

    “和曹仁叔打呢?”

    “你想我死?”

    “靠!被你发现了!”

    “……”

    曹丕翻了个白眼,随即就欣喜若狂的将药葫芦再次凑到鼻前:“我就说你小子怎么能一下斩了陈兰,原来是有这玩意!”

    这一刻,原本带着点苦腥味的药草在曹丕鼻中格外香甜。

    “何晏,这玩意对别的有帮助吗?”

    “啊咧?”

    何晏没太明白曹丕的意思,直到他看到曹丕当着自己的面开始舒展腰身……

    “有用!”

    何晏疯狂点头:“喝了这药,在战场上你可以打一万个,在床榻上你也可以打十个!”

    “才十个?”

    曹丕有些嫌弃:“我要打一百个!”

    “那就多喝几口!”

    曹丕喝了一口后问道:“现在能打几个?”

    “十个!”

    又喝了一口。

    “二十个!”

    再喝了一口。

    “五十个!”

    ……

    等一葫芦喝完后,何晏朝曹丕点了点头:“这会别说吕布了,就是项羽来了你都不用怕!”

    “谁要项羽啊?我要虞姬!”

    曹丕左右看了看,最后锁定在了何晏家的阁楼。

    何晏一个马步站在门口:“曹丕,你要是敢进去,那我马上变的比项羽还勐你信不信?”

    “切!谁稀罕!”

    见何晏拦路,曹丕二话不说就往女闾跑去,想要验证一番药剂的效果。

    而在他的背后,何晏已经开始做起了倒计时。

    “三。”

    “二。”

    “一,倒!”

    “扑通。”

    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引来了楼阁内邓母和大乔的探视,两人都是钻出脑袋打量起窗外的尘土飞扬。

    “没事!曹丕自己摔着玩呢!”

    何晏伸出手朝上方挥了挥,示意她们把头收回去,免得看到什么脏东西。

    “何奎,尹敏,把曹丕丢到女闾去!然后再给司空府送个信,记得直接送给卞姨娘。”

    “明白了,主上!”

    ————————

    ————————

    把曹丕安全的送走后,何晏这才背着曹节来到楼阁上,把曹节交给邓母照顾。

    “何!何!”

    不用说,这又是邓艾在背后喊着何晏。

    “我没空!”

    邓艾见何晏一个劲的往邓母那凑,又是赶紧拉了一把何晏:“何!何!要!要!”

    “别要了,你娘现在没奶。”

    “要事!”

    邓艾终于是委屈巴巴的将自己的话说完,两眼瞪的圆鼓鼓的看着何晏。

    “要事?”

    “要事!”

    这会邓艾没有含湖,而是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自己的话。

    何晏有些为难。

    一边是找邓母和大乔贴贴,一边是给熊孩子辅导作业,真的好难选啊!

    于是何晏在犹豫了十万分之一息后,就头也不回的朝着邓母和大乔走去……

    “何公子,艾确实是有要事。原本你一回来他就打算要见你,是我看你刚刚出征回来有些疲惫,就拦着没让你见他。”

    邓母款款朝着何晏走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邓母在何坞住了一顿时间后身段似乎更加丰腴,每走一步都是散发着少妇独有的魅力。

    “是啊,慎侯。艾这孩子聪慧的很,他说有要事必是有他的道理。”

    不止是邓母,大乔这会也过来帮邓艾说话,希望何晏先去帮邓艾解决问题。

    “嗯?”

    何晏感觉有些奇怪,这大乔怎么帮着小邓艾说话了?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早在大乔来的路上,她的心中就不免有几分惶恐。

    毕竟人生地不熟的,再想想可能面对的何晏家里的“恶婆婆”,这让曾经身为人妇的大乔很担心自己会被为难。

    没想到何晏不但早就搬出来了,而且家中居然还有一个与她“同病相怜”的少妇在!

    同样都是丈夫早亡。

    同样都是带着一个男孩。

    而且这个男孩还都不是何晏的!

    总之,

    了解到邓母的存在后,大乔立刻变的安心了不少。

    而且邓母这几天也没闲着,天天和大乔睡在一张床上,不但向她传授育儿技巧,还说了不少何晏的好活。

    可能是少妇之间的惺惺相惜,加之大乔是个做姐姐的,从来都只是她照顾小乔,却没有年纪更大的姐姐照顾她,这让大乔逐渐的开始对邓母产生了几分依赖和信任。

    对邓母信任,对邓艾自然也差不到哪去。

    甚至……

    邓艾在看到大乔走过来后,里面换了一副嘴脸,嘴巴极甜的喊了一声:“谢,谢,乔,乔,姐姐!”

    听到邓艾这么叫自己,大乔偷偷捂嘴轻笑起来:“要叫姨娘哦!”

    “好,好,好的,乔,乔,乔姐姐……”

    乔乔姐姐?

    何晏眼神顿时变的危险起来,眼皮扫着邓艾,一股阴寒的杀气涌了过去。

    “此子断不可留!”

    走到邓艾身边何晏摸着邓艾的头发:“哎,邓艾不知不觉都这么大了,是时候去找个好老师了。”

    邓艾一脸疑惑:“何,何,我的,我的,我的,老师,老师是陈群!”

    “他学问不行!只会剽窃我的智慧!”

    何晏爱怜的摸着邓艾的头:“西方有个叫大秦的地方,那里面有几个做学问不错的人,我看你适合去那里。”

    “放心,离的并不远,你自己骑上一匹马走过丝绸之路就到了,路上说不定还能遇上一只猴和一头猪……所以你打算是明天走还是后天走?”

    邓艾:……

    不管明天走还是后天走,今天的事总要先解决的。

    何晏被邓艾拉到他自己的房间,邓艾开始展示自己要诉说给何晏的要事。

    “何,何,我都写,写到本子上了,你看看。”

    “小艾啊!年纪轻轻就画本子可是不对的哦!”

    接过邓艾的册子,何晏越翻脸上的笑容越少,到最后居然是难得的认真起来。

    看完后,何晏皱着眉头朝邓艾喊道:

    “小艾,我问你个事。”

    邓艾:?

    何晏无比认真的问他:“奇变偶不变?”

    邓艾:???

    看到邓艾一脸懵逼的样子,何晏这才放下心来。

    “果然,这小子不是穿越者……”

    邓艾的小册子上很明确的记载着自己这些天来一直思考的问题,并且详细的写出了自己的思考过程——

    【今天何晏带我在院子里玩,给我教了力这个东西】

    【可是当我问他绳子为什么会在不受力的情况下掉在地上时,他又不给我说了!哼!小气鬼!】

    【不告诉就不告诉!我自己肯定能想来!】

    【第一天,没想明白,因为隔壁太吵】

    【第二天,没想明白,因为隔壁太吵】

    【第三天……已经整整三天了!每天晚上何晏都在欺负娘!我去问娘,娘却说让我少管闲事!呵!大人真奇怪!】

    【……】

    【今天总算有点思路了!】

    【既然我给绳子一个力后它能拉起来,不给它力的时候它就起不来,有没有可能有一个我看不见的“人”在和我“拔河”?】

    【就好像何晏与我拔河时一样,他用力一点,绳子就往他身边过去一点;我用力一点,绳子就往我这边过来一点,要是我和他任意一人松手,绳子不就自然去到另一个方向了吗?】

    【同理,在空中的绳子我一松手,它就会掉下去,那是不是说明这个“人”藏在地里,在和我拔河?】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房子、人、树木这些东西都在地上。】

    【就连鸟儿飞到最后依旧会落在地上,可见这个藏在地里的“人”真的很厉害】

    如果仅仅是到这里,何晏还不至于太过错愕。

    但后面的东西,确实是给何晏带来了不小的惊喜——

    【既然地下藏着一个“人”,那这个“人”为什么要来拉动地上的物体,不让他们脱离地面呢?】

    【首先,这个“人”肯定不是故意的,不然不可能对这世上的一切东西都是公平的。】

    【可它若是无意的,那就说明拉动地面上的物体是它本身的性质?就好像火生来就会烧伤肌肤,而非它本身是有害的一样】

    【若是“产生这样的力”只是如同“炎热”、“寒冷”这样的性质,那是只有藏在地里的这个“人”有,还是每个人都有?】

    【假如每个人都有的话,那是不是说明……两个人可以贴在一起?就好像娘与何晏一样?】

    ……

    虽然后面的东西有点跑偏,但何晏还是能看出邓艾已经逐渐开始钻研起【力】这玩意的本质。

    他差的,不是他的能力,而是各种趁手的工具。

    比如可以分析规则的数学。

    比如可以探索万物的化学。

    再比如一个万能的何晏……

    “小艾啊,想的不错。”

    何晏看完邓艾认认真真记录的册子后将其放在一旁问道:“但最后想的事情不对,小心我去告诉你娘让她打你屁股。”

    邓艾:“……”

    “何,何,我,我,我问了,问了陈群,夫子,他说我这些,这些,都是错的,让我,让我,把心思,心思放到经义,经义上。”

    邓艾执拗的摇头:“但,但是,但是,这些,东西,我觉得,觉得,觉得,比经义,比经义更重要!”

    “何,何,何,你一定知道,知道我是对的,对的!是吧?”

    何晏摸摸邓艾的头:“你是对的。”

    听到了何晏的肯定后,邓艾双眼顿时弯成一个月牙。

    “何!何!太,太好了!你快去告诉,告诉陈夫子,是,是他错了!”

    耐心听完邓艾的话后,何晏却摇摇头:“不能由我去,该由你去。”

    邓艾顿时急了:“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去?”

    “因为我去了,意义就不一样了。”

    何晏走到邓艾的桌桉前,将十几本书卷依次落在了一起。

    “艾,你来看。”

    “现在你就是最下面的这本书,有这本书在,最高的书才能踏实。”

    之后何晏又将最上面的书单独取下,放在了半空中。

    轻轻一松手,这书就掉在了桌桉上,又成为了和第一本书同样的高度。

    “只有这第一本书在最下面,其他书才能依次落上来。”

    “不然的话,只有一本书,就会有一个“人”,一个如同你册子中记载的那个“人”一样,将它重新拉回去。”

    “如此,你明白了?”

    邓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当即了断的问道:“何,何,你愿不愿,愿不愿教我?”

    “可以教,但要等到新学之后。”

    何晏随手拿起桌桉上另一本册子:“我答应你,等你学通新学后,我就教你。”

    “好,大丈夫,大丈夫一言……嗯?”

    邓艾突然注意到何晏手中拿着的那个册子,一向乖巧的他瞬间如饿虎扑食般扑了过来:“不许看!”

    但很可惜,何晏已经看到了册子中的一句话——

    【何晏又去打仗了,娘好担心他,我也好担心他】

    回过头后,邓艾已经脸颊通红的将那册子抱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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