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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的骄傲:我们都是一样的 第三十一章 第一笔做事的钱到手

    “传言说你对宫里的内官没有多少好感,没想到传言竟然是真的,说说吧,郑和他又是哪里惹得你安侯了?”

    看着郑和故作委屈的模样,顾言撞天屈道:“陛下啊,您这是听谁瞎说的啊,是不是王彦,是不是他在编排我?

    陛下,你要明辨啊,这是诽谤,赤裸裸地诽谤。”

    “哼!”大帝冷哼一声:“无风不起浪,一个杨小乐,一个曹山山,这两人见到你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关人家狗儿何事?”

    “我是看郑公公身体强健,才想着让他照顾银钱最合适,绝对没你说的那样。”

    大帝笑了笑,看着顾言道:“这次朝廷不出钱,其实详细的安排是明年年初的劳役,早做晚做都一样。

    对了,百姓的钱你也不能收,本身就穷,家里多留一个子儿,也能多口吃的。”

    顾言点头道:“当然,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其实我更想的是他们出力赚钱就行。所以我准备只收王公大臣,豪门大户的钱,寺庙道门的钱。

    可陛下的,如果百姓也想出一份力,也想尽一份心思,想尽一份孝心,这盛情难却我该如何是好啊?

    要是人家说什么我故意不长眼,是个势利眼,这个等大事还把人分出个高低贵贱,我就万死难辞其咎。”

    大帝叹了口气:“别把话说的太满了,到时候再说,滚吧!每次跟你说话我都觉得头疼!”

    顾言搓搓手,贱兮兮道:“陛下,我是臣子,能不能不要说滚这个字,容易影响我的心理健康,对了,到底派不派郑公公去呀。”

    “滚,我自有安排。”

    顾言出宫了,谁知道在宫门前看到长篇,顾言晃了晃手腕走上前:“长篇大人,好久不见啊!”

    长篇脸色瞬间就垮了,那样子就跟踩到一坨臭狗屎一样。

    “宫卫长篇见过安侯。”

    “啥表情啊,来,打一架?”

    长篇脸黑得像个锅底一样:“安侯这是在宫内,您行行好,我才脱完一层皮,在要是出了些差池,不光我的脑袋保不住了,家里大大小小的脑袋也没了。

    小的不像您圣心眷顾,你就饶了小的吧!”

    顾言讪讪地笑了笑:“行,改天。”

    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向生活低了头,顾言总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算了,算了。

    从宫卫接过马,也没骑,牵着就去逛街去了,洞神宫那里得去看看了,冲虚道人都递了三次帖了,再不去人家就该骂侯府盛气凌人了。

    这一路走得艰难,开始的时候是顾言一个人,走着走着身后的马就多了,到了清通门,跟在身后的马匹已经快接近一百人,顾言可是打听了,一马的价格不菲,这能骑上马的非富即贵。

    看样子,跟在自己身后的年轻面孔,顾言琢磨着这些人不会全是二代吧。

    “公子可是安侯?”一少年骑在马上拱手问道。

    看着熟悉的打扮,顾言心里莫名地亲切,笑着点了点头:“是的。”

    他们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欢呼声.

    先前问话少年得意洋洋道:“我就说吧,除了安侯,还能有谁,我跟你们说,我早早地就看到他进宫了,我可是在社稷坛那边等着呢……”

    逛街的人本来就逛个街,听众人说安侯在这里,全部都朝着这里涌来,趁着人不多,顾言赶紧上马,夺路而逃。

    今儿要是堵在这里那就完蛋了,自己还有正事要做,么心情和这些处于青春期精力过剩的半大孩子先撤,即使这个感觉让顾言有些沾沾自喜,可正事要紧啊。

    洞神宫位置很好,身在闹市中,就在贡院和府学的对面。

    顾言到了门口,就有一个瘸腿的小道童笑着走了过来,熟练地牵着马,准备把马带到专门停马的马厩里。

    太热情了,热情得有些不像话。

    “你认识我?”

    小道童指了指自己嘴巴,伸出只有半截的舌头,啊啊啊的说着,隐约听到客人两字,顾言还看到这个小道童右手只有三个指头,食指和中指不见了。

    顾言叹了口气,苦命人太多了。

    唉。

    “哈哈,我说怎么有一道紫气自东而来,原来是安侯到来,小道冲虚有礼了!”一声大笑之后,一个老道就冲出了大门,白须飘飘,如果不是这土到极点的话,任谁见了都会夸赞一句仙风道骨。

    “快请,快请,小道已经等候多日了,可算见到了安侯。”

    洞神宫占地很大,围墙也很高,里面种的树也极有年代感,古树参天高耸如云,来来往往的人不少,这里确实安静,细细感受一番,原来是没有寺庙那咚咚咚的木鱼敲击声。

    冲虚道长没有去打扰顾言的雅兴,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候着,他看得出来,安侯目前对道门并没有表现出不喜。

    这几日洞神宫香火相比以前好了很多,许多大门大户的贵人也都愿意来这里测八字姻缘,这是以前没有的情况。

    冲虚道长为此思虑了很久,每天结束后他就会把所有人集中起来,不断地嘱咐要吸取佛门的教训。

    “后面的景致会更幽静一些,要不要小道领着安侯去看看?”

    顾言笑了笑:“够了,过几日再来看也迟,今儿来还是特意来感谢您给我测的八字,不然这事儿就闹得不愉快了。”

    说到这,冲虚每次想起也是后怕不已,如果是自己也贪财,也写了那个字,那后果是不是也跟天界寺一样,闻言摆摆手,谦虚道:“您和茹家娘子本身就是天作之合,我这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顾言笑了笑,不知道是本身先入为主的观念在作祟,还是真的对没有头发的大光头喜欢不起来,他觉得道门这里的一切看着都很舒适,从入门到现在,安安静静,如世外桃源,不世俗,不谄媚,也不悲天悯人。

    “其实,我很好奇,如果生肖不合,天干地支不合的两个人你们是怎么做的?你也别误会,我就是好奇地问问。”

    冲虚指了指不远处的石凳,两人一一落座。

    冲虚叹了口气,组织了下语言,讲道:“测八字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我们也是学着去做。

    说白了也是想留下些信徒,留下些香火,毕竟这么大的一个摊子,这么多张吃饭的嘴,里里外外都是需要钱的。

    遇到八字不合的,我们一般会派道童亲自去说,因为人少,这么做虽然累,但也希望如此能多留下些香火情。

    虽然我不能保证道门有没有拿钱办事的,但我能保证洞神宫一直在拼着良心做事。

    好叫安侯知道,洞神宫满打满算加上我如今也才三十二名弟子,其中还有一半人出去了还没回来,别看人也不少,但多是最近来的人多了,特意请来的俗家弟子和道童来帮忙。”

    冲虚这话说得很直,却很真诚,没有掩饰他们也需要信徒也需要钱,但也没有一口否决自己等人有没有害群之马。

    顾言点了点头:“听花开说过你们,他说要不是有你们给的那一碗粥,说不定他就饿死了,他可是一直记在心里,不只给我讲过一次。

    不过我很好奇,你们剩下的一半人都去干嘛了?”

    冲虚无奈地叹了口气,幽怨道:“参访名师,寻访大道。”

    顾言哑然,妈耶,你这跟佛门学学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过人家佛门发展得好,弟子多也是必然。

    “最近你一直给府上替帖,所谓何事?”

    冲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有一记名弟子,虽有灵气,心却不在道上,但学识和见识却是学的极好,听说府上在招管家,所以就想请侯爷关注一下,仅此而已?”

    “道长是山西人士?”

    冲虚点点头:“未修道之前是。”

    “你要说的那个人叫做王禾?”

    “莫非安侯已经见过了?”

    顾言点了点头:“应该已经入府了!”

    “无量天尊,他也算心愿了。”

    顾言笑了笑,唉,果然每个人都生活在一个巨大的利益染缸里面,每个人都不能置身事外。

    王禾入府最大的目的还是为了晋中的煤炭,他能和洞神宫有关系,能让洞神宫递帖子,而且三次,那就说明他们已经形成了利益共同体,且关系非同一般。

    这样就很好,这样的话办事拿利益说话,那就看谁的饭碗大,看谁吃得多了。

    “最近有个好生意不知道道长有没有兴趣?”

    “哦?”冲虚眼睛一亮:“不知道这生意对我道门可有裨益?”

    “陛下准备修金川门那道城墙,佛门给了钱,给了不少,说是要赎罪。

    他们不求别的,就求陛下希望陛下能在建好之后立一个功德碑,上面写他们的名字就好,别的什么都不要。

    你说巧不巧,这个事儿刚好我来负责,我想着雨露均沾,道长有没有兴趣投一笔?”

    “这就是安侯说的生意?”

    顾言睁大眼睛点了点头:“是啊,争夺信徒香火难道不是生意嘛?”

    冲虚道长沉默了许久,看着顾言叹了口气:“看来如传言所说,安侯果然是只相信人定胜天的人,他们给了多少?”

    “我只信我的父母,我的老祖宗,我的先辈。”

    顾言看着像是换了个人的道长,想都没想伸出了一根手指:“一百万贯。”

    “那我道门出一百万贯零一!”

    顾言捂着嘴巴笑了笑:“道长可要量力而行哦。”

    冲虚道长站起身:“在这里,我恳请安侯为了道门的日后,看着道门坚守本心的情义上,还请安侯对此事守口如瓶。”

    顾言笑了笑:“我是安侯。”

    冲虚叹了口气:“安侯开个价吧!多少钱?”

    顾言摆摆手:“我不怎么喜欢钱,我常说够用就行,而且说句自大的话,赚钱小道尔?”

    “安侯到底要说些什么?”

    顾言咧嘴一笑:“你身背的那把剑挺好,我觉得有缘。”

    冲虚道长闻言把拳头捏得咯吱响,顾言兴奋地站起身有些跃跃欲试,心中兴奋道:来吧,动手吧,我绝对不还手,来吧,别犹豫。

    可能想到顾言是个军侯,冲虚面容有些灰败:“安侯行行好,这是我吃饭的家伙,已经传了三十多代,断不能在我这里出了问题。

    我常闻茹家小女多才学,本观中《丧乱贴》落灰多年,劳请安侯辛苦,帮我这把老骨头走一趟,把这个送给茹家小女,让才学更上一楼可好?”

    顾言笑了笑:“尊老爱幼,我最喜欢。”

    冲虚看着离开的顾言,先前牵马的小道童也站到他身边:“师父聊得如何?”

    听着徒儿含糊不清的话,冲虚叹了口气:“他比我们任何人都知道他要做什么,这样的人对亲人朋友可以掏心掏肺。

    对待我们.......”冲虚又叹了口气:“他恨不得把我们吃得干干净净。”