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之我是福贵:正文卷 第一百零二章 夺宝行动
火炉似的骄阳悬挂在高空,向地面抛洒下无穷无尽的热量,大风扬起沙尘,翠绿的树木随风摇摆。
阳光穿过树叶缝隙,光斑打在杜玉枝的笑脸上,“福贵同志,你做的很好,组织会记住每一个人的功劳。”
徐福贵挺直腰杆,“为人民服务。”
杜玉枝点头,环顾四周,“这次营救对象的身份全程保密,下面我们开始分配任务。”
“钟守正,你带领一队.......”
“黄波,你带领二队.......”
众人一边听,一边拿出纸笔记录,徐福贵听了半饷,都没有听到他和来顺的任务,内心不禁松了一口气。
正当他高兴的时候,杜玉枝突然看着他,“福贵同志,来顺同志。”
徐福贵重新挺直腰板,来顺有样学样,脸上带着激动的神色。
“你们两同样也有任务,而且任务至关重要,你们发挥自己本地人的优势,进城打探大牢附近的地形,哨兵等等消息。”
“另外,还需要负责运输枪支进城,我们营救出来后,同样需要你们带路。”
意思就是不用参加战斗。
徐福贵敬了一个礼,“保证完成任务。”
“保证完成任务。”来顺瓮声瓮气,敬了个不伦不类的礼。
“好,这事儿需要尽快,我们要尽管把陈同志从大牢里营救出来。”
“这次的行动代号为,夺宝!”
“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钟守正举手,“玉枝同志,我们的枪支不够,总不能让同志们赤手空拳吧。”
杜玉枝的眉头轻轻皱起,“这的确是个问题,可是我们深在敌后,哪里能搞到枪支?”
徐福贵眼睛一亮,说道:“我知道哪里有枪支。”
杜玉枝期待的看着他,徐福贵严肃道:“我们村的恶霸地主有枪,起码都有五杆步枪,子弹不知道有多少。”
来顺露出灿烂的笑容,“对,去年龙二还和城里的混混头子火并,我们村所有人都知道。”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纷纷从彼此眼里看到了不怀好意。
“哦~”
杜玉枝拉了个长音,“仔细说说这什么龙二的情况。”
徐福贵添油加醋说了一遍,众人听完以后,纷纷呸了一声,“这龙二真不是东西,放在北方,早就被枪毙了。”
“就搞他了,他只有两个手下,咱们这么多人,收缴龙二的枪支,咱们的枪支就够了。”
“就是,正好为民除害,反正我们将陈同志营救出来,也不能在这地方待了。”
杜玉枝拍板下了决定,“好,福贵,等你探查好大牢的情报,我们就去把龙二的枪支给缴了,然后开展营救行动。”
徐福贵重重点头。
从小树林出来,徐福贵戴上宽边草帽,遮住火辣辣的阳光,嘴角的笑容怎么都掩饰不住。
“嘿嘿,少爷,这背后有人就是好使,这下龙二这杂种可算是完蛋了。”来顺迈着八字步,高兴笑道。
“龙二这种人,迟早都得完蛋,算便宜他了,当了一年的地主。”
来顺眼里露出凶光,“要是一枪就把龙二打死,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徐福贵将路上一颗石子踢开,“你还想动枪?你觉得杜玉枝他们会浪费子弹?”
来顺眼珠子转了转,小声道:“少爷,你说到时我们要不要趁机把房契和田契给找出来,龙二要是死了,这些东西不就是咱们的了?”
徐福贵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特么是新兔组织的人,不是山上的土匪,想屁吃呢?顺手拿点儿值钱的东西就行了,房契田契你拿了也没用,别人不认。”
地契这玩意儿可是烫手山芋,他可不想与地主扯上什么关系。
刚刚交代龙二情况的时候,他都没有说自己以前是地主家的少爷。
来顺哼了一声,“我就是不想龙二这家伙好过。”
徐福贵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来顺,新兔以后肯定会取代南方部队,到时候我们在组织内部,还怕没手段收拾龙二?”
“不过,就龙二自己做的那些事,估计都不用我们动手,新兔一成立就得被枪毙。”
“少爷,万一新兔输了呢。”来顺担心道。
当前局势对新兔不利,南方部队表面上的实力看起来太强大了。
加上南方部队刻意宣传,普通百姓对新兔的影响并不好。
来顺也是之前听杜玉枝说过北方的情况,这才没有偏见,但对新兔的实力依旧有自己的怀疑。
徐福贵自信的笑了笑,“放心吧,新兔一定会胜利的。”
来顺哦了一声,变忧为喜。
回到家,徐福贵对家珍道:“我和来顺去山上找柴火,明天去城里卖,换点儿钱回来。”
家珍拍了拍他身上的灰,低声道:“你别累着自己了,家里不缺钱用的,我那木盒里还有好多钱呢。”
徐福贵笑了笑,拍拍胸脯,发出砰砰砰的声响,“不累,闲着也是闲着,顺便去城里看看生意好做不好做。”
“爹,明天你要进城吗?”正看着有庆睡觉的凤霞听了,转头问道。
徐福贵点点头,凤霞刚要说话,家珍便板着脸道:“凤霞,是不是又想让你爹给你买东西?”
凤霞狡黠的笑了笑,摇摇头,“不是,我才没有想买的东西。”
“那你想说什么?”
凤霞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我就想和爹说早点儿回来,爹不在我会想他。”
徐福贵大笑一声,走过去蹲下身,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对着她耳朵小声道:“明天爹给你买烧饼回来。”
凤霞看了家珍一眼,咯咯笑道:“爹,你胡子挠得我好痒。”
家珍无奈看了他们一眼,看了看徐福贵的头发和胡子,点点头,“确实该剪了。”
徐福贵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和胡子,“长吗?”
家里有铜镜,不过他忙的根本没时间照镜子,也不知道自己平常是个傻样儿。
接过家珍递过来的铜镜,镜子里的人胡子拉渣,凌乱的长发被草帽盖住,只在额头露出几股,额头挂着汗珠。
脸蛋还算干净,肤色呈小麦色,五官并不出众,但相当耐看,深邃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沧桑。
他笑了笑,有些舍不得放下铜镜,“咋看起来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