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神里的DNF奶爹:正文卷 第六十七章:洗个……头?
“只因?”
“因为啥,那也不能这么说我啊!”
“这个阿杰,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居然敢这么说我……回头见了面,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一大通驴唇不对马嘴的回话,都把彦她们给听迷糊了。
“不是,这话题又被你给带到哪去了?怎么又扯到阿杰身上了?我们问你刘闯的事情呢?”
“刘闯?他有什么好说的,不明摆着的,和葛小伦一样,又是个被设计的货吗?”
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温良恭继续道。
“只是你老公我呢,慧眼独具。”
“能看的到他内心深处,即便被惯着肆意妄为了小半辈子,也依旧消磨不掉的一片赤诚之心。”
“还勉强算是个可造之材,这才会如此,给他一个机会。”
“不然,鬼才乐意搭理他。”
简单的和彦讲述了一下刘闯的情况,温良恭也懒得在刘闯身上多浪费时间。
又看了一眼从始至终,眼睛一直挂在自己身上,一直亮晶晶直到现在的小昭。
直接对其眨了眨眼睛,直逗的面皮较薄的小昭面色通红。
温良恭这才收了神通。
又瞅了一眼已然集结完毕,正要回返超神学院的雄兵连众人。
温良恭……
“得,今儿这戏算是看完了。”
“你们两边各自还有什么疑点需要搞清楚的没有?要是没有的话,那就散会,撸串去?”
而对此,憨憨这边当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正要举手表示赞同,然后……
“银河之力体内还有天使的东西,你们不打算开发一下吗?”
“那我也开发不了啊?”
“天使的……荷尔蒙,你去爱她……”
话音刚落。
“不可能!我神绝不可能会爱上葛小伦!我烈阳也绝不答应!”
好家伙,反应比蕾娜还大。
这把蕾娜给唬的。
“小昭你……”
“我神,那葛小伦性格唯唯诺诺,做事畏畏缩缩,其人绝非良配!”
“还请我神立刻回绝天使彦,并对天使提出严正抗议!抗议天使提出的如此不负责任的建议,抗议天使蛊惑我神,干涉我烈阳内政的无耻行径!”
一边说,一边还不停的给蕾娜打眼色。
都把蕾娜给整蒙了。
“不是……这就上升到干涉内政的程度了?可她……不就只是提了一嘴吗?而且……我怎么可能会看上那个屌丝?!有这个必要……”
见蕾娜此言并不是在说笑,她是真心看不上葛小伦这条舔狗。
舞昭这才拍着并不太饱满的胸口,松了一口气。
“没看上就好,没看上就好。”
不过即便是这样,舞昭也依旧愤怒。
且矛头直指彦道。
“今天的事情,我定会如实上报潘震大人!相信潘震大人,定会代我神、代烈阳,向你们天使,讨要一个说法!”
眼见气氛愈发凝重,甚至,两边人马都已经开始剑拔弩张了。
见状,温良恭赶紧站在当间,从中间把两拨人给隔了开来。
并直接下令。
“阿追、莫伊,把烈焰之剑收回暗位面空间!”
强令着最先沉不住气的莫伊和阿追收回了烈焰之剑。
又对着同样已经掏出弓箭的小昭,温良恭同样面带厉色道。
“还有你,立刻将弓箭收回去,这话我不希望重复第二遍!”
见双方终于全都收回了武器,温良恭的神色这才缓和了几分。
“一个二个的,都干什么这是!”
见阿追和莫伊还在那里不服的看着自己,温良恭眼睛一瞪。
“看什么看?!我说的是不是你们俩?!”
回过头来,对着同样不怎么服气的舞昭,温良恭继续道。
“还有你!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非得掏武器?!”
“可天使……”
“那只是一个调侃,一个玩笑,朋友间的玩笑,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吗?”
指了指都没把这事当回事的憨憨、冷和彦三人,温良恭继续道。
“你看看她们几个,她们几个哪个把这事当回事了?就你们三,有点子实力,都不知道怎么嘚瑟了!”
“简直连憨憨都不如!”
气的蕾娜直接就爆了粗。
“温良恭,你tm……”
温良恭一句……
“帮你平事呢!别不识好歹!”
才终于把蕾娜给压了下去。
制服了蕾娜,温良恭这才给出解决办法道。
“而且,说破天不就开个天使的翅膀吗?回头直接带他去街边的小发廊,给他洗个头不就结了。洗个头就能解决的事,这也能当回事?!”
“洗个……头?”
见舞昭居然还想刨根问底,温良恭赶紧打住道。
“打住!这话再谈下去,那就不礼貌了!”
“反正直接把这话带给杜卡奥就成,他肯定明白。”
三言两语,解决了葛小伦的问题。
温良恭……
“咋样?这串还撸不?”
见两边人马都没有继续待在一起的意愿……
“得,那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咱们回头再聚!”
说话的功夫,温良恭就直接轻车熟路的揽住了彦的腰身。
随着彦翅膀一扇,几人直接就消失在了舞昭、憨憨二人的视野。
就这样,一直到了深夜,温良恭最喜欢的闺房之乐环节。
才刚刚爬上主卧的大床,正要腆着脸往自己媳妇儿身边靠。
一条笔直的大长腿,直接就把温良恭给顶出了床沿。
见温良恭居然还想顺势抱住双腿,继续占自己的便宜。
不想给予温良恭任何奖励的彦,直接就收回了自己笔直的大长腿。
并出言质问道。
“温大爷对街边小发廊如此熟悉,显然您以前是没少去那种地方!”
“既然您是真的没少去,那能和小女子仔细说说您以前征战一方的具体事迹吗?”
说的温良恭脸上的笑容直接就僵在了脸上。
再然后,温良恭就直接被彦给赶出房门了。
这把温良恭给憋屈的。
“我都说了,那都是道听途说的了。而且,我到底去没去过那种地方,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吗?还带冤枉我的!这叫什么事?!”
正要死心,将就着在客厅对付一夜。
然后,他便看到了同样无心睡眠的冷,站在窗前,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