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从原神归来的路明非:正文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再见所罗门圣殿会
华夏有昆山,昆山有阳澄。
昆山是一座县级市,但它的经济繁荣程度不亚于郡治之所,更是被列入全国一百强县之列,由此可窥得一斑。
同时这也是一座拥有2000多年历史的古城,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已有人民定居,那时的人们称这里为娄邑。
如此古老的地方自然有其特色,其中之一就是阳澄湖大闸蟹,它的名声响彻全国,更是养活了阳澄湖上一大片蟹商。
此时正值五、六月份,阳澄湖的大闸蟹最不好吃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的大闸蟹又称童子蟹,蟹黄和蟹膏都少的可怜,只有一点零星的蟹肉。
本应凋敝的生意,幸好还有赏荷衬托一二,但赏荷的最佳季节也是七八月份。
广布在阳澄湖边大大小小上百家蟹商,此时应该无聊的坐在自己的店中,喝会儿闲茶,说些本地的各种八卦。
但这座小城在如此凋敝的时间,却迸发出了不一样的活力,盖其原因,都是因为一个人——姜菀之。
“实话实说,虽然我知道菀之也是混血种,但我没想到她居然跟所罗门圣殿会牵扯到了一起。”
周敏皓一脸唏嘘,刚才宴会上的电话说的就是这件事。
“我知道的菀之的故事,她十岁前是个极为调皮捣蛋的孩子王,周围的孩子们都打不过她,她的父母觉得她太过难以管教,就把她送到英国读书去了。
18岁归来,就已经是一个端庄有礼的大姑娘了,也算是比以前安分了点,但只是在父母长辈面前,在我们这些朋友面前自有一面。
那段时间我刚刚起手我的产业,她也刚刚接手父母的蟹庄,出于一些私人原因,我给她说了些发财的思路。
我本意是让她有个富足的生活,没想到最后她生意越做越大,之后又不知怎么,招了一个赘婿入户。”
很普通的人生,至少对于他们来说是很普通,放在平时,这种人他们瞧都不会瞧一眼。
“你说她在英国留学,那就没错了,应该是她在英国读书的时候跟所罗门圣殿会产生了联系。”
路明非望着窗外热闹的码头,昆山各界的知名人士都汇聚到这里,见证着华侨富豪赵旭祯和昆山本地大商姜菀之的世纪婚礼。
不来不行,不久前赵旭祯投了好几个亿到市里面,更是一并收购了大半个阳澄湖上的商家,这种人傻钱多的富豪可不多了。
“那个不重要了,我知道姜菀之的为人,她外冷内热,不可能随便就选一个婚姻对象,她是真的喜欢那个赘婿。
她坚定的事情不会改变,婚姻这样的大事更不是儿戏,怎么可能会跟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赵旭祯结婚,这其中定然有猫腻。”
光凭着一个猜想,这一大车子人自然不会一起跑过来。
是的,一大车子。
刚刚宴席结束,众人都处于一种极为兴奋的状态,听到有所罗门圣殿会的人,小辈们全都自告奋勇。
姬家也不好扫人兴致,派出了家族中的加长林肯,直接一车把他们拉过去。
而他们来这里的原因,程霜繁走了出来。
“已经查实了,这位来自英国的华侨赵旭祯,他走的是明面上的官方渠道,持有的是外交凭证,一切手续都极为齐全。
看上去天衣无缝,但他们到达华夏用的并不是客机,而是乘坐的货机,机场的工作人员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拉了什么东西。
光凭这一点就可以下达命令了,这位来自英国的华侨就涉嫌入侵罪。”
要走就走官方渠道,混血种的官方渠道无异于是卡塞尔学院。
“而且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他还动用了混血种的能力篡改别人的认知,这种行为是触犯了《亚伯拉罕血统契约》的。”
这就叫有熟人好办事,卡塞尔学院华夏分部的部长都跑来了,关于判决那不是分分钟就下达了。
“周兄,我记得给你打电话的朋友不是说要一起去大闹婚礼现场,他们现在人呢?”
路明非饶有兴致的看着窗外,倒不是看着这繁盛的婚礼、虚假的客套,而是远方湖面上浓郁的元素波动。
这可真是来者不善,看来那位从英国归来的赵旭祯早就有备而来,连这么大范围的结界都已经设置好了。
本来听到所罗门圣殿会的名字,他就感觉有趣,楚子航说的关押神秘生物的空洞、意图与龙族杂交,这个组织玩的很花。
“我也不知道,我这从苏州赶回来都到现场了,这群家伙又跑到哪里去了,该不会就这么认怂了吧。”
周敏皓这个地头蛇也很不解,现在到来的都是些墙头草,哪边有利润就倒向哪边。
至于他的那些朋友他一个也没有看见。
说到这些朋友他就感觉好惭愧,好几天前就给他打了电话,可是那个时候他还在襄阳周家开会,今天宴席才知道昆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说曹操曹操到,刚才还在念叨着那些昆山朋友的周敏皓,下一秒就看到了熟悉的人影,不过一时间却不敢相认。
那是姜菀之的老爹,平时摇着个芭蕉扇串门的乐呵大爷,此时却是鹰视狼顾,挺着个腰身好不威勐。
这让周敏皓想起了昆山的一个江湖传闻,姜菀之那老爹是几十年前昆山一霸,打的道上所有人都喊大哥,其名唤为姜大卫。
这老大爷带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走到了警戒带旁,整个码头上的人全部都被吸引了过去。
“这就是你那些个朋友,够义气啊,竟然敢硬闯。”
芬格尔拍了拍周敏皓的肩膀,似乎在赞叹这群兄弟们的义气,又似乎在感叹自己为什么没有这么义气的兄弟。
而接下来就有更义气的事发生,那老大爷直接越过警戒带,把赵旭祯邀请来的贵客挤开,径直走到了码头上的主管人面前,那是迎宾的一位靓丽女孩。
海蓝色的礼服裙配纯白色的高跟鞋,一头亚麻色的头发染成纯金色盘在头顶,气场大的跟个新娘子似的。
众人就看见那个老大爷上下打量了女孩几回,开口说了几句,女孩的脸色就如同吃了屎一般。
之后老大爷直接抽出身后的甩棍,女孩也抽出一边的警棍,棍棍相交,加上老大爷恶语相向,打的那叫一个热闹。
“我们可以下去帮忙吗?”
有人忍不住想下去凑热闹了,大闹婚礼这种事情,估计很多人一辈子都做不到。
这群混血种们摩拳擦掌,要不是身边有外宾,他们早就下场,把这群跑到华夏地区作威作福的洋人揍一顿。
当年的事情虽然有他们的放任,但那股耻辱也是真的,作为新时代的混血种,有时候该收还是得收。
“好像不用了。”
他们就说话的这一会儿,码头上的老大爷和靓丽女孩就放下了棍子,互相抬起了脚,对着对方就是一顿戳。
这是华夏武术中的戳脚,左右齐发,又叫鸳鸯脚。
码头上的两人打得热烈,旁边观看的人也喊得热烈,不知道看的是美腿,还是看的是这地道的武术对决。
不过真正的对拼,胜负往往只在一瞬间,现在也是如此,码头就成为了负败的一方。
只见两人打着打着,木制的码头上碎屑横飞,轰然坍塌。
老大爷趁着这个机会,拉着一个年轻人就跳到了汽轮上,熟练的驾驶汽艇,掉头直接离开,放弃了岸边被保安拦住的其他小弟。
“这,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赵恒懵逼的看着车外的情况,早知道是这样,他们就应该在大闹的时候就跑出来。
“其实吧,我这里有请柬,但是是在我昆山的家里,只要拿到请柬再给我艘船,我们应该也可以去。”
周敏皓讪讪一笑,谁能料到自己的这帮好兄弟居然想的是这个法子,用这样的办法把姜菀之的那个赘婿送去了现场。
但这真的好吗,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来自所罗门圣殿会的那个家伙,一看就来者不善。
“路指挥,你,”
话没有说完,周敏皓看着空无一人的座位陷入目瞪口呆中,他没记错路明非刚才就一直坐在那里才对。
“他刚才就走了。”
楚子航指了指离开的汽艇,他们在看热闹,楚子航却是看到了路明非独自一人离开了车子。
……
“我是周敏皓的朋友,这次来也是为了主持一个公道。”
路明非自在的坐在汽艇的一侧,而他面前是两个无比紧张的男人。
能不紧张吗,一个大活人从天上飞了下来,这完全颠覆了他们的认知,这是在挑战他们的世界观。
“不用紧张,我也不是什么吃人的怪物,你们或多或少都应该了解到了,这个世界还有着另一个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世界原本就是一个棱镜,你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它所折射的色彩就不一样。
而我,就属于那一个世界,也是那一个世界与这一个世界的维系者,任何打破平衡的存在都是不被允许。
嗯,换你的理解方法,那就是我们是另一个世界的警察。”
大差不差,反正卡塞尔学院还真的兼职国际混血种警察,很多混血种纠纷都要让他们出面。
“你凭什么证明你是周敏皓的朋友?”
老大爷已经信了半分,那个世界的事他有过一定的了解,也知道有这么一个组织,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图。
活生生一个光棍,要什么东西你拿什么东西,说不定费的功夫还比这些东西值钱。
“这位兄弟,我叫白商陆,你能否跟我说说所罗门圣殿会是个什么组织。”
老大爷还没有开口,反正是他旁边的年轻人鼓起了勇气问了一句。
路明非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怒火,也看到了对自己的哀伤,以及对自己的不自信。
“所罗门圣殿会啊,……
……”(详情请见前面单章)
白商陆一脸震惊,这就是有别于普通人的另一个世界吗,这样的组织居然还存在。
这样说的话,他的妻子就是这个组织选择的交配对象,为的就是跟那个狗屁赵旭祯繁衍出更优秀的混血种。
这是不拿人当人,他应该在看到赵旭祯如同使唤女奴一样,使唤身边的秘书就应该清楚。
“狗屁,我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嫁给这样的人,我的好女婿,你可一定要把我的女儿抢回来,狠狠杀了一波这个混蛋的气焰。”
老大爷一脸愤愤,如同街道边的地痞流氓。
这还是因为旁边有外人,他收敛了点,不然他早就出口成脏,先把那个卑鄙小人的祖宗十八代狠狠问候一遍。
“其中有什么冤屈,或者有什么隐情,到了现场我们就清楚了,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次所罗门圣殿会严重越界。
往小了说是心急,往大了说是不尊重华夏混血种,由此可引发什么事没有人清楚。”
路明非望向汽艇驶去的方向,一阵雾气开始弥漫,随着前进,这雾气越来越浓,仿佛要把所有人都关进去。
西边艳红如血,东边漆黑如墨,红黑二色直接将这片天地划分成两半,孤独的汽艇行驶在中央的交界线上。
“这位,周敏皓的朋友,你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吗?”
白商陆两眼震惊,他在阳澄湖畔生活了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瑰丽又诡异的景象。
“我叫路明非。”
“至于这个情况,应该是用龙文组建的结界。
看来不只是华夏混血种界有这个发现,欧洲混血种们也深藏不露,这种能力依我来看,就叫做尼伯龙根低配版吧。”
两人只听到了前面的一句,后面那句低声呢喃他们只微微听到几个字。
至于龙文是什么,他们又不好意思继续深究下去,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卡察。”
汽艇忽然一动不动,老大爷无论怎样给油都发动不了,急着他对着船就是骂骂咧咧。
船底下还发出了一阵又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像是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把汽艇拖住。
l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