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我曹某人看得到提示语:南疆之地 第两百六十九章 身体力行
在两位真君折返青霞宗之时,曹魏携二美而行,身后还跟着妖媚蛇女,三人一妖顺山中长阶走下,身影渐隐于岚雾之中。
待其走远之后,殿外原本目不斜视,站如木桩的金甲长戈侍卫在换值后,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列队朝着远处的侧殿走去。
十余人卸去了身上的盔甲,收起了长戈,各自换上了自己的衣裳。
其中一位面容较为年轻的修士,仰头瘫坐在靠椅上,叹道:“诸位师兄,今日我们撞破了这种事情,两位师叔不会事后算账吧?公孙师叔现在是符殿殿主,曹师叔以前当过丹殿副殿主,如今出关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往上更进一步?唉……”
而旁边另一个模样俊朗的修士并不搭理他,此人则取出了一面琉璃镜,照镜梳整起衣冠发鬓,左看右看,面露陶然之色。
在其身后的一位身材魁梧的髯须修士见此,便捏起了兰花指,扭扭捏捏地走了上前,而后双臂环搂着对方腰身,夹着嗓子媚声说道:“许公子为何以镜偷窥人家,真叫奴家没脸见人了!”
话语一落,这位模样俊朗修士脸色一沉,收起了琉璃镜,而后右手按着对方的左小臂,随即腰身勐然一扭,瞬间将这位髯须大汉反抱在怀中,低头便想亲下去。
见此,这位大汉面露惊恐之色,顿时大为挣扎了起来,双手一推,自己则摔倒在地,而后连滚带爬地远离了对方。
“冷师兄,既然想玩那就别跑啊!”许会清轻笑一声,而后不急不缓地重新掏出了琉璃镜,照起了自己那俊朗的模样。
“许师弟,你来真的啊!”髯须大汉站起身来,翻手之间取出了一瓶灵酒,喝了一大口压了压惊。
在各自座位上休息的众人闻言,纷纷大笑了起来。
“许师兄上啊,就在此地办了冷师兄,师弟在后面给你用力推。”
“两位何日成亲,可要给我们发个请帖啊,哈哈哈!”
“许师弟,你若是下不去手,老夫这里有一剂笑春散来助兴!”
“师弟我这里有一门灵龟展势术,保证你们快活似神仙。”
“前些日子,我偶得一枚紫翠蒲桃,保证冷师兄暴长至尺许,挺然翘举。到时莫说徐师兄这般大汉了,便是猪羊也觉得是那十八美人。”
在众人调侃声中,许会清冷笑了一声:“你们这群歪瓜裂枣,先前梦师姐离去前可还用眼角余光瞥了我一下,想必是对我有意了!”
一听此话,众人顿时捶胸拍桌,笑得连眼角都出了泪花。
“许师弟,你还是再照一照镜子吧。”一位较为年长的修士忍不住说道。
而先前那位模样年轻的修士,敬叹道:“依我而言,还得是曹师叔才是我辈楷模。你们看到没有,左手抱着公孙师叔,右手搂着合欢宗的左真人,还有一位大妖像丫鬟一样在后面跟着。你们说曹师叔与那大妖有没有那个?”
“哪个?”
这年轻修士用手比划了一下,目光灼灼地说道:“就是那个嘛。”
“看来小师弟也对男女之事好奇了。正好休沐大半个月,等下便师兄带你到舒春园那个去,小鸡要变大鸟了。”冷姓髯须大汉朗声笑道。
“不是灵蛇入洞吗?”另一人笑道。
“你们一点追求都没有?本公子要去与梦师姐来个偶遇了,要是能得其青睐,这辈子直接少奋斗至少五十年。”许会清取出了折扇,朝着门外走去。
“许师兄,梦师姐如今六十好几了,足足大你快三十岁了,这不合适吧?”那小师弟疑问道。
闻言,髯须大汉站了起来,颔首说道:“此话有理。诸位,冷某为救许师弟于水火之中也只好舍身了。”
话语一落,此人便朝前追去。
那年长修士见此,叹了一声,朝着还未走的诸位师弟说道:“老夫年轻时候要是早明白这一点,当时……唉,诸位,喝茶喝茶,还是老茶好啊!”
刚筑基时,他正值三四十岁的大好年华。
那一年,一位一百八十余岁,筑基后期修为的师姐看上了他,奈何自己过不去心中的那一道坎。
要不然将这位徐娘半老的师姐侍候好了,如今百余年过去了,现在也不至于还卡在筑基中期,迟迟不得突破。
如今想一想,要是吹了灯,这一百八十余岁的师姐和十八岁的师妹其实也没差多少,指不定前者还更加会疼人。
那小师弟不解地问道:“师兄,怎么是老茶好,不说是新茶品质才更好吗?”
闻言,这位年长修士端起了茶杯,用茶盖沏了下浮沫,抿了一口,而后摇头说道:“年少不知老茶好,错把新茶当成宝。这老茶是越陈越香,你泡的时候出汤快也省事,新茶虽然紧俏,但口感生涩就是贵了些!”
听了此话,这位小师弟喝了一口茶水,疑问道:“这雀舌都是当年新摘的茶叶,口感也不生涩啊?”
众人闻言,不禁嗤声笑了起来。
……
……
而另一边在青霞主峰半山腰上,曹魏随手摘下了路边的小花,插在了左云芝的发鬓上,而后端详了好一会儿。
“看什么呢?”左云芝羞声问道。
“果真是人比花俏。”曹魏笑道。
“油嘴滑舌。”公孙楚冷笑了一声。
闻言,曹魏弯腰摘下了另一朵花儿,在其眉间轻按了一下,留下了一道花钿,叹道:“美人各有千秋。”
公孙楚眉眼之间闪过一丝笑意,但仍要强地说道:“竟是些骗小姑娘的把戏。”
听了此话,曹魏嘴角微微翘起,朝着左右说道:“你们可不就是小姑娘吗?”
话语之间,柳烟宛如无骨地绕了上来,俯耳轻道:“主人,那婢子呢?”
“你这小妖精!”曹魏勾挑起对方的下巴。
见此媚态,他不禁感叹难怪世上有好蛇之人,例如那一位姓许的。
当然每个人的爱好皆有不同,除了草莽英雄外,还有那凋虫小技、狐思乱想、生死之交等等不一而足。
当然曹魏不像那一个放牛的,暗地里偷窥他人沐浴,还偷藏了对方的衣裳不让其回家,如此行径实在是太卑劣了。
毕竟留下一个也是留,留下七个也是留,这放牛的胆子实在是太小了。
而幸好青霞主峰之中,往来的修士较少,曹魏环顾于三位美人之间,倒也没有什么不长眼的后辈来打扰。
一路走下山来,只碰到了徐应焻与江晓青两人,双方擦身而过。
而那徐师兄暗暗地竖了大拇指,但是很快就被这位江师姐掐着耳朵,扭着离开了。
“唉,你们可莫学人家啊!一个茶壶总得配几个杯子,这一壶一杯实在是不合常理。”曹魏叹道。
“那一把锁还有好几把钥匙呢?”公孙楚笑道。
“那我便将其他钥匙都给掰断了。”曹魏不急不缓地说道。
话语之间,一行人来到了山脚下,踏青赏花。
……
……
小半个时辰过后。
正当曹魏哄得几人嗤嗤发笑之时,有两人从空中飘然而落。
只见无相上人神念一扫,朝着三百余里外的孙儿说道:“安儿,回来!”
此刻在一半山石亭之中,左安正在抚琴,琴声潺潺如流水,回响在那山水之间。
当听到了祖父的神念传音后,他双手一压琴弦,琴音戛然而止。
而那站在那栏杆外的曹贵梦转过身来,问道:“左道友,可要走了?”
闻言,左安拿起了放在琴边的折扇,而后站了起来,摇扇缓道:“正是。曹道友,左某先走了,今后有空常来合欢宗。”
“好,左道友慢走!我这个父亲实在是不让人省心,对不住了。”曹贵梦笑道。
“无妨,我母亲也是如此!”左安说道。
两人极有默契地叹了一声,便行礼辞别。
而在另一边,曹魏挽起了左云芝的手,将其带到了无相上人面前,而后嘱咐道:“回去好好修行!”
“嗯。”左云芝颔首应是。
见此情景,无相上人负手在背,那藏在大袖之中的双手忍不住握起了拳头又松开,反复了好几次,而后面色沉沉地说道:“你这小子倒正是胆大包天了,当真以为老夫不敢杀了你吗?”
“晚辈不敢!”曹魏缓声说道。
而这时,那左云芝急声说道:“父亲,不要!”
说着,她便拦在了两人之间。
而曹魏将其拉到了一边,见其面露忧色,只好是摇头示意了一下。
眼下她此举可不妥,非但护不住自己,还反倒可能触怒无相上人。
毕竟对方可是脱离了家族,一路拼杀过来的大修士,那是何其的果断与自傲、
如此之人,心中只怕看不起那些站在女人背后的男子。
果不其然,无相上人见了曹魏的举动,面容稍缓了一些,开口说道:“还算有几分担当!”
“前辈过誉了,本应如此而已!”曹魏微躬了一下。
“好生修行吧。今后莫只待在南疆这一隅之地,浅水可出不了真龙。万化,老夫走了,你不用送了。”无相上人沉声说道。
话语一落,他挥出一道灵光,将那左云芝裹挟而去,化作了一道惊虹,在片刻之间便飞至数百里外,将那正御器而来的左安一并带走。
万化真君飞于高空之上,目送了三人离去。
当察觉到对方已经飞出了宗门范围后,他方才缓缓落了下来,而后笑道:“你小子刚才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了。”
闻言,曹魏不急不缓地说道:“迟早的事情而已,不过我总算是过关了。”
“这可说不准。有些事情可还刚开始呢,好自为之吧!”万化真君笑道,而后翻手之间扔了一储物袋过去。
话一说完,他便消失在原地,回到了碧海福地之中。
而曹魏接过了储物袋,分出一缕神识探入其中,见那冥灵木与其他炼制枯荣印的材料皆已备齐,不禁露出了笑容来。
只是那公孙楚幽幽地说道:“师兄,师妹可是忍了好久了,一边抱着我,一边还撩拨着其他女子,你行啊!”
察觉到背后传来的那股寒意,曹魏将储物袋收进了青灵戒中,而后不多做辩解,转身将人拦腰抱起,顿时化作了一道青虹,朝着百花谷疾驰而去。
数个时辰后,经过了他一次又一次的不懈努力,终于用极为深入的行动,浇灭了师妹心中的怨气。
只不过谷中那百花遭了殃,被两人压倒了一大片,其中还印出了一道道人形轮廓。
而曹魏在师妹的贴心侍候下,在谷中过了一夜。
待到明朝日上三竿之时,他负手在背,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地出了谷。
有时候说得再多,还不如身体力行一回!
这时只见一条彩鳞蟒游弋而来,挺身而起,开口说道:“看来主人已经安抚好了公孙道友了。”
“这是自然,你主人是什么人,小事而已!”曹魏缓声说道。
在交谈之间,彩鳞蟒摇身一变,化作了人形。
见此,曹魏取下了身上的大氅,披在了对方身上,叮嘱道:“如此春光可不能让其他人看到。”
“主人,婢子美吗?”柳烟简单地系了一下,而后转了一圈。
“唉,也不知你从哪里学来的,定然不会是我。”曹魏自言自语地说道。
一听此话,柳烟俯首上来,那长而分叉的蛇信在其脸颊上灵活地舔了起来,而后轻声说道:“主人,可要婢子助你修行?”
“咳咳,改日再说吧。”曹魏轻咳了几声。
而后便心念一动,将这条大妖收入了腰间的御兽袋中。
做完此事后,他便朝着百竹峰疾驰而去,眼下妻子可还在等着。
区区数百里之遥,对于一位金丹修士而言那是再近不过了。
很快,曹魏便回到了百竹峰中,走进了府邸内,随后神念一扫,探明了牛雨涵所在,便朝其走去。
此刻,牛雨涵正侧躺在房中锦榻上,一位侍女为其轻敲着小腿,而她则在翻看着族中今年近半年来的账本,一一校对,免得出现了缺漏。
“夫人,在看什么呢?”曹魏轻轻地推门而入。
他挥了下手,示意这个侍女退下去,而后接替了对方的位置,敲揉起了妻子的小腿。
夫妻两人分别了十二年,但并不见有什么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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