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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八从木匠开始:正文卷 第417章 那些年捐款还是光荣的事

    腾达公司。

    黄琦雅放下咖啡,看似漫不经心,却暗自留神地问道:“有什么意见,说说?”

    吴远却放下材料道:“走,先给你们接风洗尘。”

    黄琦雅却道:“现在不说,以后都别再说了。”

    “不说就不说,”吴远也很干脆,“正好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有什么事儿,能比给我姐接风洗尘更重要?”

    其他人全都看着这姐弟俩的拉扯,插不上话。

    暗地里却对黄琦雅能有这般待遇而默默羡慕。

    然而,下一刻,黄琦雅直接长身而起,把小小坤包往肩上一甩道:“饭就不吃了,回家倒时差去了。”

    咱有时差么?

    江静倒是很想留下吃个饭,听听吴远的意见的。

    可她也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既然跟着黄琦雅做事了,那明面上还得跟着对方走。

    只是临走的时候,瞧瞧缀后一点,挨着吴远笑声道:“老板,你的意见,我想听听。”

    吴远努努嘴,用对俩人说话的口吻道:“那什么,姐,你跟江静这段时间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好了过来吃饭,喝咖啡。”

    送走黄琦雅俩人,吴远便提前下班,去接媳妇杨落雁了。

    抵达南京东路的时候,最新一期的新民晚报,已经出来了。

    吴远让马明朝在一个人少点的报刊亭面前停下,下车去买了份报纸,卷在手里,重新上了车。

    梁洛的新闻稿已经见报了。

    虽然不那么核心,但该有的都有了。

    不得不承认,萨拉这个国际友人,还挺上照的,除了那双深陷的蓝眼睛,其他方面还挺符合国人的审美观的。

    桑塔纳停在芙蓉衣巷门口。

    杨若霖一抬头就看见了,碰了碰身边的杨落雁道:“姐,姐夫来了。”

    杨落雁头也不抬地道:“这么早?等我看完这页账目。”

    很快,杨落雁扫完了账目,交给杨若霖道:“我先回了,店里交给你了。”

    “放心吧,姐,”杨若霖满口答应,却还是问道:“不过姐你这么早就回去?”

    杨落雁微微一笑:“你姐夫都下班了,我总不能让他等我。”

    说着,杨落雁就提上坤包走了。

    留下杨若霖一脸懵,像是被什么东西湖了一脸!

    呸,又酸又臭的狗粮。

    看着媳妇鸟鸟婷婷地走出来,吴远已经推门下车了,顺便留着车门,让媳妇先上车。

    杨落雁很开心,嘴上却依旧道:“我不会开门哪?要你亲自下来?”

    吴远理直气壮道:“我这是绅士作风。”

    俩口子一通拉扯,这才上了车。

    随即桑塔纳一脚油门,勐窜出去。

    马明朝忍很久了。

    回去的路上,杨落雁看到吴远买来放在车上的报纸道:“连老外都给老家捐款了,服装厂要不要也捐点?”

    吴远疑惑道:“电话没打到你们厂?”

    杨落雁这才一愣道:“兴许打了,我跟嫂子说过,1000块以下的账目不需要请示我。”

    旋即又问道:“会不会少了?”

    “多少是多?”吴远反问道,接着说起道:“盼盼捐1000块,爹都嫌多了。”

    桑塔纳回去的路上,经过小区旁边的菜场,吴远就让车子停下,俩口子下了车,让马明朝先回去了。

    结果在菜市场里买菜的时候,恰好碰见付秋了。

    于是俩女人一同买菜挑菜,砍价买单。

    甚至买单的时候,发生了争抢,抢着付钱。

    以至于买完菜,俩人弄了一身的汗。

    走出菜市场的时候,才感觉凉快起来。

    吴远跟在旁边,想要替媳妇提着菜,媳妇没让。

    付秋伸头专门问他道:“吴老板,老家受灾严重么?我看到报纸上的新闻了,我也想捐点。虽然我家没你们那么有实力,但捐个百八十块,还是可以的。有什么办法?”

    吴远一愕。

    这个刚才还因为三五分菜价跟小商小贩费口舌的女人,如今竟然要主动康慨解囊,给家乡捐款?

    果然如今这个时代,人心依旧是纯良的。

    从亚运会捐款,到如今的水灾捐款,全都义不容辞。

    “嫂子,估计过两天会开放公开募捐电话和账号的,再等等看。”

    “哎,那敢情好。”

    回到家,杨落雁放下菜和包包道:“我先去洗个澡,洗完就做饭。”

    吴远精神一振。

    你要说洗澡,我可就不饿了。

    说着,就边跟杨落雁走边揉着她的肩膀问:“媳妇,需不需要个搓背的?免费!”

    杨落雁躲开他的怪手道:“别闹,一会还得做饭呢。”

    吴远心是口非地勐摇头道:“我不饿,真的。”

    于是这一顿晚饭,直到七点半才吃上。

    转天周四,4月19日。

    吴远照常在公司准备着几家别墅的设计图纸。

    这方面工作量的确不小,但除了二徒弟赵宝俊能帮帮忙,一时半会这工作还真交不出去。

    倒是能招些设计院的相关从业人员,培训培训,上个手还是挺容易的。

    但考虑到图纸保密的问题,一时半会还放不开。

    所以吴远就只能自己受累,多干点了。

    结果十点多的时候,三徒弟朱六标来了,一脸的悲壮,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架势。

    吴远一抬头,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派你去炸碉堡啦?”

    朱六标立正站好,口吻正式,一鼓作气地喷薄而出道:“师父,我想好了,要跟你好好学,争取能跟二师兄那样,替你分担,独当一面。”

    吴远丢下铅笔道:“那正好,从今天起,你别干现场了,过来帮我画图。”

    “啊?”朱六标脸色当即垮下来道:“师父,我能不能去带工?哪怕多带几个人,怎么磨练我,都行!”

    吴远靠向大班椅椅背,从桌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根华子来,正准备扔给三徒弟。

    结果朱六标主动过来给他上火。

    于是这烟在手里掉了个,塞进嘴里,好让这个幺徒弟不至于把火燎到自己眉毛上。

    抽了一口,吞云吐雾。

    “老六,你也说了,怕自己脸嫩,难以服众。”吴远反问道:“那你想想,师父我是怎么服众的?”

    “靠图纸?”朱老六也是一点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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