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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鲁伊的乡村退休生活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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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鲁伊的乡村退休生活:正文卷 第34章 绿帽

    《内经》将邪气分为阴、阳两类。

    《素问.调经论》:“夫邪之生也,或生于阳,或生于阴,其生于阳者,得之风雨寒暑,其生于阴者,得之饮食居处,阴阳喜怒”。

    是否患有邪气,从五官便可诊断。

    刘二面色苍白,多属寒症。

    眼圈发黑,眼神无光,形体削痩,多为阴虚。

    寒症阴虚者,易烦躁,性情急躁,并眉头紧促,鼻尖发红,这是肝气郁结,心中有火。

    刚刚只看了一眼刘二的五官面容,李红兵大致诊断出一二。

    这种寒症阴虚心头有火的人,面对接二连三的拒绝,依然能摆出笑脸。

    绝对暗地里憋阴招。

    ......

    院子里,铁柱和福胜见二人回来,急忙问道,“大奎,是那个不长眼?”

    “刘二,昨儿晚我专门去他家,跟她婆娘说今天不用过来,这货装不知道。”

    “刘二啊,他是不是昨儿去后院了。”

    “去了。”

    “怪不得,这人不老实,前些年林区出钱号召村民搬迁,他第一个报名,拿到搬迁款在村里消了户,死活赖在村里不走。整天跟其它村二流子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红兵叔,他看上后院药材了。”

    “红兵叔,你可把后院看住喽,十里铺有家种天麻的,一晚上被刨了个干净,连苗都没剩,人到现在也没抓到,听人说就是刘二那伙人干的。”

    几位老汉你一言我一语劝李红兵,实在不行就把山坳里的药材全采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事,我有数。”

    李红兵微笑着点头,心里却瞧不上刘二那伙人,李家医书里有救人的方子,自然也有害人的方子。

    后院现成药材,随便配点药就能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气呼呼的刘二回到家,铁锹丢到菜园,进屋抓起茶壶猛灌几口,依然无法平息心里的怒火。

    特么的。

    明明是老子先发现的药材。

    凭什么被李红兵、大奎他们霸占,连汤都不留一口。

    越想越气,越想越恼火。

    “你咋回来了,不是说好分药。”刘二媳妇凤香从里屋走出来。

    “分几毛,特么的,大奎合伙外村人,把那条山坳占了。”刘二看了婆娘一眼,目光里全是厌恶。

    等老子把药材卖掉,第一个就跟你这个破鞋离婚。

    凤香全名罗凤香,十里铺人,年轻时候也不是省油的灯,跟好几個男人不清不楚,后来肚子搞大了,十里铺找不到下家,索性就嫁给了吊儿郎当的刘二。

    孩子生下来后,直接送回娘家抚养。

    原本刘二挺开心,不用当便宜老子,谁知道罗凤香生完第一个孩子后,就再也无法怀孕,说是身体出问题,这可把刘二气坏了。

    合着结婚就是娶顶绿帽子,还是绿到发光那种。

    从那以后,刘二跟罗凤香过起各玩各的生活,互不干涉。

    到嘴的鸭子飞了。

    罗凤香蹦的比刘二还要高,泼妇一般在堂屋里骂天骂地。

    看着只会干咋呼的刘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行,山里规矩谁先找到就是谁的,你去十里铺找我哥,让他带人平了李红兵,一个外乡人还敢来林区蹦跶,找死。”

    其实刘二就是等罗凤香这句话,他在草沟村的名声比狗屎还臭,没人会帮他出头。

    罗凤香不一样,罗家在十里铺小有威望,尤其是她两个哥哥,罗龙、罗虎更是十里铺一霸,笼络一群小弟垄断十里铺的山货买卖,都买上小货车了。

    前些年,刘二跟两个便宜舅子把十里铺天麻种植户给一锅端,分他好几万块钱,把刘二吓坏了,在外面躲了半年都不敢回来,后来发现屁事没有,就越发敬畏这两个大舅子。

    “好,我现在就去十里铺。”

    ……

    李家老宅。

    后院清理工作如火如荼进行中。

    李红兵采一些草药,钻进爷爷的制药房。

    制药房面积不大,但是炮制药材的工具一应俱全,药碾子,杵,钵,切刀、冲筒、药罐、烤炉…

    开始炮制古方咬人粉。

    咬人粉是古时候江湖郎中护身偏方,采集乡间常见的草药炮制而成,使用的草药种类越多,效果就越强。

    这次炮制咬人粉,李红兵使用三种草药。

    拉拉秧,农村很常见,一种生命力极为强悍,生长速度奇快的害草,它的藤蔓接触到身体,接触部位会发红、发肿渗透着血丝。

    蝎子草,又名荨麻,叶片布满细微小刺,被蛰后会产生火辣辣刺痛,又红又肿,就像被火烧一样。

    咬人叔,又名漆树,农村无人敢招惹,漆树汁液的生漆含有毒素,尤其是对于一些皮肤过敏的人,稍微触碰就会感到浑身不适,轻则会出现红肿、瘙痒,严重的还会呼吸困难。

    这三种植物随便拎出来一种都农村小孩的噩梦,可以想象把三种合为一种,产生的效果会有多恐怖,多残忍。

    小心翼翼的用炭火把拉拉草藤、荨麻叶,漆树汁烘干磨粉,按照比例混合后装进密封袋子里。

    炮制完咬人粉,李红兵取出铁柱给的野山参和昨晚采的天麻、当归等药材,制作治疗伤疤的膏药。

    等山杏一瘸一拐的来到后院叫他吃饭,李红兵这才灰头土脸的从制药房里走出来。

    噗!

    “你去偷吃烤红薯了,弄这么脏。”

    见到李红兵活脱脱像是从煤窑里钻出来一样,山杏忍不住笑出声,拿出汗巾给他擦去脸上黑灰。

    “你怎么来后院?”李红兵没告诉山杏制药的事情,惊喜总要有点神秘感才好。

    “也不看看几点了,都不吃饭啊!”

    李红兵掏出手机,都12点半了,难怪山杏会来后院。

    “你腿脚不方便,我去叫他们。”

    说完,李红兵朝着山坳走去,却不知那句腿脚不方便,让山杏神情变得黯然失落。

    走进山坳。

    水渠贴着岩壁向前院延伸,阻塞的淤泥和枯枝烂叶被清理出来,直接当做肥料堆在土里。

    那些齐腰深的杂草丛也被清理掉,只保留野生药材。

    李红兵饶有兴趣翻开一堆杂草,发现里面没有一棵被误伤药材。

    大奎他们里面有能人啊!

    沿着水渠向里走,远远听到铁柱大嗓门。

    “福胜哥、老根哥,敢不敢下潭洗澡。”

    “谁怕谁,下水。”

    “老子下河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

    扑通!扑通!

    一片水花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