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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藤丸桑正在拯救世界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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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藤丸桑正在拯救世界:第二卷 东京侠客行:少女の电波塔事件 第七十六章 【言灵.神谕】

    “wr.....wryyyyyy!!!!——————wryyyyyyyyyyy!!————”

    东京电波塔,夜晚,大瞭望台。

    诡异而刺耳的爆笑声不断奏响,那是男人近乎疯狂的咆哮,是胜利前夕最后的狂欢!

    此时,在王将面前出现的,是他梦寐以求的光景。

    源稚女源稚生双目无神,在混血种界中拥有最尊贵血脉的皇级混血种,此刻却尽数在自己面前形同木偶。

    当然,这最多算是余兴。

    王将从很早以前就已经完成了对这两兄弟的布局,源氏兄弟打从一开始就是他的提线木偶,即便将他们控制也没有什么好自傲的。

    王将本体的血脉是浅薄的,和这些皇级混血种不能相提并论,却以自己的龙王之心以及玩弄两人的智慧为自身骄傲的支柱。

    他从未将源氏兄弟,乃至整个日本混血种放在眼里。

    真正让他这般欣喜若狂的,是那个面朝地面倒下,双眼紧闭从中流出泪水,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的少女。

    藤丸立香,这个让王将第一次感受到彻底的惨败与苦楚的混血种。

    无论是龙血的纯度,又或者战术的才能,少女都将他彻底击败。

    但是,但是.....

    “wryyyyyyyyy!!!!!——————”

    公卿面具下的死侍和王将...【存在X】常用的王将傀儡不同,并没有和人体类似的发声器官,所以无法发出正常的人类语言。

    但是这其实并无大碍,因为即便【存在X】本人在这,也只会发出这样的尖叫。

    那是纯粹的狂喜!

    死侍以极高的频率颤抖着,公卿面具如同扭曲的小丑假面,看向自己高举的双手,那里锋利的金属刃反射着远处射来的光线,是那般耀眼。

    他开始踩着步,仿佛探戈,又像是芭蕾,旋转跳跃,几乎疯狂和荒谬。

    终于....

    碍事的人都消失了....

    不行,忍住!还不能笑,但是...碍事的家伙全部消失了。

    邦达列夫的棋子已经陨落,而这次失败将会加固我的统治。接下来,无论是蛇岐八家又或者猛鬼众,其他人不管怎么都会完完全全信任我,照这个样子,找到白王的遗骸不过是迟早的事....

    ——只有我能做到!

    其他人做得到吗?

    能做到这一步吗!!

    那....接下来还能继续吗?

    是的,能成为王的,只有我!!!

    王将几乎在内心里放肆得享受着欢愉,竭力嘶吼——————

    我会成为新世界的神!!!!!!——

    “wryyyy!!咳啊啊咳啊——”

    突然,王将的叫喊声停滞于半道,带着公卿面具的死侍抚摸自己的喉咙,才发现那里被刀刃插进了一个小口子,此刻正在冒出浓腥的血来。

    啊....是那个执行局的女的....

    在藤丸立香昏迷前的刹那,矢吹樱曾因为无脑相信立香的判断而发现了死侍王将的存在,而大瞭望台是她和风间琉璃交手过的战场,她摸到曾使用过的武器后将其投掷而出,一击向着致死的地方而去,贯穿了死侍的脖子。

    但可惜的是,矢吹樱作为混血种来说仍然是太弱,力道不够的同时,刀刃上的毒素也不足以杀死这个改造过的龙形死侍,所以并未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而此时,带着公卿面具的死侍傀儡,以下简称死侍王将慢慢将视线转向那个叫做矢吹樱的女人,才发现她此时正在试图将瘫倒在地上的藤丸立香带走,但矢吹樱的右手之前和风间琉璃的战斗中被拉伤,而身体更是失血严重,几乎已经无法行走。

    但即便如此,女孩依旧执拗得试图用左手拉住藤丸立香的衣袖,试图将其拽走。她的血也身上向地面流去,和尘埃相互粘连,行成作呕的绘图。

    狼狈,丑陋。

    王将歪着脑袋,对面前的景象打上这样的评价,旋即控制着死侍傀儡慢慢向其走去。

    他对于欺凌弱小很有兴趣,也沉迷于嘲讽败者,但它并不是打算去做这些,仅仅是作为一个谨慎的反派,打算补刀让藤丸立香彻底死绝,并且顺带想起来了矢吹樱手上还有足以证明橘政宗叛徒身份的证物。

    虽然现在看来连销毁的必要都没有了,但作为自己失败的证据,王将心中对其有种迫不及待的破坏欲。

    矢吹樱的意识已经接近模糊,在王将站到自己面前数米的时候才勉强擦察觉到对方的存在。她微蓝色的眼睛空洞得看向王将,连黄金瞳都无法点亮。

    干涸的嘴唇轻轻颤抖,仅剩完好的手臂也随之举起,但言灵的力量却连那薄如蝉翼的刀片都无法托起。

    她一咬牙,竟然是将那装有证据的黑匣子向反方向丢去。

    死侍王将下意识得把注意力放在那半空之中的对讲机上,而矢吹樱则是爆发出她在旁休息后所得来的最后一点精力——

    她没有逃跑,而是如黑色的蝴蝶般一跃而起,阴影覆盖于王将的上空。

    她的手上是不知何时从失神的源稚生手上夺来的双刀,那是能够弑神的炼金武器,而如今用来斩断恶鬼的头颅!

    矢吹樱心想着,只要杀掉这个死侍王将,那么蛇形死侍和龙形死侍就会暴走,如果用风间琉璃的血液作为诱饵将他们引走,那就能够把藤丸立香和源稚生救下。

    她做的毫不犹豫,仿佛演练过千百次。

    杀手的本能已经刻在了少女灵魂深处,她刺出的刀光如疾风迅雷,落下的瞬间必定有人头落地。

    但那刀光却被王将随手举起的金属刃轻松敲碎了。

    这个操纵的龙形死侍虽然不比先前的王酱傀儡,但仍旧比一般的龙形死侍还要有着更深程度的变异,坚硬的前肢即便和炼金武器正面相碰也没有立刻损毁。

    而且矢吹樱的力道不比源稚生,王将毫无压力可言。

    不仅如此,它还直直的抓住了矢吹樱唯一完好的手臂,刀在瞬间掉落在地上发出轻鸣,而王将仿佛要就这样将其碾碎其手骨。

    但它在握住的瞬间就被惊骇到了,他用力攥紧的刹那,女孩竟然是毫不犹豫得拧身旋转,被对自己挤进了龙形死侍的怀中。

    她主动将自己的手臂掰断了。

    左右手尽数被毁,那本该是无谋之举。但王将却在那短暂的瞬间看见了矢吹樱用牙咬住名为蜘蛛切的名刀,丝毫不顾及手臂伤势的用刀划出冷白的弧光。

    王将是双面间谍,他曾经以蛇岐八家的视角了解过矢吹樱,也了解过猛鬼众眼中的女孩。

    从阿富汗战场捡回来的混血种,残次品,除了杀人外毫无才能的冷血女人。

    虽然能力尚可,善于变通,却终究是藤丸立香的附属品。

    他一直都是这么对矢吹樱下了定义,却在这无比紧要的关头被女孩翻盘。

    那一脸冷色的女孩,她本应该在霓虹遍布的东京高楼中身穿深黑色的紧身衣,宛如灵猫般优雅地杀死敌人,就如同她冷艳的形象那般。

    但现在,她双目血丝遍布通红无比,纤细的手臂被折出扭曲的形状,本来应该含着红酒的樱桃小嘴此刻紧紧咬住刀柄,仿佛发了疯一样要把这刀送入敌人的喉咙。

    王将躲避不及,那刀直直得插进了死侍的脖子,划开血肉,本来细小的伤口此刻血流如注,王将在千钧一发之际按住那刀锋。

    他几乎是狼狈得用上死侍的前肢,死侍部分肌肉因为强行握住蜘蛛切的锋刃而开始渗血,傀儡王将发出尖锐的怒吼,用力将刀按回去的同时将矢吹樱连同蜘蛛切甩倒在地上。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女孩的身体里流淌着卑贱的血,却愣是又在这大喜的关头给自己来上这一盆冷水。

    果然,和藤丸立香扯上关系的人都那么得令人作呕。

    王将心中的火焰几乎要把东京的大雨烧尽,它抓起矢吹樱,无视那脆弱的抵抗和骨骼碎裂的悲鸣,只是举起她,向着大瞭望台破碎的窗户走去。

    啪哒...

    龙形死侍脚下的玻璃渣子被踩碎,碎石成为粉尘。

    破碎的窗户外是看不见任何着力点的高空。

    仿佛是暴风中的一片孤舟,矢吹樱整个人悬挂于半空,高楼间吹过的狂风让她的长发舞动仿佛盛放的花,打落下来的暴雨冲刷血污,又让一部分发梢黏在脸侧,高挑的身材在龙形死侍宛如巨人的衬托下显得那般瘦弱而贫瘠,仿佛轻轻用力就会被折断。

    外面,无数的龙形死侍在尖叫狂欢,仿佛在庆贺着这场血肉的盛宴。

    而底下,则是距离足有百米多高的大地。

    矢吹樱明明知道,但她的眼睛却没有看向大地亦或者死侍,黄金瞳已经枯竭,赤红着的双眼死死得看向王将身后倒在地上的橘发少女。

    真遗憾啊,王将心想。

    无论是这个龙形死侍不能够说话这件事情也好,又或者藤丸立香已经无法从噩梦中苏醒这件事情也好....

    我本来想让你死在她的面前的。

    王将的视野仿佛先一步看见了未来,女孩的身体在失去支撑的瞬间开始下落,死侍王将俯瞰着那残破的少女如同一块破布,又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般向下摔落,心里毫无波澜。

    他心想,或许这就是兔死狐悲的感觉。

    数十年了,能够威胁到王将的人从未出现。

    所有人都是那么蠢货,那么愚笨,那么执着,那么零顽不灵,那么不知变通,那么騃童钝夫......

    他在享受着优越感的同时,也被无法想象到的血之哀吞噬。

    他忽然想到,自己或许真的如藤丸立香所说的那般,搞错了结果和过程。

    他想要成为王,又真的能够在龙王的位置上获得永恒的欢愉吗?

    只是为了那瞬间的快乐,自己到底放弃了多少?

    他愣神的同时又忍不住得掀起了一股羞耻和恼怒。

    因为自己似乎是真的被那个女孩骂倒了,竟然会开始思考这种东西。

    但无所谓.....

    赢了,已经赢了。

    我,才是最后的胜者!!!

    王将遗憾得叹息,又狂喜般尖叫形同疯子,旋即,放开手....

    放开.....

    放开...

    ......

    为什么.....无法松开?

    那是毫无征兆的惊恐,王将突然被这种情绪笼罩,因为他发现这具死侍的控制权离开了自己!

    不对,意识还在链接,不是死侍离开了自己,而是控制了却无法动弹。

    王将依靠傀儡的视角看着面前模糊的风景,已经那眼前那锋利金属刃,削铁如泥的外肢,此刻正在以那以遏制的频率颤抖。

    颤抖,那是生物最根本,最直接的反应。

    害怕,当生物为了活下去的本能狂呼的瞬间,交感神经作为与副交感神经共同调控的自主神经,会自然地引起肌肉的颤动,瞳孔放大,心肌收缩力增强,骨骼肌血管舒张,从而提高身体的反应能力。

    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

    死侍的肉体也不例外,除了几乎等于幻想种的龙以外,所有凡间的生物都有着名为恐惧的本能。

    他在恐惧什么?

    ....那根本就不需要疑惑。

    喀喀喀喀.....————

    王将的思维停滞在这一瞬间,因为其大脑随后就被一阵模糊和空白笼罩。

    空白是刹那间的停顿,就像是电脑被强行关机后闪过瞬间的虚无,旋即低帧率的画面开始播放,那是模糊的色彩,黑色,红色,白色拖曳出长长的尾巴,简单而凄冷的色调开始在面前旋转宛若漩涡,而自己则是在漩涡中被蹂躏的海鱼。

    ....漩涡?

    死侍王将突然恍然大悟,自己真的在旋转。

    但不是身体,而是脑袋。

    喀。

    死侍王将脑袋因为失去支撑而向下“滑去”垂倒,地面上散落着破碎的玻璃,它从里面看到了自己的脖子,那里本该坚硬的肌肉组织此刻松软如橡皮泥的触感,而且还有着深陷进入的纹路。

    ——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的脑子连着脊椎,顺时针转了大概几十圈。

    是....谁?

    那简直是不需要思考的愚问。

    破碎的镜子中,王将死侍顺着自己的脖子向旁边看去,那里有一个站立着的少女。

    女孩身上的赤红色的外套破破烂烂,就像是在纽约街头的垃圾桶中翻出来的陈旧款式,本就宽松的衣服在高楼风的吹拂下微微摇曳,而少女则是低垂着头,

    一只手前伸抓住樱小姐的衣领将其撑住,另一只手则是按在自己的脖子一侧,本来富有光泽的橘红色头发则向下批盖,遮住了少女的双眼。

    但那没有意义。

    在这被黑夜充斥的死寂空间中,没有任何生物能够无视那几乎遮蔽万物的颜色。

    *

    在梦貘中,仿佛被废弃的孔洞还在向外宣泄污泥,但整片大海却仿佛被漆黑的烈焰灼烧而沸腾起来,明明是无声的空间与无生命的绝望,却仿佛反过来被恐惧吞噬。

    他们在害怕....

    黑泥颤抖得想要从少女的身旁离开,仿佛惊弓之鸟般向四周逃窜而去,却仿佛被透明的手拉住般在半空挣扎。黑泥重新将被包裹的少女吐出,藤丸立香站起身来,本来流体般的海洋却对她来说如履平地。

    无故的,当初少女和源稚生的对话在脑中回响...

    ——【黄金瞳的觉醒因人而异,大概有几种方式,自然觉醒,有人咏唱龙文引起共鸣,或者是......】

    【强烈的精神刺激。】

    她睁开了眼睛的瞬间,这个世界有了色彩。

    仿佛熔岩在里面流淌,炽热的高温要将整个天地融化升华,摄人心魄的赤金,里面藏着天崩地裂般的威压,以及皇帝似的威严。

    那是纯粹的金色。

    她再一次轻轻弹动嘴唇,那是早已失传的古老语言,完全无法辨识的语法结构,却有着异乎寻常的音韵之美。没有任何声音传出的空间中却被如狂风暴雨般的震动席卷!

    重压将周围的一切席卷,黑泥开始溃烂崩毁,甚至从流体化作飞灰,时间开始放慢,从天空滴落的黑色雨水被停滞在半空,仿佛一切静止。

    纯粹的金色笼罩梦貘世界,没有人知道少女此刻的嘴型到底诉说了什么言语。

    但身处现实之中的死侍王将,他却能够清晰的理解那言灵的正体。

    并不是因为王将的学识渊博,而是那纯粹的龙文,以毫不留情的方式肆虐着所有目视少女的人。

    那是王的震怒,王的权能。

    绝对的概念在吟唱的瞬间便化作任何人都理解,也必须理解的言语,甚至让人幻视出一幅铺满了赭红和靛青色的古画卷,刻印在古朽的石灰质墙壁上。

    狰狞绚烂的壁面被照亮了,仿佛一部历史长卷在王将面前展开。人身蛇尾的古代生物组成一眼看不到头的祭祀队伍,有的高举火把,有的手持长杖,还有些驾驭着背生双翼的龙,祭祀队伍围绕着巨大的地洞舞蹈,地洞中躺着巨大的骨骸。

    画师用熔化的真金绘画那具枯骨,它的左眼是太阳而右眼是月亮。

    目视那双眼睛的瞬间,时间仿佛向着反方向流逝。

    他看见祭祀的人们化作血污,看见燃烧的火被风熄灭,看见千山万水被覆上一层浑浊的冰。

    纯白的王在冰原之上昂起巨首,苍茫的大海中龙蛇夭矫,大地上矗立着巍峨的城市,纵横的道路跨越大海,白色的龙趴在山头,羽翼撕裂,一直垂到山脚。

    王的血像岩浆一样流淌下来,染红了整座山,融化了冰雪,带着血色的水汽升上天空,变成暗红色的云,降下鲜红的雨。

    那倾世的怒火、倾世的暴力、倾世的死亡、倾世的妖艳在画师笔下熔于一炉,最后呈现出的是倾世的悲哀。

    那是曾手握世界至高权柄的王者。

    万民臣服,那是王以绝对的威严与权力统治世间,甚至于足以抗衡那世界之终极的权柄。

    ——【言灵.神谕】

    王将惊骇得几乎想要尖叫,甚至于他的本体已经叫出了声,在蛇岐八家的作战室内,这个素来冷静如同坚钢的男人无视周围人的惊恐,发出了婴儿哭泣般尖锐刺耳的叫喊。

    没有人知道言灵.神谕真正的效果。

    即便是白皇直系的血脉,也只知道日本的混血种之所以能够有可能打破血迹界限,也不受到黑王的言灵.皇帝的召唤,是因为白王死之前给自己的血脉下达的御令。

    但人们依旧无法理解这言灵本身的构成,其具体的作用。

    王将在闲暇之余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他是当世站在了混血种顶峰的男人,以他的见解,白色的王是掌握了精神元素的王,而【言灵.神谕】则几乎可以称之为王的根基。

    那大概是和【言灵.皇帝】相类似的效果。会对领域内的缔结龙类和混血种造成心灵上的绝对震撼。

    它可以看作血统的召唤,也可以看作被极度放大的“龙威”,仅凭威严就能彻底地压制对方。

    传说在太古的时代,尼德霍格的领域大到可以覆盖整个欧洲乃至部分亚洲,他在王座上低吼的声音,言灵的伟力横扫欧洲大陆,越过乌拉尔山,所到之处,龙族的血裔们都遥遥地向着王座的方向跪拜。

    王将一直认为,【言灵.神谕】也会是类似的效果,是作为双王之一的白王,统治万民所施加的威压。

    但此刻,他发现自己错了。

    黄金盛放,言灵如歌般环绕半空,无数赤红色的粒子从藤丸立香的手背涌出,那几乎是以狂乱的姿态在半空中呼啸,眨眼间穿过整个瞭望台,穿过钢铁,透越岩石——赤金色的光柱宛如八岐大蛇般肆虐伸展向天空而去,几乎笼罩整个东京塔!

    她抬起手,就像是王要求众生亲吻其手背,但那无数宣泄而出的光之洪流却化作滔天的海啸将世界吞没。

    先是距离最近的源稚生,再是风间琉璃,最后又连接到王将与其手中的矢吹樱,而这并不是结束,那如鎏金般赤色发亮的洪流就像是将空气中的元素具象化了哪般,将视野中所有能见的死侍都一并链接!

    而同一时间,少女的手臂上终于光芒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赤红色的纹路。

    三道形状各异的符文仿佛烙印在皮肤表侧,但王将知道,那绝非装饰用的画符,而是少女以王的姿态凌驾世界的证明!

    在链接的瞬间,王将本能得感受到了,心脏被拳头攥紧般的窒息和恐惧。

    而那并非错觉....

    精神元素是第五大元素,也是最为神秘的元素,其概念为——

    “我以令咒之名命令你————”

    少女金色的眼眸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后闪过一瞬的惊讶,又看回王将,旋即嘴角带笑,一字一句道。

    “自裁吧,王将。”

    ————————————————————

    ps:不是fgo中的原本设定的令咒,只是【言灵神谕】本身被少女过于巨大的精神元素影响扭曲而呈现出藤丸立香比较熟悉的状态,然后她自己这么叫而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