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只有我是真的在修仙:第二卷 第九十一章 罚雷正己
陈初被定雷师祖吹的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走进了主峰的别院中。
青雉已经收拾好了行礼,甚至就连房间中的床褥都铺好了,就等陈初回来了。
“少爷,你怎么空手回来了啊!”
青雉见陈初两手空空的走进房间,不由秀眉一皱:“那老头耍人呢?”
“没。”
陈初摇了摇头,见青雉正在擦拭她那小药锅,不由一脸无语:“你怎么把这玩意也带来了啊。”
“临走前夫人嘱咐过我了,药不能停。”
青雉小脸认真的回道:“少爷的身子骨渐好,但万万不可大意,珍贵药物吃多了也不伤人,那就多吃点。”
陈初:“......”
他从定雷师祖那收到了一批灵草灵药,这药锅可算是英雄有用武之地了。
“熬吧那就。”
陈初有些无奈的点了下手指上的纳戒,一批灵草灵药凭空出现,惊得青雉一愣一愣的。
“这......少爷你怎么变出来的?”
青雉看了看桌子上稀奇古怪的药草,又看了看陈初,一脸好奇惊讶道。
“这是能储物的纳戒。”
陈初晃了晃手指上的黑色戒指,对着青雉说道:“你去把这些药草煮了,我尝尝效果。”
“我来煮?”
青雉一愣,茫然道:“我都不认识怎么煮啊?”
这些乱七八糟的药草都干枯了,五颜六色什么样的东西,她哪会煮啊。
“无妨。”
陈初大手一挥,满不在意的说道:“都是好东西,大锅熬了就是,没毛病。”
“那......我试试。”
青雉有些忐忑的挑了几颗药草,搓了搓发痒的小手,拎着药锅走出了房间。
青雉离开后,陈初坐到了床边,开始整理起纳戒里的东西,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
一堆灵石,数量不是太多,用处不大。
还有几本古籍,分别为《心雷传经》,《朝天雷》,《万千御雷阵》,《惊雷九动》,《无鸣雷》。
陈初随便翻了几页后眼睛都直了,心中震动,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这五本古籍有神识修炼法,道术,阵法,身法,都是他所欠缺的!
只要将这五本古籍全部学会的话,他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修行者了!
“这些才是定雷门的底蕴吧。”
陈初啧啧两声,将目光从古籍上移开,又看向了那几瓶丹药。
唤雷丹,罚体丹,万气精血丹......
他只认识玉瓶上刻的字,但并不知道其功效是什么,数量稀少他也不舍得乱吃,等日后问问定雷师祖再说吧。
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七件道器,有饰品状的,有内甲状的,有个锤子,有个长枪。
“没有剑吗?”
陈初扫了一眼略微有些失望,不过想想也是,这几本古籍中都没有剑法,想来也不会有道剑。
可惜了,锤子和长枪他都不太喜欢,便只取出了里面的一个手镯和一个玉佩。
还有一个他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内甲,暂时也用不上便也没动。
整理了好一会儿后,陈初才将视线从纳戒中脱离出来。
定雷门的这些东西中,他最感兴趣的就是那几本道术功法了,准备一本一本全部学会,以充实自身。
“对了,还有五雷正法。”
陈初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也有一本定雷门的功法。
他从怀中掏出五雷正法,轻轻翻开。
这本五雷正法共有五页,他现在只翻开了两页,还有三页是未知的。
“以我现在的实力,翻开第三页应该不会失控了吧?”
陈初喃喃自语着,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心,缓缓将雷霆之力注入到五雷正法中。
转眼间,五雷正法大放雷光,空白的第三页浮现出了字符
在封印解除的瞬间,第三页上的字符化作一道流光,猛然钻进了陈初的脑海里。
传承已至。
数分钟后,陈初大脑一片清明,双眼中流露出一丝惊喜之色。
“这是一道炼体的口诀啊!”
陈初惊喜不已,真是万事相合,想什么来什么。
他现在正准备突破筑基期,正缺逼迫自身极限的手段,没想到这就送过来了。
而且,这一道炼体口诀,不只是现在能用得上,到了筑基期后更是作用巨大!
“先试试。”
陈初急不可待的坐到了床上,摆好修炼姿势,微闭双目,凝神静心,口中轻念道:“御身罪体,罚雷正己!”
短短的八字口诀一出,在陈初的头顶上凝聚出了一道微微发黑的雷霆,啪的一下打了下来,直劈陈初的天灵盖。
嗡的一声,陈初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一道措不及防的雷霆从脑袋上轰了下来,转眼间流转全身,将陈初的五脏六腑,根骨百经全部电了一遍。
痛,太痛了!
陈初双眼猛然睁开,倒吸一口冷气,脸色直接苍白,就连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御身罪体,罚雷正己......
他在挨劈了之后,才明白这句口诀是什么意思!
这是天打五雷轰的口诀啊!
“哎呦喂......”
陈初嘴角微微抽搐,全身的麻痹痛感让他好生难受,就像是有千百只细针扎过全身每一个角落似的,尖锐剧痛。
但不得不说,痛是痛了点,可不知为何,痛过之后还有点小爽。
他没做过电疗,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缓了三五分钟后,陈初才缓过劲来,心想口诀都拿到了,总不能不用吧,便咬了咬牙,再次念道:“御身罪体,罚雷正己!”
又是一道暗雷劈了下来。
“啊!”
“御身罪体,罚雷正己!”
“啊!”
“御身罪体,罚雷正己!”
“啊~~~”
这一声声充满痛与爽的呻吟声惊动了在熬药的青雉,青雉跑回来一看,就见陈初斜歪躺在床上,衣服凌乱不堪,捂着脑袋乱喊乱叫着,时不时还用雷劈自己。
青雉看到这不堪入目的一幕不由目瞪口呆,微微张嘴,却什么也没说,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吧。
日落月升,黄昏过后,当夜色降临后,连续正己了几十次的陈初终于停了下来,躺在床上双目无神,浑身大汗淋漓,面容白里透着潮红,止不住的喘气着,就像是自己将自己玩坏了一般。
“怎么说呢。”
陈初喃喃自语道:“这有点让人上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