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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的骄傲:我们都是一样的 第九章 偷梁换柱和生意

    深宫大院很安全,因为它的院墙是真的好高。

    深宫大院也不好,围墙太高了,看着像个别墅型的大监狱一样,而且角落还站着低着头的太监。

    再见到朱高炽发现他又瘦了,黑眼圈也有了,精神气还有些萎靡。

    “最近又开始吃药了?”顾言嗅了嗅鼻头,在朱高炽身上闻到一股子中药味:“咋搞的,明明在军营都没吃药了,按理说回来了,这日子也好了,人也不那么折腾了,你倒好,反而又吃上药了。”

    朱高炽发出一声苦笑:“最近有些着凉了,微微有些咳,就去找焦黄开了一副药,今天才吃上。”

    “你这着凉八成是冻着了,走走,我今日来就是解脱你于苦难中,给你看个好东西,保准你喜欢。”

    真是才走还没有一丈远,就碰巧看到了一群人,人还不少,足足有四个呢,不用想就知道这四位就是曹山山口中天天给朱高炽上课的老师,解缙,杨士奇,胡广,金幼孜。

    朱高炽赶紧拉着顾言上去见礼,介绍道:“四位老师,这就是我嘴里一直念叨着的安侯,顾言。”

    “来顾言,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解缙老师,文渊阁首辅,这位是杨……”

    一通介绍顾言对这四个人有了一个明显的了解,解缙洪武二十一年殿试的第十名,赐进士出身;杨士奇是被王叔英推荐进入了翰林院编撰文史;胡广建文二年的进士第一,他和金幼孜为同年的进士。

    这四个人的才学那是没得说,看来大帝真的是对朱高炽寄予厚望,真的是把他当作接班人来培养的。

    但是,顾言自己却对四个人有些不好的感官,可能是先入为主的因素。

    顾言不是很喜欢这四个人,起因是这样的,那一日和唐师在闲聊的时候听说过这么一件事,就是说在破应天府之际,周是修与杨士奇、解缙、胡广及金幼孜、黄淮、胡俨相约一起赴死。

    临难时,最终只有周是修完成了他们的约定。

    顾言不去评价这四个人怎么样,他只是对素未谋面的周是修感到心疼,黄泉路他一定是一个孤独的人。

    四人也感觉顾言打量他们的时间有些过长,这样很不礼貌,一想到安侯是从军伍里面出来的,也就释然了,几个人才按照主次做好,解缙直接就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朝着顾言问道:

    “今日得见安侯真是荣幸至极,这些日去注解《弟子规》一文颇有许多不明之处,今日恰逢顾侯在此,厚颜请安侯解答一二。”

    看着朱高炽嘴角微微翘起,再看看这四个老师兴奋到冒光的眼睛,顾言有些头晕目眩了。

    这个时候要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就是大傻子了。这他娘哪里是朱高炽想自己了,这是他给自己想的一个脱身之法。

    这是朱高炽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自己是真的傻,提着煤炉子往坑里跳。

    自己这是被坑了!

    “请问安侯,这圣人训指的是孔是孟,还是孔孟?”

    来了,来了,来了,它果然来了。

    顾言深吸一口气回道:“为何非要是孔孟呢?”

    “哦?”杨士奇轻咦了一声,皱起了眉头,腰板不由的也挺直了许多:“那安侯的意思,这圣人训是另有他人了?

    不妨说出来,你我共同探讨一二,也好让我等知道这位圣人的功勋伟绩。”

    顾言不知道自己就否定了一个东西,这几个人就像是炸毛的猫一样,变得咄咄逼人起来,这几个人的态度一下子就激起了顾言的脾气,他笑了笑。

    这数千年的思想固化端的恐怖。

    “小子认为,孔孟当然是圣人,但却不是唯一的圣人。”顾言心想我不去反驳,但也我要表达我的想法。

    “哦?那听听安侯的高见?”

    顾言思考了片刻,说道:

    “高见说不上,既然要探讨一二,那小子就说一说,说得不好还请几位老师莫往心里去,毕竟今日你我之说仅是一家之言,可以代表你我立场。

    但绝对不能以偏概全认为这就是《弟子规》传递的立场,更不宜因此对彼此有些误解,诸位长辈觉得可否?”

    “好,理应如此!”

    顾言点了点头:“几千年前我们的圣人大禹治水,他告诉我们遇到苦难要奋起反抗;几千年前我们的圣人神农尝遍百草,他告诉我们要敢于实践,辨别真伪。

    春秋战国勾践告诉我们,苦心人天不负,三千越甲可吞吴;司马公的《史记》告诉我们什么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汉武帝面对匈奴时告诉我们,寇可往吾亦可往。

    圣人告诉我们他们犯过的错误,让我们借鉴,不再犯同一个错误,去走他们的老路;圣人还告诉我们三人行必有师,择其善者从之;圣人还告诉我们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也不必贤于弟子。

    在那浩瀚历史的长河中,流传着的那一件件的瑰宝,在我眼里都是圣人,它们告诉我们那个时代人们的心血,告诉我们一定要踩着他们的肩膀往前看。

    先辈虽已逝去,可它留下的却是永不磨灭的脚印,那是祖先们存在并努力过的证明。

    我老师告诉我说,孩子要时常抬起头,看清楚记清楚每个告诉你道理的人,他们教会了你一切,要以弟子礼待之,要以圣人敬之。”

    顾言声音越来愈大,此刻他仿佛看到无数的先贤在朝着他微笑,无数辛劳的百姓在朝着他挥手致意,无数的金戈铁马在策马飞腾。

    这一刻,顾言仿佛成了先贤替身,举手抬足间那自信的气势浩浩荡荡,震得解缙四人直接站起身,惊骇莫名。

    “所以!”顾言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弟子规,圣人训,我们的先辈先贤告诉我们,他们让我们别忘记过去。”

    朱高炽呆住了,原本还想着看顾言笑话,谁知道顾言竟然另辟蹊径,把古代先贤都认作圣人,这个偷梁换柱的本事算是绝了,四位师傅不但反驳不了而且还得捏着鼻子去承认顾言说得极其正确的。

    反驳就是不认祖宗。

    这个你要是不认,那事儿就大发了,没有任何人敢吃完了饭然后把锅砸了。

    解缙闭目沉思了好久,睁开眼长长舒了口气,然后朝着顾言拱拱手:“先前我总觉得第一句应该是圣人训,弟子规。

    今日听得顾侯这当头一棒,我才明白先前我是多么的浅薄无知。这果真是一片好文,好书。

    事关教化之功,我们一定牢记顾后所言,站在先辈的肩膀上,抬起头往前看。三位,我觉得这注解需要重新解译,诸位以为呢?”

    三人齐声说好,原本还有着一较长短的意思,现在也没有必要了,人家这个胸怀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算赢了又如何?

    这《弟子规》就会变成他们自己写的?

    四个人走了,他们准备先把这事儿给大帝说一声,然后再去重新编写,不然耽误了时间就没有法子去交代。

    朱高炽笑了,看着四个老师离开的背影,他兴奋的想要大吼大叫,待四人身影彻底的看不见,朱高炽兴奋的大吼道:“杨小乐把锅端过来,还有那些肉片,还有鱼,今儿我要吃火锅。”

    顾言不爱吃如今模样的火锅,因为没有辣子没用红油,虽然也叫火锅,但是总觉得缺点什么。好在朱高准备的很充分,菜品很多,各种肉类,有些青菜,有胜于无,顾言也变得期待起来。

    在吃喝中,话头自然就离开不了煤炉,顾言一边吃一边跟朱高炽细讲,包括蜂窝煤为什么要有眼,为什么煤炉子上要加一块铁皮盖着,为什么要叫煤炉子而是叫做炭炉子。

    “木炭太贵了,三斤木炭就抵得上普通人家一天的口粮,而蜂窝煤则便宜了很多,里面有一半的煤灰还要一半得黄土,普通人花极少的钱就能安安稳稳地度过寒冬。

    家里的女儿也能用煤炉上的水烧水洗衣服,干活回来的男人也能立刻泡上一杯热茶驱寒。”

    “听你意思这个东西你准备当成一门生意来做?”

    “嗯,也不瞒着你,我准备找铁匠瓷器匠还有戳蜂窝煤的工人,把这个事儿做起来。”

    朱高炽点点头:“虽没有酒坊花船赌坊那些生意来钱快,但这对你家也是一门极好的营生,苦了些,赚一个安稳钱,对百姓也有利,我支持你。”

    顾言闻言摇了摇头:“我不是为自己赚钱。”

    “哦?”朱高炽把夹起来的肉块又放到了锅里,食不言寝不语,这点他一向坚持的很好:“说来听听。”

    “伤患营身体残缺兄弟占收益三成的,铁匠和瓷器匠一层收益,工人的支出需要占两层,侯府拿一成,剩下的四成是给你和陛下的。”

    “我和父皇也有?”

    “对!”

    “应天府的煤支出不了这个产业,我需要你去给陛下讲利弊,用水师的一部分船来运煤。”

    “为何不是商船?只要钱到位,你的要求都可以满足,用水师的话其中的掣肘很多,会有些麻烦。”

    顾言笑了笑:“陛下没钱,这样操作赚的最多。而且,只要我这是官船运煤,别人就不敢跟我抢生意了。”

    “你就确定这是一份大生意,你就确定能赚大钱?”说着看了看煤炉子:“这东西一看就是生铁做的,值不了几个钱,利润想必也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