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综:尖沙咀之王,我是黑仔甘地:正文卷 032 湾仔,阿庆
一日前。
“国华,你之前在其他社团搵过食。交游广阔。”
“你帮我搭下天地线,在和联胜。有个四九仔,叫飞机的。”
“我出十磅货,还有五万蚊红包,请他过来帮我手。”
听了甘国亮的话语,国华有些迟疑。
“甘地,我知你现在缺人手。”
“不过撬人过档这种事,钱只是一方面。”
“对于有些大佬来讲,这还是face问题。”
甘国亮直接笑道,“你放心,其他大佬或者有这方面的问题。但是这个飞机的阿公是串爆。”
……
串爆的这一番问话,让鱼头标同飞机均眼神一滞。
“大佬,唔知你搵飞机。有咩事呢。”鱼头标试探道。
“总之是好事。”串爆数了数那叠钞票,将其塞到裤袋中。
“……”鱼头标还想说话,飞机直接站了出来。
“阿公,我就是飞机。”
串爆闻言,上下打量了飞机一番。随后将手中的牛皮纸袋甩到了鱼头标怀中。
“这里是十磅货,有人要这个靓仔过底。”
鱼头标猝不及防,牛皮纸袋也抓不稳,往地上掉落。
倒是飞机眼明手快,他一抄手就捞了上来。
熟练地打开拉线,飞机往里边望了一眼。“大佬,真是十磅货。”
他将牛皮纸袋交换给鱼头标。
鱼头标太清楚自家老大的个性了,对方肯定不止给了十磅货。“大佬,飞机话晒都是跟我的。”
“你是不是应该提前跟我商量下。”
串爆笑道,“你现在不正刚刚好缺货吗?捞你们这一行的,可不能断货。”
“在讲了,对方点名要你条靓过底,肯定是有大把世界捞的。”
串爆扭头望向了飞机,“你就是飞机仔吧。对方说,如果你想上位,就过去跟他。包管不会让你失望。”
飞机沉默不已,眼神却在闪烁。
十磅货,抱着怀中沉甸甸的十磅货。鱼头标也是有些犹豫。
虽然飞机很帮得手,敢打敢拼。不过这十磅货,对于自己目前来讲,意义同样重要。
毕竟过大海去马交拿货,风险太大了。
“飞机,你怎么看?”思考了一会,鱼头标还是叹了口气,问道。
“去!”飞机倒是回答得斩钉截铁。
……
夜幕降临,港岛湾仔区。
两驾红色波子(保时捷)跑车,在车水马龙间极速行驶。
一架是保时捷944。
另一架型号旧少少,是保时捷924。
这两架跑车,由皇后大道出发。经过黄泥涌道,体育道,告士打道,谭臣道。
刚好兜了一整个湾仔。
在香江地,飞车族向来不少。他们大多都是一些吃饱等屙屎的二世祖。
毕竟跑翻一晚,轮胎废了大半就是几千块。普通人还真承受不起。
这两架跑车似乎在斗快,他们在车流中借着缝隙穿梭,挪移。
引擎的轰鸣声,伴随着轮胎的摩擦声。响彻了整条街道。
眨眼间,两驾波子跑车都甩了一个靓湾。来到了最后的一短直路。
终点处,是位于皇后大道东的一间酒吧。
“加油阿,阿庆。”
“冲啊,赢过他。”
“上啊,爬他头。”
“……”
一大班人站在酒楼门口,等着迎接最后的胜利者。
说是几百米的距离,对于这两架已经提速到极致的跑车来说。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最后,凭借着更为出色的驾驶技术。保时捷924成功跑出一个车位,赢下这场比赛。
“你好嘢,泊车仔。”
从保时捷944上下来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他从兜里掏出三皮嘢现金,丢给了对面。
作为粤剧名伶新马师曾的儿子,家中有几亿物业收租的邓兆尊来说,这三万块还真不是事。
只是稍微输得有点不服气罢了。
而在他的对面,是一个衣着普通,肤色古铜的年轻男子。他接过钞票,笑着说不服气还可以再来。
“山水有相逢啊,泊车仔。”邓兆尊开车离开了酒吧门口。
而就在这时,这两保时捷924的车主也从酒楼内走了出来。接过男子递过来的车钥匙时,还在思疑怎么问道了轮胎烧着的味道。
“阿庆,劲啊。又赢了三皮嘢。我看现在整个江湖,揸车就数你最劲了。”男子的同伴冲了过来,接过那三皮嘢笑道。
“就他。你们当盲亨死的啊。”隔壁另外一摊泊车档的古惑仔反驳道。
被称为阿庆的男子笑了笑,也不反驳。因为谁都知道,现在整个香江江湖。
揸车最猛的就是水房的盲亨。
“大件事啦,大件事啦。”这是一个健硕男子冲了过来。
“阿骢,咩事。怎么那么惊慌?”阿庆问道。
“大弟在阿扬的档口赌白头片,现在在被修理紧。”阿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啊,这个大D。”阿洪,阿骢。我们快走。
……
“啊~不要打我。我就快死了。”一个黑得像黑炭头一般的小胖子被一班人锤到扑街。
“够胆在我档口赌白头片。”
一个身着时髦,表情嚣张地男子快步上前。他是新记的红棍之一,阿扬。
一记帅气地鞭腿,阿扬将这个小胖子踢到墙角。
“现在还知道叫痛,待会就开不了声了。同我打!”
“等等!”阿庆总算带着其他两个兄弟闯了进来。
“扬哥,大D小孩子不懂事。你就放过他吧。”阿庆走到阿扬跟前,从兜中掏出刚才赢下的三万块。
“这里是三万蚊,剩下那两万。我过两日点死都死给你。”
阿扬冷笑一声,“冇钱?冇钱就不好同我拿人!同我继续打!”
阿庆急忙伸手拦住了阿扬。“扬哥,给个面子吧。我们都是跟驹哥的,话晒都是同间公司的。”
“你拿老鬼驹来吓我啊?”阿扬指着自己鼻子说道。“我当他臭四!”
确实,他这种手下跟着一大帮人搵食的当扎红棍,和老鬼驹那种靠着年龄熬上来的草鞋。
虽然同样分属大底,但实力上确是天差地别。
“既然扬哥都这么说了。”阿庆深吸一口气,在电光火石之间,给了阿扬一肘。
随后反箍住他。
“夹我?你能走出湾仔,我帮你挽鞋!”阿扬一点都不担心。
五分钟后,四人鼻青脸肿地坐在酒吧。喝着闷酒。
“大喇喇十万,我们要去哪里找啊。阿庆?”阿洪担心地问道。
“人家出来行,我们也出来行。混到现在连只金劳防身都没有。正是失败。还不去行船。”
“好啊好啊,不如搞只赌船来万万。”大D连忙符合道。
“收声啦,想想怎么凑钱还人家不是更好。”阿骢骂道。
“你好,你就是陈耀庆吧。”
一个年轻男子有些自来熟,直接坐到了阿庆几人的桌子。
“很高兴认识你们,我叫甘国亮。”
“或者你们可以叫我甘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